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无度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巅峰小雨
杨华明矫情,不去,最后只得三丫头自个去,于是正跟这把杨华明和铁蛋的夜饭托付给孙氏。
“嗯,三妈放心,我一定好好劝说我娘。”三丫头跟孙氏这乖巧道,方才挎着一只小包袱卷,里面装了几件换洗的衣裳随着等候在旁边的二姐夫陈彪上了马车。
马车远去,孙氏问依旧站在路边的杨华明,“菊儿打发陈彪回来,真正想接的人是你啊,这是个好机会,你为啥……不抓住呢”
杨华明怎么会不清楚孩子们的意思想方设法的撮合他们俩呢。
可是,杨华明就是这样别扭的性子。
“不就是牙痛嘛,她一辈子贪嘴,让她受个教训也好。”他撇撇嘴,一脸无所谓的道。
孙氏无奈摇头:“你呀,口是心非,心里也是着急的吧”
“我才没呢,三嫂我不跟你说了,道观还有事儿,我先撤了。”
孙氏笑,“好吧你去吧,夜里收工回来记得带铁蛋过来吃夜饭,我和你三哥等你们啊!”
从长坪村去清水镇的路,单程也就二十多里,三十里不到。
沿途要经过大小四五个村庄,有的是从人家村子门口经过,路两边坐落着低矮的茅草屋子。
有的则是从村子前面或者后面经过,其中还会经过一条河,一片小树林,总体来说,这条路对于这一片的村民们来说,是赶集的必经之路,也是一条闭着眼睛都能找到来回的路。
陈彪在前面专心致志的驾车,三丫头坐在车厢里,两个人除了上车的时候基本的几句交流,其他时候基本就不说话。
一方面是陈彪要专心赶车,二来,毕竟是姐夫和小姨子,虽然陈彪把三丫头当亲妹妹,但该避讳的还得避讳。
这是对三丫头的尊重,也是对菊儿的尊重。
前面就到小树林了,过了小树林,还有十来里地就到清水镇。
陈彪却明显感觉身下的马车距离震动了下,若不是陈彪赶车经验丰富,及时控制住了马儿,马车可能会翻掉。
即使如此,半边马车还是卡住了。
“姐夫,咋啦”三丫头也感觉到了,撩开帘子问。
陈彪道:“好像压倒了个什么东西,车轮子出了点状况,我下去看看。”
“那我也下来吧。”
三丫头于是也下了车,站在一旁看着陈彪检查。
“姐夫,怎么样”三丫头又问。
陈彪检查了一番,问题确实出现在轮子上。
“怕是要一炷香的功夫。”他估摸着道。
“能修”三丫头又问。
“能,我担心你难等。”他又道。
三丫头道:“没事儿,我去林子那边转转,
第5686章 毙命
三丫头一片绝望,声嘶力竭喊了一嗓子:“姐夫!”
喉咙便被一双大手死死遏住,大傻子庞大的腚儿坐在三丫头的身上,三丫头感觉一座大山压住了自己,脖子被遏得快要断气。
“放开她!”
三丫头终于听到陈彪的声音了。
陈彪也是听到这边的声音赶过来,看到这一幕气得不行,上前来一拳头砸在大傻子的身上。
大傻子被砸的脑袋歪到一边,双手从三丫头的脖子上收回来,腚儿还是稳稳当当坐在她身上,腾出的双手抓起边上的石头往陈彪身上砸。
陈彪抬起双臂格挡,脑袋被一块石头砸中,眼前一阵发黑,黏稠的血顺着鼻梁淌下来。
大傻子双手在三丫头脸上乱摸,嘿嘿的笑,口水滴到三丫头的脸上。
三丫头惨叫。
陈彪顾不上淌血的脑袋,捡起地上一跟棍子再次冲上去抽在大傻子的身上。
大傻子皮糙肉厚,这棍子对他来说根本就像挠痒痒似的。
陈彪急得丢下棍子再次扑过去想把大傻子推开。
大傻子牛高马大,而陈彪却是天生的瘦,尤其是如今一个人养全家,就更是被生活打磨得瘦如竹竿了。
他的撞击和拍打不仅不能对大傻子造成实质性伤害,相反,大傻子一把还将陈彪推翻在地,并朝陈彪发出野兽般的吼声。
吼声中有讥诮,也有警告,你这个瘦猴敢再过来,我就把你打你。
警告完了陈彪,大傻子接着对身下的三丫头为非作歹。
他好像对三丫头的漂亮脸蛋特别感兴趣,跟揉面团似的把她的脸蛋搓揉成各种形状,还嘿嘿的笑,笑得鼻涕和口水全都掉在三丫头的脸上。
三丫头恶心得要吐,腰都被他坐断了,这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救……命啊!”
声音都有些扭曲变形,可是这是林子深处,距离外面的大路还有一段路。
旁边的姐夫先前被大傻子推飞出去后好像撞到了那边的一棵大树,这会子一直都没动静。
三丫头的眼泪簌簌往下掉,绝望到想死。
大傻子好像玩腻歪了她的脸,站起身来。
三丫头绝望中看到一丝希望,可是,他只是转了个身,竟然当着她的面把裤子脱下来,露出两扇大腚儿,真的跟两个大磨盘似的,尾椎骨的地方还长着一大块青色的胎记,胎记上长着几根毛,看着就吓人。
他脱下了自己的,竟然弯腰抓住三丫头的裙子开始扯她的,嘴里还在嘿嘿的笑着咕哝着:“娶媳妇,睡觉觉,生娃娃……”
三丫头再年轻也明白这大傻子要对自己做啥了,她拼了命的跺脚,双手拍打着大傻子,尖叫着。
“姐夫,姐夫救我……”
陈彪横躺在大树底下,一动不动。
就在三丫头又怕又绝望,恨不能咬舌自尽来结束这场抗拒不了的羞辱的当口,一个颀长的身影突然出现。
一阵寒光掠过,大傻子应声倒地,栽倒在地上的时候地面都震动了下,跟地震似的。
那人收了手里的刀,转过身来,沉稳深邃的视线跟三丫头碰触在一起。
三丫头惊魂未定,泪眼婆娑中看到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孔,顿时忘了哭泣。
“是……你”
她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上回她被人贩子拐去,搭救了她的那个人。
刘雪云眼角的余光扫了眼三丫头身上被拉扯开的衣裳,肩膀处露出一抹滑腻的白皙。
他脱下自己的外袍,扔给她,“没事就起来回大路边去。”
撂下这句没有半丝温度的话,他转身走向那边的陈彪。
抬手探了下陈彪的鼻息,又检查了他的伤口,从怀里掏出一只白色瓷瓶将里面的药粉洒在陈彪额头上的伤口处。
再然后,他直接将瘦猴似的陈彪拽起来驮到背上,抬步往林子外面走。
三丫头身上披着他的外衣,踉踉跄跄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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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87章 尊姓大名
刘雪云沉默的看着三丫头,目光中带着一丝询问。
三丫头仰起头看着面前阳光下挺拔稳沉的男子,这是她第一回如此近距离的打量他。
他看起来明明很年轻,但是,他的身上却有一种超脱了年纪的沉稳和深邃。
尤其是他的眼睛,跟他手里的刀一样冷冽,且蕴藏着锋芒。
刀上还沾惹着血迹,但三丫头却一点都不怕。
不仅不怕,心里还隐隐的有些激动。
“你两次救我的性命于危难,我都没能跟你好好说句感谢的话。大恩大德我也不晓得该咋样回报,只求讨一个恩人的尊姓大名。”
刘雪云的目光动了动,却没有告诉她名字。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对我来说是不足挂齿的小事。”
他侧首看了眼陈彪,“你姐夫快醒了,你过去看看他吧!”
撂下这话,他头也不回的进了林子。
三丫头不甘心就这么放救命恩人走掉了,还想去追,马车旁传来陈彪的闷哼声。
三丫头望了眼那一抹消失的高大背影,只得扭身往马车这边来。
“姐夫,你咋样了”
陈彪睁开了眼,看到眼前的景象,随即便想起了昏迷前的事。
他紧张的从地上爬起来,随手捞起边上的马鞭紧紧拽在手里,“那傻子呢”
三丫头赶紧道:“姐夫你别紧张,那傻子被人打跑了,咱安全了。”
杀人是犯法的,三丫头下意识给刘雪云做了隐瞒,目的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跑了怎么跑的我记得先前……”
“先前你晕过去后,刚好来了人,帮忙赶跑的。”三丫头再次撒了个谎。
看到陈彪半信半疑的样子,似乎还想进林子去查看,三丫头赶紧拦住:“姐夫,咱赶紧走吧,不要节外生枝了。”
陈彪点点头,转身来牵马,突然他刹住脚步盯着三丫头身上的衣裳:“你这衣裳……是谁的”
三丫头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还裹着先前那个男人的衣裳,他的气息和温度还留在衣裳上,给她莫名的心安。
“这是先前救咱的恩人给我的衣裳,姐夫,你就别多问了,咱赶紧走吧,我真的很怕。”三丫头再次催促。
陈彪点点头,也猜到了姨妹的衣裳八成是被那傻子给扯破了,他心里对自己的能力愧疚自责的同时,又对那个出手相助的人表示感激。
“走,咱赶紧回去。”
马车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里。
车厢里,三丫头把自己裹在刘雪云的大衣裳里,怔怔出神……
镇上,陈家。
陈彪把小树林里发生的事全盘告诉了菊儿。
菊儿听完脸色都变了。
陈彪一脸的懊恼:“都怪我不好,是我能力弱了,没能保护好姨妹,差点酿成大错!”
菊儿摇摇头:“不,这也不能怪你,谁能料到那林子里会藏着那么一个傻子呢,何况傻子蛮力,你和三妹能捡回条命,这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啊!”
陈彪道:“多亏了那位不留名的恩人,不然,后果真的不堪想象。我也没脸回来见你和丈母娘了……”
一想到自己堂堂的男子汉竟然连姨妹都保护不了,被个傻子按住了打,陈彪抬起手照着自己的脸膛狠狠甩了一巴掌。
还要再甩第二巴掌的时候,菊儿死死抱住了他的手。
“你这是做啥呀这件事又不是你的错,谁都想不到那里会出来一个傻子。”
“何况,你已经拼了命的去保护我妹妹,你自己都受伤了,就不要再埋怨自己了,成吗
第5688章 刘氏拔牙
如今想来,一共是三桩事儿,有两桩事儿都得益于同一个人出手相助。
第二桩送药的事儿,得益于晴儿姐的那个朋友。
这两个人,都是自己命中的贵人,等下回晴儿姐的那个朋友再来长坪村,自己一定要去当面道谢。
至于今日遇到的这个贵人,他连名字都不给,但留下了一件衣裳……
“三丫头,屋里那件男人的衣裳咋整”菊儿进屋去收拾洗脸盆,看到搭在椅子背上的男人外袍,于是探了个头问。
“二姐,那衣裳你别管,我来收拾。”三丫头回过神来,赶紧冲进了屋子,把衣裳紧紧抱在怀里。
菊儿愣了下,“那也得洗一下吧”
三丫头道:“回头我洗,二姐,这屋子我来收拾,你还是先去照顾姐夫吧,等你们妥当了,咱就一块儿带娘去怡和春医馆诊牙齿。”
……
怡和春医馆,悬挂着的竹帘子隔断出好几个小诊断屋,刘氏就躺在其中一间小诊断屋的病床上,嘴巴张得跟河马那么大,任凭面前的牙医拿着铁钳子在她嘴里捣鼓。
边上,药徒手里举着灯,给牙医做照明用。
菊儿和三丫头都站在床边,刘氏的手紧紧拉着菊儿的手,浑身紧绷,紧张得不行。
另一边,三丫头站在那里,一手拿帕子一手拿着碗,碗里装了清水。
牙医捣鼓了一通后,刘氏嘴里口水混合着血水横流,牙医收回钳子直起身子对菊儿和三丫头道:“扶你们娘起来漱个口。”
菊儿赶紧扶着刘氏坐起身,三丫头把水递给刘氏,又俯身把把地上的痰盂捡起来放到刘氏嘴边。
刘氏一通漱口之后擦拭了嘴角,重新躺下,牙医再次撑开她的嘴,开始捣鼓起来……
刘氏像一条濒临绝境的咸鱼,躺在那里,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医馆的屋脊梁。
感受着那铁钳子在嘴里折腾,一下下,好像勾得她的心肝肺都揪起来了似的,酸酸的,还有点刺痛。
这种痛明明不像锤子砸手,又或者刀子割肉那种,可是,酸酸的,让人浑身不自在。
而且口腔里的血腥一阵接着一阵,更是让她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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