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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逐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影狼这个称号,从来也不是光明中的一份子。

    那这种心底的排斥感,究竟源于何方?

    眼前王落梅面带恐惧的瘫软身躯渐渐和梦魇中的景象重叠,聂阳眼前莫名的

    出现了养母那丰满柔软的身躯,被粗鲁的男人压在地上狂猛奸淫的场景……这样

    的场景在他的梦中出现过无数次,每一次都会在他的心底点燃一把火。

    那把火,他一直以为叫做仇恨。

    他突然觉得有些眩晕,养母的幻影被他强行丢在了一边,走马灯一样的,自

    小到大所有的心事都飞快的转动着出现……直到凝成了他不愿面对的两个字:恐

    惧。

    那些排斥,犹豫,到无法自控后的自责,狂乱,其实只是因为这个简单的理

    由,恐惧。

    也许幽冥九转功根本不是在人的心里种下了什么,而仅仅是引诱出了每个男

    人压抑在心底阴暗之处的毒龙而已。

    养母被淫辱后杀死的场景不断地重现,仅仅是因为仇恨刻骨铭心么?聂阳重

    重地喘了几口气,向后退开了半步,脑子有些发热,幽冥九转功似乎又在蠢蠢欲

    动了。

    他努力地挪开了视线,不再去看汗湿衫裙的王落梅。他所害怕的,竟是他的

    **。那种充满了罪恶感,会让他不断地想起养母苍白**的**。

    冷汗渐渐的布满了额头,聂阳突兀的发现,这种一直以来影响着他的恐惧,

    在昨晚的疯狂之后,几乎消失殆尽。尽管仍然有着浓浓的罪恶感,但他眼前再次

    出现柳悦茹死前凄楚**的娇躯时,他终于承认,随着怒火而来的,还有强烈到

    无法抵抗的兴奋。

    就像他现在终于承认,他想要的并不仅仅是王落梅的桃花功。

    她是赵玉笛的女人,很可能,也是邢碎影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很好看,很

    有魅力的女人。当他敢于承认这些的时候,心底涌上的那些罪恶感,很快便被如

    释重负的轻松所冲淡。

    这其实也是报复,不是么?

    王落梅一直看着聂阳的双眼,她很懂得看人,但她看不懂聂阳究竟在想什么。

    是在怀疑她刚才的话?还是在考虑怎么处置她?

    她努力不着痕迹的往另一侧挪动着身体,身下的**尸体有着不错的光滑皮

    肤,这让她很方便的滑动着身体。

    她屈了屈受伤的腿,麻木感正在渐渐消失,也许轻功还要一会儿才能施展出

    来,但跑已经不是不可能的动作了。而双臂的经脉也已经通畅过来,内力已经可

    以通贯直至指尖。

    她看准了聂阳的眼神出现了迷茫之色,突然的偏过头去,不敢看她似的,他

    立刻抓住这个机会,双手在背后一撑,把自己箭一样的射了出去。一脚踏在地上

    的同时,另一脚已经勾起一具尸体,向背后抛了出去。

    她不敢头看,拼命地跑到了转角的石壁处,手掌甚至已经扒住了那冰凉的

    石头。

    但就在她几乎转过那个弯的时候,一阵巨力从背后袭来,正打在她的腰后,

    她身子一晃,整个人向前飞了出去,一头撞在石壁之上,只觉浑身骨节欲散,胸

    中烦闷欲呕,喉头里涌出一股腥甜气息。

    就是她勾出抵挡追击的那具尸体,成了飞袭而至的巨大暗器。

    腰象断了一样提不起半点力气,她看着聂阳从昏暗的洞里慢慢走过来,绝望

    的大声喊道:“相公!救我!救救我啊!”

    聂阳静静的看着她,并没有阻止她的尖叫,这凄厉的呼喊在他听来格外熟悉,

    逐渐把他心底自成婚起就渐渐蒙尘的图画拂拭得愈发清晰。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你放过我吧,我……我一介女流,摧花盟的

    事情我没有参与过的,你不能错伤无辜……求你了。”王落梅开始颤声求饶,这

    一次走向她的聂阳,令人心悸的气息更加浓重,这种感觉,就和……就和她第一

    次被那蒙面人带走时所感受到的一样,由灵魂中升起的无助和恐慌。

    跟了赵玉笛这么多年,她也只有在枕席之间偶尔能感觉到那记忆中的慌乱。

    “赵玉笛!你在哪里!救我……救我啊!”她的声音都有些嘶哑,慌乱中甚

    至开始呼喊刚才还说并不熟悉的人的名字,“顾大哥!顾大哥!救命!救命啊!”

    没有人来,洞口依然空旷如常。

    聂阳俯下身,手中捏着的那根针对准了她饱满柔软的胸膛,缓缓说道:“顾

    大哥?你不是讨厌他的么?”

    “我……我……我……”感受到了聂阳隐藏在微笑下的阴霾气息,王落梅结

    结巴巴的说了几个我字,之后的话却梗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本就决定了要不择手段的,为什么要改变呢……聂阳轻轻叹了口气,眼中的

    光芒渐渐变得深邃,他慢慢把毒针向她的胸前移动过去。

    王落梅盯着那迫近的针尖,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她挣扎着想躲开,但仅仅

    是一用力,腰后就传来一阵剧痛,痛的她几乎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不能这样!”王落梅猛地一昂头,突兀的大叫道,“否则你一定会后悔

    的!”

    聂阳看着她的双目,微微一笑道:“哦?是么?”

    王落梅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接着的那句话从

    嘴里逼了出来,“我……我……我是、我是天道的人!”

    聂阳的手停了下来,眯着眼看着她,“天道?”

    “不……不错,你既然是中原四大镖局的镖头,好歹也算是正道中人,我…

    …我忍辱负重跟在赵玉笛身边,全是为了把这些淫贼一举歼灭,这……这天大的

    秘密我本不能说的,可我要是被你毁了,就前功尽弃了!”她的声音都有些嘶哑,

    紧张的看着已经近在咫尺的针尖。

    聂阳蹲下了身子,平视着她,道:“你在摧花盟折磨那些无辜女子的时候,

    她们最想念的就是天理公道吧。”

    王落梅费力的吞了口口水,喘息着说:“她们……她们都是为了殉道牺牲,

    一旦将来能找到机会将摧花盟消灭,她们……她们也会觉得值得的。”

    聂阳眉头微皱,道:“她们觉得值不值得,原来是由你断定的么。顾不可是

    不是也是你们的人?”

    王落梅迟疑半晌,才点了点头。

    聂阳立刻问道:“那他为何不直接把赵玉笛杀掉!摧花盟旗下各路人马的情

    报岂不是立刻可以到手?”

    王落梅连忙摇头道:“如果那样就可以,我……我也可以杀掉相……啊不,

    杀掉赵玉笛的。可赵玉笛背后还有一个绝顶高手在,我们费尽心机也没能把他引

    出来,我……我可以断定,那个人才是摧花盟真正的黑手,而且……多半、多半

    就是邢碎影!”

    邢碎影这个名字让聂阳的眉心又紧了几分,“这个计划是谁定下来的?”

    王落梅垂下了头,低声道:“是……是教我武功的人。他是这次的管事,我

    ……我都是和他直接联系的。”她说那个人的时候,眼中浮现出了既温柔又甜蜜

    的神情,尽管是一闪而过,也足以昭示她心中的情愫,她带着近乎崇拜的敬意继

    续道,“那人是名门之后,我们……我们都很相信他。如果不是为了天道,他一

    定能重振天风剑派的。”

    聂阳的双眼渐渐睁大,他站起身,手里的针也落在了地上,他语音微颤的问

    道:“那人……那人……是不是叫仇隋?”

    花可衣的话,即便是在那般意识混乱之时,他也记得清清楚楚。凡是和邢碎

    影有关的事,他一个字也不会忘!

    王落梅有些吃惊的抬起头看着他,“你……你怎么知道?他……他明明几乎

    没在江湖出现过的!”

    “哼哼……呵呵呵……哈哈哈哈……”聂阳突然大笑起来,道,“想来你也

    编不出这等谎话!我以为自己就已经足够可笑,原来天道竟也不过如此!”

    他笑声一顿,缓缓道:“我不明白他为何要布下如此多的棋子,不过我想,

    毁掉他的棋子,总比让他这样按部就班的走下去要好得多。”而另外从心底浮现

    出来的那句话,他却没有说出口:何况你们天道,本就已经是我的敌人。

    从他们向聂月儿下手的那一刻开始,他与天道之间,已经势不两立。

    一下就看出了聂阳眼中聚集的风暴,王落梅双手并用向一旁爬去,现在她已

    经毫无抵抗之力,若是连天道也吓不住这只影狼,毕生功力……不要说功力,恐

    怕连性命也要交代在这里。

    至于棋子什么的说法,她哪里还有工夫去想。

    “你如果知道天道曾经来要杀我妹妹,刚才你也许就会接着把谎撒下去了。”

    聂阳沉声说道,恨怒上涌,直觉心中一阵火热左奔右突,幽冥九转之龙在他心绪

    所致之下,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他一弯腰抓住了王落梅的背后衣服,一提便把她拎了洞中,甩手扔进了横

    七竖八的尸体当中。

    为了便于隐蔽,摧花盟找的这处山洞偏僻曲折,那一个转弯向内深入,外面

    纵然有人路过也完全看不到内里情形,更何况荒郊野岭之中哪里来的人迹。

    这当初为了便于这般淫贼行事的处所,此刻恰好成了摧花盟夫人绝望的牢

    笼。

    “你……你要是敢碰我,顾大哥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王落梅色厉内荏的大

    叫,咬牙忍着腰痛站了起来,转身便扑向一旁一具尸体手中握着的钢刀。

    聂阳知道她绝不会自行了断,也并未阻拦,迈步向她走去。果然她拼命掰下

    钢刀后,疯了一样劈了过来。他微一侧身,双肩一卸,将身上那破破烂烂的长袍

    攥进手中,呼的一下抽了过去。

    王落梅完全没有练过刀法,这一刀全然是细剑的路子,劈至一半便曲指中宫,

    想要仗着刀锋之利割开那袍子直刺聂阳胸膛。

    不料聂阳内力到处,阴劲贯通,那袍子拧成一股钢鞭一样抽在刀侧,当的一

    声竟把那钢刀打成两截。那长袍旋即如灵蛇般缠上立足不定的王落梅手臂,运力

    一拉,她轻盈的身子啊哟一声被拖了起来,一头撞进聂阳怀中。

    袍子脱下后,聂阳身上除了斑斑血迹再无他物,王落梅软的身子一撞进来,

    就被他搂了个满怀,她鼻端只觉一阵血腥气息穿来,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男子赤

    裸的肌肉正在渐渐变的紧绷。

    “你……放开我!”她惊慌失措的双肘并用,轮流向后顶去,这热烘烘的胸

    膛让她的心底也跟着烦躁起来。

    聂阳此刻已经定了心念,对王落梅又没有半点好感,更谈不上什么怜香惜玉,

    他手臂一紧,勒住了她盈盈纤腰,双手捏住丝带一扯,裙腰便松脱开来,整条裙

    子向下坠去。

    她心中一慌,连忙并拢双膝把裙子截在半空,弯腰便要去提。不料身后聂阳

    猛一用力,搂着她往前撞去,她惊叫一声双手连忙撑住石壁,裙子也脱落半边,

    软塌塌挂在另一脚上。

    “亏你……亏你还和摧花盟作对!你……你如此待我!和那些淫贼,又……

    又有什么分别!”王落梅情急叫道,她丹田被制,腰肢越来越软怎么也使不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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