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体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报纸、杂志和站的头条,变成「许纱纱被拍不雅照片」这样的话题?何况那些
照片,在那天被那个臂膀上纹着蝎子的可怕男人的要挟下,其实很难看出来,自
己究竟是被「胁迫」的还是自愿的。那些动作,那些想想就令她羞耻得几乎要死
去的动作;那些表情,那些几乎无法洗白的表情……
她其实知道,也偷偷去查看过,络上有一些人,出于各种目的,在编造一
些亵渎她、意淫她的故事。虽然那让她觉得很懊恼很烦闷,但是有时候,也会稍
稍有一些得意……但是如果那些照片稍微流出去哪怕一个侧影,自己还能解释得
清楚么?男生们在对「知名女孩」的极度意淫下,应该根本不会听自己的解释吧?
自己一定会成为很多人心目中的「坏女孩」吧?到时候,有几个人会真的谅解自
己只是被暴力胁迫笑,无奈做出的选择?当人们心目中最纯洁的偶像破碎时,人
们会怎么践踏那些其实也是受害者的女孩子,她又不是没看过八卦新闻和八卦
站,也能想象几分。
她只能自我麻醉、得过且过、逃避现实。
其实想起来,多少有点幸运得出乎她的意料,那天,在她被迫拍摄了那么
多照片,被迫摆出了那么多羞耻的姿势,那几个明显已经眼睛都在充血的男人,
居然没有强奸自己。当然,即使是仅仅被脱光衣服拍摄照片,被猥亵的摸玩了一
下身体,她也觉得自己已经彻底的肮脏了,再也无法到纯洁的少女世界中…
…但是,她也明白什么是男人最想做的。就算不考虑自己的淫荡姿态,连自己也
知道,自己这个十六岁的粉嫩嫩处女的娇小身体,当**时,当**被迫第一次
展现给男人视奸时,当内裤被褪下,甚至当从未示人的那条小缝,都不得不被轻
轻「撩开」时,对这些男人会是一种怎样的视觉冲击和心理冲击。何况,他们掌
握着自己的照片,即使当天不顾一切的强奸了自己,夺走了自己的处女贞操,甚
至**自己,逼迫自己去做出只在中看到的什么**、乳交、肛交、这交、
那交的……都到了那种地步,其实究竟是会反抗到死,还是无奈的被迫顺从,也
实在不敢去想。她毕竟不是山沟沟里出来的愚昧少女,「为了贞操而去死」这种
观念……虽然她也明白纯洁的身体的贞洁的完璧,对于女孩子是多么重要,但是
那也未必是她的世界观。
她听人说过「小孩子才知道对错,成年人只知道利弊」,权衡利弊?还是考
虑是非?她在权衡利弊的情况下,无奈的被迫脱下衣服,被迫结开文胸,被迫脱
下内裤……不是已经有了答案么?
也许有什么侥幸?那个纹着蝎子的男人说的是真的?也许真的只是一个无聊
变态的「摄影爱好者」要几张照片去意淫满足他变态的**?只要自己不去乱说,
就不会有人知道……也许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也许这件事,能成为自己永远的
秘密,而不用对自己未来的丈夫或者其他什么人去「解释」?
尽管她也明白,哪怕真的什么都不发生,哪怕一切都幸运到荒诞的地步,一
切真的只是某个无聊的变态的恋照片的阔佬的恶作剧;至少,自己少女的身体,
已经给四个凶恶的男人「看」过了,原来即使是看到,都会产生那么强烈的「被
玷污感」,其实,连奶头和一些地方,都给他们摸过了……
即使如此,也真的希望一切都到此为止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吧?
所以而当那条短信发来时,她的心抽搐到冰凉,所有侥幸都醒了。仿佛从悬
崖上掉入万丈深渊一般的绝望。她几乎当场就要哭了出来,但是这个很能掌握人
的心理的短信人,那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也不怎么的,又让她燃起一线
自欺欺人的希望。
她想过找衿衿姐去倾诉,但是她不能。也许是那天的悲惨遭遇让她长大了一
些,她开始怀疑起来:那天衿衿姐说去查资料,怎么半天都没来?会不会衿衿
姐也遇到同样悲惨的事情?
她想过去和徐泽远任倾诉,徐指导几乎是看着自己长大的。但是男女有别,
这么羞耻的事怎么出口?何况在徐指导的眼里,自己根本还是个小孩子。
她没有想过去找江子晏……她记得那个臂膀上纹着蝎子的男人,那天在林荫
步道上不是遇到过么?那天的江子晏表现的是那么的软弱,那么的自私,连逃跑
都是自己先跑……在那天之前,这个阳光帅气的师兄,表达了不止一次,对自己
的**过分浓厚的兴趣,甚至都快要选择不顾一切的强奸自己了,最后连「你是
不是宁可给陈处那种领导摸,也不肯稍微迁就我一下?」的无耻话都说出来了,
无论如何……他都不再是自己可以依靠的人。一个已经在陌生男人面前拍摄了那
种照片的女孩子,还有什么立场去和他再说什么。
她觉得很孤独,并没有人可以依靠,无论是什么样的悲惨命运,她终于选择
了「权衡利弊」,选择了把自己交给命运。
她找了一件灰蒙蒙的带帽罩衫,一条朴素的淡灰色牛仔裤和一双运动鞋。但
是无论穿的怎么素净,十六岁少女天然的青春魅力依旧是遮不住的。她只能恨自
己,为什么青春期的女孩子,要有那些美丽、羞人、清纯的地方,会吸引那些有
着可怕嗜好的男人,对自己产生那些肮脏的**。他们就不能在跳台下,远远的
眺望和欣赏自己么?一旦他们有了资源,有了权力,他们就要露出爪牙,扑到自
己的身上,尽情的玷污自己,直到把自己的美丽、纯洁撕成碎片才满意么?糟蹋
了自己的纯洁,他们反而满足了么?她甚至一个人在宿舍里呆呆的流了一会儿泪。
但是她依旧不敢乱来,挣扎着,痛苦着,彷徨着,还是选择了顺从那条短信的要
求,借着夜色的掩护,离开基地,去那个什么酒店。
后湾体育馆她当然知道,那是在河溪后湾的老场地了,以前也算是河溪市
的体育中心,不过新的天体中心修建后,就渐渐冷落了。那个什么「绯红酒店」
从来没有听说过,自己本来对这酒店那酒店也不太了解。好在原来也非常好找,
才进后湾,大大的霓虹灯「deep red」非常耀目的挂在那里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许纱纱特地用罩帽竖起来,遮挡了自己一头秀发和脸孔,怕酒店前台认出自己来,
推开也算挺华贵的转门,进了大堂。里头空荡荡的没几个工作人员,而且那前台
小姐,好像见多了客人躲闪不愿被人「打扰」的模样,两眼如同麻木一样的只是
空空得盯着自己面前的电脑屏幕,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存在,她就逃也似
的,进了走廊、上了电梯、按下了去5楼的按钮。
电梯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有点呆呆的,看着箱梯墙面那条镜面装饰中被
「扭曲」的自己。无论如何掩饰,精巧的小鼻子,长长的睫毛,圆溜溜的大眼睛,
雪粉雪粉的腮帮,那肌肤即是十六岁女孩在青春灿烂时才配拥有的颜色,也是十
年跳水训练,用碧波清润出来的嫩滑……就算不看那些羞人的地方,不看**的
**,就这张小脸蛋……配着今天自己在河溪火爆的人气,难道自己不应该拥
有一些疼爱和怜惜么?为什么要在光鲜亮丽的生活的侧面,给自己这样悲惨可怕
的一条命运之路呢?……在楼上,在等自己的人究竟又是谁?是那个臂膀上纹着
蝎子的男人么?还是他的几个猥琐恶心的小兄?还是某个肥胖污浊的款爷「客
人」?或者是像陈处长那样,冷面冷心道貌岸然,却有时会一副流氓急色样,要
偷偷摸一下自己小屁股的什么官员?
他们想做什么?是要钱么?还是要继续凌辱自己?会奸污自己么?会逼迫自
己做更加见不得人的事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人会那么狠心,就是要不顾一切
的摧残还年幼的自己呢?自己再苦苦哀求一下,他们会放过自己么?或者……像
自己有时候「幻想」的那样,只要自己稍微屈服一下,哀求一下,为他们一
些「服务」,他们会饶了自己?那些事……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孩子被「那样」
时……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屈辱和痛苦?
她呆呆的空想着,直到「叮」的一声,电梯到了楼层的提示音将她如在童真
的梦幻中惊醒。
走道里倒并不昏暗,只是几盏暖黄色的照明灯将走道照得有些迷糊,标志牌
上,525房间是最靠近走道尽头西侧窗户的房间。但是等许纱纱走近了,却
惊恐的发现,那扇房门居然没有锁闭,而是虚掩着……
她犹豫了半天,才颤抖着、惶恐着,用小手几乎抖得难以自持的「笃笃笃」
敲了几下房门后,居然还是一片寂静,没有人应门……她又只能在门口傻站着,
发呆了几乎快要一分钟,反复压抑着那灼烧着自己的想要拔腿逃跑的念头,只能
咬着下唇,探头探脑的推开房门,走进去一步偷偷瞧了一眼。
里面只是一间普普通通的空落落的酒店套间,入口处是卫生间,里头是挺宽
敞的一间大床房,一张两米二的king sie 大床铺着雪白的床品,靠近落地窗是
一张书桌,一张转椅,房间的一侧还有一张双人沙发。床头的落地灯和角灯将房
间照得通亮,但是却没有人影。
??????b她不敢进去,也不敢离开,过了好一会,甚至她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整个事情
都是个无聊恶作剧时,猛然,背后居然有人轻轻拍了她一下!
「呀」她几乎吓得当场尖叫了起来,转过头,却看见了一张正在冲着她微笑
的,男人的脸孔。
「你来啦……」男人笑得很礼貌、很文雅、也很亲切,倒是好像只是一个和
自己约了一起吃饭喝茶的好友一样。
但是这个男人,不是自己的什么好友,不过也不是什么纹着红色蝎子的可怕
的黑会男人,也不是什么肥胖恶心的变态老,而是一个自己也算泛泛认识,
有过几次平淡无奇的交谈的,本来挺给她「安全感」的男人。
「石……石任?」
她认识这个男人,甚至有过几次公事接触,是省局的新开设的公关办公室的
任,叫石川跃的那个「帅哥」。自己从新加坡国,还是这个石任特地去首
都接自己河西的;甚至有几次,石任还挺诚恳的和她交流过国家队的竞争形
势。
这太出乎她的意料。这个叫石川跃的任,当然谈不上自己的朋友,但是居
然在这里、在自己的背后出现,而且似乎早就知道自己会来……要知道,在她的
印象中,这其实还是个非常让少女春心动的「大哥哥级帅哥」,是个挺有内涵、
挺有魅力,文质彬彬又和蔼可亲的,挺有点背景、高深莫测、多金慷慨的机关工
作人员。论体面洋气、事业成功、饱经沧桑又外形有致的模样,就连在被窝里手
淫,自己都模拟过他的模样。但是这个石川跃,居然会出现在这里?是路过?是
巧?还是整件事情和他有什么关系?那条短信……是他发的?
「先进去再谈……」石川跃笑得依旧那么绅士,却小小推了一下自己的腰肢,
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是某种本能的无奈的顺应着那股气力,向房间里迈进了
几步。
她不知道石川跃知道多少「那件事」?她不知道石川跃究竟在里面扮演什么
角色?她甚至都开始有点傻傻的怀疑今天难道是一次「巧遇」?但是她依旧还是
无可奈何的进到了房间里,然后呆呆的看着石川跃反扣上房门,点亮了「请勿打
扰」的工作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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