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车里的许幽兰。
    我知道像丁可可这样的人,对于许幽兰这样的富家女,天生就看不顺眼,有
    机会总免不了挖苦讽刺一番。
    我刚想打个圆场的时候,丁可可的手机响了,喂喂的接了起来。
    「你平时就和这样的人来往啊,真没素质!哼,我要走了。」许幽兰也看不
    顺眼丁可可,放开车闸,准备离开。
    一边哼哼的丁可可,听许幽兰说她没素质,转过脸来对着许幽兰:「你说谁
    没素质?」但电话里肯定是要紧的事,让她不能挂断,继续哼哼。
    「紫月说要过来,你不等等了?」我提醒道。
    「我没有等人的习惯,你帮我约个时间好了。」
    这时丁可可放下电话,对我说道:「不好了,紫月出事了,她说楼下有人守
    着,她出不来,那些人正在往楼上一家一家的找她。要我想办法,好像是王江涛
    的人。」
    「王江涛?他找她干什么?」我问道。
    「不知道……不,好像,好像……」丁可可有些迟疑,最后还是说了,「好
    像是和紫月怀孕的事有关吧。」
    「怀孕?紫月怀孕了?」
    「是的,紫月上周知道自己怀孕了,她想生下孩子,这事不知道怎么被王江
    涛知道了,他怕孩子是他的,逼着紫月一定要打掉,紫月不肯,王江涛就扬言要
    杀了他,紫月就到处躲,这住的地方才搬去了两天,就被王江涛找到了,看紫月
    电话里说的样子,好像情况不妙。」丁可可简要的把情况说了一遍,「我们过去
    找她吧,看什么情况。」
    「上车吧!」说话的是许幽兰,「我和你们一起去。」
    「我有车。」我说。
    「让他开吧,他们前面带路,你跟我后面一起,方便联系。」许幽兰说道。
    我把车钥匙抛给大刘,上了许幽兰的车。
    又一次,我坐进了那辆红色的法拉利里,我又闻到了熟悉的香水味道,淡若
    幽兰,却缕缕入心,仔细闻闻除了梦中熟悉的味道外,混入香气里的还有一股馥
    齿清沁的冷香,带着几分如荷花濯池而出,香麝笼水的妖娆芬香,只是这香…
    …那分明不就是上官云清私处的私香?我恍然大悟,再嗅了嗅,几无二致,如果
    说上官云清那香更为馥郁,宛若绝色牡丹,那许幽兰之香却胜在淡远悠长,清芳
    如空谷幽兰。
    难不成许幽兰那地方也清香如上官云清?只是我这马大哈,那天晚上只顾着
    欢作乐竟也将此绝香给忽略了?嗷,好一个宛若兰麝的香气丽人,叫我如何舍
    得放手?想到自己无意中又窥到许幽兰一份**,心头不禁大爽,身心笼在香气
    撩人的小小车子里,不禁一片眼眩魂迷,臆想与冲动反复的煎熬,心扑扑直跳,
    和她仿佛又近了几分。
    许幽兰专注的开着车,她定不曾想到旁边之人已经意淫连连,在她的幽香里
    几不能抑。问世上只需闻闻体香,就能让男人几乎崩精而射的美女能有几个?而
    眼前就有一人,我和她是如此之近……
    今晚竟然有月色,清媚动人的挥洒着大地,车内的她,一袭莲月色的镂空长
    罩裙,外裙浅青,里裙月白,泛着皎月光华,长袖的袖口疏镂成莲叶状,覆腕而
    过,半露的玉指连带袖子握在方向盘上,与谈红色的指甲相映成趣,光看那纤纤
    然然的柔荑,就令人顿生怜惜。
    循着车外明亮的路灯,我放低了身子,习惯性的往她的脚下望去,果不其然,
    今晚的她穿的是一双白色的丝袜,薄透几若无,温婉的脚踝柔和的凸起,一双浅
    口的白色高跟鞋,露出脚背一片白色的丝袜,束巧有致的根根玉趾半隐于鞋槽中,
    我想象着那趾梢如何被白丝轻软的呵护,又如何被置于一方鞋尖边缘被漆成黑色,
    鞋跟明晃晃金色的高跟鞋中,一种高贵迷人的气息就这么自自然然的散发出来,
    柔软的白丝就这么完美的和高贵的革质贴,好一双催人兴奋的高跟美脚啊!更
    何况那丝袜也许还是带着蕾丝的吊带丝袜,两根吊带之间包裹着神秘私处的或许
    是一件遮也遮不住的小小内裤,而那迷人的花蕊甚至还泛水有香,这一切的一切
    怎不叫人淫思奇想,遐想连连?
    人至贱,则意淫无敌。短短的几分钟内,我就将许幽兰里里外外都意淫了一
    遍,甚至印象中那晚车中完美的**也被连带着拿出来意奸了好几遍,下体涨得
    不成样子,浑身欲火缠身,几不成抑,想象着根根轻巧的纤指攀上那粗硕的阳物,
    红扑扑的小嘴在**上缓缓拢,丁香小舌在马眼上撩逗,一只手还玩弄你大若
    鹅蛋的沉睾,秀绝人寰的一貌容颜就这样吸着你的巨物,或转承或套弄,或轻切
    或长舔,倾人倾城的美貌本已让你炫目,再添一副巧思淫欲的迷乱神情,又怎不
    叫人淫情靡意汹涌荡漾,激爽连连。
    我意淫,意淫,再意淫,一再的意淫。我的神思早已游离物质之外,满脑都
    是翩翩飞舞的许幽兰,可恨的是我竟发出了**中才会有的一声喘息声,当我发
    现的时候已经收不住了,暴涨的**顶着劣质的牛仔裤,一阵发疼,一腔热流几
    欲喷薄而出。
    「你怎么了?不舒服?」许幽兰一定看到我神色不对,出声询问。
    「啊……我……啊……」一语惊醒意淫中的我,竟张开结舌发不出音来,我
    才发现刚才一阵神迷意乱,整个人几乎就要钻到座位下面,平躺的姿势十分难看。
    这样深度的意淫,这般意淫到失态,更何况意淫的对象就近在咫尺,如我这般狼
    狈的,这世上不会有几人吧?
    我慌乱的收拾丑态,才发现内裤已经湿了,黏黏的精液一抽抽的送出,我竟
    然尿了一裤子的精液。
    上次在山中路边打瞌睡,就绮梦连连,而今天佳人在侧,就几乎意淫至死,
    这许幽兰不是我这辈子的情丸绝药是什么,没有她我真的就会死了,我一定就会
    死了!
    我没想到的是,就在今天晚上,我和她几乎就要赴难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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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你的红心和复是我莫大的鼓励!我一直在坚持,仍在坚持,希望这种坚
    持能久一点!谢谢!再次感谢喜欢本文的所有人!
    大家说要不要对许幽兰下点毒手啊!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打碎给人看,我很
    不忍心的。
    再说一句暗黑3很烂!虽然仍可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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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人物的艳遇】 第76章:浅湾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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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没和大家见面了,本想写够一万再发,但还是忍不住发了。其实我很想
    大家的,可惜本章无肉,也没有什么兴奋点,下章吧,希望大家喜欢和支持!谢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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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数:67
    第七十六章浅湾码头
    许幽兰的车子跟在吉普车后面,一直被带到城郊结部,大刘的车拐进了一
    个院子,院子里几栋老旧的楼房,外墙乌黑,门窗残破,呈现出一片破败凄凉之
    相。
    我实在忍不住裤裆里湿漉漉的感觉,在许幽兰要将车开进院子之际,出声叫
    停了许幽兰,从纸巾盒里扯了几张纸巾,不顾许幽兰的疑惑,匆匆下车,躲到路
    边的一棵大树后,解开皮带,擦拭下体,神情和举动十分猥琐。
    我坐车上,这时大刘的吉普飞快的从院子里驶了出来,他摇下车窗,对我
    说道:「刚收到紫月短信,她被那帮人带走了,地点好像是浅湾2号码头,我
    拨电话,电话忙音,怎么也打不通,看来情况不妙,我和可可先过去,你们跟上。」
    浅湾码头曾是n市的一个外海集装箱码头,后因吞吐量太小,位置不佳,被
    废弃,不料却成了不法商人暗度私货的理想之地,虽经几次严打,但风头过后总
    会死灰复燃,各种力量盘根错节。这紫月被带到那个地方,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不禁忧心忡忡起来。
    许幽兰轰着法拉利一路跟随,偌大的码头,集装箱林立,废弃的高架吊车在
    黑暗中森然伫立,寒风掠过,几根钢丝绳上失了颜色的红布条飒飒作响,码头很
    大,驱车转了几圈之后,大刘的吉普车也失了踪影,码头很安静,几根歪歪斜斜
    的高杆灯发出苍白的灯光,我不禁打起了要返的念头,不是不担心紫月,而是
    在这是非之地,许幽兰和我显得太过单薄,安全起见,还是去再作打算。
    我刚想打个电话唤大刘,许幽兰已经将车子开到了一个废弃厂的围墙外,
    远远看到大刘开来的吉普车停在一侧工厂的大门外,人却不见了踪影,这时两个
    黑黑的身影从厂里出来,循着车的灯光往我们这边远远的望了望,然后跳吉普
    车把车开进了厂里,我心下一惊,大刘不会出事了吧?我急忙拨打大刘的电话,
    很快电话就被掐断了,再打时电话已经关机。
    我再打丁可可的电话,也是关机。出事了!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赶快走,许幽
    兰疑惑的说了句:「过去看看?」
    还看个屁,很明显他们肯定是被黑道上的人带走了,那些人是我们能惹得起
    的吗?我说道:「赶快走,晚就来不及了,马上报警,警察会来处理的。」
    「没这么严重吧?别搞得像香港警匪片似的,有这么恐怖吗?」许幽兰耻笑
    我的胆小。
    我不理会许幽兰,拨打,在电话即将接通的一刹那,手里的电话被人
    从车窗外夺走了,五六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黑影,把法拉利团团围住,车门
    被打开了,为首的一个人喝道:「下来!」
    我晕,真他妈的碰上了绑匪了?我下了车,许幽兰也被抓了出来,钳抓的大
    手把许幽兰抓得哇哇叫。
    我嬉皮笑脸的和那为首的打个哈哈,「大哥,您这是什么了,我们只是来看
    看风景,没这么大排场吧?你看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马上走还不行吗?」
    我话音刚落,为首的家伙一个眼神,身后一人扬起棍棒,一记准确的闷棍敲
    中我后脑勺,无法抵御的剧痛从头部传来,我直接晕了过去,倒下的一瞬间看到
    许幽兰张得大大的小嘴,一脸的难以置信。
    此后的一切就像是电影里的情节,我被一盆冷水泼醒了,头脑欲裂,活动了
    一下手脚,发现自己在一间小屋里,被结实的反绑在一张椅子上,对面是同样被
    反绑的许幽兰,嘴巴里堵着一团白色的破布,惊恐万状的看着我。
    我彻底过神来,嚷嚷道:「放开我,放开我们!你们这是干什么?」
    一个穿着黑衣的家伙站在我面前,一个大耳光搧来,打得我头晕眼花,眼冒
    金星,本想接着嚷嚷,却哪里还嚷得出来,咸腥的血流出了嘴角,嘴巴都被搧裂
    了,我剧烈的摇摆,欲挣脱束缚,结实的粗绳勒进了肉里,哪里挣得了半分。
    只好怒怒的看着他,他穿着一件黑色的m65美军风衣,脚上一双高帮军靴。
    「再喊就打死你!说,你们来这里干什么?」黑衣人低沉的说道,两道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