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酒有点醉,那个男人依旧很礼貌的笑笑,说没关系,倒递给了言文韵一张名
片,说:「言小姐,我没什么别的意思,您是我们河西的骄傲,我也非常仰慕您
……赏脸的话能不能留个联络方式?……这是我的名片,小姓宋,在首都做点联
国名下的体育公益工作,今天本来是没想着来这里的,有点意外才来这里看看
河溪的酒吧风光,没想到这么有缘,居然能巧遇言小姐,现在想来真是幸运
……我个人挺喜欢球的,真希望不高攀的话能和言小姐交个朋友,您多指点。
我一直在体育圈做些外围的商务活动,也许我们有机会可以多多作。」
迷迷糊糊中,石琼似乎也没看清听清言文韵是否和他交换了名片。一会儿,
见言文韵来坐下,似乎有点不解恨,凑上去靠近言文韵嘿嘿笑着说:「文韵姐
姐……你喜欢我哥,居然还在外面勾搭男生?好,这点我喜欢!我偷偷告诉你啊
……我哥……在外面可花了,玩过好多好多女孩子……你,你可不要轻易上当哦,
还是离那条色狼远点才好……就算要跟他,也要比他……嘿嘿……泡更多的凯子
才算赢了。」
言文韵眉头一皱,似乎不太喜欢石琼的这些「玩笑」,脸涨得通红,跺脚摇
头说:「胡说!你真醉的不行了……算了,今年我的圣诞算给你们两个毁了,要
不我直接送你们宿舍吧。」
石琼嘻嘻笑笑,却仿佛是带着嘲笑的口吻一般继续着自己的问题:「文韵姐
姐……你别害羞呀……我没醉。你跟我偷偷说实话,你有没有……嘻嘻……陪我
哥睡过?」
言文韵似乎终于被石琼捉弄的有点尴尬,咬着下唇似笑非笑的看着石琼,半
真半假的笑着,带着点小气,了她一句:「你个小丫头,真是吃的什么莫名其
妙的飞醋啊。我跟你哥根本只有工作往来。再说了,你这是在挑嫂子呢?还是你
有恋兄情结,在暗恋你哥啊?」
陈樱似乎也有些醉意,听了言文韵的话,也是一阵娇笑,摸了摸怀里石琼的
小脸蛋,抢着说:「琼琼你暗恋你哥啊?你不是说宁可当我的小暖暖的么?怎么
一会儿又不顾**,去喜欢你那????b??个川跃哥哥了啊。」
石琼此刻酒意越来越浓,听得糊里糊涂的,也被陈樱的胸怀暖得糊里糊涂的,
似乎听清了两个人的捉弄调笑,似乎又没有听清,摇摇头,看看背后的陈樱,又
看看言文韵,嘿嘿得傻笑了笑,口齿已经越来越不清,迷迷糊糊的说着:「你们
两个……嘿嘿……都……都醉了……我怎么能暗恋我哥呢……嘿嘿……我倒是想
陪我哥……呜呜……睡……睡觉来着,不过……不……不成啊……他是我哥啊
……那叫乱……乱……**……嘿嘿……」
她又过头,这次也不再顾忌,居然直接吻上了陈樱的嘴唇,虽然只是软软
殇殇的一口,又嘻嘻娇笑的,迷迷糊糊的说着最后几句能连成句子的话:「我只
能做樱子……樱子你的小暖暖了……呜呜……嘿嘿……我只能和樱子你要好…
…陪你……你……睡觉……,我怎么也不能……不能和那条色狼去睡的啊……文
韵姐姐,你可要抓紧机会啊……不快点陪那条色狼做上一做,嘿嘿……怎么能勾
得住他呢?」
言文韵听着石琼已经完全是胡言乱语,只能红着脸蛋,连连摇头摆手,又气
又恨又没什么办法的模样,一边已经拎起自己的iphone,似乎在叫出租车了,石
琼格叽格叽笑着,几乎跟撒娇一样又在陈樱的怀抱里扭来扭去,把陈樱的文胸都
揉得乱成一团,一边吃吃的笑,一边用也不知道别人是否能听清的声音骂着:
「你睡都没陪我哥睡过?就想做他的女人?……哈哈哈……哈哈哈……」
【权力的体香 第一部:川跃归来】第45回
'度'找'第'一&#'站
第45:陈樱·圣诞节之闺蜜事
陈樱觉得自己并没有醉。
也许她的脑子也是昏昏沉沉的;也许她和言文韵一起扶着石琼宿舍时,脚
下也是软绵绵的;也许她的头也有疼,身体也有些热,甚至刚才被石琼暧昧的揉
搓倚靠弄得有点心神不宁,但是她就是觉得自己没有醉。
两杯樱桃酒而已,她至少还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和理智。
怎么来证明自己没有醉呢?她昏昏沉沉的,斜靠在门边,看着言文韵手忙脚
乱的又是关大门,开台灯,扶着已经软倒睡着,面色红润、身体绵软的石琼躺倒
在她的小床上,想着这个荒谬的问题。
怎么证明自己没醉呢?比如……自己其实能够读懂言文韵和石琼那小小的紧
张气氛,琼琼可能认为言文韵只是个体育明星,根本没资格喜欢自己的那个在她
心目中最有魅力的老哥吧。言文韵那天被自己开导了,可能在石琼面前,觉得有
点恨得牙痒痒又很想扮演好大姐姐甚至大嫂子的角色吧……你们看,我的脑子多
清醒,我没醉……不管是你们谁,不管你们有什么小心眼,都被我看得透透的,
琢磨的清清楚楚,不是么?
言文韵反复跟自己确认:没事吧?你们能照顾好自己吧?才离开……其实在
陈樱眼里,真正无法照顾自己的是她吧。这个「大姐姐」打球打的那么好,但是
看人真不准……跟个没眼色的洋娃娃似的,琼琼哥哥那么危险的人物,也可以当
一般的男神来接近的么?以为是拍言情片啊……
陈樱觉得还能支撑自己,应该可以正常洗漱后再去睡,就在沙发里小小坐了
一会儿,还泡了一杯袋泡红茶,暖了暖手,吸溜两口解了解乏,想想,房间里还
有个石琼,刚才自己和言文韵无奈扶着她进房间,又折腾不开,只好由得她穿着
衣裳和衣而睡,只是怕晚上她着凉,拿一床被褥胡乱盖了……这样睡着应该很不
舒服吧,晚上可能会热醒么?算了,想想自己和石琼那些闺蜜小旖旎,枕边小情
话,想想刚才石琼在自己**上蹭来蹭去撒娇的模样,自己就伺候一下这位大小
姐小公吧。替她脱了大衣服,换了睡衣,盖好被子,让她美美得睡一觉吧。反
正石琼的**,自己非但看到过,其实还摸过好几次呢……
想到这里,她也不由脸红了,忍不住蜷起了脚丫,习惯性的抚摸了一下的膝
盖。她总是自问自己是否有双性恋倾向,甚至都和琼琼讨论过这个话题。她看到
过一篇资料上说,9% 的女性都或多或少的有一些同性恋倾向。她和石琼之间,
如同游戏一般,从室友闺蜜之间的天然亲热,到有时调笑中开始越界,玩接吻,
玩湿吻,拥抱、再到爱抚,甚至互相脱掉对方的衣服隔着内衣抚摸对方的身体,
「老公」「老婆」的乱叫。最激情火热的一次,各自都只穿一条内裤,几乎全裸
了,互相抚摸舔弄过对方的身体每一寸肌肤,脸蛋、**、肚脐、脚趾……还隔
着内裤把手指伸到里面去,互相慰藉过**……这已经完全是同性恋的行为了吧。
当然某些资料上所提及的一些激烈的同**欢的方式,两个女孩子却没有试过
……而且和石琼玩过这些「小游戏」,次数其实并不多,大多数情况下也只是跟
刚才在酒吧里那样,亲密旖旎的小暧昧,很多女生之间都有这类行为。对于石琼
的身体、容貌和那些私密的爱处,陈樱当然也很赞叹迷恋,但是真正的性愉悦时,
她还是更多的宁可想象成那是一个男人的手掌……也许更多的,是自己这个年龄
又是这个特殊阶层的女生,找刺激和探禁忌的某种生活态度吧。什么好玩,
我们就玩什;什么你们不让我们玩,我们就偏偏要去玩。
其实这里一向是有别的,她一向玩得要比石琼更疯更无所顾忌,她甚至怀
疑石琼其实是个小处女,虽然追求她的公子哥不少,但是从来不见她真的和谁玩
得太近,也不在外面过夜。而自己呢……虽然……但是……
想到这里,她依旧觉得有些孤独和怅然,自己和石琼,真的能算闺蜜么?真
的能算某种深刻的友谊么?在外人看来,她是处长女儿,琼琼是大学教授女儿,
正是所谓的会有钱有闲阶级的富家千金,又是室友,连也许兴趣爱好,都一个
是篮球队,一个是游泳队,理所当然是一个世界的女孩子。
但是陈樱自小养就的细腻触感,让她能明白两人之间,其实只是正好处在同
一屋檐下而已,总有许多差别和隔阂。比如,虽然一样是河西大学的学生,自己
其实是个特招生,靠着父亲的关系,又是加分,又是特招,才能进来读书,石琼
呢,高考52不说,本来是要去英国念书的,因为父亲的案子耽搁了才进河西
大学,这里对她来说还算是低就了呢。
还有那只有身在局中,才能理解的阶级的敏感差距。自己的父亲不仅只是个
局级干部,而且属于基层打拼出来的那一类;石琼的家族背景其实是她可望不可
及的。石琼的爸爸可是正厅级的国家干部,虽然现在进去了……石琼的外公听石
琼说是个大学教授,可是连省委书记王鼎提起来都要尊称一声「柳老」,天知道
是什么级别的红顶学者,就看他三个儿女好了,琼琼妈妈十五年不出来工作,出
来三年就要升任河西大学的系任,琼琼的两个舅舅,一个在国外什么集团公司
当董事,一个在南海省国土资源管理局做副局长,可想而知是何等的世家了;至
于石琼的那个爷爷,听琼琼都畏惧的口气就知道深不可测,离休前不知道是多大
的官呢……
阶级差距依旧是存在的。所以一样是高消费,石琼是任意妄为的,自己却只
能纠缠父亲。一样是疯玩,其实石琼是有分寸的,自己却是……她其实感觉到石
琼的堂兄来河西工作,有点跟自己父亲过不去的意思,她很小心的处理这个问题,
不想在石琼面前提起这些,但是琼琼呢……琼琼根本没想这些吧……也许琼琼是
比自己纯真一些、善良一些,想的少一些。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自己常常引
以为傲的那些所谓的「官场小秘闻」,在石琼的世界中,根本不值一提吧。
陈樱幽幽的看着石琼的房门,思绪难以禁止。她真正的秘密,并没有和石琼
分享过。当然,她真正的秘密,她此生都不想和谁去分享。即使将来自己会结婚,
有一个很爱自己的丈夫,她也不会和他分享这些。
自己是孤独的,也许将永远孤独下去。
房间里传来微微的响动,可能是琼琼醒了,感觉到不舒服吧。陈樱无奈的叹
口气,下了沙发,穿上拖鞋,上去轻轻敲了敲虚掩的房门「琼琼?」
里面似乎传来答应声,她推门进去,果然石琼的眼睛稍稍睁开了,穿着衣裳,
盖着被子,酥在床上应该不是最舒服吧。她上前去,扭亮了床头的小夜灯,轻轻
探了探石琼的脸蛋,体温倒也正常,就蹲下去跪在床边,将自己的脑袋探到石琼
的脸蛋边,一边轻轻拨弄石琼那已经凌乱的秀发,一边小声说:「琼琼,你醉了
……我和文韵带你来的……你要不要脱了衣服再睡啊?」
石琼依旧是醉眼迷离的模样,似乎睁眼闭眼间在自己的记忆,听陈樱问
自己,就点了点头。但是可能是醉后无力,却依旧不肯动弹挣扎起来脱换衣服。
陈樱嘻嘻一笑,温柔的上去,在石琼的额头这里吻了一口,唇齿间一片滑腻
温热,嬉笑着问:「没气力啊,我帮你脱好不好?」石琼又是慵懒的点点头。陈
樱就伸手就去掀开石琼的被窝。
被窝下的石琼,大衣已经扔在了床沿边,身上穿了一件雪白色高领粗线针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