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发自内心的称赞。李瞳在学生时代就是有名的「长发妹」,如今依旧是
那一袭标志性的,几乎要及腰眼的飘飘长发,只是更加注重保养发质,越发显得
垂顺柔滑罢了。让真正让安娜说不清楚,又由衷赞叹的,是她如今的衣着装饰,
说起来和几个月前是同一个风格,却显然在细节和品质上,都有了一种令人炫目
的性感魅力了。
休闲白衬衫、黑色九分西裤,高跟松糕鞋,简洁大方也是常见的时尚白领选
择。但细看那条纤细的裤管,在两条笔长的细腿上如此紧致收拢,产生一种更加
拉伸的感觉,李瞳本来就身高腿长,此刻简直显得如同模特儿一样的两条铅笔腿
了;而从裤管下微微显露的足踝,一直到圆润的臀胯处,也不知道设计师是怎么
做到的,竟然把直线条和曲线条如此完美的结在一起。材料上仿佛每一丝一缕
都有一种垂落感,又同时紧贴曲线凸显着女性的魅力,小腿细、膝盖圆、大腿润、
简直让人有抱着两条裤子下的长腿探一番的冲动。腰间大胆的用一根火红色的
塑皮高亮宽边腰带,呈一个x 型扎定,那纤细的腰肢和宽美的臀型,在腰带的捆
扎下,好像正在融化的巧克力一样,有一种缓慢的浆汁滴落感。而那件白衬衫,
乍一看只是普通的休闲商务风,其实却是用了某种略略有些亚光却挺拔的缎面布
料,领口是小巧的折叠交错边、肩膀也略略折起一个挺拔的角度,李瞳自己又很
懂得穿法,将两只袖管都小小折起直到手肘,即能露出雪白小臂的肌肤来,又有
一种挺拔的精气神,使得整个人的气质都高贵不凡起来。而偏偏在这种「时尚线
条感」中,只在胸前的布料,却刻意又用了一种微微蓬起的酥软褶皱,和所有的
直线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竟是一点也不含蓄得在「显胸」,甚至若隐若现的可
以看到内里文胸的罩杯线条和材料质地。本来,衬衫里透见胸罩,该是不雅的,
但是这么一设计,固然令人鼻血欲喷,却也另有一种绝对自信的逼人性感。李瞳
本来就是身材有资本的,此刻虽然胸脯包裹得纹丝不露,但是那衬衫下,用褶皱
酥软的布料和勾勒包裹的裁剪烘托,又被当中的两颗纽扣「束缚」着,也是「凸
显」着,仿佛胸前那颗扣子,随时可能撑断爆开一般。简直有着「高峰顶秀」的
既视感。
曲线完美,直线也完美。而这些如果是让男同学们足以目瞪口呆、垂涎三尺,
恨不得当场做些什么的视觉特征的话。女生们,还会注意到,她那几处不张扬却
点缀的非常时尚可人的装饰。腰间的火红色塑皮带是一款;两只秀白玉润的耳垂
上,还可可的缀只两颗闪耀的耳钉;左手手腕上还戴着一只半开口的宽边银色手
镯,高亮光的镜面处理,却在手镯的半开口处,两侧各有几个小洞眼,再用一根
粉红色的橡皮筋穿过,稍稍在一片高贵时尚中透着点小俏皮。
再看她薄施脂粉、淡扫蛾眉,小小用一些暖糯如玉的妆容,嘴唇这里稍稍点
一些闪亮的粉色唇彩。也已经不能辨别,那种肌肤的雪腻和腮边的俏红,有几分
是天然,几分是妆点了。
同学聚会,当然所有人都会刻意打点自己,男生要装出事业有成的样子,女
生要精心打扮一番,但是今天的李瞳,却如同女神一般,成功吸引了全场的瞩目,
在一众同学间显得格外光彩照人,倒像是什么名门千金光临下凡一般。
「瞳瞳真要认不出来了」安娜拖着李瞳到了角落里,「啧啧」连声,又
想开开她的玩笑:「你是有爱情滋润了,还是怎么的?你现在这个样子哪里
像个在省局里工作的样子啊,简直是跟那种大公司的女金领一样。」
李瞳抿嘴一笑:「去去去!你是想说女秘书吧可我本来就是秘书啊?
漂亮么?新买的。」她倒也不避讳,小小转一个圈子,让安娜帮着鉴赏一下
她那身其实也是精心挑选的白衬衫、红腰带、黑西裤的搭配。丝毫不介意远处假
装不在意的男生们看她的眼光都要喷出火星来了。
「漂亮,真迷死人了你身材本来就好,现在真是要认不出来了,怎么那
么会挑衣服了?还挺贵的吧?」安娜都忍不住在李瞳的衣领上、袖口上,摸两
下。
「行了行了,别摸了跟个色狼似的」李瞳咯咯娇笑,才转了话题说:
「你的事,我们老说了,他会帮着想办法的其实啊,你找我,是拐了弯了。」
「怎么说?」
「你不是说是和你室友一起伙么。你室友的男朋友,不是那个叫言文坤的
编辑么?其实,言文坤和我们老挺熟的。就连他妹妹言文韵也不说别的,
看在是言文坤的女朋友要创业的面子上,我老也会帮忙的啊。你可千万别小看
我老,只要他肯出面运作一下,你这点事,一定没问题的。」
「行啦行啦,知道你的&39; 老&39; 厉害啦。瞧你说起你那帅哥老,那副
神采飞扬意醉情迷的样子,难道你老只看什么言文坤的面子,就不看看嘻
嘻你的面子?」安娜忍不住打趣她。
谁知李瞳虽然娇羞的一笑,却丝毫不以为意,淡淡的说:「我只是打杂的。
在我老面前能有什么面子?」
安娜似乎发现到李瞳稍稍有些嗔怪的意思,感觉李瞳可能是误会了,认为自
己也和别人一样,是在暗讽她和石川跃的不常关系?她忙诚恳的说:「你说啥
呢!啥打杂啊?我知道你的,一向都能干,就缺少个机会,但是没想到你进了省
局后,简直完全变了一个人有点有点光彩夺目、高不可攀的意思了。
你这样,别说省局了,就算是省委,也没有几个女孩子能比的吧?如果真是那位
石干事恩现在是石任影响了你,我是真替你高兴呢。」
李瞳看了安娜一眼,似乎也在猜度安娜的意思,大概是看到了更多的诚挚,
略略抿抿嘴才要说话,口袋里的手机却「嗡嗡」响了。她掏出来看了一眼讯息,
想了一会儿,才不好意思的说:「说曹操,曹操就到。真不好意思,我有点事,
得走了。」
「这就走了?都这个点了,去哪里啊?」
「真不好意思,是工作上的事。你再玩一会,我真得走了。你的事,我会尽
力的,你就放心吧。」
安娜没想到李瞳把「同学聚会女神」的形象,真还进行到底了。这种乍乍现
身,手机提示有事然后姗姗而去,电视里才有场景都要演绎出来了。
看着李瞳翩翩远去,背影摇曳是那么的窈窕动人,安娜忽然有一种「人生殊
途竟难知」的感慨。每个人的天资、背景、机遇、目标都不相同,自己的艰辛选
择,固然是一条人生路;江子晏、许纱纱这些孩子们的人生路、还有李瞳的路呢?
这些不同的人生选择,究竟是非对错,也实在只看见一片迷蒙,难知真切。
这么晚了,李瞳要去哪里呢?
【权力的体香 第一部:川跃归来】第54回
更|多&39;精|彩&39;小|说&39;尽|在&39;;39;;39;;39;&39;&39;.n&39;e&39;t 第&39;一&39;&39;|小&39;说|站
第54:李瞳,求仁得仁
加长
李瞳的确是接到自己上司石川跃的讯息,川跃说他今晚要在总局通宵加班,
不公寓了,明天一早直接去机场飞南海出差。公寓里养的猫没人打理,叫李瞳
明天有空的时候去添一下水和食物。
川跃现在就是这么大大咧咧的当自己生活助理小秘书在用,「明天有空的时
候」当然还要替川跃去照顾一下那只叫「佐罗」的纯种英短折耳小猫。但是当李
瞳看到川跃自己又要在局里熬夜加班,默谋了一下,还是决定买了几瓶饮料和面
包,这会儿就马上去天体大厦探望一下川跃。在她的眼里,川跃的一时需要,比
什么同学聚会,要重要得多了。
省局不比晚晴公司,其实一到下午6点,大部分醉生梦死的工作人员也就
陆陆续续的开始下班了。而等到李瞳打车赶到天体中心的时候,已经是2点了,
天体中心外面的一些商业场所当然是灯红酒绿正值热闹的时候,但是天体大厦这
个机关建筑,却没有几个办公室还亮着灯。和保安打过招呼后进去,白天闹哄哄
人来人往的大厦已经变得静悄悄的,连自己的松糕鞋踩着地,也会发出「哆哆」
的声响,荡在走廊里,显得特别幽静。
她在电梯里对着镜面的箱体,还要很细致的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拢一拢自
己的头发,让自己最得意的一头秀发更加的柔顺;稍稍松一下自己的衣领,解开
一颗纽扣,微微露出一段胸前的春光;调整一下自己的腰带,甚至要将西裤下的
臀部稍微挪动一下,让自己的贴身小内内更加的妥帖,不要露出什么不雅的痕迹。
细节要精致并且性感,这是自己的老石川跃所喜欢的。
河西省体育局新设的公关办公室在7楼,名义上还是隶属在群众体育处下,
其实就是原来群体处三科的一左一右两间办公室并一下、改个牌子。虽然局长
刘铁铭有意提升这个办公室的定位,但是至少在初期配备和人员编制上,还是一
个科级的设置。一位办公室任,两位副任、四位干事、两位文员、四个实习
生的办公位安排,和其他的科室是基本一致的。任在内侧有一间小型隔间独立
办公室,其他的成员均分成两组,由两个副任带着,各用一个开放办公空间。
不过这个办公室刚刚成立,人员还不齐备,从河溪市局调来一个中年妇女姓沈算
是副任之一,其他的,只有两个科员、三个实习生到岗,还有一位编外文员就
是李瞳。和李瞳同期加入省局的河西大学硕士生赵涛如今也算这个科室的科员干
事之一。理论上,不仅那位沈副任,还是赵涛,还是其他两位李瞳还不熟悉的
科员,都是李瞳的上司,在职权上,可以指派给李瞳这个「文员」各类工作。
不过机关里没有那么不懂事的人。论起这个办公室任石川跃的表现和背景,
升职晋级,甚至直接调任某个项目中心担任科级甚至三级跳直升副处,都丝毫不
奇怪。这个所谓的「公共关系办公室」,颇有传言只是为了方便川跃升迁而临时
设立的。石川跃既然毫不避讳的,直接拿李瞳当秘书、当生活助理在用,明显是
个亲信,那剩下的几个科员,包括那位沈大姐在内,谁那么不开面,敢来指使李
瞳做事?反而是三个实习生,左右是大学刚毕业,干脆就围着李瞳转,由得李瞳
调配人手,完成任石川跃布置的任务;如今就连赵涛,都反过来每天恭恭敬敬
陪笑着,等李瞳来「安排他的工作」。那位沈大姐更明显是老机关了,每天晚来
早走,简直跟不存在一样。
当然李瞳也知道,背后自然有人指指点点,直说她是川跃包养的小蜜;甚至
流言蜚语,说她以前就是川跃的小情人,这次调进省局也是川跃的安排不过
既然川跃没有放在心上,她,也就丝毫不以为意。在李瞳看来,自己这位「老」
石川跃,似乎并没有认真在这个办公室里培养自己亲信势力的意思,甚至说得难
听点,除了自己,好像压根就当科室里其他的人是透明的一开始她还觉得很
不好意思,但是一来二去,也就习惯了,干脆和自己的老一样,只当别人是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