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收商的万界之旅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曲末殇
刘玄信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往郑苹如的身后一伸脚,两个人一起倒在地上……
看着居高临下的郑苹如,刘玄信笑了笑:“其实,从嵇希宗介绍你加入中统,到你们组织暗杀丁默邨,我的人一直都在盯着你。”
见郑苹如脸色微变,刘玄信赶紧补充道:“这桩婚事,你和我都有权力拒绝的,不过,都是混这一行的,其中的心酸,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们家老头子曾经说过,好看的皮囊成千上万,有趣的灵魂万里才能挑一。”
刘玄信伸出手,擦了擦郑苹如眼角的泪痕,然后抱着郑苹如在垫子上滚了一圈,将郑苹如压倒身下……
“看着我!”刘玄信一脸严肃,“看见没,现在我的眼里只有你,因为你的眼睛里现在也只有我。”
郑苹如哪能经得起这样的撩拨,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看着郑苹如闭上了眼睛,刘玄信缓缓地低下了头……
不知过了多久,醒过来的郑苹如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刘玄信的卧室里。
虽然以前也进来过,可那时候郑苹如总感觉自己是一个外人,现在……
郑苹如往被子里看了一眼,脸上泛起了红晕:自己还是没有把持住。
就在这时,刘玄信端着早餐进了房间:“刘夫人,起床了没有?”
见刘玄信门都没敲,就闯了进来,郑苹如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兔子,迅速地缩回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你怎么没敲门就进来了?”
刘玄信将早餐放到床头柜上,一脸坏笑地看着郑苹如:“都老夫老妻了,用得着分得这么清吗?”
郑苹如没好气地瞪了刘玄信一眼:“帮我去拿一身衣服过来。”
“还有呢?”
郑苹如一愣,见刘玄信脸上戏谑的表情,脸微微一红:“老公……”
“遵命,老婆大人。”
没过多久,刘玄信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回来,放到床上。
“出去!”
“遵命!”
“哎呦!”
刘玄信刚拉上门,就听见了郑苹如的呻吟声……
看着又缩回被子里的郑苹如,刘玄信有些懵。
“死鬼,都怪你!”
郑苹如没好气地瞪了刘玄信一眼。
一听自家媳妇的口气,刘玄信就明白过来,赔笑道:“是是是,都怪我。”
“那就罚你喂我吃饭吧!”
“遵旨!”刘玄信上前,端起了柜子上的参汤……
就在刘玄信和郑苹如你侬我侬地度着蜜月的时候,外面的租界里,闹翻了天……
谁也没想到,上次大战时还能跟德国掰腕子的法国佬,一下子就被德国人给车翻了,天价打造的马奇诺防线,成为了一个大笑话;曾经不可一世的英国佬,现在也是坐困愁城,四面楚歌。
对于公共租界一向虎视眈眈的日本人,趁机攫取了法国在租界工部局的部分话语权。
而最高兴的,要数德美两国的军火贩子:吞并了法国和捷克的德国,基本上已经成为了欧陆一霸,可以想象,法国人的装备很快就能上市了;至于美国人,他们能想象得到,英国和法**火商的份额,德国人是吞不下的,至于日本,他们自己都还不够用的……
法国战败、英国被围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魔都……
度完蜜月的刘玄信,在看到关于法国战败、英国被围的报道后,咽了口唾沫:虽然自家老头子说过法国很菜,可这也太菜了,你好歹也给人一点心理准备……
没过多久,刘玄信就得到了英法德三国大战的详细战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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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锄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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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佬和法国佬td都是猪呀!”刘玄信将情报摔到了茶几上。
正在喝茶的郑苹如,看着刘玄信的脸色有些难看,问了一句:“怎么了?”
刘玄信将茶几上的情报,推给了郑苹如。
郑苹如迟疑了一下,然后拿起了情报……
看完,郑苹如还是有些不解:英法吃亏,跟自己家也没什么关系呀?
见郑苹如有些困惑,刘玄信解释道:“专业的情报员,都有掩护身份的外国护照,现在法国战败,英国被围,剩下的选择,就不多了。”
郑苹如点了点头,可一想,又问了一句:“咱们现在的不都是美国护照吗?”
刘玄信叹了口气:“就是因为拿的是美国护照才麻烦,现在新的世界大战已经露出苗头了,日美是肯定要参战的。”
郑苹如面色紧张地盯着刘玄信:“那事情会很麻烦吗?”
刘玄信笑着摇了摇头:“麻烦倒是不麻烦,就是很不爽!”
见郑苹如有些疑惑,刘玄信笑了笑:“如果我说这样的战果,我家老头子几年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你信吗?”
郑苹如叫了起来:“这怎么可能!”
“曾经我也不信这个邪,”刘玄信笑了笑,推开了茶几下的枪械抽屉,从里面拿出两本护照还有一个文件袋,递给郑苹如,“咱们两个一直都窝在家里,这里面的东西动没动,你比我清楚。”
护照倒是没有什么,可当郑苹如看到文件袋里的遗产继承公证书时,愣住了。
遗产继承公证书是这样写的:好心地刘玄信在美国救过一个法裔的葡萄牙老太太,因为法国战败,孤身一人的法裔老太太一时激愤,心脏病发作不幸去世了,不过,老太太生前立下遗嘱,将自己在葡萄牙的遗产留给刘玄信。
遗产公证书的公证人是葡萄牙驻美国大使。
郑苹如将遗产继承公证书塞回文件袋里,然后好奇地看着刘玄信:“那个葡萄牙驻美国大使的签字,不会是假的吧?”
“怎么可能?”刘玄信摇了摇头,“除了已经去世的老太太,其他的都没有问题,而且,那位老太太也确有其人,只不过那些财产,一直都是由老太太暂时保管罢了。”
郑苹如惊呆了,竟然还有这样的操作?
“媳妇儿,咱们的训练也得抓紧了。日本新的对华政策,你也见过了,日本腾出手,是准备干什么的,这已经很明显了。”
“那好吧,接下来,咱们怎么训练?”
“跟踪与反跟踪。”
……
郑苹如的跟踪训练的第一个科目,就是在街上找到化过妆的刘玄信……
就在刘玄信跟郑苹如在街上斗智斗勇的时候,身在北平的刘玄恭,收到了酒井的情报:8月初,日本外相松冈洋右,在为德国驻日大使奥特举行的招待会上,提出了“圈”的计划。
这份情报最让刘玄恭主意的地方,不是所谓的“圈”的计划,而是日本准备跪舔小胡子。
没过几天,北平东郊的美国使馆区,提高了警戒等级。
因为自家老头子说过,一旦德意日联盟,美国肯定会以攫取最大利益为首要参战目的。
现在法国被打残,英国被围,在德国没有动北苏这个庞然大物时,美国是不会下场的;而且,“皿煮”的美国一向讲求民意,在德日意没有激起民愤之前,美国不会宣战。
而且,现在刘玄恭也没有功夫理会美国参不参战,在酒井的情报之前,刘玄恭收到了抗日杀奸团的情报:有着前军统四大金刚、军统最大的叛徒、自家六哥的漏网之鱼等一大串头衔的王天木,出现在了天京卫。
虽然有迹象表明,王天木有可能是受了戴雨农的指派,“曲线救国”;不过对于已经确定“投共”的西北来说,日军和真心反红的伪军没有什么区别。
托王天木的福,华北地区有一大批的三民党潜伏人员因为被捕而叛变,而刘玄恭得以坐收渔人之利,打着让抗日杀奸团顶着军统锄奸的名号,清理了一大批汉奸。
就在刘玄恭收拾好行李,准备前往天京卫的时候,突然收到了抗团骨干冯运修的见面请求……
气喘吁吁的冯运修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端起茶壶对着壶嘴,猛灌了几口。
过了一阵子缓过劲来的冯运修小心翼翼看着刘玄恭:“九哥,刚刚收到天京卫那边传过来的消息,军统天京卫站的负责人曾澈,被转移到北平的宪兵队感化院了。”
“曾澈?去年9月陷进去那个?”刘玄恭好奇的看着冯运修,“你准备救他?”
冯运修点了点头,满脸期待地看着刘玄恭。
“暂时还不能救!”刘玄恭叹了口气,“军统的曲线救国政策,想必你在锄奸的时候,也见识过了吧?”
听见曲线救国,冯运修一愣,若有所思地看着刘玄恭:“九哥,你是说……”
刘玄信叹了口气:“不到生死关头,谁也确定不了忠奸。”
“那……”
“我知道,你一直觉得抗团的缺少个能挑起大梁的人。”刘玄恭看了一眼有些不太甘心的冯运修,笑着道,“要是他收到了戴雨农的劝降信,还没有投降的话,咱们再救也不迟。”
冯运修点了点头:“也对,要是戴雨农写了劝降信,他还没投降的话,咱们争取起来,也更容易了。”
刘玄恭拍了拍冯运修的肩膀:“你放心,我们在宪兵队里有人,会一直盯着曾澈的。”
安下心来的冯运修,主意到了店里的行李:“九哥,你这是要出远门?”
“王天木到天京卫了。”
冯运修倒一口凉气,颇为羡慕地看了一眼刘玄恭:“四大金刚?九哥,我要是有你这一身功夫就好了。”
刘玄恭笑了笑:“现在已经不是冷兵器时代了,枪为王;你的枪法,已经不错了,而且又跟老十六学过一段时间,前途无量。”
冯运修嘿嘿地笑了笑,然后小声地问了一句:“金陵的汪兆铭是不是十六哥做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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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虐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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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你舅舅那里听到什么风声了?”
冯运修笑了笑:“前一阵子,我舅舅收到了日本人的指示,让他没事少出门,没过几天,汪伪被人端掉了上半身的消息,就在北平大学的校园里传开了。”
刘玄恭点了点头:“两千一百米距离上,用高爆弹爆头。”
冯运修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喃喃地自语道:“难怪舅舅不太敢出门了,一出门就是层层保镖。”
“还有,最近风声有些紧,据内线传来的消息,日本华北特高课和北平宪兵队牵头,从伪满调了一批警察过来。”
刘玄信有些郁闷,前一阵子组织抗团锄奸的频率,有些太频繁了,被盯上了。
“哦。”冯运修点了点头,“问题不大,前一阵子大多数人都已经进入休眠了。而且,多人执行任务的时候,都按照要求,带了面具,伪装了声音。”
“那就好。”
“那我就先回去了,学校里还有联谊活动呢!”
……
送走了冯运修,刘玄恭跟自家媳妇告了个别,换了张脸,登上了前往天京卫的火车。
到了天京卫,刘玄恭没有联系抗团的人,用假身份找了一间旅店住下。
刘玄恭在抗团提供的地址附近,转悠了好几天,才发现了王天木的踪迹。
在几天时间里,刘玄恭摸清楚了王天木的情况,虽然不清楚为什么这货投敌叛变,可身为情报员的一身技能,却是没有一丝退步:深入简出,从来不在一个地方呆太长的时间,同一个地方从来不会去第三次;走路时,总是不经意地回头,路过墙角,会经常停下来系鞋带;走路总是走人多的地方;在建筑物密集的地方,从来不会停留太长时间……
虽然王天木的反侦察技能炉火纯青,可刘玄恭在跟踪的时候,却没有花费多少心思,因为这货十分骚包:外出的时候总是穿着西装、高领白衬衣、丝质花领带和方头皮鞋,颇有绅士派头。
而且,王天木似乎对于自己的能力颇为自信,遇见盯梢的抗团队员,总是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
王天木不慌不忙地走进一个偏僻小巷子了,回头看了一眼“才换上来的新手”:“朋友,跟了这么久了,不出来见个面?”
“戴老板手下的四大得意干将之一的王仁锵邀请,怎么也得给个面子。”
刘玄恭不慌不忙地从巷口拐进巷子里。
见刘玄恭叫出了自己的本名,王天木心里咯噔一下,皱着眉头仔细地打量着刘玄恭:“你是中统还是华共的人?”
“你猜?”
刘玄恭一脸笑意,慢慢地向前走着……
“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胆识,朋友。”
说着,王天木的右手就伸向了身后。
刘玄恭走到王天木身前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依旧是一副笑脸:“你刚才为什么不问我,是不是军统方面的人?”
“因为……”
王天木的右手突然从身后伸出来,手里握着一把手枪,指向了刘玄恭:“这个……”
还没等王天木瞄准,早有防备的刘玄恭一个箭步上前,右手握住王天木拿枪的手,食指顶住扳机,左手按动空仓挂机柄,一送一拉,卸掉了手枪的套筒。
趁着王天木愣神的功夫,刘玄恭又将他的两个手腕给掰折了。
王天木躺在地上,脸上一片死灰,用胳膊指着刘玄恭:“你……”
刘玄恭走到王天木的身后,蹲下,面带笑意,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我爹经常跟我说,淹死的都是会水的,以前还不信,现在我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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