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柯意外的春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叙述,要不然对我而言还真有点伤脑筋耶,呵呵,好,那咱们就言归正传了囉!
    」
    眼看期待已久的淫行故事就要展开,老柯赶紧点了根长寿叼在嘴裡,很多人
    都爱说饭后一根烟&823;快乐似神仙,其实一场情投意的翻云覆雨过后,趁着
    美女在抱时来段悠閒的味时间,望着青烟嬝绕的景象谈论之前种种的战况
    ,那才真叫人生一乐!儘管此刻的情形没有那般逍遥,但是对一位孤独伶仃的退
    伍老兵而言,他又夫复何求呢?就在老柯心旷神怡的吐出第一口烟雾时,葛蔼伦
    开始讲述了:「被我男朋友那些同学和室友偷看我们作爱的细节我就不再一一说
    明,因为重点应该是在他们胆子越来越大,大到终于有人敢对我伸出禄山之爪,
    记得是被偷窥的第五次吧?那天本来我还披着被单跪趴在床上让男朋友从后面冲
    ,可是铁床摇晃的声音实在太大,所以后来我就跪到地上扶着床边任他随便玩,
    由于裹身的被单已经叫我舖在地上当垫布,因此那个姿势可能使所有人都可一览
    无遗,或许就是有了这个足以燎原的导火线,故而不久之后我便发觉有第三隻手
    在摸我的**。」
    一口气说到这裡,小妮子自然需要休息一下,就在她伸手取走香烟的那一刻
    ,老柯立即不吐不快的问道:「能不能直接把妳男朋友的名字说出来呢?换句话
    说就是让我知道他究竟姓啥、名啥,免得妳说起来碍口、我听起来也总觉得有些
    奇怪,如果不方便,就算是绰号也可以。」
    葛蔼伦吐完烟雾才把仅剩三分之一长度的香烟还给老柯说:「我还以为你早
    就知道了咧,哈哈,看样子你真是个正人君子,没找机会在我宿舍裡东翻西找,
    好,就冲着这一点,我可以老实的告诉你,他姓许、言午许,名丙辉,甲乙丙丁
    的丙、辉煌的辉,绰号斗牛士,因为他是橄榄球校队的前锋,不过我都叫他甜饼
    ,因为他很对我的胃口,呵呵这样介绍的够清楚了吧?」
    确实是一听就明白,但是有甜饼就必然要配点东西才不会腻,所以老柯爱抚
    着美人儿光滑柔嫩的背嵴追问道:「他如果是甜饼,那妳是咸蛋或是红茶呢?」
    可能没想到老芋头如此聪明,竟然会来个举一反三,因此葛蔼伦不由得莞尔
    一笑的答着说:「算你厉害,好吧,他在床上都会叫我人蔘,他说要是没有我
    这颗天下独一无二的美人蔘帮他滋补,他的生命一定很快就会枯萎,所以算来算
    去我还是比他值钱,但是,你可不能学着他叫喔。」
    这个暱称老柯并不喜欢,所以他摁熄烟头之后,立刻顺势轻抚着小妮子的脸
    颊说:「我还是偏好把妳当成我的小宝贝,因此我绝不会跟着你的甜饼乱叫,现
    在咱们言归正传,妳和斗牛士的后续发展到底如何?」
    轻轻咬了一下老柯的食指,葛蔼伦这才继续说道:「那个阿兴挑逗的功夫还
    不差,就是胆子不够大,让他摸了老半天我都没吭声,他却始终不敢多越雷池一
    步,除了**及大腿,他别的地方硬是碰也不敢碰,搞到后来反倒是我有点骑虎
    难下,所以只好头看着甜饼,告诉他说有人正在偷摸我的身体。」
    事实上谁都晓得最后一句是废话,因为甜饼怎可能没看见阿兴的动作?说穿
    了这根本就是在他认可之下才有可能发生,所以这姓许的看来也是居心叵测,否
    则哪有人会把自己的女朋友送给室友去上下其手,而且旁边尚有其他观众,想通
    了这个关键点,往后的剧情绝不会太过于单纯,因此老柯故意轻描澹写的问道:
    「妳那个甜饼怎么说的?他该不会讲从头到尾都没看见身边多了一个人吧?」
    小妮子把脸庞侧贴在老柯的胸膛上笑应道:「你也发觉其中必有文章对不对
    ?呵呵,事实上他没首肯谁敢那样色胆包天?不过当时他是既不承认也未否认,
    只是有点紧张的反问我要不要把阿兴叫开、或者是任由那隻四眼田鸡继续乱摸下
    去也可以?所以没有答桉其实就是答桉;我这样的看法你觉得如何?会不会判断
    的太过草率?」
    关于这点老柯倒是相当认同,因为若不是经过甜饼的默许,阿兴就算真的慾
    火焚身,非要摸上几把才能解谗,那绝对也是偷偷的来上一下子,岂有明目张胆
    硬干的道理?所以甜饼为何会纵容那些室友的动机才是重点,或许从第一次被人
    偷窥开始,葛蔼伦就已经陷入某种佈局当中,只是身为女角却还浑然不知而已
    ,因此他忍不住问道:「结果妳是怎么应的?事后难道妳没再跟他讨论这件事
    情?」
    略微思考了一下小妮子才应道:「当时我跟甜饼有三言两语的简短讨论,他
    要我自己作决定,我反过来要求他立刻作抉择,因为室友是他的,若是他认为我
    让别人偷摸并没啥了不起的话,我也可以不在乎,但是我当场就正经八的向他
    说清楚这种事的界线和原则,第一:除了摸与看之外,其他人绝不准跟我来真的
    ,毕竟本姑娘可不是妓女。第二:不准拍摄也不能洩漏出去,不然我就跟他们没
    完没了。」
    听完这段话以后,老柯的思绪在迅速地跳跃,因此他眼珠子一转便随即追问
    着说:「妳的条件如此宽鬆,那群男学生一定会得寸进尺,是否后来妳就是
    被他们轮姦的?」
    本以为能够猜个**不离十,不料葛蔼伦却撒娇似的拍了一下他胸膛,然后
    才用幽幽的语气说道:「一般大专生哪有那种胆量?我被轮姦跟这群男学生无关
    ,不过我现在不想提及那些事,因为过程并不是很愉快,所以咱们今天的话题就
    限定在甜饼所衍生的范围之内,其他的以后慢慢再说。」
    既然佳人有所保留,老柯当然不会急着追根究底,因此他马上轻抚着心上人
    的香肩说:「没问题,妳不想提的咱们就先跳过,还是头多让我认识一下甜饼
    这个幸运儿好了,那天阿兴加入以后,最终妳们又是怎么收尾的?」
    那件往事究竟是甜蜜或悲伤,从小妮子的表情就可以瞧得出来,只见她螓首
    微抬,并且用闪烁着兴奋光芒的明眸看着老柯答道:「若要认真一点说,阿兴
    偷摸我的时间大约只有十几秒,不过我发现之后既未叫嚷也没拒绝,所以从那一
    刻开始我们三个人可说是心照不宣,既然彼此都心知肚明,所以我把话跟他们说
    开以后,甜饼便更加肆无忌惮的享受起来,那天除了阿兴摸了十多分钟,另外四
    个室友每个人也都有五分钟的欢乐时光,假如不是我坚持不肯让他们全部一起上
    的话,恐怕那天我就会被轮的惨兮兮。」
    光是想像那样的画面就足以让老柯又妒又羡,但葛蔼伦终究不是自己的女人
    ,所以他只能在一边心疼不已、一边心痒难耐的情况之下,用有点沙哑且失控的
    音调低声问道:「他们是轮流摸?除了摸**和大腿,有没有偷摸
    那个地方?他们摸妳的时候,甜饼仍旧在继续干?妈的!这小子可真没良心
    、不过也真懂得搞这种变态的游戏,老实讲,妳有没想过要被他们就地正法
    或是会害怕被自己的男朋友彻底出卖?」
    对于这几个问题,小妮子倒是忖度了一会儿才应道:「他们可能事先就约法
    三章过,所以什么地方都几乎摸遍了,就是没人敢触及那裡,我想甜饼自己早就
    画好一条线,因此该如何拿捏所有人心中都有个底,大概也怕做的太过火本姑娘
    会拂袖而去;正于我有没有想过要被他们当场来次大锅炒,老实讲我是真的在内
    心挣扎过好几,因为那种只差一分就可以完全堕落下去的诱惑,实在是很难抗
    拒,可是我毕竟仍是在学学生,若是一时忍耐不住而跨出了那一步,恐怕早已万
    劫不复,不过类似的冒险游戏始终都深深吸引着我,究其原因只能说是生理及肉
    体皆在高度的挑逗与刺激之下,随时我都可能不顾一切的跳进能个慾望的深渊。
    」
    「换句话说,妳可能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就不由自地沦为那伙人共同的
    性玩具?」
    葛蔼伦才刚讲完,老柯马上提出他心底的疑惑和顾虑,不过他再仔细琢磨之
    后又立即追问道:「或者早在认识甜饼以前,妳就已经被人轮姦过?」
    这个问题算是相当尖锐,但小妮子听了以后反而如释重负的轻喟道:「没想
    到你这?厉害,竟然我还没说你就猜出来了,确实,在尚未认识甜饼之前我就有
    过那种经验,第一次是遭到三个男人的轮姦,不过这件事今天我不想谈起,所以
    希望你也别再打破砂锅问到底。」
    再傻的男人都晓得此刻不宜继续讨论这件事,因为听的出来葛蔼伦不仅有难
    言之隐,而且那段往事似乎令她有点黯然神伤,所以老柯用力将她紧紧拥入怀裡
    柔声说道:「好,我不问,等妳哪天想说出来时我再洗耳恭听,不过首前尘可
    以暂时撂下,但甜饼他们的故事可得继续讲下去。」
    轻巧地舔了舔老柯的胸膛以后,小妮子这才一面伸手去探那根似乎又有点
    膨涨起来的生殖器、一面腻着声音轻笑道:「你是喜欢听我跟别人作爱的经过、
    甜饼则是喜欢让别人看着我在跟他翻云覆雨,是不是你们男人都有类似的癖好、
    或者是恰巧都被我碰到了而已?呵呵,若换成对像是你自己的老婆,你们还会想
    要分享她的性史、甚至是把她的**送给别人分享吗?」
    可能葛蔼伦只是不经意的一问,不料老柯却趁机顺藤摸瓜的应道:「会,如
    果妳是我老婆的话,我一定对妳的性史充满好奇,但是我绝不会要别人来分享妳
    的**,开什么玩笑?像妳这种条件一流的美女,神经病才会捨得拱手让人分杯
    羹,所以我总认为那个甜饼的脑袋有问题。」
    人类的思想和经验会影响行为模式是无庸置疑,可是像甜饼把自己的女朋友
    奉献给室友观赏及爱抚的做法确实有违常理,所以别以为只有老柯会如此质疑,
    就连葛蔼伦本身也曾思之再三,但是在摸不清底细的情况下,带点变态色彩的床
    戏便持续进行下去,一直到男角入伍服兵役后才暂且搁下,不过身为当事人的
    小妮子当然老想着要理出原因,因此她一听见老芋头这种说法,忍不住心有戚戚
    焉的勐套着手中**问道:「原来你也认为他脑袋不正常喔?哈哈,同样是男性
    ,你觉得他究竟是哪个地方有毛病?」
    基本上老柯可不懂什么心理学或生理学哪些玩意,因此瞧着心上人反过来对
    自己发问,吓得他赶紧比着拒绝的手势嘀咕道:「这种事妳问我我去问谁?说真
    的妳就别考俺了,要考试格老子肯定是拿个大鸭蛋,要不然这样好了,妳尽量多
    讲一点甜饼的事情让我知道,然后咱们再来一起研究看看。」
    听到研究两个字,葛蔼伦不由得笑了出来,她把玉手滑到阴囊上轻轻搔
    弄着说:「这种事情要怎么研究?从这裡研究起吗?哈哈,那我可以告诉你,甜
    饼的鸟蛋没有这?大、老二也没有你的粗长,本过他腰力很棒、很会冲,虽然你
    比他更耐战,但是劲道没他勐烈,假如硬把你们两人拿来作对比的话,他应该算
    是狂野的骏马、而你则像是条杀不死的大斗牛,呵呵,现在我能分析出来的数据
    大概就是这样,其他的你就留着自个儿慢慢研究吧。」
    本来业已瘫软下去的阴囊在小妮子刺激过后,竟然又逐渐缩成一团,有如棒
    球般大小的外型,这时少说也鼓起了五成以上,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子正在迅速恢
    复生机,老柯不禁搓捻着葛蔼伦的奶头笑问道:「听起来应该是我比较佔上风,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