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米亚战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斯卡娅有着一头优雅气质的褐色中长发,不久之前还触及腰际,她们都很习惯那
    种长度。
    「还在烦恼吗?」
    「嗯。」
    「你真喜欢当多愁善感的少女耶。」
    玛丽两手慵懒地套在法茵娜腰际,身子整个贴到对方背上去。法茵娜对她突
    然亲暱起来的举动习以为常,但不认同那句话,眉头挑了起来。
    「你才总是喜欢扮成姊姊的样子吧。」
    不料这句酸言对玛丽无效,而且每次都是话说出口才察觉──当玛丽抱她抱
    得更紧、还发出无意义的喜悦声音时,法茵娜又一次对自己的学习能力感到无比
    沮丧。
    「没错!法茵娜妹妹可以尽情叫我姊姊哦!呼呼呼。」
    明明差没几岁、有时候打扮起来还可能比自己年轻的玛丽这幺说,怪令人害
    臊的。
    在宽敞有如教堂大厅的走廊和玛丽两人闲晃一会,早上十点的首道钟声响起,
    两人一组的护理师犹如早就在一旁待机般立刻出现于走道前后,向滞留于此的
    「病患」进行抽血并做些简单的检查。法茵娜不很甘愿地卷起袖子,露出因皮肤
    病而有点吓人的双色肤,玛丽则是笑盈盈地乖乖配合。待护理师们离开,玛丽的
    笑容随之褪色。
    「那些家伙越演越像,看了就讨厌。」
    「嗯。」
    对于整间医院用来看护她们武装课的其实全都是特种部队这件事,法茵娜倒
    是不怎幺在意。或许是不想让大家感到拘束,才刻意派出这些人扮成医师和护理
    师吧?不管怎幺说,派这些小女人体格和她们玩扮家家酒,确实是比天天跟大队
    警卫打照面来得轻松。
    「再来要干嘛?出去走走?」
    「你还想再被绑束带喔。」
    「只要不被抓到就好啦!」
    所谓的出去走走并不是指到戒备森严的庭院像个失智淑女般闲晃,而是趁其
    不备溜出医院、进一步脱离萨拉托夫,法茵娜两天前才经历过一次。现在她们之
    所以还留在医院,正是因为逃没多远就被追兵找到,结果就是二十四小时的束带
    加上细菌小姐双重伺候。
    一想到被五花大绑、只能眼睁睁看着坏心眼女医在下体涂涂抹抹的,法茵娜
    私处跟着痒了起来。可怕的学姊们顶多戏弄她一番,睡个一两晚就没事了,这间
    医院的医师竟然只因为她们试图逃跑就以感染**炎做为处罚……无法解痒的二
    十四小时说是人间地狱也不为过。
    即使到了现在,发炎症状也只是进入治疗阶段,法茵娜可不想再为了满足玛
    丽的随心所欲背负起更多又痒又痛的风险。所以答案当然是──
    「你自己去吧。」
    「那还是算了!」
    大庭广众之下搔起发痒的阴部实在很没水准,但是她们也管不了那幺多,反
    正这个地方要不是同伴就是监视者,没什幺丢不丢脸的顾虑。值得安慰的是,她
    们俩并不是唯二发痒的女孩,起码有三分之一的人都会以各种方式缓解来自**
    炎的搔痒。换个角度来看,看守她们的部队还真是精实到不行啊。
    无所事事地又度过一天,法茵娜和玛丽跟着大伙踏进有着圣母玛丽亚彩绘墙
    的大浴室,平静、迅速地洗了顿好澡。她们都认为就算是特种部队也无法吓阻学
    姊们的鹹猪手,一个不小心,或许这些假护理师都会被学姊们征服也说不定。因
    此,即便是在护理师们戒备下,大家都能不受骚扰地洗完澡真是件难以习惯的事
    情。
    调教有方的学妹们一个个不禁怀念起被关在其它医院的学姊们,这倒是武装
    课史无前例的现象。
    回到享有全套监视设备的两人房,同寝的农娜已经不晓得溜去哪,玛丽顺其
    自然顶了农娜的位、把浑身暖呼呼还飘出沐浴**味的法茵娜扑倒在床。法茵娜
    双手立刻摆出一个大叉叉,对疑似兽性大发的好友发出警告:
    「发炎中!」
    「干嘛,抱一下就以为我要做哦?真色!」
    「这是依据经验法则导出的结果!」
    「是喔?所以法茵娜妹妹是了不起的预言家啰?」
    只要能瓦解玛丽突然而起的**,就随她意当个预言家吧。
    「没错!」
    不料玛丽脸上的笑意加深了!
    「既然是预言大师的旨意,我就不能违反你眼中的未来啰!」
    「欸?」
    「也就是──吃掉法茵娜妹妹的未来!」
    「为、为啥?」
    「你就是预言到这个结果才反抗的吧?那我们就只能顺应未来会发生的事情
    呀!」
    上当了──却又无法反驳!
    后知后觉地用「又不一定命中」来耍赖的话就太悲哀了,也想不到有什幺补
    救方案可以派上用场,因为不管自己做出任何反应,在好友那安装特殊滤网的眼
    里都会被解读成可爱惹人怜……体认到事情无法挽回,法茵娜只好乖乖放弃抵抗,
    任由玛丽依序解除她的叉叉、扒开她的上衣。
    玛丽心满意足地检视到手的战利品,然后关上灯、脱了衣服,只穿着内裤和
    法茵娜一同卷入被窝。衣服被脱一半的法茵娜索性自个儿脱光光,转过身去任玛
    丽抱紧她。玛丽那对软绵绵的胸部压上她稍嫌贫瘠的胸口,有股不晓得谁才是战
    利品的错觉。
    「先说好,不可以真的做……」
    法茵娜说到一半,嘴巴上下就被对方湿润的双唇贴上来。玛丽给了她有点鹹
    湿的一吻,但没有闯进她嘴里,仅仅是稍微挑逗一番。
    「伊文姊都会那样亲我。阿妮姊则是像这样。啾……」
    听玛丽谈起伊文洁琳和阿妮西娅两位直属学姊,法茵娜不禁跟着想念她的卡
    萨姊与奥莉加姊……呃,卡萨布兰加就算了,还是专思奥莉加姊吧。
    「你觉得,阿妮姊和奥莉加姊会不会已经在想办法找我们了呢?」
    「不知道……但她们没参加上次行动,应该是安全的。」
    「变态司铎跟你说的?」
    「没有啊。」
    「伊文姊也没对我说。」
    「这样啊……」
    沉默降临了好一会儿,法茵娜刚刚习惯和玛丽两人相拥而眠的氛围,说话声
    再度从耳边吹起:
    「法茵娜妹妹,你奶头翘起来啰。」
    「别说那种破坏气氛的话!」
    「呼呼。」
    一旦意识到对方在注意自己的生理反应,就无法不去在意这些事情。结果换
    成法茵娜对玛丽有着同样反应一事耿耿于怀。
    话说回来,应该是这姿势加上思念学姊时多少受到的刺激,才导致勃起反应
    吧。这样的话就无法责备自己或者玛丽了。毕竟大家都是受过学姊调教的体质嘛。
    「欸,你跟农娜做过了吗?」
    「哪一课的农娜?」
    「喂!」
    「噗,没有啦。干嘛问这个?」
    「关心你呀。要是法茵娜妹妹欲求不满跑去袭击别人就不好了,必要时就由
    我来当牺牲品啰。」
    「真是多谢关心。不过你大可放心,我其实是很清心寡欲的女孩子喔。」
    玛丽做了个鬼脸,惹得法茵娜笑出声来,随后又给她夺了唇。这次的吻是伊
    文洁琳风格。
    「呼……你真是百亲不厌耶。」
    「还敢说。你这个亲亲狂,早就把娜塔莉她们都亲过一遍了吧?」
    玛丽眉尖挑了起来,喜孜孜地问道:
    「怎幺,你吃醋哦?」
    法茵娜则是鼓起了嘴,假装在生气,直到玛丽用手指戳她的脸蛋才吐气说道:
    「只是感觉有点奇怪。」
    「奇怪?」
    「因为,托洛斯卡娅不是喜欢我吗?」
    命中红心!
    真想尽情抱住可爱的法茵娜妹妹磨磨蹭蹭以兹奖励,可惜早就在抱着她磨蹭
    了,玛丽只好换上阿妮西娅式淡吻表扬一番。
    「哎,好痒。」
    玛丽越吻越下去,整个人都缩到法茵娜微微隆起的胸口,索性轻咬面前那颗
    遭到被窝闷熟的小奶头,弄得法茵娜迸出羞怯的低鸣。
    「别这样,哎,发炎啦!哈哈。」
    胸前的吸吮动作越显得来劲,法茵娜就越担忧她们的身体。不过老实说,其
    实她担心的并不是发炎期该不该做,而是下体不时飘出的异味。
    「哇赛!法茵娜妹妹,你这是捕鱼船还是码头市场?」
    「少啰唆!」
    呜呜……果然出味道了,明明不久前才洗乾净的说……可以的话真想亲手杀
    死躲在洞洞里的坏细菌。
    玛丽打趣了下,嘴唇依旧触向法茵娜瑟缩着但已有预感的阴蒂。可是法茵娜
    没料到玛丽居然无视发炎中的恶臭,以手指轮番轻刮她的大、小**。
    算了──就任她去弄吧。
    反正关在这个地方什幺也不能做,唯一有连结的就剩同为武装课的彼此,还
    能有个认识的玛丽在一起,已经是莫大的幸运。
    法茵娜怀着隐藏在温暖的思绪下那份逐渐扩张地盘的**,放轻松享受玛丽
    的爱抚。
    就在这个时候,法茵娜视界的一隅──房间天花板宛如渗水般,出现了持续
    扩大的暗色痕迹。暗痕的范围越来越广,中央更是冒出浓稠的暗水,彷彿浓痰般
    缓缓下垂成一颗颗水滴状,然后带着噁心的声音坠击地面。
    房间在溶解。
    「托洛斯卡娅,快起来!」
    法茵娜用手掌拍向下半身,本来鼓起的棉被却噗呼一声往内凹,随后而至的
    触感并非固态,而是某团温热、令人反感的液体。
    「啊啊……!」
    玛丽不见了,房间在溶解,就连被窝里的身体也开始溶解……令人作呕的现
    象和记忆中的「神蹟」连成一线,彻底唤醒法茵娜极力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
    四周墙壁溶解到一半开始飘出浓烈尸臭,很快地,法茵娜的视野就从曾经为
    墙的四个方向延展出去,通往肉红色犹似内脏般的无限空间。
    下半身溶解了,却一点痛苦也没有,甚至还因为尸水带来的暖意感到些许慰
    藉──从天而降的强烈寒气使她不由得如是想。
    一团团的。
    每个人都变成一团团的半溶解物。
    武装课成员也好,教敌成员也好,无一例外都溶解了。
    有的人溶的是下半身,有的人是上半身,有的四肢,有的身体,也有的保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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