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龙沉声道:“我不怕他留难我,最怕是他会和外人谋来对付我们,若他存心一去不返,什么事都够胆子做出来。”雅夫人道:“我从自己的家将挑了四人出来,这四人不但有胆有色,剑术高强,其忠心更是不用怀疑,我还安排了成胥作你的副将,这人曾受我恩惠,免去诛族之祸,定肯竭诚为我们卖命。”
项少龙心下稍安,道:“听说齐国想破坏这次婚盟,他们有什么厉害人物呢?”雅夫人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齐国有个身分神秘的人物,名叫嚣魏牟,这人认为禽兽最得天地之道,所以人若要归自然,与天地共为一体,必须恣情纵欲,弱肉强食,不须有任何顾忌。而要成为强者,则须学狮虎般磨利爪牙,所以他和子都是可怕的战士和奸淫虏掠的凶徒,平时他们潜隐山林,威逼被虏来的男女为他们从事生产和供作淫戏。”
项少龙奇道:“齐王如何能容忍这种奸贼在齐国作恶呢?”雅夫人道:“六国中,齐国领土的幅员仅次于楚国,马陵之战后,更代魏成为东方诸国的领袖,甚至与秦人互称西帝和东帝,四处扩张,最后给秦、楚和我们三晋联军攻入首都临淄,后又给燕国的乐毅占了七十余城,尚幸齐国出了个田单,新继位的燕王又中了田单反间计,阵前易帅,才被田单把燕人扫出齐境,但已元气大伤了。”
项少龙点头道:“我明白了,齐王是因国力匮乏,才要倚仗和容忍这种穷凶极恶之徒,为他办事。”雅夫人道:“倚仗他们的人是田单,我们一直怀疑田单和嚣魏牟是同族的异姓兄,这嚣魏牟武术高强,能空手搏狮,生裂虎豹,**过人,每晚不御十女之上,便不能安眠,专替田单刺杀政敌,又或到国外去进行秘密任务,若是此人亲来,我们便危险了,雅儿情愿自尽,都不肯落入他手里。”
项少龙亦听得肉跳心惊,安慰了她一番后,乌廷芳、婷芳氏、**与舒儿才姗姗而至。雅夫人知他心意,为他稳着四女,使他能抽身进入浴殿去。众婢正为浴池添进热水,项少龙支开众婢后,来到妮夫人旁,把她抱了起来,两人连衣服浸进温热的池水里去。妮夫人一生规行矩步,那想到会遇上这么放浪不羁的风流人物,惊呼声中,立时变成湿衣女郎,尽显美丽的线条。
项少龙想到明天便要踏上生死未卜的旅程,立时放纵起来,展开对这美女的全面侵犯,妮夫人亦想到同一件事,热情如火地向他竭力逢迎。俩人在池中将对方衣衫除尽,裸裎相对,赵妮披散的秀发如黑莲般布满水面,衬着她雪白如玉的肌肤,充满着迷人的诱惑力。
项少龙心中洋溢着无边的爱意,怜惜地捧起赵妮优雅娇媚的脸庞,深深地吻着,俩人唇舌交缠,久久不离。赵妮一对粉臂抱住项少龙的颈项,小手摩娑着他的头发,纤细玲珑的**在波纹中隐隐浮现。项少龙情不自禁地将赵妮一把抱起,两手捧住她滑腻柔润的俏臀,埋首在她粉嫩的胸脯,脸颊感触着一对娇巧鸽乳,嗅吸着**荡魄的体香。
赵妮沉醉在情郎的爱抚中,忘情地娇喘呻吟,忽觉硬挺的龙茎在水中臀沟中摩弄着,双腿不禁紧张地缠绕在项少龙腰上。项少龙抬起赵妮娇躯,分开**肉缝,缓缓下沉,将龙茎纳入**。
在温泉池水的润滑下,赵妮觉得自己下身满满充塞着情郎的所有,才刚吐出一口娇喘,项少龙便全面侵攻,双臂藉着池水的浮力,不住地让赵妮的俏臀上下套弄,而龙茎更是猛挺疾抽。只见池中水花四溅,俩人如蛟龙出海,鲸鲛翻腾,而赵妮更是放声**:“啊……啊……啊……妮儿……妮儿……好……好……舒服……项郎……太……太……猛……妮……妮儿……受……啊……受不了啦!”
项少龙看着怀中这只为自己而淫荡娇浪的玉人,心中涌起滔天情意与爱欲,俯首痛吻赵妮朱唇,两舌交缠,下体紧贴顶磨,弄得赵妮浑身如浸油锅熔炉,融化在项少龙的绝顶热情里。项少龙只觉小腹一阵热流升起,龙茎随之跳动数下,赵妮也觉子宫深处泛起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
尚未及反应,龙茎即直挺而入,精液如水龙般喷击入子宫壁,霎时**铺天盖地而来,赵妮全身抽搐抖颤,无法呼吸,紧紧抱着项少龙,让他的种子完完全全地留在体内。**慢慢消退,赵妮神智慢慢复,但娇躯已无半丝气力,只能软倒在情郎怀中喘息。
项少龙将赵妮抱至池畔,让她靠在浴池边休憩,赵妮搂着项少龙柔声道:“妮儿今日才知身为女人的快乐,项郎真是妮儿命中的魔星,人家遇到你就完全没得抵抗。”项少龙一双手在水里揉弄着一对**,笑道:“妮儿才是我命中的克星,我的十八般武艺遇到你都完全没得发挥了。”
赵妮被项少龙的调笑弄得连耳根都红透了,粉拳绣腿不住往他身上招呼,羞道:“都是你啦,以后人家要怎么见人?啊!你……还……”赵妮话到一半,只觉粉臀缝处被硬挺的龙茎顶住,不禁惊呼出声。项少龙微微一笑,两手捧起赵妮粉臀一分,龙茎带着温暖的池水直入香穴,赵妮的娇喘淫声再次荡四周。
几番抵死缠绵后,妮夫人伏在项少龙胸前,泪眼盈眶地道:“项郎啊!你定要保重,好好来见赵妮和小盘。”项少龙问道:“假设我要离开赵国,你肯否跟着我呢?”
妮夫人一颤道:“你想背叛王兄吗?”项少龙叹道:“只是未雨绸缪吧!如今赵穆必不能容我,我项少龙岂是任人宰割之辈?尤其不能放你们母子在这凶险万分的地方生活!”
妮夫人点头道:“王兄真不争气,竟重用这等小人,赵穆对妾身亦有野心,曾多次召我到他那里去,都给我拒绝了。”项少龙心想赵穆可能就是公子盘害怕会得到他母亲的人之一,心中暗叹,现在妮夫人从了他,赵穆更不肯放过自己了。妮夫人断然道:“妾身心已属君,无论项郎到天涯海角,赵妮甘愿为牛为马,永侍君旁。”
项少龙取出赵雅帮他配置好的药包,郑而重之地交给赵妮,仔细叮嘱她用法之后,再三交代:“此药物务必随身保存,如赵穆等小人欲以强硬手段逼迫妮儿就范时,服下立即进入假死状态,应可避过大祸。你私下交代盈儿,到时将你身躯藏置密室,维持通风,我自有办法将你救来。唉,真希望就这样带你远走天涯海角!”
赵妮低头羞赧道:“妮儿会守住身子等项郎来,共享鸳鸯之乐。”
项少龙心神皆醉,痛吻她香唇。心中同时起誓道:“无论前途如何艰困,我也要为了所爱的人,在这战国乱世奋力求存,创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功业,项少龙绝不会对任何人作愚忠,只会为自己的理想尽忠。”
(卷二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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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 第一章 踏上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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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晨日出前,项少龙在乌廷芳、赵妮等泪眼相送下,依依袂别。离宫前,兵将车马在大校场集,由赵王亲自持了祭祀天地祖先的仪式,祈求一路平安,不过项少龙当然知他求的是他们能把偷来,而非关心他们的生死,女儿赵倩的幸福更是不用提了。
赵王勉强多调派了些人手给项少龙,使他的兵力添至五人,加上少原君的二家将,七轻骑护着载了雅夫人、三公赵倩、平原夫人及一众内眷婢仆的二十七辆马车和载粮食杂物的四十辆骡车,浩浩荡荡,由南门离开赵国的首都邯郸,沿着官道往第一站的滋县进发。
这仍在赵国境内,所以不用担心安全的问题。大将李牧又遣了五骑兵护送他们直至滋县城外延绵近二里的护国城墙的边防处。所以项少龙心情轻松,要担心亦留待过了城墙,踏上遥对的魏国边界才再烦恼。最使他惊奇的是雅夫人的八名女侍小昭、小玉等全换了戎装,英姿赳赳地策马而驰,身手灵巧敏捷。旋又释然,在这战争时代,男丁固是人人习武,壮女又何会例外。
他对这个时代的军队编制是个门外汉,乘着旅途无事,向副手成胥动问。成胥喟然道:“战争乃生死悠关之事,只要有一分力量,便把这一分力量用尽。当年长平之战,秦国便尽起十五岁的成童参军作战。今次燕王喜来攻我们,大王连未成年的童子都征召入伍,幸好能大败燕人,否则……唉!”项少龙知道成胥乃雅夫人的人,和他说话少了很多顾忌。顺口问及军旅编制的事。
成胥知无不言的道:“所谓三军,一般情况就是壮男、壮女和老弱之军。壮男之军是战斗的力﹔壮女则作构筑工事和劳役的辅助事务﹔老弱之军负起了后勤和军队粮饷炊事等杂役。”项少龙大感然,以前看电影时,那些战争场面都是灿烂壮烈,充满了英雄感的浪漫。原来真正的情况却是两事,连女人童子老弱都给推到战场去受苦送命。
成胥低声道:“今次我们人数虽少,但都是精锐的野战骑兵,显见大王非常重视此行,是很难得的了。”项少龙头看去,见到少原君的十辆马车和二家将,落在最后方。禁不住叹了一口气。想起若有事发生时,少原君怎会听他指挥,只是这“内患”,便教他头痛。
赵倩和赵雅这两位美人儿的车子都帘幔低垂,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不知她们是否正偷偷看着他呢?想到这里,策马来到雅夫人的马车旁。果然雅夫人立即掀起帘幕,露出如花玉容,媚笑道:“兵尉大人要不要上来坐坐?”项少龙苦笑道:“卑职有任务在身,怎可如此放肆?”
马车前后的小昭诸女均抿嘴低笑。而雅夫人曾提过的四名身手高强的忠心家将,则分作两组,护在两旁,见到项少龙,都恭敬地向他致礼。雅夫人道:“他们四人都是孤儿,随我姓叫赵大、赵二、赵五和赵七,有什么事,即管吩咐他们。”项少龙见他们中年纪最大的赵大,只比自己年长少许,赵七则顶多只有十六岁,但都是体格精壮的青年,看来颇有两下子,笑道:“我的吩咐就是要他们时时刻刻都护在你和三公旁,那便够了。”暗忖赵国可能是这时代最多孤儿寡妇的国家。赵大等四人一齐应诺。
那日走了三十多里路,幸好沿途风光如画,项少龙抱着游山玩水的心情,间中又可跟雅夫人和小昭诸女说话解闷,所以毫不寂寞。赵倩和她两个贴身俏婢一直躲在车里,没有露面。项少龙虽好奇想见见她,但却要克制着这冲动,她终是金枝玉叶的身分,地位尊贵,不可以随便和男人交谈。况且她是要嫁入魏国,确实不宜多露面。
黄昏时,大队安营休息,在一道小溪旁的草原上竖起了二多个营帐。在项少龙的帅大帐里,项少龙、成胥与李牧派来的副将丁守,及另两位领军尚子忌及任征一共五人,围坐蓆上,享用晚餐。这些行伍之人,话题自然离不开战争和兵法。此时丁守这身经战的副将正以专家身分,纵论战争的变化和形势。
丁守道:“以前的战争简单多了,胜败取决于一次性的冲锋陷阵,数日便可作出分晓,即使是比较持久的围城战,也只二三十日的光景,像最长的楚庄王围宋,历时九个月,已是非常罕有的例子了。那像现在的战争,随时可打个三、五年,个中辛酸,真是说之不尽。”项少龙好奇心大起,问道:“为什么变化竟会如此剧烈呢?”
成胥接入道:“大人参军日子尚浅,自然不知道其中情况。这可以分几方面来说﹔首先就是人口多了,兵力亦随之增强,以前的大国如晋楚,兵力不过四千乘,连十万人都不到。但现在若把女兵和老弱亦计算在内,动辄带甲万。其次就是国防方面……”领军尚子忌插口道:“成兵卫说得对,以前国防着意的只是首都,后来才陆续给近边陲的要塞和都邑筑城,而其余的地方,敌军可随时通过,如入无人之境。”
任征加入道:“现在完全是另一事了,国与国间都各自筑起长城和堡垒。想征服别国,便要一个个城防堡垒攻下去,又有补给各方面的问题,所以提起战争,真是无人不皱起眉头的。”成胥意犹未尽道:“以前打仗,目的是取俘夺货、屈敌从我。但现在却以占夺土地,杀死敌人为首务。败者便是亡身灭国之恨。所以谁敢不誓死抗敌,战争确是愈来愈艰难惨烈了。”
丁守叹道:“还有就是大规模步骑兵的野战和包围战已取代了从前以车战为、整齐又好看的冲击战。战术亦复杂多了,所谓兵不厌诈,什么设伏、诱敌、包围、腰击、避实击虚,以逸待劳等等。为了克敌制胜,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成胥笑道:“那时的交战双方,事先择日定地,约好时间地点,届时各以战车为,步兵为辅,摆好堂堂之阵,然后鸣鼓冲击厮杀,干净利落。现在那还有这调儿。最好是兵临城下你也不知道,杀你个措手不及。”
接着喟然一叹道:“争地以战,杀人盈野﹔争城以战,杀人盈城。”丁守亦感叹道:“旧日只是临时征调农民充当兵卒,但现在战争愈来愈专业化,不但有常备的兵士,训练亦严格多了。”
项少龙深刻地感受到他们对战争的恐惧和厌倦。暗忖若连他们这些军人都如此心态,更何况养尊处优的雅夫人和乌氏倮等人。尤其长平一战后,赵国形险势殆,更使人人自危。看来赵国真是没有多少好日子过,自己如何才能及时带着众女逃到安全之所,免得成了覆巢之下的破卵。
正思间,帐外传来混乱的人声。项少龙等大感愕然,抢往帐外。只见雅夫人的营地处围满了士兵,争吵声不断传来。这时有个士兵赶来,气急败坏道:“坏事了,少原君的徐海杀了人。”项少龙和成胥等交换了个眼色,都看出对少原君的鄙视之意。
被杀的是雅夫人的家将赵二。原来少原君趁项少龙等人在帐内用膳闲谈,率着家将里最着名的三大高手徐海、蒲布和刘巢三人和十多名好手,想闯入雅夫人的私帐,不问可知是要和她再续前缘,同时又可使项少龙丢失脸子。守卫当然不敢拦阻他,直至到了雅夫人以布幕拦起的私营禁地,才给赵大等挡着,还未通传给雅夫人知道,存心闹事的少原君已指使手下向四人攻击,猝不及防下,又是寡不敌众,四人同时受伤,赵二还给徐海割断了咽喉,当场毕命。
布幕后的守卫见势色不对,涌了过去,将少原君等团团围住,这才挡住了他们。少原君的家将闻风而至,却给项少龙属下的禁卫军挡在外围,一时成了对峙之局。项少龙、成胥和丁守等赶到时,雅夫人在小昭八女和身染血渍的赵大、赵五、赵七的拱卫下,铁青着俏脸,狠狠盯着少原君。
而少原君则和一众手下好整以暇,一副你能奈我什么何的样子。见项少龙到来,偏不理他。向丁守道:“这算什么一事,我杀个以下犯上的无礼之徒,有什么大不了,丁副将你立即把这些人给本公子赶走!”丁守心中有气,不过他亦深懂为官之道,并不把事情揽到身上,沉声道:“这里一切由项兵卫作,末将只负责沿路的安全。”
雅夫人移到项少龙旁,低声道:“给我杀了徐海,一切后果有我负责。”赵大等与赵二情同手足,一齐跪下道:“项兵卫请为我们作。”
少原君冷笑两声,环手胸前,不屑地看着项少龙,存心要他难看。这时布幕早给推倒地上,围着的禁卫军见少原君目无项少龙,都感同身受,一齐起哄,形势紧张,一触即发。项少龙举起手来,要各人安静。心中涌起旧恨新仇,真想就地把少原君杀了,可是当然不可以这么做。先不说他有责任保护少原君到魏国去,更可虑者是魏国的第二号人物乃少原君的舅父,杀了他怎还可以到魏国去?少原君亦是看清楚这点,才故意在起程的第一天便来灭项少龙的威风。
若任他胡混过去,隐忍了此事,那以后再没有人会看得起他项少龙了。这是个只尊重英雄好汉的强权时代。可能连雅夫人都会对他观感大改。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到他身上。项少龙眼光落到被抬到一旁的赵二尸身处,冷喝道:“徐海!”脸目狠冷,身材高瘦硬朗的徐海正要应声,少原君止着他道:“命令是我下的,要找便冲着我来吧!”
项少龙眼中射出凌厉之色,望往少原君道:“假若徐海能挡我三剑不死,此事便作罢休!”众人全静了下来。更有人认为项少龙是想敷衍了事。要知项少龙剑法虽高,但要三剑便杀了像徐海这样的高手,实是难以想像的事。少原君当然亦不相信他三剑可杀死徐海,心中暗喜,想道若他三剑无功,自是威信扫地,表面却不动声色道:“兵卫若给徐海伤了,切莫怨人。”
项少龙仰天一阵长笑,“锵”的一声拔出赵穆送的飞虹宝剑,遥指徐海道:“来吧!”双方的人均退了开去,露出一片空地。徐海一声狞笑,拔出配剑。他曾目睹项少龙和连晋的赵宫之战,知他剑法。心想我难道连你三剑都挡不了吗?打定意,一于以坚守配闪移,好使项少龙有力无处发挥。
成胥、丁守和雅夫人等均以为项少龙是借此下台阶。暗叹此亦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项少龙深吸一口气,飞虹剑搁到肩上,往徐海迫去。徐海手臂伸出,长剑平举胸前,遥指着项少龙的咽喉,尽量不予项少龙近身肉搏的机会,战略上运用得恰到好处。旁观双方都似预看到了项少龙无功而退的战果。
项少龙这时迫至徐海的剑锋前两步许处,不知脚上踏到了什么东西,突然滑了一滑,失了势子,往一侧倾去。雅夫人诸女最关心项少龙,骇然惊叫起来。少原君和一众手下大喜过望,齐声喝了起来给徐海助威。徐海乃剑道高手,怎会放过如此千载一时的良机,一声暴喝,举步前冲,长剑闪电往项少龙刺去。
怎知项少龙用的正是他们刚才讨论“兵不厌诈”的剑术,因为若是正常情况,恐怕他十剑都杀不了像徐海这种强悍的专业剑手,惟有引他发招,才能有可乘之机。就在长剑及胸时,他立稳势子,同时凭着惊人的腰力拗往后方,上下身躯弹弓般差不多扭成了个九十度的直角,长剑在他上方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