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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逐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力的碾压,简直要把那颗花苞碾碎一样。

    而她也真的好象被碾碎了一样,悬在桶外的一双白足抻的笔直,酥红的足心

    紧紧皱着,纤细的小腿僵在半空,小嘴里呜啊一声,那白生生的小腿就晃上一晃,

    想在半空里蹬上什么似的。

    这样压着磨了一盏茶功夫,阿璃的呻吟愈发高亢,原本没在水里的上身也挺

    了起来,丰美的胸脯和白里透红的身子一起风铃似的颤。冷不丁董剑鸣失了准头,

    那灵龟一个打滑,滋溜向上窜去,青筋盘绕的活龙整条从蕊芽上抹过,结结实实

    的磨了一次。

    “呀啊啊!不……不成!出……出来了……”阿璃仰高了粉颈,搭在弦上的

    **之箭呼啸而去,正中她饱胀近酥的穴心儿,一股阴津爱蜜随着她雪股一颤,

    尽数射在了水里。

    正垂在玉门关外的紧绷卵袋仿佛也感到了这股热流,董剑鸣低咆一声,把压

    在阴核上的**向下一抽,滑进了方才随着**荡漾而不觉得分开的嫩唇中央,

    这次抵准了犹在吞吐收缩的处子膣口,猛一发力,破门而入。

    最外那一圈嫩肉被水浸着,又是蓬门初开,一阵紧涩难行,反倒是内里的紧

    致蜜管儿充盈着方才泄出的**,顺滑通畅。董剑鸣力气用的实了,扯的肉皮都

    有些吃痛,一气探到了底。被撑破贞洁的**由于痛楚加上余韵犹存的缘故,顿

    时牢牢地把**裹在当中,那软中带着一点微硬、肿胀至极的花心嫩肉被狠狠一

    撞,小嘴一样一口吮住棒尖儿,美美的吸了一口。

    这犹如活物一样的花心和充满弹力的蜜腔当真**无比,才不过初次纳入男

    体,就把董剑鸣夹挤的浑身舒泰,还没动起来,就已是一阵翘麻直冲天灵。

    反而是才在极乐巅峰走了一遭的阿璃此刻直坠山脚,这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

    沉重一击让她连叫都没叫出来,就已被迅雷不及掩耳的开了嫩苞,她自然体会不

    到男人此刻是多么愉悦,只觉得腿心被夯进一根木桩似的,股根都扯的一阵裂痛,

    腰下面被死死钉住,不要说扭腰躲避,就是水波荡漾害的身子微微动弹,都一阵

    **辣的疼。

    “唔呜……公子,您,您好狠的心,我……我都要被您捅穿了。”阿璃面无

    血色的娇声嗔道,实则几乎咬碎银牙才忍下这刻骨之痛,维持了娇娇软软的惑人

    腔调。要不是她的双脚搭在了桶外,这一下猛干非让她整个人蜷成一团不可。也

    正因如此,她白嫩的小腿生生被桶沿硌出了一道红印,几乎擦出血来。

    这样嫩滑紧密的甘美肉穴,董剑鸣就算听得进去,下体也已经不受控制,自

    行动了起来,肉龟往外一带,一缕血线飘飘然散尽了水里,紧跟着,便是激的水

    花四溅的一番挺动。

    “啊!啊呀……公子!公子轻些!”阿璃被顶的上下起伏,丰乳摇晃在水浪

    下面,当真是肉波阵阵,她哀哀告饶,却又不敢逆了董剑鸣的快活,反要尽力张

    腿挺臀,忍痛迎凑。

    水里动作怎么也快的有限,他那一腔欲火,便全宣泄在了力道上,直入的阿

    璃花穴柔唇翻飞,淫沫四溢,嫣红的穴内嫩肉几乎被掏翻出来。如此仍不尽兴,

    他一只手捏住阿璃乳根,把那玉球挤得形状变换,揉来搓去。

    一直到余下后,阿璃的痛楚才稍稍减轻,逐渐适应那异物饱胀的肉孔终于

    体味到了一丝丝酸麻酥痒。

    董剑鸣既不通阴阳之道内里花巧,也不明女子**个中要害,唯一知晓的,

    就是顺着心中一腔欲火,忘命的里里外外抽动。硬说有所擅长,便只有少年无穷

    无尽的欲念动力,让他不知疲倦的插入、拔出,往往复复。

    “啊……啊……嗯嗯嗯。”幸好阿璃也不算是常女子,娇怯怯的身子早被

    调弄的敏感无比,痛楚才过不久,已经嗯嗯啊啊的哼了起来。

    这从鼻后挤出一样的呻吟正是男子钟爱,董剑鸣挺耸的更加起劲,水花飞了

    满地,动到酣出,一把抱着阿璃站在了桶里,让她布满红晕的**横陈与木桶之

    上,站定在她腿间,没了碍事的水,啪啪啪啪把小腹拍了上去。

    双肘和脊背被桶沿硌的生疼,阿璃屈着身子,却完全感受不到,那条肉龙之

    前碾酥了她的红豆,现下又钻酥了她的花心。她蹙眉闭目,唇角却微微翘着,磨

    盘一样旋动着滴着水珠的臀峰,一波接一波的叫着:“啊、啊啊、啊啊啊!公子

    ……您好厉害,我、我不成了,啊啊!”

    随着亢奋的一声娇呼,热乎乎的**迎面被浇了一片蜜浆,快活的董剑鸣浑

    身发麻,搂紧了那一握纤腰,强忍着泄精冲动做着最后冲顶,次次尽根而入,捣

    的花穴之中蜜出如浆,滴滴答答顺着水滴轨迹全落在了桶中。

    阿璃被这有力的突入顶的浑身发轻,整个人好像要飞起来一样,口中叫着些

    什么连自己也不清不楚,只知道舒服的简直就要这么死掉。

    董剑鸣阳精激射在阿璃花心上的时候,她情不自禁的挺身抱紧了他,双腿紧

    紧地缠住了他的腰,一起跌进了水里。正在喷射的龙头随着这一下坐倒,猛然贯

    穿了酥软不堪的花心嫩肉,冲进了更加柔嫩娇滑的一处所在!

    阿璃垂头咬住了董剑鸣肩头,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红嫩阴门随之牢牢收紧,

    拢紧的小手一样一下一下勒着棒根。

    “呼……呼……”一直到喘息渐渐平复,阿璃才充满歉意的低垂着头,泪眼

    盈盈的抚摸着自己留下的牙印,“公子,我……我……实在对不住。我也不知怎

    的,就……就是松不开嘴。”

    董剑鸣正舒服的浑身松散,哪里在乎这点小疼,随手把她搂紧怀里,抚弄着

    那又白又圆的**,随口道:“没事,倒是你,疼得厉害么?”

    阿璃羞红了脸钻进他肩窝,低低答道:“开始,开始痛得很,不多大工夫,

    就……就快活起来了。”

    董剑鸣满意的笑了笑,侧目看了一眼屏风。那屏风不过是一层薄绸,隐约可

    见到后面董诗诗的身影,阿璃顺着他目光望去,不由得啊了一声,有些忐忑的低

    声道:“公子,我……我方才那般声音,可……可全叫姐姐听去了。”

    她此番前来已经把自己当做了董剑鸣侍妾,一想到人姐姐就这么听着自己

    淫声浪语,不禁大是羞惧,心道这番可忘情的过了,只顾着讨好公子爷,连旁边

    有人的念头也抛到了九霄云外。

    “听去又怎样。”董剑鸣恨恨道,“她嫁人也有不少时日了,难道还怕听到

    这些不成?她到了痛快时,叫的只怕比你还响。”

    董诗诗在屏风后面听到这话,气的俏脸煞白,胸口起伏不定,如果不是动弹

    不得,只恨不得上去给他两个耳光。

    阿璃也觉得不妥,柔声劝道:“公子,一家人莫说这种伤人的气话才好,姐

    姐有什么惹您生气的,我帮您顺顺。”说着伸出了柔白小手,轻轻在他胸口抚摸

    着。

    董剑鸣欲壑暂填,那股愤恨又冒了上来,他看着屏风后,大声说道:“哼!

    你不用一口一个姐姐的讨好她,我没有这样的姐姐!执迷不悟!认贼作……作夫!”

    “呜!呜呜!”纵然口不能言,董诗诗依然气愤的哼叫着。

    “爹死在仇人之手,她是那人妻子,知道了实情,不但不听我和董叔的劝,

    依仗身份去报仇,反而一直护仇人,阿璃!你说!她是不是鬼迷心窍了!”

    阿璃不明内情,只好支吾着小声道:“公子,话,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可能

    姐姐还是不明真相吧。您好好跟她讲讲也就是了。”

    “讲?”董剑鸣愤愤的喷了一口鼻气,此时水已微凉,他下意识的搂紧了阿

    璃火热光滑的**,继续道,“董叔跟我说了没半个时辰,我就前前后后明白得

    清清楚楚,董叔和她谈了快有两天,她……她不仅不信,还把我那信了的大姐骂

    得狗血淋头!这种糊涂虫,还能算是我姐姐?”

    “能。”一个很平静的声音答道,“她当然能算是你姐姐,倒是你,绑走亲

    生姐姐带到青楼烟花之地,妄信谗言败坏武当清誉,做出伤天害理之事,还有什

    么脸面在这里振振有词?要不是看在你姐姐面上,单凭你不辨是非胡作非为,我

    就该给你个二十年后重新做条好汉的机会。”

    董剑鸣心中一惊,侧目看到长剑远在数步之外,运力推开怀中阿璃就要起身,

    力道还没用足,就见一道青光闪过,森寒的剑芒迅疾如风的刺中他肋侧两处穴道,

    经脉一滞,又软软的坐了桶中。他带着恨意和不甘扭头看去,果然正是聂阳,

    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

    阿璃呀的尖叫一声,缩到了水中董剑鸣身后,探头看着来人,心道这小哥看

    着和和气气的,脸上还带着颇讨喜的微笑,怎么看也不似坏人,才稍感安定。

    “你……你何时来的!”董剑鸣知道这次已经讨不到好,沮丧的看着还是平

    时模样的聂阳。

    聂阳把剑收鞘中,微笑道:“若不是我有些话问姓刘的,耽搁了些时候,

    你本没这个鸳鸯戏水的悠闲时间的。”

    原来聂阳等了片刻之后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又到了城门附近,却正好看到一

    户青琅玕豪商的奢华马车仅仅车夫被盘问了两句便顺畅放行,心中一动,过去询

    问两句,恰好问到了不久前恰有一辆洗翎园的马车未经仔细盘查就进了城。

    董大老的私用马车,谁知道车上坐着的姑娘是不是正陪着哪位惹不起的爷,

    自然也无人敢查。

    聂阳一听便明白其中有异,董剑鸣若是有董凡保着,用这种渠道进城再自然

    不过。问明了董大老私居,他便直奔这里而来。

    以他的轻功,凭那些龟奴妓女自然没有任何发觉可能,只是天色尚明,隐匿

    行迹自然费了些力。倒了摘星楼内,风尘女子几乎绝迹,反倒是多了不少一看就

    身负武功的护院影卫,还有些似乎是供这些武人淫乐的女子,零零散散住在低层。

    上到最顶,还没开始查探,聂阳的敏锐双耳就听到了秋羽被刘啬弄出的淫声

    浪语,真是找的毫不费力。

    他想象过很多次和刘啬相遇时候的场景,只是为了一遍遍更深的镌刻上仇恨

    的印记,但他看到刘啬的时候,还是感到肩上沉重的担子,在缓缓地滑脱。

    那被干的**长流阴精撒尿般狂泄的裸女根本注意不到周遭环境,反倒是刘

    啬以瞎子特有的感觉察觉到了什么,侧耳听向了他的方向。

    他盯着那张皮包骷髅的脸,很努力地和记忆中的刘啬拼凑,才辛苦的确认了

    仇人的身份,他很想报上自己的名字,然后一剑杀了刘啬,接着去隔壁救走妻子,

    就此离去。

    但他的剑,却不愿意抬起。像刘啬这样活着,死对他来说恐怕反倒是一件好

    事。

    “你真的是刘啬?”聂阳问话出口同时,长剑一昂指住了秋羽上下摇摆的肥

    臀,冷冷道,“不许说话,动你的。”

    淫性正炽浪的昏天黑地的秋羽虽然吓了一跳,但马上就听话的自顾自扭了起

    来,只当什么事都没有一样,这样被一阵寒气逼着屁股,反倒多了些特别的刺激,

    让她上下套弄得更加起劲。

    刘啬哑声笑道:“聂家的小子,你好本事啊,夏老四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都被你搞上手了。天天操着仇人的女儿,一定很带劲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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