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硬了,想操你。」
她又问:「量了吗?多长?我下面也湿了!」
我:「5。4。」
她又发过来一条信息:「我在自慰,你呢?」
我:「我也是。你把腿分开,让我操你。」
她:「分的很开,你进来吧!」
我:「你应该再唱一首歌。」
她:「什么歌?」
我:「你应该唱: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放怀抱等你。拥抱过就有了默契你
会爱上这里,不管远近都是客人,请不用客气。」
她:「呵呵,你真幽默。」
我问:「你玩过3p吗?」
她答:「没有,但想尝试。」
我设想着他们**的时候我可以加入,便说:「让我和你那个男友伺候你吧!」
「如何伺候?」她问。
我答:「在你那对**上抹些奶油,我和他比赛,谁先舔完,就让谁操你。」
她兴奋道:「嗯嗯,输的打屁屁。」
我补充道:「赢的操你屄,输的操你后庭。」
她问:「你和你女友玩过3p吗?」
我答:「没,但想玩。」
她问:「她同意吗?」
我答:「不确定,但她比较喜欢看群p的色情片。」
她又问:「你舍得吗?」
我犹豫了!我舍得吗?
我说:「我想看到她被强奸。我想看到她亲操她。」
「你爱她吗?」她有些认真的问。
我答:「我和她谈了七年多了,我当然爱她。但我更想和其它男人操她。」
她说:「你女友真幸福。如果我男友支持我找其它男人,我一定能开心死。」
我问:「能给我讲讲那3个男人吗?」
她道:「没意思,不想讲。」
我问:「那你最近有时间吗?我想过来操你。」
她笑道:「真的吗?」
我认真的道:「真的!欢迎吗?」
她有些动摇,道:「你把你的照片发过来。」
我随意拍了张,又把下身拍了几张特写给她发了过去。
她道:「看不出你还是小鲜肉。你把你电话留下,你具体什么时间到,我
给你打电话。」
我留了电话,告诉她订了后天的车票。
还没到h市,一个陌生的号码电话就进来了。我接起来,电话那头是个甜甜
的女声,问我是「江南的雨」吗(我的抱抱昵称)?我知道是她,便告诉她大约
晚上7点多到。
挂了电话,那个手机号我不用猜也知道这是个黑卡(无需身份证办理,一张
五十)。
出了车站,我直径打的去了约好的酒店。进了酒店,我订了一瓶香槟,点了
一些甜点。
做了6小时多的车,我浑身都酸,洗了个澡刚出来,就听到按门铃的声音。
打开门,只见一个身穿紧身蓝色连身裙和黑色吊带丝袜的高挑女人站在门口。我
想她应该就是菲菲,礼貌的伸出手,说:「菲菲你好,你真漂亮。」
菲菲应道:「就是你这打扮不够绅士啊!」
她的声音甜甜的,带着天生的妩媚。
我此时裹着浴巾,有些歉意的挠了挠头。道:「先坐吧!想吃的什么?」
她说这儿的某某挺出名的,不如尝尝吧!
就在我弯腰准备打电话时,。2宽的浴巾显然裹不紧我的腰身,被我撑开
了。菲菲看到我的**,转过身笑了笑。
我笑道:「我这兄太猴急了,我这皇帝都不急,它这个太监倒是挺急的。」
菲菲当然知道我指的是胯下之物,再加上联想到「太监」,扑哧一声笑了出
来。
俩杯酒下肚,我猜她应该处于微醺状态。试探性的在桌子底下用脚勾了勾她
的私处,她赶紧把双腿夹得紧紧。
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嗔道:「坏人。」
我笑道:「我哪里坏了?我这不是看到姐姐那儿痒,好心给挠一挠。」
菲菲狐媚的看着我,道:「姐姐浑身都痒,你给挠挠呗!」
我说:「看姐姐吃的这么少,一定是嘴痒,我给挠挠吧!」
她说:「姐姐嘴不痒,耳根痒。」我知道她说的耳根是她敏感点,舌头便熟
练的舔着。
郎有情妾有意,我们俩前戏做的火热。我撩起她的裙子,见她没穿内裤,就
挺着**想往里插。她推着我说:「套!」
酒店里有备放着安全套,我戴上又挺了上去。
刚开始菲菲还有些矜持,没几下就原形毕露了。这一晚我们做了十几次,累
的浑身没有一点劲了。
次日我们就分道扬镳了。这件事过后没多久,她就把我删了。我也知道,这
件事就该画个句号。
全文完
女狱卒
石妮儿和鲁萍儿是一对关系很要好的朋友,在明朝,女人小时候是不能满大
街乱跑的,如果女孩到处跑的话就会让别人觉得败坏风俗,可这是体面人家,像
石妮儿和鲁萍儿这样的下九流人家是不在乎的,石妮儿的父亲是当地有名的侩子
手,曾将中计被擒的天下第一女盗秦如霜的头砍下来,行刑那年,石妮儿2岁
,鲁萍儿3岁,两个小姑娘在鲁萍儿爸爸的带领下来到刑场看秦如霜的行刑过
程过了一会儿,十几个身强力壮,肌肉发达的刑吏拖着一个一丝不挂,上半身被
绳子绑得像粽子一样的女人走来,那女子生得极为剽悍美丽,一身肌肉像岩石一
样,被绳子勒的充血,皮肤白净细腻,但上面布满了鞭痕,针孔甚至是烙铁就下
的三角形的褐色伤疤,她那比常人大腿还粗的手臂和那比常人腰还粗的大腿上隐
约看得见被绳子勒过的痕迹,看来她曾经在拷打中挣脱过绳子,而现在应该是被
重新绑起来的。
秦如霜大吼大叫着,引起了围观人群的轰动,「放开老娘!老娘不想死!」
秦如霜看见斩台,已是被吓得魂飞魄散,两条粗壮的大肌肉腿死死蹬住地面
,眼泪鼻涕流的满脸都是,「大胆泼妇!再去几个人!拉她上斩台!」
监斩官大叫到。
随即几个精壮大汉冲上去拉住牵她的绳,饶是这般,这个剽悍异常的女盗
还是支撑了半晌,才被跌跌撞撞的拉上了斩台,十几条大汉,勒脖子的勒脖子,
使绊子的使绊子,好不容易才将她按倒跪下,又取来铁棍架在腿弯上踩定,再将
她的头发绑住,五六个勐男狠命拉住,她的脖子才暴露在砧上。
这一过程中秦如霜一直奋起神力挣扎,浑身雪白的肌肉暴涨暴缩,极是性感
,但那些被父母带来凑热闹的孩子却都被这残暴剽悍的一幕幕吓得哭了起来。
老石举起鬼头刀,狠命斩下,谁知这秦如霜后颈青筋密布,一刀斩下只是留
了条血痕,并没有把头砍下,秦如霜早已吓疯了,拼命的扯动头颈,亏得五六个
刑吏死死拉住她的头发才没被她挣脱,老石恢复了一下,又狠狠的砍下一刀,这
一刀砍得很重,但仍只是将血痕加深,还是没有砍下她的头。
老赵抬起头来,问监斩官:「大人!女盗肌肉刚强,刀不能入。是否再次将
她收押待择日挑了她脖子里的筋再另行行刑?」
「秦如霜乃国家重犯!既已择定今日!就要今日处斩!如若不然就判你渎职
罪同斩!」
监斩官大吼道。
老石不敢违抗命令,只得硬着头皮继续举起鬼头刀,心想:贼妇人,你可别
怪我,老石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一刀,两刀。
。
。
。
台下围观的闲杂人等都将孩子眼睛捂上,有的妇人胆小的,早已晕倒在地,
鲁萍儿的父亲老鲁也将两个小姑娘的眼睛给捂上了,但石妮儿却不想错过这处斩
女盗的好戏,从老鲁的指缝中看着这凄厉的一幕,秦如霜放生嚎叫,浑身每一块
肌肉都绷的坚硬如铁,汗水和血水浸湿了整个斩刑台,石妮儿觉得这真是太刺激
了,这女盗的力量要是给自己多好啊,那样以后要是对别人用刑得多痛快。
第三十二刀!秦如霜的头终于被砍了下来,带着血水满地乱滚,老石的脚也
一软,昏了过去,现场围观的群众无不看得毛骨悚然,就连长期刑讯犯人的老鲁
也是满头大汗,监斩官早已吐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后他挺着虚弱的身体勉强叫了
一声:「来人!把秦如霜的头挂到城门口去!」
那场可怕的斩刑已经过去了十年,县城监狱里,两个女狱卒正坐在一起闲聊
着。
「姐姐,今天听说又要处斩犯人了。」
石妮儿对鲁萍儿说道。
「是啊,不过自从十年前你爸斩了秦如霜之后,已经没什么人敢再看斩刑了
。」
鲁萍儿答道。
「哎,想起我爸他老人家,已经好久没去给他烧纸了。」
「石叔叔自从斩了秦如霜,夜夜梦见那女贼如梦锁魂,身体愈加恶化,不过
亏得他老人家的遗愿是让咱俩做狱卒,上面念他老人家鞠躬尽瘁,也就准了咱俩
干这份美差。」
鲁萍儿说罢大小起来,石妮儿也开心的笑了,似乎她很感激她老爸的死一样
。
「出来!」
两个女狱卒将一个囚犯提出牢房,那囚犯一见是她俩,早吓软了,两个女狱
卒将他双手双脚扯开绑在一个土字型的架子上,然后将这个囚犯衣服脱光,接着
两个女狱卒也脱起衣服来,不一会儿就脱得光熘熘的,鲁萍儿生得较黑,一身肌
肤呈褐色,胸前一对美乳高高耸起,大腿修长但没有什么疙瘩肉,上身也只是有
六块若隐若现的腹肌,站在那里也算是个健壮的尤物。
那边的石妮儿就显得有些骇人了,虽然她长得极美,一身雪白的肌肤,但她
站在刑房却显得过于高大,牛高马大的身体,肩膀肌肉像充了气一样圆滚滚的,
双臂肌肉像盘子一样粗,一对**球下的腰虽然细但腹部布满疙疙瘩瘩的肌肉,
两条粗壮长大的大肌肉腿比捆在刑架上的瘦弱男囚犯的腰还要粗而且长得厉害,
几乎是她整个身体的三分之二。
「姐姐,开始吧。」
石妮儿低着头对比自己矮一个头还不止的鲁萍儿说道。
鲁萍儿立刻抡起鞭子,噼噼啪啪的打在囚犯**的身体上,那囚犯被打得眼
泪鼻涕乱淌,直求饶道:「姑奶奶饶命啊!。。。。呃啊!」
鲁萍儿不听,仍是狠命抽打,「姐姐,要不怎么老说你手软呢,一点做狱卒
的气势都没有,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