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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赖兵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讳岩
    陈公,我们是不是张辽迟疑着问道。

    文远是不是想问,我有没有赌输?张辽没有问完,陈宫替他把想问的说出了口。

    正是。张辽说道:毕竟高将军已经

    高将军已经败了,我们又少了几分胜算。陈宫说道:然而并没到最后一刻,我们还有机会!

    朝着薛县城墙一指,陈宫说道:只要我们夺下薛县,只要我们夺下薛县擒了曹子熔,徐州一战,我们就多了几分把握。

    张辽点着头没有说话。

    陈宫接着说道:当初曹操在宛城,张秀都能胜他,何况我们徐州兵精将广,难不成连个张秀也不如?

    陈公的意思我明白了。张辽抱拳说道:进攻薛县,末将必定身先士卒!

    仰仗张将军!陈宫抱拳回礼。

    薛县城墙上,曹铄带着纪灵正观望城外的敌军。

    公子,陈宫来到薛县,也不见他打造攻城器械,看他怎么攻城。纪灵撇嘴一笑说道:如果是公子率军攻城,此刻应该正在打造投石车。

    那是!曹铄笑道:我也不会像陈宫这么疯狂,他这次可是在和天斗和命数斗!陈宫是个赌徒,从这次用兵就能看出来,他宁愿兵行险着,也不肯按部就班,更不肯向我们曹家投诚。

    不打造攻城器械,他难道要强攻?纪灵说道:那样一来,伤亡可是不小。

    你认为陈宫会在意伤亡?曹铄指着城外的敌军说道:别忘了,那些可都是杨奉韩暹的旧部,他们死的越多,徐州越安稳。陈宫要的只是薛县和我的项上人头,至于死多少人,他可从来没考虑过。

    纪灵拧着眉头,从曹铄的描述中,他感觉到了这次的守城将会是场恶战。

    行军打仗,最麻烦的不是遇见一支疯狂的军队,而是遇见一个疯狂的主帅!

    无疑,现在的陈宫是疯狂的!




第614章 他们会在黎明进攻
    薛县的夜晚在宁静中度过。

    陈宫没有下令攻城,守城的曹军却丝毫不敢懈怠。

    纪灵睡觉都睡的不太踏实,时常会起来到处走走,巡视一下城防。

    曹铄也没有回到官府,他就在城头打了个铺盖。

    纪灵又一次巡查回来,躺在铺盖里的曹铄说道:纪将军这是第几次巡查了?

    没有数。纪灵说道:不下六七次了。

    明天一早敌军要攻城,纪将军还是早些歇了。曹铄说道:他们一旦进攻,这场仗可有得打。

    公子怎么知道他们明天一早就会攻城?纪灵说道:如果是我带兵,必定会趁着夜晚攻城。

    纪将军夜间都巡查好几次,敌军要是这时攻城,能讨到好处?曹铄问道。

    纪灵一愣:公子说的是

    不到万不得已或者情势确实适合夜间攻城,有经验的将领都不会选择夜晚。曹铄说道:攻城的认为城头上守军都在睡觉,实际上守军却在瞪圆了眼睛等着。

    公子说的还真是这个道理。纪灵说道:难怪智虑之士带兵和我们带兵有很大的不同。

    曹铄微微一笑:陈宫会选择早上,因为早上是将士们最困倦的时候。那个时候攻城,才真是会让我们措手不及!

    我这就让将士们多加留意,尤其是早上。纪灵说道。

    曹铄没吭声,纪灵转身离去。

    离薛县不远的一处小山坡上。

    陈到望着薛县方向,祝奥站在他的身边。

    陈将军。祝奥小声说道:斥候回报,赵将军已经攻破高顺,蕃县之围解了。

    我早就知道赵将军能攻破高顺。陈到说道:这没什么好稀奇的。

    蕃县解围,赵将军很可能会立刻带兵来到薛县。祝奥冒出一句。

    陈到一愣,扭头看着祝奥:公道什么意思?

    祝奥咧嘴一笑:没什么意思,就是给将军提个醒,可别什么功劳都让给了飞熊营。

    飞熊营人多,我们人少,和他们抢什么功劳!陈到摆了下手,对祝奥说道:公子先前说过,敌军没有攻城,或者是攻城没有陷入胶着,我们不要冲出去解围。一定要在敌军攻城最紧迫的时候,我们再突然从背后杀入敌军中军。

    凑到祝奥耳边,陈到小声说道:功劳摆在那,谁先擒了陈宫谁就是首功。你认为我会蠢到和赵子龙比谁先发起进攻?

    祝奥笑道:将军原来有这些打算,算我多嘴!

    既然公子安排我们在这里,就不要去想太多。陈到说道:静等战机就是!

    夜晚在宁静中度过。

    双方将士都知道,这种宁静并不能持续多久。

    等到天亮,又不知道有多少人再没有机会看见下一个晚上

    东方的天空现出鱼肚一样的白色,太阳还像是很不情愿起床一样,懒洋洋的不肯露出脑袋。

    没有号角声,也没有震天的战鼓,薛县城外的徐州军列着大阵向城墙推进。

    城头上,起了个大早的曹铄和纪灵望着正向这边推进的敌军。

    公子还真是料事如神。纪灵说道:陈宫果然选择白天攻城。

    我让你们准备的桐油有没有准备好?曹铄问道。

    早几天就准备好了。纪灵问道:公子难道是要火攻?可桐油燃烧起来很慢,除非是有大火,否则都不容易燃烧。

    我要的不是燃烧,而是滑。曹铄咧嘴一笑,指着推进中的徐州军说道:他们只有云梯,如果城垛上涂满了桐油,云梯虽然能搭住,但是用不了多大力气就能把它推开!

    我明白了。纪灵说道:这个法子对付用云梯攻城的敌军,还真是有用。

    他随后又问道:既然公子早就想到了这个法子,为什么不让将士们早些往城垛上倾倒桐油?

    日晒雨淋,用不了几天桐油就会浸透到石头里。曹铄说道:那样的话,我得有多少桐油才行?要知道,桐油很贵的。虽然我是曹家公子,却是个善于勤俭持家的好男人,可不是那种不知道节约的纨绔子弟!

    公子说的是!纪灵不住口的应着。

    强弩瞄准!敌军越来越近,曹铄向一旁吩咐道:让将士们往城头倾倒桐油。

    卫士应了,高声喊道:公子有令,强弩瞄准,往城头倾倒桐油!

    曹铄命令下达,立刻就有曹军提起装满桐油的木桶,往城头上倾倒。

    曹军的举动被远远观战的陈宫和张辽看在眼里。

    张辽嘀咕道:曹子熔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往城头上倾倒东西?如果是油,应该用来射杀我军才是。

    曹子熔是要把城头弄的滑腻。陈宫说道:用不一会,他还会扔下干草树枝。

    那是为什么?张辽问道。

    倾倒桐油,我军攻城梯难以架起,至于扔下干草枯枝,当然是为了在城下点起一把火,让我军将士无法靠近。陈宫说道:这次进攻薛县,必定是一场苦战。

    我去带兵冲锋。张辽提着兵器就要出列。

    陈宫连忙叫住他:文远且慢!

    回头看着陈宫,张辽问道:怎么了?

    首次攻城,肯定不能成事。陈宫说道:你只要观战就可以,看清敌军哪里薄弱,就往哪里猛攻,夺下薛县的机会更多一些。

    听他这么一说,张辽停下脚步,望向薛县城墙。

    推进中的徐州军列着并不是十分整齐的队形,一步步的紧闭薛县。

    城头上的曹军已经把城垛浸湿。

    可他们却并没有往城外丢干草和枯枝。

    看到这一幕,张辽向陈宫问道:陈公,敌军并没有丢出干草枯枝。

    他是在等必要的时候。陈宫说道:曹子熔看来不仅懂得谋略,还懂得把握战场时机!

    吹响号角,擂起战鼓,攻城!陈宫喊道。

    阵阵号角从徐州军主阵传出,擂鼓的徐州军光着膀子,奋力挥舞鼓槌,一下下的锤击着战鼓。



第615章 被射了一箭
    号角和战鼓声响起,徐州军像潮水一样涌向城墙。

    放箭!城头上响起一声爆喝,无数箭矢飞了下来。

    一些冲锋中的徐州军中箭倒地,更多的人还在迈开双腿玩命狂奔。

    弓箭手一边冲锋,还一边向城头射箭。

    冲到城墙下,徐州军将士把一架架云梯搭了起来。

    城头上的曹军则抱起大石头,往下面胡乱投掷。

    拥堵在城墙脚下的徐州军很多,曹军将士扔下的石头,几乎每一块都能砸中一个甚至几个敌人。

    远处的号角声和战鼓声还在响着,城墙上下却是阵阵喊杀不止。

    搭建起的云梯起先还能承受住人往上攀援。

    等到最上面的人快爬上云梯顶端,人的重量全都压在云梯上。

    如果摩擦力足够,云梯完全能够承受一个甚至几个成年人的重量。

    然而倒上了桐油的城墙十分滑腻,上到云梯顶端的徐州军,一个不慎,就能把云梯踩塌下去。

    一架架云梯被徐州军踩塌,云梯上的徐州军像是下饺子一样纷纷掉落。

    城头上又丢下无数巨石,箭矢也像雨点一样兜头盖脸的落到拥挤在城墙脚下的徐州军身上。

    曹铄站在城头,指挥着将士们御敌。

    突然他感觉到肩膀一疼,一支箭矢射入了他的左侧肩头。

    闷哼一声,曹铄捂着剧痛的肩膀蹲在了城垛下。

    公子!蔡稷魏图等人连忙涌了上来。

    别叫!曹铄喝道:我还没死,鬼叫什么?

    被他喝了一声,蔡稷等人果然不敢再喊。

    将士们,敌军的云梯就像是摆设,给我射杀他们!蹲在城垛后面,曹铄扯着嗓门喊了一声。

    喊话的时候,由于用力扯着了伤口。

    剧烈的疼痛令他额头上冷汗涔涔的冒了出来。

    公子,要不要让伤医过来?蔡稷小声问道。

    叫什么伤医?曹铄瞪了他一眼: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受伤了?

    蔡稷没敢吭声。

    曹铄咬着牙说道:帮我把箭头拔出来,简单包扎一下。

    可是公子,伤口要是不处理魏图在一旁试图劝说。

    将士们都在流血,伤医能处理的过来?曹铄说道:我没那么娇贵,正在大战,主将受伤必定动摇军心。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任何人不得把我受伤的消息说出去。

    看了一眼一旁的曹军,蔡稷低声喝问道:公子说的话,你们都听见了?

    众曹军纷纷点头,各自忙着抵御敌军,并没有一个人因为曹铄受伤而大惊小怪。

    撕开曹铄肩膀的衣服,蔡稷说道:公子,忍着些。

    曹铄把右胳膊往嘴里一咬,向蔡稷点了下头。

    拽着箭杆,蔡稷用力一拔。

    箭簇连着血肉被拔了出来,鲜血也随即喷涌。

    曹铄用力的一咬右手臂,只是发出了一声闷哼,并没喊叫出来。

    一旁的魏图连忙捂住伤口,对蔡稷说道:快点,磨蹭什么?还不帮着公子包扎?

    瞎嚷嚷什么?蔡稷手忙脚乱的扯下一块麻布,帮着曹铄缠裹伤口。

    麻布裹在伤口上,瞬间就被鲜血浸透。

    娘的,看清楚是哪个射的老子没有?蔡稷帮他包扎了伤口,曹铄从一旁抓过一只丢在地上的强弩,向他和魏图问道。

    城外都是敌军,哪能看清究竟是谁?蔡稷说道:公子还是歇着,可不敢再露头被敌军盯上。

    要是该死了,怎么都是死!曹铄说道:命不该绝,就算箭矢脑门里也死不了!

    将士们,给我弄死他们!曹铄喊了一声,猛然站起,端着强弩向城外的徐州军连射出五支箭矢。

    射完了箭矢,他又蹲在城垛下,一支支的装填着。

    曹铄的喊声感染了能听见的每一个曹军。

    守城将士们发了声喊,更多的箭矢和石块向城下落去。

    少数攀援上城墙的徐州军还没站稳,就被扑上来的曹军砍翻在地。

    徐州军的进攻,从清晨一直持续到傍晚。

    日落时分,陈宫终于下令大军后撤。

    鸣金声终止了这场毫无意义的攻城。

    城墙脚下堆积着无数徐州军的尸体,就连城头上,都能闻到浓重的血腥气。

    脸色煞白的曹铄靠在城垛下,他闭着眼睛正在休息。

    伤口流血不止,虽然包扎了,却也只能减缓流血的速度。

    经过一天的厮杀,他已经不知道流了多少血,整个人的意识都是迷糊的。

    公子!脸上抹着徐州军鲜血的纪灵跑了过来,正要欣喜的向曹铄禀报敌军退了,看见他靠在城垛下,而蔡稷等人则围在一旁不知该做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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