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体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川跃的**,也从清晨倦起那小小的调玩摸弄,开始升腾,他的手指越来越有力,
抓疼自己了,抓到深处了,随着**的被挤压,那条昨晚被奸完才新换上去的内
裤,裆部明显又被自己的淫液打湿润了。
扭动自己的臀瓣,是为了躲闪?还是为了摩擦?还是为了提醒身后的男人,
把自己的内裤脱掉,好方便进入她的身体,无论什么样的奸玩淫弄,她都已经不
是在抗拒而是在「邀求」了。
能够感觉到,一根富有魔力的手指勾起自己的内裤的松紧带边缘,将那一小
块贴身的布片拉起来,顺着自己浑圆的臀肉向下拉扯,却不褪走,只是勾到自己
的膝盖上沿。一根滚烫刚强的东西,那根征服了自己,却也牢牢控制着自己的东
西,从自己丰满的两片臀瓣的夹缝中探着,要进入的蜜处。
自己的整个身体,其实都是在滚烫的发出体温来邀请,喉咙里发出嘤咛的呜
咽,屁股动翘起来一些,两腿稍稍分开一些,连那条小内内都被在膝盖处稍稍
的扯开……背贴着他健壮的胸膛,**、**、小腹、腿、臀肉,都由得他绕过
来翻过去的的双手肆意的狎玩。这样的体位,其实自己的腰肢有点吃力,屁股稍
稍侧向撅着,也有点过于淫荡无耻了,对于川跃对自己的的奸污来说,已经不算
什么大事,只能算是清晨的小点了……进来,进来,进来吧,是你的,一切都是
你的,**是你的,灵魂也是你的,尊严是你的,人格也是你的,你予取予求,
你可以尽情享用……
辱吧,奸吧,操吧,插吧……愿自己沉溺其中,愿自己不再醒来,这不仅仅
是性的诱惑,而是一种依附的感觉。
当川跃的那根刚强的**,从自己的外阴上的摩擦,到进入自己的身体,是
那么的自然,是那么的顺滑,**内紧绷的内壁肌理,是欢迎,是抗拒,是在羞
耻的颤抖,还是在热烈的吟唱,总之在生理上,都是包紧了那根东西。每一丝都
是严丝缝。在**的扩张处被挤压到依旧是有些疼痛,当川跃开始**,从深
处到浅处,再从浅处到深处……她呻吟出来,却不是叫疼,而是一种钻心刺骨的
妩媚。
「啊……」「啊……」「轻一点……」「嗯……」「嗯……」「别这样…
…」「停下……」「别……」
石川跃这个变态,总喜欢逼迫自己在被奸玩时,要自己说一些淫辱的话,一
定要说的细致,说的激情,说的淫意四射又辱没自己到了极点。但是这会儿,可
能他也在半醒半倦的晨起状态中,自己可以不用太刻意,只需要让咽喉释放,胡
乱淫叫一些没有意义的字符。
这并不是激烈的淫辱,也不是暴虐的强奸,这一切,仿佛只是清晨倦起,情
人或者女朋友或者妻子,侍奉自己的性伴侣,也获得自己的性快感的某种浪漫的
本能。她几乎沉溺其中,忘却了自己和川跃自己古怪的关系。只是呻吟、哀啼、
仿佛是恳求川跃轻一些,仿佛是本能的女孩子在受到淫玩时的浪声,但是她自己
都知道,那一声声淫叫,也有几分是在取悦这个男人,拉近和他的心的距离。
取悦这个男人?!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无耻,如此的淫荡,如此的不堪,
居然要取悦这个男人?居然要在自己的温暖清香的被窝里,用自己的身体去迎接
这个男人的奸污之外,还要动的用细微的表现去取悦这个男人?他进了我的房
间,睡了我的床,奸了我的身体,发泄了他的**,把我变成了他取乐的工具
……不,他最初强奸了我,胁迫了我,凌辱了我,控制了我,一点尊严和人格也
没有给我留下,所有纯洁和矜持也都侵吞干净,我居然还要如此的讨好他,唯恐
他在自己的身体上获得了乐趣还不够,还要为他做这个、做那个,甚至还要动
献上自己的妩媚和淫意,只希望他能满意?只希望他在奸玩自己的身体的时候要
能快乐一点,享受一点,再快乐一点,再享受一点?或者是希望他在自己的**
上,能够获得不输给其他女人的身体上可以获得的快乐?
可是他……满意么?
想到那些女人,想到那些她也搞不清楚有几个,都是谁,有些什么优势,为
在川跃什么样的服务,或者在川跃的生活中占有什么样的地位的女人,她忽
然觉得很凄楚,但是又感觉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失落,仿佛溺水的人手上有一根
稻草,需要紧紧的把我:如果川跃厌倦了自己怎么办?如果他觉得别的女人好,
再也不来奸自己,玩自己,辱自己怎么办?如果别的女人的奶头更粉或者更红,
乳晕更大或者更小,**更软或者更挺,腰肢更细或者更柔,**更干或者更湿,
长腿更细或者更肉……自己又能怎么办?
自己需要这些,不仅仅是性的愉悦,还有金钱、利益、前途、avril 里的音
乐和金酒、mini panda里的香薰和牛排……而自己所拥有的,其他的女孩子不也
拥有么?自己愿意付出的,其他人不也愿意么?
这些荒淫的念头让她越发的不安,一边居然本能的,忍不住自己开始抽动臀
瓣,用自己的腰肢拼命的发力,在用一种难度极高的动作,仅靠腰肢的拱动,就
用自己的臀,在侧方位去反过来迎川跃的奸插,这样的动作,应该可以让川跃
少用一些力气,却获得更多的快感吧……一下,又一下,又一下。两个人的臀胯
的距离并不遥远,在床褥的摩擦下倒也无法发出「啪啪」的**交撞的声响,但
是那种扭曲、迎、深入和抽搐和汗水的分泌却一点没有减少,身上的被褥、身
下的床单,酥软的枕头,精巧的床架都已经被扭的不成模样……而对周衿来说,
一声声的闷哼之外,仿佛恐惧激发了更多的刺激,**内的分泌汁液已经泛滥不
堪,从两个人的交处都渗透出来,自己那香香的小床眼见已经成了**的汁液
的容器。
取悦他,继续取悦他,也是取悦自己,闷哼、娇吟、呼唤渐渐变成了川跃最
爱听的那些言辞,虽然只有片段可闻:「……川跃……」、「……川跃……」、
「你射吧,射进去吧……」最后那句已经不知道是哀求他的射精,还是取悦他的
谄媚。
身后自己的背对的石川跃,却似乎感觉到了周衿的异样,也加快了**的速
度,但是一边的呼啸的喘息,一边却用健壮的臂膀箍紧了她的身体。在她的耳垂
上轻轻的撕咬,甚至咬出一条小小的痕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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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什么?你又忘记了?」
「……」
「叫我什么?」
「人……呜呜……」
「然后呢?」
川跃的动作越来越猛,即使是侧方体位,和她那饱满弹性的臀肉交触时也已
经发出荡漾的啪啪声。她几乎是在崩溃的边缘陷入更加的崩溃,撕心裂肺,又有
一些听天由命的,抛下矜持和廉耻,抛下贞洁和自尊,大声的**起来:
「人!人!人!……你是我的人!我是你的性奴!!!……呜呜
……射进去吧!!!别管我!!!呜呜……奸我吧!操我吧!射我吧!呜呜…
…」
那是一个晨起在她的心头已经荡漾的半天的呜咽,终于从嘴巴里冲口而出,
仿佛是防洪大堤刹那间的崩溃,整个人已经伴随着臣服而**的叫声,意识都渐
渐模糊了。
「啊……我死啦……」伴随着又是重重的,在子宫深处的一击,她痛苦而又
舒适的大声叫出来,几乎都怕这声音能惊醒邻居,而「我死啦」三个字其实只是
毫无意义的癫狂语言而已。被川跃一把紧紧的搂在怀里,太深了,两个人交的
太深了,**被压得成了两摊雪肉,而两人性器的交融更是深入到了一个不可思
议的地步,真怀疑此刻去下视自己的小腹,能看到自己纤细的腰肢上,有川跃阳
具「顶」出来的痕迹。
一股滚烫的热流在自己的子宫壁上喷射,分不清楚是什么,究竟是自己的汁
液,还是川跃的阳精,或者只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什么东西。她想收拾一下理智,
却发现理智已经荡然无存;她想叫喊一声心酸,却发现声带都已经麻木;她想挣
扎一下身体,却发现所有的肢体关节都充满了快感和慵懒感。
……
她几乎感觉到自己是又睡了过去,几乎感觉到时间停滞。就这么躺着,身体
完全是酥软的,所有的骨骼关节都没有气力,人仿佛要融化到川跃的身体上,就
这么躺着,就这么品着在极乐世界中的余韵,看着半空中红色、蓝色、绿色的光
晕……仿佛过去了十分钟,又仿佛过去了几个小时……
……
渐渐的,快感已经不如最初那么让她扭曲到癫狂,但是依旧,满满的从**
里,从子宫里,散布到自己所有的肌肉和血管中,身体一开始固然仿佛是感觉要
散了,却又能渐渐感受到某种活力,从肢体的细胞中开始苏醒,苏醒,以更加旺
盛的生命力,来唤起自己的神智和更加迷幻不可理解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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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该睡得太晚的,学院里安排自己去西体公司做课题调研,下午还要去
上课,周末要考英语,晚上还应该背一下单词……神智慢慢在恢复,似乎一天的
安排,都如同滚轴一样在自己的眼帘前刷新,却并不让人疲累,而是充满了诱惑
力。能这样开始自己的一天,被自己的「人」在自己的小床上奸玩淫弄开始的
一天,用**去服侍男人,用子宫去迎接精液的提议谈,在快感散去,屈辱散去,
悲哀散去,激情散去,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活力充沛,是性生活的力量?即使这
个男人是一个如同魔鬼的一样的强奸犯?真的是人生的一种变态的愉悦和充实么?
还是堕落的可怕和无奈?
……
她起床,披上睡衣,划拉划拉拧开水龙头洗漱,洗脸、刷牙、用洗面乳和润
肤液唤醒肌肤,用香草薄荷味的牙膏泡沫清洁口腔,把乱糟糟的头发梳理一下,
在背后扎一个简单的马尾,对着镜子开始化妆。
打一点粉底,用一点腮红,理一理睫毛,修一修眉线,淡一些,但是要修饰
……上午要去西体公司,自己这次是作为「河西大学体育产业研究学院的研究生」
去做一些调研的,要精神体面,更要有知性清纯的模样……
忍不住在化妆镜中对着身后自己那粉青色的床铺瞄了一眼。石川跃也半躺起
来了,竖起两个枕头,背靠在床背上,露出他健壮的胸肌和肩膀,甚至还有两颗
铆钉一样性感的男性**。似乎饶有兴致的在看着自己化妆。刹那之间,周衿觉
得,这一幕实在是荒唐,却也充满了温馨和浪漫,忍不住又要啐他一句:
「你不用上班的么?」
「……」川跃似乎没搭理她。
「还是说,你办公室里那点事,都是你那个瞳瞳去做就可以了?你每天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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