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石冰兰就这样站了起来,费劲张开因为满脸腥臭的精液而僵住的嘴巴,
喘了几口气,「经主人恩准,今后你们这些性奴来家里向主人请安,伺候主人入
寝,接受主人的调教,都必须先得到本夫人的同意。」
余新一脸坏笑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他就是要用这种方法告诉这大奶性奴,即
使她在其他性奴面前可以颐气指使的随意打骂,但她在自己面前永远都是一个要
把精液涂满脸和**的低贱性奴。
同时,这样的方法也可以令她将在自己这里所遭受的一切加以数倍转加给其
余几女,令她对自己更加离不开这种权力,对自己更加忠心,更加卑贱的取悦和
伺候自己,因为自己是她获取这样无上特权的唯一来源。
「夫……夫人,贱奴今天早上特地赶回来,是想给您送新婚礼物,请您允许
贱奴——」
孟璇用她所能想到的最侮辱性的词语来形容自己,说话的语气也卑微到了极
点,她知道石冰兰现在一定对这一套阿谀奉承很是高兴。
果不其然,石冰兰脸露喜色,急不可耐的打断了孟璇的阐述,对她亲切的口
气连称呼都改了,「小璇,你果然心里有我这个夫人,礼物在哪呢,赶快给本夫
人拿来看看。」
余新嘿嘿一笑,从兜里掏出一个香水瓶来,朝孟璇挥挥手,又拿着瓷瓶在石
冰兰眼前晃了晃,然后道:「小冰啊,这是我在璇奴的警服里找到的。你看看你
喜欢不?」
这时候,孟璇也已经到了余新跟前,她垂头细语道:「主人明鉴,这里面装
的是龙舌兰,产自西部。只需要在私处抹上一点,夫人伺候主人会更卖力,主人
宠幸夫人时也会更威猛。这是璇奴在帝都的一个朋友送给璇奴的,主人和夫人若
是喜欢,就请收下这份礼物吧,这是璇奴的一点心意。」
石冰兰一脸兴奋,而余新却将信将疑的继续问孟璇道:「不对,璇奴。你今
天早上急匆匆的不光是要给冰奴送这礼物吧,要不你怎么会跟冰奴打起来。你一
定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孟璇一下子慌了阵脚,她刚才只顾着回想古装电视剧里奴婢怎么讨好主子了,
忘记自己早上确实说过「非常重要的事情」之类的话语,她一下愣住了,讲不出
话来。
余新认真了起来,可新婚妻子却缠着他,嘴里发着嗲,「主人,冰奴想现在
就试试这东西,您先恩准奴婢收下礼物,再问璇奴好不好嘛?」
余新一巴掌摔到石冰兰脸上,高声喝道:「**,闭嘴!没看见老子在问正
事吗,发骚了滚到一边自摸去!」
石冰兰被男人这么一呵斥心本凉了一半,又听见男人允许自己自摸,绷着委
屈脸,心里喜滋滋的爬到一旁,拉着两个金属乳环,开始揉弄起了自己胸前的两
团肥腻的乳肉,把把自己揉搓的气喘吁吁、满脸通红。觉得浑身的热流又开始四
处流窜了起来,下面忍不住发热、湿润了起来。
这边余新还在逼问孟璇,孟璇思前想后,终于急中生智,找到了个方法,假
话中掺着真话,欲言又止,「璇奴之所以……之所以不敢说,是因为这件事牵扯
到夫人的母亲……」
「快说,还有什么!」
又被逼问了一遍,孟璇才娓娓道来:「是墓地,孙家墓地。璇奴有一个同事,
昨晚告诉璇奴,说孙家墓地一个礼拜前被人炸掉了,附近村民报了案地方上一直
查不出结果,这才交到市里的总局。所以璇奴才这么急着回来。」
「我操他娘的,谁他妈的这么缺德,那里面还有老孙头呢!」
余新气得破口大骂,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后会这么生气,老
孙头一直是他最尊敬的长辈,他今天能有这一切全部都是老孙头的牺牲。
「璇奴,你还知道什么。你们局里面调查出什么结果没,是谁干的,老子要
去亲自把那家伙给废了!」
孟璇摇摇头,无辜道:「主人,璇奴也是今天才回的f市,帝都那边好不容
易请了假,估计明天还得回去,除了这些之外什么都不知道……」
余新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满肚子的火气越积越多,怒火中烧的他真想现在就
冲到墓地里去看看情况,身后突然冒出了石冰兰。原来,在过去几分钟里,石冰
兰已经偷偷要来了那瓶龙舌兰,抹在了自己的**处。
余新一扭头,立马就被那股奇怪的香气强烈的吸引住了,怒火消解了,脑子
里只剩下肉欲。他弯下腰,右手伸进新婚妻子的胯下,并起两根手指,向着大腿
根处的**就插了进去。石冰兰见丈夫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胯下,赶紧挺腰岔腿。
气还没有喘匀,两根硬邦邦的手指就插进了她的**。
石冰兰顿时觉得浑身燥热,心里发慌。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在丈夫
的抠弄下高声呻吟着,接着,她就听到了下面传出的咕唧咕唧的水声,简直就像
是发洪水一样的淫液不断流出。
她高兴极了,这东西果然跟孟璇说的一样,只是擦了那么一点点,就能让自
己的身体如此淫荡,让余新瞬间脱离怒火,简直就是天赐之药。
余新更是被全面激发起了肉欲,**已经暴胀到了极点。他像狗一样把自己
胯下的入珠**粗鲁的再次插进了石冰兰早已湿滑不堪的**之中。
在所有女人面前,余新已由人转为野兽,就在大厅的地板上,对高高翘起屁
股的新婚妻子一个劲地操纵着她光溜溜轻飘飘的身体不断地上上下下,让自己的
大**在那火热滑腻的**中惬意地进进出出。他能够感觉到,那绷得紧紧的肉
洞在一次次欢快地收缩,一股股热流在不停地冲击着抽弄不止的**。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也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人一丝不挂的身体几乎同时战栗着瘫软在了一起,一股火
热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充满了石冰兰的**。
作为这场「**真人秀」观众的林素真、萧珊、甚至石香兰都看呆了,她们
从未见过自己的主人会因为**而瘫倒在地,这简直就像是火星撞地球,只有孟
璇在不经意间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
良久,太太石冰兰的身体慢慢动了动,有气无力的对还在等候命令的众女有
气无力的道:「该走的都走吧,姐姐你去睡觉吧,我和主人,我们……」还没说
完,她就又瘫睡在了冰冷的地板上,众女面面相觑,谁也没去扶这对新婚夫妻起
来,各自走开了。
墙上的自鸣钟敲响了十二下,不知从何处飞进来的乌鸦在灯火通明,却静得
可怕的大厅中发出了凄厉的叫声……
【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三章遗忘之境。
在一座汉白玉的墓碑前,放着一束白百合,一个穿着黑色大衣,身高大约有
一米七五的男人静静站着。此时夕阳已渐渐西沉,漫天紫色的云霞,洁白的墓碑,
黑衣男人,还有那一束洁白的百合花,都在柔和的余晖下静默着。
黑衣男人站了很久,夕阳余晖渐渐转成暗红色,他才半蹲下来,用手擦了擦
墓碑。
「小霞,委屈你了。这么多年了,我才让你回家。」
声音里满是岁月的桑沧,黑衣男人取下墨镜,抹过眼角渗出的几滴热泪。从
他脖子上的褶皱看,这男人大约有五十岁左右,但眼角纹和抬头纹却要比这个年
龄的一般人多得多。
一把手枪从黑色大衣中掏了出来,黑衣男人扣动扳机,对着墓碑连击数枪,
「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黑衣男人转了身,吹了吹枪口,把手枪收回了大衣内。他的声音与子弹击中
墓碑时的声音一样的冷血无情。
两个穿着西装革履,端着手枪的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其中一个高个子最先
护在黑衣男人身边,关切的向黑衣男人询问道:「首长,您没事吧!我已经安排
人搜山了,这里可能不太安全,您还是先行离开吧!」
黑衣男人苦笑一声,摆摆手,「哎呀,小李。叫你的人回来吧,刚才的枪是
我放的。」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块汉白玉墓碑,恋恋不舍道:「我走咯,小霞。」
那高个子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多年的职业素养使他养成了绝不多问的好
习惯。他和另外一个西装革履的同伴也都收了枪。二人一左一右护送着黑衣男人
一直走到门口。挂着京v特字号的黑色防弹车停在陵园门前新修好的路上,两个
警卫迎着黑衣男人上了车。
「首长,现在去哪?」
「去f市。」
天空中落下了毛毛雨,黑色防弹车平稳的启动了,此时暮色已笼罩了整个大
地。
四天前,下午三点,f市殡仪馆。
工作人员的皮鞋敲打着大理石地板,他走的有些急促,那声音在寂静的陈尸
厅里格外清脆。
这是一座半圆型的室内广场,它的右侧是一组组排列整齐的巨型冰柜,每个
长方形柜盒上都标着一段编号。左侧则是一张张整齐的石床,有几具尸体摆在那
里,一股腐酸气味迎面而来,那种气味是一种消毒水和腐臭的混合气味,让人闻
了有种说不出来的反胃。
写着「72312—72320」的长方形冰柜被嘴里咬着旱烟的工作
人员拉开,一个已不能被称为尸体的长方形大冰块被取了下来,冰块上面挂着一
张标签,标签上没有名字,只有时间和编号,2006年1月16日,特别7
2316号。
「又是这样的尸体,处理都不方便。」
工作人员戴着手套把冰块推上了一辆不锈钢推车上,只是看了一眼就恶心的
想吐,冰块中的两具尸体已经腐化成了令人作呕的「肉泥」,向外散发着陈腐的
味道。
他强忍着恶心和反胃,给冰块被裹上了一张白布。推着车走过了漆黑的通道,
停在了一间大厅的正中央,周围摆满了五颜六色的鲜花。
「余先生,余太太。十分抱歉,因为锅炉的技术故障,可能要延迟一个小时。
您二位不介意再等等吧。「
余新穿了一身黑,黑色西装大衣,黑色手套,黑色皮鞋,气势汹汹的走过去,
抓住了那位工作人员的领子,质问道:「你们怎么搞的,我们从早上十点钟等到
现在,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能让你被炒鱿鱼!」
工作人员显然有些慌张,他说:「对不起,余先生,余太太。这是我们的失
误,我们的技术人员正在抢修,请您再耐心等等。死者为大,入土为安,出了这
样的事情我们也很过意不去。」
余新不依不饶的继续发作说:「现在都三点多了,赶下午五点之前我们还要
去九仙山陵园,误了入土时间犯忌讳你们能承担的起吗?不行你现在就给我们想
办法。」
「好吧,我现在推进去再看看情况,请您稍候。」
「请您等等,我想再看一眼。」
石冰兰悄然从余新的身旁走前,她戴着黑色面纱,身上的穿着也一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