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河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点,以后儿子经常做给你吃。」
    东雷一边给娘夹菜一边说:「这些天给娘操心了,是东儿不懂事,现在都过
    去了,东儿以后一定好好的听娘的话。」
    春花彻底忍不住了,眼泪啪啪的砸到碗里。
    心里不停的翻腾,这变故也来得太快了,叫人怎么接受得了,他来这么一出
    。
    死就死啦,春花咬牙切齿的决定豁出去给他糟蹋了。
    2、东雷的伎俩。
    东雷不笨,只是钻了牛角尖。
    部队里丢了人也就算了,想不到指导员把他押到家还把他地丑事给他全村宣
    扬了一边。
    东雷想死的心都有,他可以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包括他爹的看法,但就是
    不能被他娘看扁了。
    东雷对他娘可是怕的很,这也是从他爹哪里传过来的,他娘在他记忆里就是
    个狠角色,说他爹是废物、没用的男人,他爹一声不吭。
    娘对他很严格,平日里零花钱都是爹私底下接济的。
    后来有一件事让春雷改变了。
    那年春节,村里过年的氛围格外热闹,小孩老人脸上都挂满了欢乐,东雷和
    杨森他们本来在喜梅家玩的好好的本来说要熬年夜,突然被哄了出来,伙伴们嘻
    嘻哈哈的咬耳朵,传到东雷的耳朵里是喜梅家大人要亲热嫌他蛮碍事。
    那是他学会了一个词过年夜的亲热叫新春第一炮。
    到家,发现家里冷冷的,爹娘估计又吵架了。
    娘侧躺在他的床上,朝里面躺着不知道是醒着还是睡着。
    东雷疯了大半晚赶紧小小翼翼的睡下。
    但是那晚确实玩得太疯加上外面远近起伏的鞭炮声让东雷睡不着,这时候东
    雷感觉到床在抖动,黑暗中传来娘压抑的哭泣声。
    东雷吓到了不敢动,但是没忍住小心的转过头窥探了一下,就是那一下让东
    雷记住了一身。
    平日里房间熄了灯就黑压压的一片但那晚因为是春节,按习俗堂屋要留着一
    盏灯,就是那该是的堂屋灯光从房檐上印过来让东雷看到了他娘不知是么时候揭
    开了上衣露出那对圆润的**,下半身早已脱光,两腿叉开着一只手在急速的扣
    动着下身。
    那时候东雷已经从外人嘴里听到爹的软弱是来自于他的不行,青春期的他彷
    佛知道了娘的一个死穴一样,满脑子都是娘挺着身子扣下身的画面。
    东雷彷佛从那一夜开始长大了懂得男人是要女人的,女人也是离不开男人的
    。
    和杨森比赛尿远的时候羡慕杨森那异于常人的巨物说,我要是有你那条**
    就好了。
    后半句一直搁心里,我就可以把我娘**的服服帖帖的,比村里的女人都女人
    。
    就在他一天想着他娘能撸好几次,就要忍不住把她扑倒时,他被检兵捡走了
    。
    要死不死的到部队里认识一个政委夫人,长得和娘七八分相似,东雷就把她
    当成娘了。
    她成天闲着在炊事班帮忙,看东雷小伙精神不错买菜出去都带着,这一来二
    去两个人搞上了。
    东雷再到红旗岭真的没脸见娘,只好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有时憋不住
    就在院子里拉练。
    午后杨森进院子,和他练了会格斗就要走,东雷和杨森是死党,但自己这样
    子也不愿和他多说话,见面不做声就拿格斗的架势。
    这次杨森临走的时候头对他说了两句话,头一句是:差不多了,你小子的
    丑事大家都没再议论了;另一句是:你去当兵那会你娘外面有男人了。
    东雷蒙了追出去,要抓杨森,杨森一反手格挡两人推了一个晃荡。
    东雷像喝了烈酒似的顶着杨森臂膀,两眼发红:「是谁?」
    杨森也发狠扎下马步不让他一分,怕告诉他做出什么傻事:「你晓得做啥?
    你娘的苦你小子知道么?」
    东雷闷声不说话就这么像牛一样的顶着。
    「是个男人就把你家顶起来,别像你爹那样让一个女人出头。」
    杨森对东雷娘的事都从丽红知道的。
    杨森走后,东雷在院子地上躺了会,想起了一直搁心底那半句话。
    -----春花眼一睁开就想要穿那件衣服,她有一件李胖子买的无袖的上
    衣,李胖子说城里女人穿着好看,春花就觉得像背心一样一撩手从腋下能看到半
    个**。
    洗脸的时候,春花还特地侧身对镜子撩了下手,真的能看到半个**,也能
    看到红色奶罩。
    春花想了想房把奶罩也脱了,还用儿子的刮胡刀把腋下那几根腋毛刮得干
    干净净的。
    到镜子面前再看了下,仔细看能看到整个**,没被裹着的**还在那跳
    动,没两下奶头就被磨硬起来了顶在汗衫上。
    春花自己先红了脸,啐了镜子里的自己一口:「你个骚情的猫。」
    东雷起来到厨房时,春花在桉上揉面团背对着儿子。
    她听着儿子进来,刻意把腰身沉了下去,让肥腚翘起来。
    她听到儿子停在她身后了,甚至能感觉他眼光正盯着自己应揉面团扭动的胯
    部,她听到了儿子在吞口水,感觉自己下身涌出汁液。
    东雷受不了,转身娘桉前面,看着娘低头在揉面团,面团白白的在娘手下
    变化着各种形状,就像女人被男人揉动的**一样,东雷下身顶得高高的。
    娘好像感觉到了似的,抬头冲她甜甜一笑,因为手上都是面粉让他帮忙把刘
    海弄一下。
    娘一抬头东雷发现娘的**没有束缚在欢跳,弹性正好。
    娘一举起手让他弄头发时他从腋下看到了那只欢腾的**,好饱满像个桃子
    一样悬挂在那里。
    东雷感觉就要忍不住了,撩起刘海白皙的额头上亲了下。
    亲完后悔了怕娘责备,但看娘露出想新媳妇一样娇羞的模样。
    吖吖这个女人真让人受不了,东雷逃似的从厨房出来。
    丽红来的时候,春花饺子还没包完。
    丽红就洗了手来帮忙。
    两个女人在厨房又一顿密谋,丽红突然发现春花的穿着取笑起来。
    春花脸红到脖子根抵赖道:「今天热...」
    越描越黑性豁出去:「还不是你们教唆的。」
    「别啊,有劝人从良的没有逼人通奸的。这会我看小伙痊愈了,您呀可以歇
    着了。」
    丽红想起了自己那会肉进不到嘴里时的煎熬。
    但头想想这煎熬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不行,我怕东儿走邪路。」
    春花干脆厚着脸皮说:「我得把握着。」
    「得了,别在我这贴金。」
    丽红拿话噎她:「你那点心思我还不晓得。加把劲,我看火候足了。」
    春花挨过来激动地说「我有点慌,原来怕东儿不稀罕,现在又怕。。又怕。
    。」
    「怕啥?」
    丽红戏弄的问道。
    「就那个,」
    春花,腿紧闭着,颤抖着说:「这和李胖子不一样,我没点意,今早上他
    亲了我一下,我都差点晕倒了,他要是真那个什么,我一点气力也没有。」
    丽红看着春花要哭的表情,其实心里有羡慕的,脑海里闪过那个狂乱的雨夜
    ,自己也是五迷三道的给出去的。
    没羞没臊冲春花耳朵说:「这不是做梦想的么,你闭上眼任他胡来就中了。
    」
    春花快站不住了双手撑住桉,眼睛快流出水来:「你说会不会太快了啊,
    会不会不好啊?这要是...我好没想好呢。」
    「呸,你是没想好怎么弄得劲吧?」
    3、红水河的荡涟。
    春花是真没想好用什么姿势,晚上躺在床上春花真为这个问题伤脑筋。
    就这么仰躺着,任东儿胡来当然得劲,但春花觉得自己会忍不住那羞人的表
    情都给他看的一清二楚的,这以后东儿叫娘还怎么答应啊。
    春花想想侧躺在床上,这样就不用脸对脸,但恐怕他生雏弄不得劲。
    她想着还是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把饱着汁水的性器斜对后上方,这样依东
    儿体格可以可劲的凿实,杆杆杵到里面,末了注入的怂水也一滴都不浪费,满满
    的盛着。
    而自己可以头埋在枕头里,得劲了还可以使劲咬着枕巾不出丑。
    春花想着下身就像水里捞出来一样,干脆把内裤脱了提到了床脚。
    心里空落落的,腹沟里邪火烧的很旺,春水流个不停。
    这时候听到院子里有浇水声。
    春花赶忙爬起来,开了窗看。
    东雷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娘白花花的**,一颠一颠的。
    快把他癫疯了,下身**也快硬断了一颠一颠的。
    东雷耐不住了从床上跳起来,去院子里洗冷水澡。
    春花看着东儿胸膛宽广,小腹结实,还连着那**颤颤悠悠的在那里示威。
    春花耐不住了手早就下去打磨了,两片肉片水淋淋的在手指拍打下啪啪着响
    。
    春花发出低低呜鸣声。
    东雷发现了那抖动的窗帘布,他知道那里有想要他整的女人,他挑衅的把昂
    首的**朝那个方向耸立,一手抓住根部舞动着硕大的**在另一手掌心上拍打
    ,在安静的夜里发出力量十足的啪啪声。
    春花一手紧握着窗铉不让自己软下去,那张牙舞爪的**,那充满力量的拍
    打彷佛啪打在她春水四溢性器上,那小子一点都不疼惜那么用力的拍打,春花快
    要叫出声来了,腹沟一热一股暖流涌出来,邪火烧遍了她全身,终于放开拽着窗
    铉的左手哆哆嗦嗦的坐倒在地上。
    ----这几天天热得燥人,给远航送饭时,春花有点躲着他的目光,远航
    也只敢在心里玩味着,不好打听进展。
    日头下山丽红给她送过来一碗炖好的甲鱼汤,春花接过来有些感动。
    丽红真是好姐妹,幸亏有她这时候也就她能给自己支支招。
    要不然都没出说去。
    在晚饭时春花像熬中药似的热着甲鱼汤,彷佛它有着让人发狂的药性,有打
    开自己身体狂热的解药。
    但又想着东儿发狠的样子春花脚就有些打颤。
    这时候东儿摸过来从她身后挤过去灶台要打开水,平时春花会收腹让让,但
    这次只是欠了下身子,屁股倔强的翘着。
    让东儿在错身时一下没挤过去,定在那里,春花感觉到一条硬邦邦的东西顶
    住了要害,不禁敏感的闷哼了一声。
    东雷不放过这个机会,一顿明显的顶撞,勃起的孽障在蓬勃的花园里一阵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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