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舞月扬】完整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若觉再无可留恋之处,便是夏求我留在西夏我还不一定稀罕呢。」
「哼哼,狂生,你以为天下是好闯的吗?」
「你以为辽是好杀的吗?」
「未曾想折太尉用了你这样一个间谍,西夏真不知该说是福是祸。」
「是福是祸,带过了今晚再说吧。」……
*** *** *** ***
夜色深沉,灰河边的耶律南仙所住帐幕外,东宫的余侍卫正在巡视,紧紧
护卫住那个平常无奇的帐幕。萧达身着铁甲,手提双戟,背背强弓,立于帐外
不远处。
耶律南仙虽然被封为成安公,其实不过是出于政治需要。她虽然确实是皇
族宗室,但是属于那种非常远的亲戚,和现任辽八竿子打不着,她出身的部族
也是契丹旁支小部族。故此她所在的部族的营寨距离辽金帐非常远,几乎到了
营的边缘地带。若非她是未来的夏王后的身份,她的部族根本不会引人注意。
所以皇太孙到来,并未引起多少人注意,更何况皇太孙还刻意隐藏了身份。
帐内,一双年轻男女赤身**搂抱在一起,便在那床榻之上翻滚绞缠,**
充满**的挺动和颤抖,亢奋的呻吟喘息荡人心魄。
牛油大蜡的火苗不时摇曳,将帐内照的光亮无比。耶律延喜压着耶律南仙那
苗条婀娜的成熟**,将她的**的下身压得完全分开,在她的双腿之间如痴如
醉的耸动着,青笋般的**在那娇嫩的**之中进出着,带着快感欲浪和**
的淫汁。两人的影子映在帐壁上怪异的颤动着,像两只叠在一起的欲兽。
耶律延喜的身体本就不强壮,虽然个子不低,但是瘦削苍白的像是营养不良,
此时和耶律南仙成熟妖娆的**比较,有种怪异的官能倒错的性感。
他迷恋这个女人的**,这个女人真的美丽,是他见过得最美丽最有魅力的
女人之一。他每次见到她都特别渴望占有她的**,那种强烈的占有欲让他欲罢
不能。他的癫狂让欲火始终不能平息,盘肠大战已有半个时辰,两人滚落的汗水
沾湿了床榻上的柔软兽皮毡毛,他已经在她的体内射精过两次了,但是他仍旧想
抱着这令人迷醉的**拼命发泄自己的**。
在他经历过的女人里,只有这个女人能让他产生如此强烈的魔**望。一想
到西夏那个从未谋面的国王将会拥有这个女人,耶律延喜就感到嫉妒如火。
但是他没胆子也没能力反抗自己的爷爷做出的决定。
此刻他已经忘记了一切,只想全身心的将自己的所有**全都发泄到她的体
内去,深深的射入她的身体最深处最尽头,让她全身每一处都完全的属于自己,
都深深打上自己不可磨灭的烙印。
他根本不觉得疲累,只是不停的捣动着身躯,**用力蹂躏女人令人疯狂的
**,那种包夹紧缩的感觉就像一张嘴含住她的**高度技巧的吮吸,让他射精
后的疲累飞到九霄云外,让他的欲火很快复苏甚至烧得更猛。让他感觉全身似乎
有发泄不完的欲火,他用力抱着压着搂着,用全身的力气猛烈冲击挤压身下的女
人**。
「哦……哦……朕……要让你怀孕……你的子宫是属于朕的……」耶律延喜
只有在她的面前才会如此放浪形骸忘乎所以的自称朕,这等欺君之罪只有他在耶
律南仙面前才敢放开心怀和疏解压力。
「皇上……皇上……」
耶律南仙也是非常知趣,以诱惑的声调纵情吟哦,白肉荡漾扭动**接纳青
年**那无穷无尽的精力,她也是泄过一次身子了,少年的精液灌满了她的**,
让她的小肚子里面热热的,阴中敏感异常,水湿滑嫩,**和精液粘浑成白浊粘
液几乎是被挤压着往外流溅。
她对这个迷恋自己**的年轻男子也有特殊的感情,他是未来的辽,天下
最强大帝国的皇帝,自己的身份何等平庸,能够侍奉他是自己的荣幸。虽然自己
无法抵抗命运,将来注定会成为那个西夏国王的王后,那么在此之前能够把自己
全身心都交给这想交给的男人,自己也算是幸福的吧。
她努力勾住男子的脖子,雪白的修长美腿上面全是汗光和揉搓的手印痕迹,
小腿分开从后交叉勾住男人的腰,让男人的小腹完全贴到自己双腿之间的阴部无
法离开,以这种最淫荡大胆的姿势迎接男人的冲击,每次的深入都能顶到她的子
宫口,痛苦快乐混杂的火热触感让她哆嗦的魂飞魄散。
耶律南仙淫荡的表情让耶律延喜亢奋的难以抑制,连帐外的侍卫们似乎都听
到了里面那**勃发的喘息呻吟,那种动静实在让人心旌摇荡,似乎皇太孙猛力
狂干之下,连床榻都要给摇塌了。侍卫们各个脸色古怪,拼命捂着耳朵不敢多听。
萧达皱着眉头示意他们再离大帐远一些,便在这时,却见前面来了一骑快马。
帐内,耶律延喜几乎是站了起来,兜着女人的身子悬空站立,耶律南仙双腿
夹缠着他的大腿,手勾着他的脖子,就那么悬空挂在他的身上,任男人的**完
全在自己体内凭着摇晃动作搅动,那感觉让她欲仙欲死,大量**失禁般的溅出,
漏洒了一地。
「燕王!燕王!殿下!殿下!」帐门口传来了焦急的低声,燕王是耶律延喜
的封号,辽国历代契丹之的继承人惯例上都要加燕国王的封号。耶律延喜加封
燕国王实际上就是确立了继承人的地位。以前耶律延喜最喜欢听别人叫他燕王,
但是此刻却是充耳不闻,只顾兜着女人的双腿站着猛干,他的脸色胀得通红,脑
门上青筋暴贲,显然已经是到了**的边缘。
耶律南仙也没有听见,她只觉得阴中火热,快感如潮淹没浑身上下的神经。
她拼命搂着男人的脖子,双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死死勾住男人的双腿,全身悬空
着拼命搂紧磨蹭,腰部动摇晃扭蹭,感受着坚挺的**在自己体内的搅动,努
力夹紧含吞,直到**再次来临。
然后她突然痉挛了起来,强烈的**快感完全吞没了她。
缠在身上的女体突然之间勒紧了他,耶律延喜体内的欲浪涌动霎那间爆发到
了极限,电流从绷直的双腿直到后脑。
男人发出了野兽一样的狂喘,用力猛顶女人悬挂在自己小肚子上的屁股,直
接顶到了最尽头,接着精液喷薄而出,完全顶着射到了女人的子宫口。女人好象
打摆子一样身体乱抖,完全瘫了,男人的腿不停哆嗦,支撑不住女人的重量,两
人连接着萎坐在地。精液和淫汁顺着两人结的肉缝流了出来。
接着外面的萧达就闯了进来,一脸惊慌的高呼:「殿下!」
耶律延喜好像触电一样直接从女人身上弹了起来,直愣愣的**还抖动着射
出了一道白浊的精液,在空气中溅落在女人脸上嘴上眼睛上。
「萧达,你大胆!」耶律延喜吓的不知所措,接着尴尬无比,最后恼羞成
怒。他不知道萧达为什么会擅自闯进来,但是自己这幅模样实在是不堪之极,
暴露在下人的眼中,实在是大不敬之罪!这家伙不要性命了吗?
「殿下!快穿衣服!皇……皇上来了!」
「啊?!皇上怎……怎么?」耶律延喜顿时吓得魂飞天外,忙不迭的赶紧抓
起衣服就往身上套,还连连催促耶律南仙赶紧起来。耶律南仙女流之辈,早给吓
得不知所措了。只觉得自己犯了欺君之罪,这下是死定了。
「快穿衣服啊你!快……先先拦着皇上!」后面一句却是对着萧达说的。
萧达赶紧退出帐外,他虽是辽国着名的勇士,能徒手猎熊虎而不变色,但是此
时也是吓得满脸惨白,心中早就乱了方寸。适才突然接到心腹拦子马报,皇上
御驾数人突然向这边来了,明显就是奔着皇太孙来的。
萧达第一个反应就是坏事了!皇太孙和耶律南仙的奸情肯定曝光了!皇帝
这是来兴师问罪来了!否则皇帝在御帐饮宴喝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跑来了?事先
一点招呼都没打。这太不常理了。
拦着皇帝,怎么拦?莫非不要命了?皇帝盛怒之下,谁敢拦?难道是想被族
灭不成?萧达虽勇武超群,但是可没有造反的胆子。这时候去触皇帝的霉头,
和自杀无异。除非皇帝并不是来皇太孙晦气的,可能是偶然路过此处。但是这
种可能性实在太小,事先没有侍卫通传接驾,显然是皇帝刻意隐瞒行踪。
皇帝为何要隐瞒行踪,针对的是谁?
此时他在帐外束手无策,只是干等。眼看着前面已经看到了皇帝御驾的人群,
他却不敢真的上前拦驾,同时也不敢再进帐。只好率领众侍卫跪倒路旁,耶律洪
基转眼间就到了近前,他是认得萧达的,喝问道:「萧达,皇太孙可在此处?」
声音虽不大,但是低沉威压,好似千斤重担压在心头。
萧达吓的连头都不敢抬,一听皇帝张嘴就问皇太孙,立时知道完了!出叛
徒了!哪个直娘贼的奸贼泄漏了皇太孙的行踪给皇帝知道,这是不是朝廷内有奸
贼针对皇太孙的奸计!?他脑子嗡嗡作响,眼前金星直冒,不敢实话实说,却更
不敢当面欺君,只好应道:「启奏陛下,臣罪该万死,臣……臣……」
耶律洪基一看他这样子便知道事情果然是向着自己不愿看到的方向发展,他
一挥手,两旁侍卫立刻冲上将萧达按住绑了,周围的他带来的侍卫一看顿时吓
得瑟瑟发抖,一个个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恨不能将身子伏倒土里。耶律洪基
气冲冲的下马,亲自奔帐门而去。
待他一掀帐门帘,看到里面的情景,顿时气的脸色铁青。
帐内满是浓重的精骚味和性分泌物味,还隐约有尿骚味,耶律延喜衣衫不整,
敞胸露怀,发丝散乱,面色惊慌。此时只是穿上了袍子,光着脚正在努力套裤子,
只套上了一半,下身还露着,直挺挺的**晃荡着,上还有些粘汁秽物。耶律南
仙这女人则是赤身**,只是用棉被和狐裘勉强遮住身子,眼见皇帝闯进来,顿
时吓得眼一翻直接晕过去了。
「你……你这逆子!你好大胆!」耶律洪基怒声斥骂,气的火冒三丈。这下
由他亲眼所见,总是不会错了,没想到这两个鸟男女真的搞到了一起。
耶律延喜顿时跪下,吓得体如筛糠,连连求饶。
耶律洪基真想一脚把他踹到九霄云外去,但是总是还没气的失去理智。上年
纪的人总是不像以前那般冲动火爆了,他怒道:「还不快把衣服穿上!去朕再
好好收拾你!」不论如何,这总是皇家的大丑闻,他也不想闹得尽人皆知让臣子
们看了笑话。耶律南仙毕竟是要和亲西夏的宗室公,与耶律延喜算是姐亲戚,
姐**这传出去非让天下各国耻笑不可。
耶律延喜忙不迭的急忙又套起裤子,动作笨拙狼狈,急的脑门上尽是汗。像
他这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儿,此刻紧张害怕万分,竟是穿了半天都穿不上去。
耶律洪基气的抡起马鞭凌空啪的抽了一声爆响,吓得耶律延喜又差点坐地上。
外面响起了侍卫们的呼唤和脚步声,大概是听到这一声鞭子响,以为里面出
啥事了。
「休得进来,违旨者斩!」耶律洪基一声爆喝,外面的动静顿时小了。
这等情形,要不要把外面的侍卫全部灭口?耶律洪基对于人命根本就是视如
草芥,为了皇家的尊严,赐死个几人对他来说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毫无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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