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但是很快,小军就说出了实情。他说他的变化是因
    为和另一个女孩在一起的缘故,似乎一夜之间就长成一个男人一般。
    这无从解释的现象令温霁恼怒,或者说是羞愤了。刚刚被眼前的男人到达的
    深度远不及真相刺入得更深,顷刻间那个不久前还在她的体内进出的这个男人便
    被他一拳打倒,但却再没有机会羞辱了。
    「说不明白,你怎么想?」我也不能评价什么,这是她自己的事情,我没有
    资格谈论。
    「心安理得,恩怨两清!」她干了杯中的酒,又给自己续上一杯,「然我我
    就去找了另一个人,你知道的。」
    「嗯,孙伟。」
    「这段时间我天天和他在一块……我说的是晚上。」
    「他结婚了吧?」
    「工作的问题,经常不在家里,尤其晚上时候多。」
    「什么单位这么忙,我怎么没听过?」我茫然。
    「想表现好点混成副科,然后就能上正科……官迷,你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她又抿了一口,摇头叹息着。
我的红白蓝(17)
    作者:东楼一醉
    字数:4962
    第十七章锈迹
    对于温霁的出现,孙伟很意外,但也很高兴。两人见面的时候并不尴尬,或
    许是因为之前孙木匠和他说过的原因。
    两人那天喝了不少的酒,一个有心,另一个有意,自然而然去了宾馆。
    婚后的孙伟再也不是那个半夜忸怩的男孩,因为从小在家耕作的原因,似乎
    对于任何更重的事物他都充满了力量和天赋。当然,和温霁的那一晚不算。
    「死去活来!」温霁笑着说道,那天他们从晚上一直耕耘到次日黄昏,连个
    人的身体在中间一刻也没有分离。
    「吃饭的时候,我先吃,他在后面干我;然后他开始吃,我在上面骑着他;
    上洗手间,我去的时候就用嘴含着他的;他去的时候,我就站着让他吃我的……
    可惜他的东西都没留住,我倒真想给他留个种!」
    这时候温霁的眼神充满挑衅,但我却没有什么变化,安静地喝着茶,听着她
    娓娓道来。
    他们的时间基本上是从晚上开始,其实很快两个人就吃不消了,而且也不能
    长期住在旅馆里,只好换了一个常的民居。
    「这段时间我就住
    地度2
    在他那,每天的生活就是等他家,要么干我,要么就是
    我干他。我们俩都干不动的时候,我就摆弄他那个东西,听他给我讲故事。有时
    候我也给他讲,让他在我下面摆弄我。」
    孙伟的故事多而且长,基本都是自己的生活经历,从小到大,一直到眼下的
    工作和全家老小。温霁没有什么可说的,但却有故事可讲,就是翻来覆去给孙伟
    说着自己的第一次,她是如何失去的、如何感到疼痛、那个男人如何用那个东西
    撕扯她的**、她如何沦陷于快感之中、如何昏迷又如何醒来,凡此种种,不一
    而足。
    孙伟从最初的愤怒、茫然,到后来的兴奋、猎奇,直到不久前,他流着泪和
    温霁说了一句:「对不起。」
    「我觉得他不该和我说那句话,更不应该干我干的那么狠、那么凶。」
    这一次温霁的眼泪才真正落了下来,酒杯中的红酒被她喝完了又倒满,然后
    再倒再喝。仿佛这一场酒没有尽头一般,也或许是眼泪流不完。
    但她始终是啜泣,似乎用尽了呼喊的力气。
    「今天是他老婆生日,他说他不来了,要在家过夜。」
    酒瓶被温霁扔在地上,摔得粉碎。残余的红酒流出来,只有小小的一滩,像
    一只麻雀那么小。
    「我他妈的真傻,我就是个傻逼!」手上空无一物,她只好抱头痛苦。
    「你只不过是不甘心,其实心里都明白,就是脸面上过不去。」
    「你说我是不是贱?」
    「能动真情的都是好姑娘,我敬你!」我端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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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的茶,向她比划了一下。
    「人家是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你说我这算什么?」她的酒没有了,
    只好跟我喝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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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情深义重呗!」我说着,顺便给小何说了一声,叫她来打扫一下。
    「我还要酒,红酒。」她强调了一句。
    「那你给我个杯子,我陪你喝。」我伸手过去,向她要另一只杯子。
    「你确定?」她把杯子抱在怀里,笑问道。
    「那你是让我再拿一个新的?」我也笑道。
    「我的这个已经脏了,不如新的好。」她叹息了一声。
    「重要的不是新和旧的问题,是不是我的才重要。不是我的,得到了也意味
    着失去;是我的,失去了意味着还会物归原。」我的手依旧向她伸开,还没有
    收来的意思。
    「看来我只能物归原了,不过至少要洗洗吧?」她的眼睛微红,但眼神却
    明澈起来,终于有了久违的笑模样。
    「对我们信任的人,展示伤口比彰显荣耀更重要,什么秘密都熬不住时间的
    拷问,在它面前我往往选择什么也不做。」
    她的酒杯已经放在我的手心,却攥得紧紧的,脸上的肌肉绷着,一只手横放
    在鼻梁上遮住她的下半张脸。她的泪水无声地从眼中落下,这一次连抽泣的声音
    也没有,只是一大颗一大颗地往下掉。但越是流泪,她的脸就绷得越紧,手上的
    力气也越大。
    「给我吧,我拿得稳……」
    她放手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站起来,向洗手间奔了过去。
    而我则长叹一声,感到一阵无力。
    小何上楼前问了一声,所以她并没有在尴尬的时候出现,这一点让我很满意,
    真诚地对她说了一声谢谢。当然,也顺便要她送一瓶红酒上来。
    二楼的小客厅空间有限,温霁再次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已经好了许多,只是
    惊讶我此时怎么坐到了地上。
    「原来这玩意是可以升降的,喝酒的话还是这么坐着随意,喝醉了省得掉在
    地上,不然摔坏了怎么办?」我笑道。
    她把为她准备的懒人座搬到我的侧面,两腿伸过来搭在我的腿上。我盘坐着,
    下面是一个草编的坐垫,但很结实不知道是什么草做出来的。
    「你洗脚没有就往我身上踩?」我笑她道。
    「我喜欢!」她昂着头,修长白皙的脖颈露出来,像一只天鹅。
    「来,碰一杯先,别使坏啊!」
    两个杯子撞在一起,轻轻地,但声音依旧不小。感觉侧着身很不方便,我转
    过身来正对着她,不过需要扳起她的一条腿。这个
    ?
    幅度本来不用太大,如果她配
    的话,只要将腿一蜷就可以了。
    但可惜她并不配,而且反其道而行,我抬起的是她的一条腿,她却把两条
    腿全部向我敞开。现在我面前的她是呈「m」状的样子,还好现在的天气已经是
    冬季,否则我大概能想到此时会看到什么样的春光。
    「我说,咱俩就不必这样逗了吧?」我饮尽杯中的酒,侧过头去给自己倒酒。
    「那天我就是这样向他打开的自己,现在一想,我里面都是湿的。」她的神
    情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媚态,是我从来没见过的。
    「你觉得是你想要的就够了,何必计较呢?」我晃动着酒杯,任她的两腿在
    我身上肆意挑逗着。
    「他开始还怕得要死一样,哆哆嗦嗦的,连裤子都没解开……我让他爬过来,
    他就在我面前爬了过来,那时候真听话!」她轻轻抿着杯口,像一个历经沧桑的
    女人的模样。
    温霁的两手在虚空中比划着,怎样为他解开裤袋,掏出他早已坚挺的阳物。
    她描述着男人紧缩的睾丸,说它像是两颗费列罗的黑巧克力球一样大小。男人的
    器具上混着前列腺液的浓烈味道,想起来有些呛,但她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将
    这根东西纳入了口中,生怕稍一耽搁就被时间惊醒这场春梦。
    「真的就像做梦一样,苗远,那天我湿的一塌糊涂,我们俩还没开始,就让
    我把床单给尿了!」她哈哈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拽着我的裤脚,将自己拉到
    我面前,捶着我的腿笑出眼泪来。ps:这段情节来自生活里的一位姐姐,是我
    高中时代的一场忆,情节的虚实需要看官们自己判断,但的的确确令我难以忘
    怀。听一位姑娘讲述分离之苦,是人生中难得的历练。
    或许是我听的入了神,也或许是她控制得好,总之那杯攥在她手里的酒直到
    被她喝完也没有一滴洒出来。
    「你说我这一个月,是不是挺作的?」她忽然收了腿,身体也缩了去,
    两手抱着自己的小腿喃喃道。
    「年轻挺好的,真的!」我轻声说道。
    「我知道,反正你也不在乎!」她似乎有点赌气。
    「你这话我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我摇摇头,抿了一小口,然后含在嘴里,
    味着这种我形容不出的味道。
    「他可能也不在乎……」温霁开始掰着脚趾头。
    「我肯定比他在乎得多,你信么?」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安慰。
    「是因为我年轻,用着比我姐舒服吧?」她没抬头,但我依旧感觉这句话的
    言不由衷,现在的她似乎很脆弱。
    「先说咱俩的事儿,别越扯越麻烦,你不是说你想好了一半么?」我及时引
    开话题。
    「因为只有一半,所以才没话说,你不明白么?」她笑着说道。
    「看来你有点打算吧?」我猜测着。
    「明天我想和他再见一面,做个了断!」只有这个时候我才看到她眼神中的
    坚定。
    「所以呢?」
    「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没问题吧?」
    「助人为乐的话我还是义不容……」
    我的话没有说完,只见她站起身来,两手往下一按的功夫,几乎连呼吸的时
    间都没有我便看到一双修长的白腿在我面前裸露出来。对着我的一面是她的后臀,
    一对洁白圆润的美臀并拢着,对我而言早已熟稔的地方如今芳草萋萋,显得有些
    神秘了。
    我嗅到了**的气息,但却知道那与我并没有关系,只是这身体的人一种
    对**的渴求而已。
    「这是什么节目?」我端坐未动,注视着眼前美景。
    「你觉得好看么?」她的头向下垂着,声音有点奇怪。
    「挺好的,一张婴儿肥的脸。」我伸手拍了拍,手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