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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轮系小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

    然后她转过头来,褐色长髮蛇一般垂落肩下,面朝眼前的女子,柔声道:

    「我就是梦魇。」

    野心家是世上最丑陋的存在,同时也是促使人类会进步的最大推手。

    和其共处同一时代不免令人怨怼,从历史角度观则是自有其评价。

    面对这种丑陋之人,她的情感忠实体现出人类应有的憎恨,她的理智亦站在

    中立观点包容其存在。

    她对她又恨又爱,其结果就是放任溷乱持续扩大,直到濒临极限才出手干涉

    。

    「到此为止了,妳们。」

    那群随着野心家从梦境整装待发来到现实的女人,仅仅半个钟头就压制住白

    翡翠三个的监控范围。然而当她们因为摸不着而无法对阻碍者做出有效的压制

    时,士气就开始动摇了。

    最先察觉危机的,是在医疗室内东奔西走的黑髮调教师。她不像其她人在攻

    击失误后继续保持警戒,而是在捕捉到此一现象时,瞪大了眼睛向身旁部属喝道

    :

    「状况一零七!全体撤退!」

    撤退是撤到哪去呢?

    调教师这番话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决定暂且停止干涉,瞧瞧对方到底打算

    怎麽做。

    她留下一道令侵略者们毛骨悚然的低笑,躲进通道与通道的狭缝间,将感知

    领域扩展到整座白翡翠地。

    那群人除了将状况编号及撤退命令传播开来以外,并没有特别的动作。

    二分二十秒后,一个侵略者消失了。

    七分二十秒后,包含黑髮调教师在内,共有一六十一位侵略者集体消失。

    「那个是传令。」

    她随着几无起伏的情绪喃喃自语。

    「原来如此。」

    十二分二十秒后,包含灰髮监视者在内,又有一九十位侵略者大量消失。

    被这些人佔据的监控室及医护室获得解放,相关人员複製体开始收拾残局。

    「能找到入侵的方法,自然有离开的法子。」

    十七分二十秒后,富领导气质的褐髮女奴以及她附近的一七十五位侵略者

    消失。多数通道、病房与接待室瞬间畅通,犹如痒处忽然止痒般舒服多了。

    她靠近最后一批以领导者为中心呈圆状分散的势力,四人一组的入侵者们不

    再理会她的出没,各自探勘着她们分配到的调教房或走道。她感到无聊,决定来

    吓吓窝在势力中心的那号人物。但直接浮现在眼前也太无趣了。她灵机一动,乾

    脆变成她在梦境中的模样──十岁小姑娘遇见胆敢跨越梦境与现实的野心家,会

    发生什麽事呢?

    她踏上自动连接好的通道,沉静的白髮沾染一丝薄银,整齐地垂下肩膀。成

    熟的体态被留在不可视狭缝间,年幼的躯体让她充满过多的活力,必须用条理分

    明的思绪细腻地将那股活力捏造成十岁女孩应有的分量。调适阶段很快就过去。

    白色门扉开启的刹那,她已是个外表沉静、内裡热情的小姑娘。

    调教房内的两名女子对擅自敞开的入口投以警戒目光,那两道眼神迅速转变

    为惊恐。

    出乎意料的反应,倒也不坏。

    她浅笑着步向病床上的两人。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并不在她的计划内,甚至连设想都没想过。

    头髮凌乱、浑身媚臭的褐髮女子挣脱了那人的怀抱,疯了似地扑向她,一抱

    就紧得令她喘不过气。

    「克莉丝汀娜啊啊啊!」

    不曾期望被谁叫唤的旧名,不知怎地竟然因为这女人的声音感到一丝温暖。

    有什麽东西正从记忆深处蠢蠢欲动。

    具体且理的、身体不会拒绝掉的。

    危险。

    「放开。」

    要甦醒了。

    「放开我」

    必须中止接触。

    「放开我啦!」

    身体却不听使唤。

    「放啊」

    光影在黑暗中自终点飞快逆流。

    她感觉到黑暗,而后是光。然后她也跟着飞快地穿越了光,抵达黑暗所在的

    彼端。

    清晰的景色慢慢雾化成朦胧,那是夜晚的克里姆林宫。

    红场沐浴着晚宴过后的大雪,结晶之花自无光天际中飘落。

    继承了女帝之名的年幼皇女,一如往常在随从护卫下房。

    「安娜殿下,这裡很危险,快带着令妹随我来!」

    但是正宛如过时的街头剧场,黑色之兽从阴影裡咧出尖牙。

    静悄悄的走道忽地停止迴响,金碧高牆狠狠绽出无数痕伤。

    「真是顺利到令人惊讶的地步啊。那麽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要解决了。」

    那是帝母大人信赖至深之人,亦是母亲大人仰慕多时之人。

    然而为何连自己都相信的她,却是操纵残忍兽爪的叛逆者?

    「有的时候,筹码并不是越多越好。安娜殿下,妳认为妳和令妹谁才是具有

    价值的筹码?」

    束手无策的姊姊狠瞪叛逆者,酒色麻药缓缓注入妹妹体内。

    知觉顿失的妹妹呆望着姊姊,叛逆者手中那是剧量的药剂。

    「安赫玛托娃!妳有没有看见皇女殿下咦皇、皇女殿下?妳妳

    这傢伙!这可是万死不足惜的罪过啊!」

    心跳与体温超越了常识限界,化为高热的暧昧束缚住身体。

    不断想着绝不能就此闭上眼,弥留之际在亲爱的妹妹面前。

    「妳们这种货色来几个都没用啦!哈哈哈哈!」

    丧失视觉后接着又失去听觉,体内彷彿漏水般到处都很痛。

    幸运的是痛觉也开始消失了,带来剧痛的呼吸终于能停止。

    「咕喔喔喔!是哪个傢伙,竟敢搞偷袭纳命来吧!妳这──这

    亚亚美?」

    在过时剧场中击败坏蛋的人,竟是她年仅五岁的宝贝女儿。

    深深刺进皮下四公分的利刃,乃她亲手交付女儿的护身匕。

    「我亲爱的亚美妮亚,妳这是在做什麽糟糕!」

    粉红色长髮沾上母亲的鲜血,儘管如此她仍然被母亲拥紧。

    夺走皇女之命者死前所想的,却非谋反伟业而是守护女儿。

    「目标击毙!快点救出皇女殿下!皇女殿下她」

    不时宜的暴风雪降临那晚,十岁皇女的身影悲哀地消散。

    从此之后的故事再与她无关,何以又让她忆起忘却的牵绊?

    「母亲大人帝母大人」

    待续




白洁高义 11
    高义…

    浴室的一幕到此终结,我看看时间显示,以为做了很长时间的影片原来才刚

    播了一半,这是因为前段经过剪接后太零碎,场景甚多,但每段都很短,给人一

    种看了很多的错觉。

    只是看到这裡,已经没必要继续,因为我的眼泪早已湿透了脸颊,尤其当听

    到小萤称呼别人为老公时,那心痛是没法抑止。

    我明白这事是发生于认识我之前,亦明白对小萤是十分不公平,但我感觉我

    是被骗了。这样一个清纯如水的女孩子,在我面前彷彿从未接触过男人,原来对

    性是烂熟到这个程度。

    昨天那个羞人答答的表情,连摸一下我的**都不肯,原来都是装的,妳是

    随时可以把男人**含住,并替他以口清洁的女人。

    我知道当时妳爱的是他,但有必要做得那麽彻底吗?有必要将自己变成一个

    下贱的妓女般去取悦他吗?还要给他拍片,你们的爱根本已经是海枯石烂了吧?

    对一个这样完全没有保留地爱过另外一个男人的女人,我哪有信心去取代那个在

    妳心目中是接近神的他?

    我不否认看小萤这段片时虽然很心痛,但仍是无耻的勃起了,看到女友为别

    人服务的情境,我竟然会感到兴奋。而最可悲是这令我更清楚自己和小萤的前男

    友是相差多远,在那强大**的面前,我只是一根小火柴。

    昨天小萤看到我的**时,心裡一定想怎麽这样小吧?心裡一定跟阿威相比

    吧?心裡一定味被前男友操出**时的快乐吧?当我早洩的时候,心裡一定嘲

    笑这个男人怎麽这样没用,连最基本满足女友的事也做不到吧?

    虽然小萤没说什麽,但我感觉自己的尊严被狠狠践踏了,我从来没打算要当

    个强者,但当自己是弱者的身份在心爱的人面前暴露时,那种惨败的心情不是旁

    人可以理解。

    我宁可找一个条件没小萤好,更平凡,更不起眼的妻子,只要她没有试过这

    样威勐的男人,也许一生也不会知道我是个没用的人。享受过美妙**的女人就

    如吃过最美味的大餐,从此其他的都看不上眼,因为她们有品味了,懂事了,再

    也不能头。

    即使我们结婚了,以后每次和小萤上床,她也一定会想,太没用了,怎麽嫁

    个这样窝囊的男人,说不定还会去偷人。

    毫无疑问我跟小萤是完了,这不是因为发生了今次这事的问题,而是我在她

    眼裡已经不能称得上是一个男人,更不要说是男朋友,甚至将来的丈夫。继续跟

    她交往,我今后都只会活在怀疑和自卑当中,永远不能在她面前抬起头做人。

    曾以为是上天给我最大恩典,曾以为碰上了最好的女人,曾以为一生就只爱

    一人,想不到最后会以这种情况落幕,对任何一个人来说,也是一个悲剧。

    我情愿永远没认识过小萤,情愿没认识过,这个令我动心的女子。

    这个晚上我在痛苦中渡过,除了像给女友狠狠羞辱了一番后,亦为失去一段

    真挚爱情而痛心。

    但这段情根本从来不真挚,我一直看到的,只是小萤虚假的面具。

    我是下定决心要跟小萤分手了,知道真相后没一个人会继续侮辱自己。这一

    星期裡我没有拨起高义的电话,没和过去每天以男友身份对她嘘寒问暖。而她也

    像察觉到什麽的没有找我,两个恋人就这样同时断了曾经密不可切的感情线。

    然而到了星期天,是叫我犹豫的日子,因为每个星期天我们都习惯去老人院

    做义工。开始时候我是为了泡妞,本来认识了小萤便大可以不去,但女友是那种

    真心照顾别人的善良女生,这叫我不知怎样露出自己其实宁可打游戏的真面目,

    加上跟小萤一起其实也算是拍拖的一种,也就一直去了。

    那麽我们分手了,我还要去吗?万一在那裡遇上了小萤,我又可以跟她说些

    什麽?

    「唉,还用想吗?当然不去了!」这是个浅而易见的问题,谁也懂得选择,

    我把身子鑽进被窝,给自己有个好好休息的星期天。

    但半小时后我还是穿起鞋子出门,我不敢说因为受到女友感染而变得关心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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