她爱的“傻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嘉鲤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很喜欢宗法和云卉的故事,但是晋江的大和谐下,他们俩个必然不能有好结局。
    番外的时候,我要写一下他们俩的故事。
    还是那句——
    人物不死,只是去了其他文里。
    或许你们可以去专栏里找一下《彼岸咖啡馆》。托腮
    ——
    听说我之前的那种排版很影响体验,那我就换回最开始写文时的那种排版方式吧~
    第33章 挨打
    第三十三话
    “据m国宇航员拍摄的照片显示, 昨日, 印度洋中某无名岛屿因为突然的地壳运动而沉入海底, 这已经是近十年来的第三次海岛下沉事件,有关专家指出……”
    正站在琉璃台前喝着水的越泽刚关掉了电视里的新闻,耳垂上挂着的钻石耳钉便有了动静。
    “chairman, arthur酋长请求连线。”
    越泽上楼的脚步一顿,薄唇微抿:“没空。”
    “是。”
    “宗律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和以前一样。”
    “一样?”越泽的眼尾上挑,修长的手指轻扣杯身。
    哪怕没见到越泽本人,汇报的助理也明白这是他不耐烦的表现。
    “大小姐一直在宗少爷身边, 所以我们……”
    “知道了。”
    丢下这三个字后, 越泽便不再询问宗家的事情。
    一个星期后, 华国的军舰带着医疗小队的成员顺利返航。
    快到港口的时候, 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袁泓终于走了出来。
    在看到守在她门口的冷阁的时候, 强忍悲痛的她终于扑到自己丈夫怀里泣不成声。
    “冷阁, 悠儿没了。”
    同样承受着丧女之痛的冷阁掌心颤抖, 但是却忍住了心里的悲痛。
    手掌安抚性地拍打着袁泓的后背,眼睛里尽是红血丝。
    “我知道, 我会给悠儿报仇的。”
    “可是悠儿回不来了,她回不来了,如果,如果我没答应……”
    “是我错了,我不该答应的。”
    直到袁泓的小儿子冷然出现,袁泓崩溃的情绪才有所缓解。
    向来冷漠毒舌的冷然握住袁泓青筋毕露的手背:
    “呆猪不会出事的,她的运气一向很好, 这一次也不会例外的。”
    *
    军舰抵达港口时,宁觅早就等候多时了。
    当看到整个人都苍白如纸的越影时,宁觅强压着泪水抱住了她。
    和她一起来的茹勋也看到跟在越影身后,同样面色苍白眼眶深陷的宗律,当即红了眼睛。
    “宗律。”
    便是三年前,他都没见过这般死气沉沉的宗律。
    回来后的几天,宗律就好像失踪了一样,没有人能找到他,也没人能联系到他。
    而和他一起回来的越影也是几天不见人影。
    宁觅领着冷然找到越影家门口,敲了半天的门也没有动静后,便果断拆了她的门锁。
    房间里很暗,家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不像是有人住的痕迹。
    就连沙发罩都好好地套着,仿佛主人不曾归来一般。
    宁觅皱着眉头四下扫视了一圈后,便推开了卧室的门。
    依旧是空空荡荡,没有丝毫人气。
    冷然跟着她走进卧室,扫了眼平整的大床后发问:“她在家吗?”
    “应该在的。”
    应付了冷然的疑惑后,宁觅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径直地走到角落里的衣柜处,猛地拉开衣柜门。
    刺眼的日光射进衣柜里,越影当即警觉地睁开眼睛。
    看到是宁觅后,她便翻了个身继续闭上眼睛。
    宁觅扣住她要关门的手,用力将人拖了出来:“越影,你给我出来。”
    一番折腾后,越影终于坐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对面便是冷然,宁觅茹勋坐在一侧。
    印象里向来温和清冷的少年一如既往的温和,只是问出来的话语却很是尖锐。
    “越姐姐,那只呆猪为什么不是和你在一起?”
    越影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静候他的下文。
    “当然,越姐姐也不用误会,我只是想了解当时的情况,毕竟那只呆猪又傻又任性,满脑子的个人英雄主义。”
    “你既然知道,那又何必来问我姐姐。”
    门口处响起一道男声,宁觅等人齐齐转头。
    手里拎着个方便袋的越泽戴上门口的鞋套,扫了眼地上的足迹后便再次开口:“没人教过你们礼貌吗?气势汹汹来别人家,撬了门锁后便登堂入室,不但没有丝毫心虚,甚至还咄咄逼人。”
    冷然蹙着眉峰看向缓缓落座在越影身边的男人,空气里都飘起了若有若无的火药味。
    坐在一边的茹勋当即站出来充当和事老:
    “我们也就是一时心急,还请越先生不要见怪。”
    越泽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打开手里的袋子,打开里面的保温盒:
    “是挺心急的,我姐姐三天没出房门一步,你们一进门便气势骇人地逼问,连她这三天是怎么过的都没问一句。”
    茹勋抽抽嘴角,脸上的笑容也有些撑不住了。
    偏偏这时候冷然还不嫌事大,“我丢了姐姐,难道不能来问问最了解当时情况的人吗?”
    越泽不给他多说的机会,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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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打断他的下文:“三年前我姐姐丢了的时候,我似乎没有杀上你们冷家的门吧?”
    “那是因为你姐姐是vr,这是他们的职责。”
    “难道你姐姐不是vr的吗!”
    茹勋苦着张脸听着眼前两人的针锋相对,直到客厅再度恢复安静,他才准备继续劝架。
    然而越泽也不打算给他说话的机会。
    “更何况,我姐姐为什么会加入vr,你不妨回去问问两位高堂。”越泽旋上壶盖的手指紧绷,一贯清冷的目光微微有些充血:“这世上,只有别人欠我姐姐的,我姐姐从未亏欠过任何人。”
    最后的三个“任何人”几乎是他咬着牙说出来的。
    冷然终究是年轻,对于这段往事也是完全不知情,自然就输了阵势。
    “你什么意思?”
    越泽收敛了周身气场,将手里的汤碗递到越影手里。
    “我没有义务教你做人。”
    虽然越泽的话不好听,但是冷然却真的起身离开了,茹勋宁觅见状,便也准备告辞。
    临走前,越影突然开口:
    “宗律失踪了?”
    听出了她声音里的疲惫,宁觅心里的内疚越发浓重。
    是她不好,光想着了解当时的情况,却忘了,冷悠出事,越影收到的冲击不比他们任何一个人小。
    “没关系,宗家已经在找了。”
    越影点头。
    整个客厅里只剩下了他们姐弟两人,越泽盯着越影喝完了碗里的白粥,这才收拾着器具开口:
    “姐姐,我们回家吧?”
    “我不回澳洲的。”
    “我知道,我是说,回我们这儿的家。”
    越影掀起沉重的眼皮,难得认真地看了眼身边的越泽。
    原来,她的弟弟真的长大了。
    “好。”
    *
    当天晚上,越泽坐在客厅里,听着保护越影的人战战兢兢地汇报:
    “chairman,大小姐突然不见了。”
    “去找,找不到就去探听宗律的下落。”
    “是。”
    *
    出租车上,中年的司机大叔扫了好几次后座上的越影。
    “小姑娘,大晚上去墓园不害怕吗?”
    越影摇了摇头。
    “是不是什么亲人走了?”
    “不是,我去找人。”
    大叔砸了砸嘴,终究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送到目的地后,越影付完钱刚下车,出租车就忙不迭地离开了。
    夜晚的郊外寒风刺骨,时不时有枯叶随风飘荡,每走一步都能听见枯树叶被碾碎的“咔擦”声。
    越影戴上帽子,手插进口袋里,低着头朝着公墓入口走去。
    守墓人看到她的时候,当即就锁上防盗门。
    这大晚上的,没事往这种地方跑的,不是幽魂就是傻子。
    越影径直走进公墓,按照记忆找到了宗法的墓碑。
    果然,碑前还放在一束新鲜的雏菊。
    越影慢慢蹲下,手从口袋里伸出,拿出了一根吊坠。
    “宗法,我把云卉带来了。”
    说完,她便将那根吊坠挂在了碑上。
    “你放心,等我找到宗律,我就带着他去把你们的孩子找回来。”
    照片上的男人眉目硬挺,越影笑了笑,便将那枚吊坠拿下,小心地收起来。
    “等我把你们的孩子接来,我再把云卉送到你身边来。”
    离开宗法的墓地后,越影便敲了敲守墓人的房门。
    正吃着晚饭的守墓人面露土色,他在这里守了几年的墓,早就不知道被敲了多少次门了。
    但是,他依旧做不到无惧无畏啊。
    迟疑着拉开房门,对上越影的眼睛时,他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这次是人。
    “你有什么事?”
    “今天是不是有个高高大大的男人来过这里?”
    守墓人点了点头:“这几天是有个男人每天都来,虽然看不清脸,但是长得还不错。”
    “谢谢。”
    目送着越影离开的背影,守墓人像是想起什么似得追了一句:
    “哎,你快找个地方住一晚吧,最近这儿阴气重!”
    越影走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到了一家便捷酒店。
    开房时,她掏出手机翻出宗律的照片问了下老板娘,察觉老板娘的迟疑后,越影便又翻出一张两人的合照:
    “我是他女朋友。”
    “这个小伙子是住在我们这儿,但是看起来挺憔悴的。”
    越影道了声谢后,便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第二天一早,越影下楼时,老板娘便拉她到一边,指了指门外:
    “你男朋友今天一早就又出去了,你要不要去找找?”
    “好,谢谢您。”
    “不客气。”
    今天的天气并不好,越影被老板娘硬塞了一把伞出门不久,天上就飘起了细密的雨水。
    等越影赶到墓地时,雨水已经是倾盆之势了。
    守墓人大老远就看见撑着伞的越影,忍不住按了按自己的胸口。
    要是每天都有越影这样扫墓的,他怕是会被吓出心脏病。
    “姑娘,昨天我说的那个男人在里面呢。”
    越影道了声谢后,便朝着墓地深处走去。
    快到宗法墓前的时候,她便看到了跪在那儿的宗律。
    黑色的短发有些长了,现在被雨水浸湿,服帖地粘在头皮上,雨水顺着发梢滑落,一身黑衣早已湿透。
    越影就这么远远地看着他,过了许久,她才撑着伞走过去。
    宗律抬头看了眼给自己撑伞的越影,眼底滑过一丝惊诧。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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