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等你爱我白纤纤厉凌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点点雪
结果就是,洗了澡出去,白纤纤整具身体都变成粉红色的了。
厉凌烨将她放到了床上。
白纤纤羞的闭上了眼睛。
到底还是厉凌烨为她上的药。
果然又严重了许多。
厉凌烨上了药了就关了灯,骤然躺到床上的时候,白纤纤的身子僵了一僵,“说好了不碰我的。”
“只是搂着睡,乖,放松。”厉凌烨长臂搂过白纤纤,轻声的诱哄着白纤纤,不然,她的身体太僵硬了。
似乎,还是会下意识的抵触他的碰触。
白纤纤知道反对了也没用,反对也是无效的。
厉先生要是不想听她的意见,那就绝对不会听。
厉先生霸道起来的时候,让她真想再咬他。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想起他脖子上她留下的牙齿印,刚洗过了澡再看过去,虽然牙印还在,但是已经淡去了许多。
已经开始结痂了,不得不说,厉凌烨的体质真好。
“厉凌烨,你怎么进来的”疲惫的闭上眼睛,白纤纤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低声问到。
“很安全的方式,睡吧,爷爷不会发现的。”
“从阳台上来的吗”
“嗯。”厉凌烨随口一应,也有些困顿。
毕竟,昨晚上不止是白纤纤没睡觉,他也没睡觉。
而且,昨晚上他一整晚都是在超负荷的兴奋中。
早上白纤纤还睡了一个小时,他是一夜未睡,白天也是一天都没睡。
两天没睡了,要是现在再不睡,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的。
“厉凌烨,那很不安全,你知道不知道”
“没事,我困了,乖,好好睡觉。”厉凌烨是真的困了,一直没睡觉事小,他这清醒的时间里,全都在担心白纤结身上的伤,以至于精神一直的处于高度的紧张中。
白纤纤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一会的功夫,两个人一起睡着了。
这一晚,厉凌烨乖乖的吃素了。
只能看着不能吃,虽然也是折磨,可总比再给白纤纤上几天药好多了。
顾景御的公寓里。
苏可费力的扶着顾景御走了进去。
还好他伤的只是肩膀,不是腿。
否则,她根本没办法把顾景御弄进公寓。
他太高了,体重也比她的重多了,所以,就算是扶着他她都挺累的。
“顾景御,我不会包扎,也不会上药,怎么办”苏可放下了顾景御,粗喘的看着靠在沙发上一脸苍白的顾景御,他脸色不好,绝对是因为失血过多。
可他就是不肯听她的话去医院,她也是没办法了。
顾景御抬眸看向客厅一角的一个柜子,“那里有医院箱,你拿过来,我指挥你操作,很快就包扎好了的。”
“你确定这样行不用打针也不用输液”
“不用。”
“好吧。”苏可只能认了。
现在,她也只有听顾景御的份了。
顾景御让她往东,她不能往西。
她刺伤他了。
他要是去告她的话,她就要进去看守所。
苏可速度的去翻找到了医药箱。
打开。
可是里面的东西她全都不会用。
“那个药,拿出来,还有纱布,还有消毒药水。”顾景御手指着医药箱里他想要的东西的位置,低声说到。
苏可一样一样的拿出来,准备好的放在沙发上,“可是顾景御,我不会上药。”她真的不会上,也没上过。
“盖子打开,递给我。”顾景御皱眉,庆幸苏可袭击他的时候不是同时两把匕首袭向他两边的肩膀,否则,他现在只怕已经废了。
他还有一只手能用,还正好是右手,真他妈的算是幸运了。
他真是没事闲的,非要今晚招惹苏可做什么。
结果,自己受伤了。
苏可打开了药瓶的盖子,递给了顾景御,再看他的伤,已经不怎么流血了。
她胆子小,再加上也没有经验,所以,那匕首落下的时候,刺得并不是特别的深。
只不过当时流了很多血,吓坏她罢了。
第195章 把我裤子解开
看着顾景御把药粉洒到伤口上,方向上有些别扭,苏可还是接了过来,“我来吧,我会了。”
“先上了这药止血,再让我喘口气,再用消毒水清洗,血水不洗净了没有办法包扎,听明白了吗”顾景御把药瓶又送到了苏可的手里,虚弱的靠在沙发上,这一刻,才发现很累很累。
“你要我来”
“难道,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也要我自己一只手做”顾景御反问。
“好吧,算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苏可一边上药先止血,一边小声的嘀咕着。
“是我欠你的好不好非要这么的折磨我。”顾景御没好气的。
“我又不知道是你,谁让你这样开玩笑的会吓死人的,我以为你是劫匪,要劫走我的车呢。”苏可更委屈,真的不怪她,都是顾景御装的太象,而她一直不相信会是他,以至于,就这样意外的伤了他。
“真遇见劫车的,车直接给他就是。”顾景御眯着眼睛教训苏可,这次是遇到他,他对她没什么恶意,要是真遇到凶狠的有恶意的,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想到这里,没来由得心底激棂一跳。
“那可不行,车是我的饭碗,饭碗没了,你让我吃什么”苏可开始洒药,轻轻的,柔柔的,生怕落下去的止血的药粉弄疼了顾景御。
“……”顾景御很想说一句‘我养你’,可到了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他又没想娶她,那么养她就是包养了。
这关系有点复杂,不说也罢。
药粉洒好了,血终于不流了。
苏可放下了药瓶呆呆的看着顾景御的伤,看了好一会,才低声道:“顾景御,你疼不疼”
从她刺伤他到现在,也没听顾景御‘哼’过一声,仿佛不疼似的。
再看面前的医药箱,显然,他这里是常年备用着的,仿佛,他经常受伤似的。
不然,他不必要时时刻刻备用医药箱吧。
还有,顾景御对急救似乎很熟练的样子,仿佛做过了无数次。
想到这里,苏可的小手就落在了顾景御的衣摆上,悄悄撩起了一角。
就觉得他这衣服下一定有很多疤。
他经常打架吗
无数个念头就在这片刻间走马灯一样的闪过脑海,苏可突然间就觉得顾景御特别的神秘。
衣摆撩开了一小角,露出男人健康的小麦色的肌肤,并没有看到什么疤痕。
苏可还想继续往上撩,手上倏的一沉,顾景御的大掌拍了下来,“很想看那你掀错了吧,不应该掀衣角,应该掀裤子。”
“你滚。”苏可一推顾景御的手,怂了。
谁要看他裤子下的东西了,她又不是女流氓。
顾景御眉毛轻挑,邪气的笑开,“就你之前那问题,要多弱智就有多弱智,你把你匕首找出来,我刺伤你,你试试疼不疼”
苏可吐吐舌,“我……我都没听你说喊疼,所以……”
“所以就以为我不疼老子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好不好你有没有长脑子。”顾景御说着,暗恼的微直起了身形,伸手就在苏可的脑袋上点了一下。
“嘶”,这一下,应该是牵扯到了受伤的那边肩膀,他终于低哼了一声。
“对不起。”苏可小小声的道。
“我是男人,这点疼还受得了,总不能学你们女生那样屁大点的小口子都能尖叫连连,仿佛在**一样,特别的夸张。”
苏可脸红,就想顾景御还是闭嘴吧,他这个形容词,她不习惯,很不习惯。
不过,知道他疼了但还能忍着不叫出声,就是觉得顾景御特男人。
她低着头不好意思说话,房间,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也是这个时候,苏可这才有时间悄悄的扫过客厅,不得不说顾景御这里真壕。
而且,特别的男性风格。
比她的小小出租屋好太多了。
还有,比他家里的装潢更加的时尚,到处都写着顾景御范儿的味道,她很喜欢。
“行了,拿棉签蘸消毒水清理一下伤口,然后上药包扎,开始吧。”忽而,顾景御叫醒了还在花痴般打量他公寓的苏可。
苏可立刻坐正了身体,先去找棉签,再是消毒水,然后清醒伤口。
第一次做这个,但是经历了刚刚洒药的过程,她已经没那么怕了。
时不时的看一眼闭目养神的顾景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享受她的按摩呢。
可眼前分明就是红鲜鲜的伤口呀。
还是她刺伤的。
苏可心疼了。
手上的动作也尽可能的轻。
笨拙的包扎完毕,额头已经是冷汗涔涔。
再看自己的杰作,丑的不能再丑。
不过,她刚刚服务过的男人看着可是特别的养眼。
好帅。
顾景御象是睡着的样子也是好看,苏可看着一动不动的顾景御,就觉得他不应该是睡着了,一定是在闭目养神。
毕竟,她刚刚还在给他包扎,就算她下手是尽可能的轻,也一定会弄疼他的。
可她看了他好几眼,这男人也没有睁开眼睛的意思,不由得轻推了一下顾景御,“顾景御,我扶你进卧室睡吧。”
睡床总比睡沙发舒服,更何况他还是个伤病号。
顾景御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包扎好了”
呃,苏可就觉得这男人没痛感,“好了,你去卧室睡吧。”
“嗯,也好。”顾景御说着,扶着沙发站了起来,正要进卧室,忽而想起什么的扫向医药箱,“把最角落的那个针管和针剂拿出来给我。”
苏可双手奉给顾景御,就见他单手利落的把针剂推入针管,随即转头看苏可,“把我裤子解开。”
“干……干什么”苏可心肝乱颤,同时也是怦怦直跳,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顾景御,就算他想对她做点什么,这个时候实在是不合适吧。
他受伤了呢。
还有,他要是真想做点什么的话直奔主题就好,这样子让她主动为他解裤子,原谅她,没有任何经验的她主动不了。
顾景御无语的瞟了一眼花痴般的女人,冷声道:“我手里拿着针头,你说我要做什么打针。”打预防破伤风的针,否则,若真的破伤风了,他死了也要捎带上苏可,都是她惹得他。
第196章 一回生二回熟
白纤纤醒来,身侧清清冷冷,厉凌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她试着动了动身体,经过一个晚上的自我修复,现在已经好多了。
关了闹钟,换上了运动装推开房门,走廊里安安静静,看来老爷子很识趣呢,至少没有在走廊里打太极了。
她找到园子里,老爷子正在一处空旷的沙地上打着太极,一招一式都象模象样,“爷爷,我也想学,你教我好吗”
“我又不是老师,不会教,我打我的,你跟着做就是了。”老爷子瞟了她一眼,仿佛不耐烦的说到。
白纤纤也不生气。
她要是跟老爷子生气,那就是傻。
人站到了老爷子的身后,然后,就有模有样的学起了老爷子的动作。
太极拳不止是强身健体,还是修身养性的好方式。
打起来能消解心底的浮躁。
还有,就是这种运动她还能接受。
要是换一种剧烈的,以她这还需要上药的身体来说,根本吃不消。
出出汗,洗个澡换一身干净的衣服下楼准备用早餐的时候,白纤纤被餐桌前坐着的男人给惊艳到了。
厉凌烨一身暗红色的西装,风骚无比的坐在餐桌前。
比起昨晚,他已经换了一套衣服。
第一次看他穿暗红色的西装,原本以为一定会是不正经的样子,可现在知道了,那种风骚衬着他由内而散发出来的霸道总裁范儿居然更浓了。
“老婆,下来吃饭,不然,要迟到了。”
“哦哦。”白纤纤急忙走下楼梯,看看老爷子,再看看厉凌烨,想到这是老爷子的地盘,白纤纤乖巧的选择坐在老爷子的身边。
可她还没坐稳,厉凌烨就起身绕了过来拎小鸡般的拎着她到了对面,然后就把她摁坐在了他身旁的位置上,“晚上不让见,大白天的你还要离我那么远,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不是夫妻,是仇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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