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郭府。
    郭靖在卧房里偷偷地咳嗽。那日,他力战金轮法王等一众喇嘛,虽逃脱城
    ,但已身负重伤。这些日子里,他一直在群豪面前硬撑着。
    「不好了!师父!」大小武和郭芙急匆匆地跑进后院来。
    郭靖四人打马来到「聚义营」,营里已被金轮法王带着十几个喇嘛杀得人仰
    马翻。
    「郭靖,你来得正好,老衲今日要与你决一雌雄,你敢不敢?」金轮法王指
    着郭靖说道。
    「爹,打他!」郭芙对犹豫的父亲说道。
    「哈哈!什么武林盟,郭靖,你以后就叫缩头乌龟好了!」霍都鄙夷地说
    道。
    郭靖跃入场中,对金轮法王比出「请」的手势。
    「好,有种!」金轮法王应邀杀进场中。
    郭靖沉着接招,拳脚你来我往,一时也不落下风。
    金轮法王越战越勇,招式刚猛有力。他深知郭靖内伤在身,不能持久硬碰,
    便卯足了劲地打出每一招。
    郭靖接了数十招,反攻了十数招,胸中气血翻滚不止。
    所有人都紧盯着这场恶战,几乎忘了呼吸。
    打了近一个,金轮法王不禁纳闷起来:这郭靖到底有没有受伤,怎么
    还不败?
    要么死,要么胜,郭靖在以死相拼,他身负中原武林的荣辱,宁死不败!
    金轮法王怒喝一声,使出绝招杀着,要将郭靖一击毙命。法轮一时幻着无数
    ,袈裟变得巨大,罩着无数法轮铺天盖地攻向郭靖。这一招「包藏祸心」威力无
    比,劲道吹逼得郭靖不由后退两步方才站定。「亢龙有悔!」郭靖大喝一声,对
    着攻来的金轮法王打出十八掌。
    「聚义营」里响起惊雷闪电般的声音,营帐随即破烂坍塌!
    待冷风吹散烟尘,营帐破片满地,中原武林的侠客也躺了满满一地!
    唯金轮法王站着,擦着嘴角的血迹哈哈大笑「谁能挡我?谁能挡我?哈
    哈哈」
    「秃驴!我能挡你!」贾易从天而降,黄蓉落在郭靖身边,把他从地上扶起
    ,又扶起一旁的女儿郭芙。
    贾易挥舞着宝剑与金轮法王杀在了一起。
    金轮法王渐渐手忙脚乱,挡不住敏捷如猿的贾易。
    霍都、达尔巴加入了杀阵。
    中原武林侠客们也欲增援贾易,被黄蓉展臂拦下。
    贾易一声怪叫,突然化为十几个人影,围住金轮法王师徒狂攻。
    一旁观战的喇嘛们加入了杀阵。
    贾易又怪叫一声,凌空飞出人丛,落在黄蓉面前,背对敌人。
    喇嘛们吼叫着,齐齐攻向背对他们的贾易。
    黄蓉看得真切,娇喝道:「易儿,出招!」
    贾易转身跪地,同时闭目甩出一剑虹光一道闪过,所有喇嘛拦腰齐断,
    叫声都没有!
    唯有金轮法王站着,一脸血污,双目瞪得铜铃一般,双手握着法轮举在胸前
    ,法轮已从中一断为二!
    后来
    贾易被封为两淮大元帅,领着秦昊镇守淮河两岸,拒元军,杀蒙哥,威震天
    下!但由于从小纵欲过度,后又杀人如麻,不幸英年早逝!
    黄蓉怀孕,生龙凤胎,继续与郭靖生活在襄阳。
    杨过小龙女粉墨登场
    (完)
番外第二篇
    第二天
    黄蓉递给贾易一本,贾易递给黄蓉一本。
    这正是昨日秦昊塞给他的,秦昊又从赵志敬处得来。赵志敬是道
    士,道家有三宝:修真、丹药、房中术。
    黄蓉接过看了一眼,就把重重地摔在桌上。
    贾易随即也把重重地摔在桌上。
    两人叉腰对视!
    黄蓉转身去拿戒尺,贾易转身跑出屋外。黄蓉几个凌空翻纵,落在贾易面前
    拦住去路,挥舞戒尺,把贾易打屋内,随即闩上房门。
    廊檐里的几个婢女看得惊慌失措!
    贾易是吃软不吃硬的家伙,黄蓉深知这一点。于是她拿起,又把
    塞到贾易的手里。两人隔桌对坐,翻书看了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
    黄蓉问:「兵者何为虚?」
    贾易答道:「虚者幻也!」
    黄蓉又问:「何为幻?」
    贾易答道:「一幻为隐,二幻为化!」
    黄蓉又问:「虚对实如何战?」
    贾易答道:「虚对实即敌众我寡也,一幻虚为隐,二化实为虚,可战!」
    黄蓉又问:「如何化实为虚?」
    贾易答道:「一为二,二为四,逐个击破!」
    黄蓉展颜一笑,道:「还算用功,孺子可教!」
    「娘可用功了?」贾易郑重其事地上书卷:「让孩儿来考考你?」
    黄蓉「扑哧」一笑,把掷还于贾易面前,笑道:「什么**,我
    可一字没看!」
    「好啊,你骗我!」贾易站了起来:「弄虚做假的人还有脸来考我,哼!」
    黄蓉「嘻嘻啊啊」满屋逃窜,贾易在后歪着鼻子追打!
    其实黄蓉早已把看完,心中羞涩荡漾,碍于面子不肯承认而已。
    母子俩嬉闹追逐了一会儿,贾易还是把黄蓉捉住,抱着到桌边坐下,不依
    不饶要她诵读。黄蓉自知理亏,骑坐在贾易双腿上,抱着贾易的脖颈
    ,在他的脑后无奈地翻开,娇声读道:「碧玉破瓜时,郎为情颠倒。
    芙蓉陵霜荣,秋容故尚好。碧玉破瓜时,相为情颠倒。感郎不羞郎,身就郎抱
    。」
    这开卷居然是一首情诗!
    被喜爱的干娘在耳边一通「破瓜」、「郎」啊「郎」的轻唤,贾易裆里的鸡
    巴一下便热硬了起来,黄蓉也感觉紧压着**的私处突然被硬硬地拱顶着,隔着
    裆布都能感觉到那暴戾的杀气,玉面不由泛起红晕,芳心乱跳,诵读的娇声也因
    此变得婉柔了许多,听她继续诵道:「一日十二时,阴阳时刻皆交汇,男女日媾
    十二而不复施泻者,令人不老,日媾十二女,年万岁矣!」
    贾易听到此处不由叹道:「日媾十二啊?娘,我们还差一半呢!」
    黄蓉正色应道:「这道家之术果然害人,难怪古今帝王皆短命,易儿可别轻
    信。」她博古通今,自然知道这乃道家之物,但她不知手中之书乃赵
    志敬献来,否则她定然会扔书出屋,沐浴更衣,再打贾易一顿。
    贾易不由分说,干净利落地扒光干娘的下体,一棍耸了进去!
    「啊」黄蓉仰首一声沉闷长吟!
    「娘,继续读!」贾易抱着黄蓉一边耸动,一边令道。
    严厉的口气使黄蓉不敢心生违背,她伏在贾易耳边继续读道:「噢 哦
    动得其宜,先肾后心 夫妇交接,先戏而后乐, 哦 男候四至,女候五
    征,**已动,二心已和,即可征备乃上 啊 啊 啊 阳道振奋,阴
    道开张,情意洽美,悦乐融融 噢 」
    黄蓉这哪里是诵读,分明是在呻吟!
    「采取相宜,善用八益,避免七损 噢 动而少泻,务在积精,人生三
    宝谓精气神,尤精为贵,积精调气,即是益神 噢 房事少泄,意在固精,
    俾使阴精内藏,气力强盛,色如 啊 夫天生万物,惟人最贵,人之所上,
    莫过房欲,法天象地,规阴矩阳,悟其理者,则养性延龄,慢其真者,则伤神天
    寿 啊 其坐卧舒卷之形,偃伏开张之势,侧背前却之法,出入深浅之规,
    并会二仪之理,俱五行之数,其导者,则得保寿命,其危者,则陷于危亡,既
    有利于凡人,岂无传于万物 啊 啊 啊 」
    软玉温香的干娘在耳边读着,娇声断断续续,犹如**呻吟,把
    贾易刺激得欲火高炙,抱着干娘越**越兴奋,越兴奋越耸得大力,把个黄蓉耸得
    起伏不迭,根本无法再继续读下去!
    晚上。
    皎洁的月光把夜晚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月光星星点点洒在房里的地毯上。
    罗帐里的大床上,黄蓉与贾易共枕而眠。
    贾易枕边放着,黄蓉枕边放着一本。
    午时前黄蓉就把读完,午后逼贾易再读时,贾易又
    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本塞进她手里。
    有就有,书的都是好女人,记
    的都是坏女人。妹喜、苏妲己、褒姒、秦始皇他娘赵姬通通在錄,最后还錄有一
    些淫荡的民间妇女,如与公公通奸的儿媳、与小叔通奸的嫂嫂,勾引男人的尼姑
    ,勾引下人的母,**的母子,**的姐、**的岳母女婿等淫人淫事。
    这时,黄蓉幽幽睁开双眼,里的母子**篇章让她睡不安稳。她
    看了看身边熟睡的贾易,然后直勾勾地盯着罗帐顶出神。
    她与贾易的所作所为,远远超出了母子**篇里的淫妇!
    她掀开薄薄的缎被,只见丰腴雪白的双腿夹着贾易的下体,竟然还在交媾之
    中!
    贾易每晚必如此安睡!
    里把此事叫做阴阳调和,女阴里的液体通过男根可壮男体,男根
    的阳气透过女阴可滋补女人,即采阴补阳、采阳滋阴也。
    黄蓉缓缓撤离**,粉肥的花瓣慢慢吐出粗长的**!
    她披衣下床,光着雪白的下体,径直走到窗边,推开雕花木窗,玉臂撑于窗
    台上,望着明月发愣。
    半开的衣襟露出雪白得胸脯、深邃的乳沟!
    「怎么会这样?」黄蓉的内心遭受着痛苦的煎熬!不知不觉成了可耻的淫妇
    ,想以前的自己,八面玲珑,英姿勃发,万人敬仰,何等威风!又想起英雄的
    靖哥哥,美丽调皮的芙儿,黄蓉不禁流出泪来!脑海里又浮出贾易,以及那淫秽
    频繁的交媾,不堪入目的姿势,她手抚面额,痛苦地直摇头!一股夜风吹来,鼻
    尖一酸,不由悲极而泣!
    夜风吹进屋里,拂醒了床上的贾易。只见半裸的干娘曲身撑在窗台上,月光
    照耀着她那半裸的身躯,明暗凹凸有致,沉腰翘着大白屁股,在月光的辉映下如
    粉雕玉琢一般,贾易不禁看痴了!
    黄蓉掩嘴的抽泣声,又把贾易从痴中惊醒。
    「娘,怎么哪?」贾易撑着身体坐起来问道。
    「没事儿!」黄蓉关上窗户说道:「今晚月亮很大,就多看了几眼,不想让
    冷风进了七窍,激出了眼泪。」说着玉手抹了抹眼角,走向贾易:「很晚了,睡
    吧!」
    她将苦闷咽进肚里,压在了心底!
    而贾易却再度看直了双眼,原来黄蓉身子半裸,只在上身穿了一件白色里衣
    ,这里衣又极短小,长度只到肚腹,雪白的**撑开了胸襟,突露出一大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