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脆两只臂膀向后一支,把自己身体支撑在手掌上,仰面也是娇嗔呻吟了一声,
此刻,她的泪已收,她的愁已淡,……她只是在取悦所爱慕男人的一个普通女孩
子,那电光火石的比赛,那万众欢呼的赛场,那该死的脚踝,那刺骨的疼痛,似
乎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她继续,她继续,直到腰腹都已经酸麻无力,直到仿佛
一种迷酸的体液在从自己的小腹中滚涌而出,才忍不住吃力的骂一句「你……能
不能好了啊……」
这次轮到川跃「噗嗤」一下笑出声了。他知道言文韵到底是个稚嫩的处女,
没有性经验,是今天偶尔的自己的引导,也许是想证明「自己的脚很有用」的某
种特殊心理,才居然一来二去希望帮自己足交。他当然还可以持久,他甚至有心
戏谑,要逗一逗这个女人,但是看着她脚踝的那抹血色,但是即使是川跃,看着
她足踝那处伤痕,心头也有一阵柔软,居然「嗯嗯」的呼吸了两口,用自己的两
只手,一左一右,抓住言文韵的两只脚掌,对着自己的**就是一阵猛搓
这下的气力当然不必刚才,言文韵的脚踝被抓,一阵生猛的疼痛,连脸色都
刹那之间由红变青了,嘴里是真的急了骂起来:「你轻点……我疼。」
川跃呸一声说:「又不是操你下面……这都会疼?马上就到了……都已经这
样了,让我好好玩一下。」言文韵又羞又怒,只好掩面由他,一面骂「变态」
「变态」「变态」……
但听到川跃一声粗重的叫嚷,然后一把扔开言文韵的脚,他似乎一时不知道
该射在哪里,居然对着言文韵的臀胯这里一挤一压,将股股腥臭浓稠的精液射在
了言文韵的运动裤的裆部。那动作连川跃自己都感觉到非常的粗鲁,非常的淫秽,
带有某种作践和弄脏的意思。
但是他依旧没有满足,虽然这次足交带给了他别样的快感,但是此刻他的欲
火已经不能自胜,他要再来一次,他要脱掉这个女人的衣服,彻底的让这个女人
为自己**,把女人的所有秘密都献给自己。
但是,就在他要扑上去的时候,却发现言文韵的脸色一片生青,死死在咬着
牙关,目光惨淡的涣散,泪水滴答滴答又在流淌……
「刚才弄疼了?」这下,川跃知道自己有点过分了,可能是刚才最后的动作
时过于粗鲁,真的又弄伤了她的伤脚……他毕竟不是暴力型的强奸犯,忍不住弯
下腰去查看言文韵的伤势。这次却是真的有些关心,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不应该太
过于激动,折磨这一对宝贝小脚的。
言文韵摇摇头,在那里呜呜的哭的很凄凉,好像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好
像是某位亲人离世,好像是遇到了某种绝望。连川跃这样冰冷心肠的人,也有些
不知所措来。
言文韵又抬起头,带着无比的期待和楚楚可怜看着自己。川跃似乎读懂了这
目光背后的乞求和期许:「你究竟想怎么样?」「你究竟想要我做你什么人?」
她要的是承诺么?川跃却没有给任何人承诺的意思。
石川跃看看她,忽然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内裤,穿上自己的裤子,点点
头又摇摇头说:「我不需要什么女朋友。」他顿一顿,又似乎要缓和一两句,说:
「我挺喜欢你的,至少挺被你吸引的。但是你受伤了,而且我知道你没什么经验
……下次吧,等你伤好些……我们可以玩一些更好玩的,再更加舒服的环境下,
初夜么……其实这种事情有很多种玩法,也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放开点,好好享
受老天给你的恩赐吧。但是anyway,我不需要什么女朋友。我的生活中当然需要
女人,各种女人,多多益善……但是应该不包括什么女朋友,至少目前是这样。」
言文韵居然好像忘记了脚上的伤势,扑身而起,似乎是愤怒和羞愧夹杂在一
起,把地上那只鞋子捡起来,「啪」的一下扔到川跃身上。
她又挣扎着起身,胡乱蹬上鞋,仿佛刚才的柔情蜜意又是淫荡羞耻的一幕都
没有发生过,抓着自己的球拍和包,冲着出了房门,口中呜咽着骂着:「变态!
你把我当什么人?!你,你不得好死!」
川跃在她背后,居然依旧不忘记笑着提醒她:「好好养伤……」
【权力的体香 第一部:川跃归来】第37回
第37:言文韵,闺蜜下午茶
言文韵带着激动的情绪,有愤懑,有失望,有痛苦,也有一些恼羞成怒,糊
里糊涂过了好几天,一面也忙于机械的应付包括媒体、领导、教练、队友,来自
各方面的所谓安慰、鼓励、慰问、探询……后来干脆借着脚伤的借口,请了假躲
在自己的公寓里宅了两天。
期间,她还是忍不住试刷了下川跃以前「借」给她的那张信用卡,只是想看
看还能不能用……这是一次川跃借着替她在免税店用外币卡购买一份化妆水时
「借」给她的,她虽然觉得很不妥,但是还是收下了,虽然从来没有去用过,只
是当成了川跃的一份心意。但是现在这种试刷信用卡出气的行为,又让她无地自
容和怨自己不争气,几乎恨不得把那信用卡给剪了。直到堪堪一周过后,圣诞节
快到时,她才渐渐平复了情绪,恢复了理智。
她仔细想想,「我的世界需要各种各样的女人,但是就不需要什么女朋友
……」即是一种放浪的性态度宣言,在那天这个场,是不是也算一种善意的警
告吧。
那可是在封闭的暗室里,自己脚踝又伤了,而且一副**浓情艳烈的局
面,石川跃到底也没有真的怎么自己,要说自己没有那种性吸引力连自己都觉得
有点假。何况自己一时激动,都已经说出了:「如果你要,去酒店开房,我可以
把身体给你,我可以做你女朋友。」这样的荒唐话来了。如果那个该死的川跃只
是一个贪恋自己身体的花花公子,甚至只是一个普通的好色男人,都到了那个时
候,实在没有什么理由放过自己的……哪怕先满口敷衍,在酒店里开了房间,享
用了自己的**,在今天的会,难道还真能化成什么实质的承诺?那种确立关
系的方法毕竟只是自己在一片孤独和伤感中,某种情绪化的表达罢了,他到底也
没有利用。
「各种各样的女人,却不是女朋友」那是什么?情人?二奶?小蜜?性伴侣?
性工具?……不过好像这也没排斥「妻子」这个角色。
想到这里,她又不能不恨自己的患得患失和无聊花痴了。「妻子?」自己居
然还在为这个流氓色狼大变态找借口。那句该死的宣言,怎么想也不可能是求婚
吧。
自己又不是没人追,又不是性变态,无论这个川跃是否有钱,是否有背景,
自己好歹也是省队的队花,河西的小名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去做一个官二代的
毫无名份的性伴侣甚至性工具,甚至性奴隶……自己之所以对石川跃这么动情,
无非是感觉到他能给予的某种安全感期待感,并没有太深厚的感情基础。当另一
种明确的危险感已经超越了安全感,自己又何必飞蛾扑火?何况那天,他又拒绝
了自己的表白,又说出这样的话,从某种角度来说,无非是提醒自己,要自己干
脆离开他的世界的意思吧。
这只是人生路上一段插曲。我不自量力的爱上了一个富二代官二代,他却不
想要一段稳定的感情,玩弄了自己一下,甚至还玷污了自己的脚……尝了点甜头,
放过了自己,如此而已,会上常有的戏码,今后还是各走各的路吧。
但是,也许是这两天围绕在她身边的,依旧是那场因伤退赛,也许是没有任
何人知道,在那天赛后,她和一个男人有了怎样亲密却变态的接触,足交?想想
也是太羞人了……她无法轻易的释怀,甚至已经开始胡思乱想,想到了另一种可
能性:「难道就是因为我输掉了比赛,他认为我的条件不够了?本来不是还对我
挺好的么……勾勾搭搭的。」
想到这里,言文韵自己都有点可笑,这个念头未免有点牵强附会、神志不清,
男女之间的事那么复杂,又不是积分赛,会因为一场比赛的退赛而如何如何…
…但是两件事情确实是她最近最在意的事情,一旦将它们联系在一起,更就不容
易压抑下去:那封邮件上,不是说石川跃就是喜欢利用女人么。利用女人……利
用……那么除了身体外,也许自己还有其他的利用价值,是本来的石川跃看中的?
那无非就是比赛罢了……想想也说得通,毕竟,在明面上,自己是省队的当红花
旦,总有许多价值可以去被他这个也在省局工作的公务员去借势吧。
「太自虐了,我这都什么贱贱的心态啊?」言文韵苦笑的摇摇头,总不能自
己在这里一个劲儿的挖掘,自己有什么地方可以被一个臭男人「利用」的吧,何
况,在理性上来说,只是输掉一场比赛而已,并不会轻易动摇自己在河西省体坛
的位置。
她有点懒怠训练,这两天的恢复训练也是借着伤病的借口,勉强应付。接下
来的重要比赛要等到春节其间的贺岁杯了,届时还要赶到首都去参赛。这里还有
一段时间,自己可以调整一下休息一下。贺岁杯上,还有可能遇到梁晓悦,这次
……一定要把握住机会。
和哥哥言文坤打了个电话,哥哥最近忙着跑他的专题,还说编辑部里省体育
局作,正式成立一个「体育资讯新媒体部」,他要出任部门经理了,省局也会
派人来做联络员……哥哥说得兴冲冲的,但是估计又要提到那个该死的石川跃,
只好敷衍敷衍替哥哥高兴两句挂了电话。
实在觉得无聊,就只好去找石琼和陈樱玩,不过这两天石琼又疯颠颠跑去南
海省逍遥了,要后天圣诞前夜才来,只有陈樱在。她挣扎了半天,实在需要找
人说说话,下午就约陈樱一起去元海喝下午茶时,然后和她半真半假唉声叹气的
说:
「我向人表白,被人拒绝了。」
其实论起来,她比陈樱、石琼都要大两三岁,但是由于家庭背景和会经历
的不同,反过来,除了偶尔的带两个美女大学生练球的时候之外,倒是她常常
向陈樱、石琼请教这个请教那个的,今天和陈樱有的没的说起这句话,无非也是
想找一些生活智慧和安慰罢了。
谁知,陈樱「兹兹」用吸管吸两口掺了沃特加的暖红茶,居然满不在乎的开
口就是一刀:「是琼琼的那个哥哥?」
言文韵顿时脸红了,她没想到陈樱一猜就中,要不是石琼这两天根本不在河
溪,她都要怀疑是川跃拿她的丑态说给妹妹听,一路传到陈樱耳朵里了。
「你脸红什么呢?你对琼琼的哥哥有意思,这谁都看出来了啊。琼琼的老哥
是挺帅的啊。而且一看就是很有情趣的人。」陈樱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下轮
到言文韵焦急了,真的很明显么?真的谁都看出来了么?
陈樱在那里咯咯咯笑的花top枝乱颤,随后正色说:「不过我劝你还是离那个人
远点。」
言文韵几乎是本能的开口就问:「为什么?」问出口又后悔了,脸都红到耳
朵根子上了。
陈樱叹口气,拨弄着手里的吸管,忽然挑挑眉毛说:「没有人传么?说他是
个花花公子,说他以前在首都玩得很疯,是欠了一屁股风流债,才被家人送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