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香凝察觉到儿子眼神的变化,心中既觉惶恐又感欣慰。
    惶恐的是儿子虎视眈眈,剑拔弩张,只怕马上就要占有自己。
    欣慰的是儿子**雄伟,生机勃勃,应该可以在自己体内留下丁家香火。
    韩香凝怀着矛盾复杂的心情平躺在草铺上,分开她圆润修长的双腿,紧闭双
    眼低声道:「昊儿!来吧!」
    丁昊犹是童子之身,虽已欲火焚身但却不知如何下手,韩香凝无奈之下只得
    羞怯怯的出言指导。
    丁昊越听越是亢奋,当下迫不及待的跪在韩香凝两腿之间,将韩香凝的两腿
    搭在自己肩膀上,一挺**,便向前插去,谁知硕大的**虽然猛烈撞击到韩香
    凝玉门,但**却并未进入。
    只听韩香凝「唉呦」
    一声痛呼,叫道:「等一下,太干了,你又太大你先替娘舔舔否则进不
    去」。
    韩香凝迫于无奈,再度教导儿子如何舔呧自己下阴,她满脸羞红,声音几乎
    细不可闻,但丁昊此时福至心灵,舌浪翻飞竟是舔的有滋有味。
    韩香凝虽感羞愧,但敏感部位遭受口舌舔呧,身体还是起了正常反应。
    不一会功夫,她下体已是春水泛滥,湿润滑溜。
    她闭着眼叹了一口气,将刻着年同心四个大字的玉佩,紧紧贴在心口
    ,轻声道:「可以了,进来吧!」。
    丁昊握住他那粗壮的**,将**对准韩香凝湿润的肉缝猛一用力,只听噗
    嗤一声,整根**已尽根没入他亲娘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地。
    韩香凝只觉下体一阵崩裂似地剧痛,知道儿子的**已经完全侵入自己体内
    ,母子**的罪恶感使她痛不欲生,她流着泪紧闭双眼,口中喃喃自语呜咽着:
    「成铭啊!我对不起你,成铭啊我对不起你!」。
    初次接触到女人身体的丁昊,原始本能的兽性开始在心里萌发,他无法忍受
    在他身下的女人心里还想着另一个男人,哪怕这个男人是他爹。
    他要独占身下的女人,无论是**还是心灵,他都不愿与他人分享。
    一种微妙的醋意,使他想用自己亢奋的**征服身下的女人,以彻底清除另
    一个男人在母亲心中的地位。
    丁昊生涩的在韩香凝身上蠕动**,虽然他初经人道,但由于天赋异禀,阳
    具粗大,因此事半功倍,竟然显得游刃有余。
    韩香凝初时尚觉下体肿胀欲裂,但**一阵之后,她成熟的身体已经完全适
    应了丁昊粗大的**。
    她只觉儿子每一下**,都深深顶到她不为人知的愉悦之处,每一下**,
    都带给她肠荡气的快感。
    她心中虽然有对不起丈夫的罪恶感,但成熟的身体却不由自渴望着更进一
    步的刺激。
    身为母亲的矜持,使她无法在儿子面前放浪形骇,但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却使
    她喉咙间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
    这呻吟使得丁昊更加亢奋,也使得初经人道的他,忍不住便在韩香凝体内射
    出了浓浊的童子精。
    韩香凝清楚感觉到儿子强烈的喷发,那股灼热的阳精滋润了她久旷的花心,
    也将她带入飘飘欲仙的境地。
    她娇喘着紧抱着儿子,儿子也埋首在她胸前,大力吸吮她亢奋竖起的**。
    母子俩人快感连连,阵阵颤栗抽搐,浑然忘却身处死亡牢狱之中。
    「哇!原来在娘身体里留种竟然这么舒服!」
    初尝女人滋味的丁昊,在快意射精后忍不住在心中发出喟叹。
    年轻的他很快就再度亢奋勃起,母亲韩香凝丰美**的**,使他陶醉沉迷
    ,欲罢不能。
    他痴迷的舔着韩香凝秀美的玉足,贪婪的抚摸着韩香凝滑润的大腿,他大力
    搓揉着韩香凝硕大的**,猥琐的亲吻着韩香凝湿润的**。
    他肆无忌惮的舔遍韩香凝每一寸肌肤,再次将火热粗大的**插进韩香凝成
    熟饱满的肉穴。
    「噢昊儿你嗯好好」
    韩香凝对于丁昊再度侵入虽感讶异,但却丝毫不以为忤,相反的她反而觉得
    无比欣慰;因为她知道,儿子在自己体内射精越多,自己受孕的机会也就越大。
    丁家香火后继有望这个念头,使得她义无反顾,情不自禁便动迎着稚嫩
    的儿子。
    端庄贞节的她一向洁身自爱,除了丈夫丁成铭外,从未接触过其它男人,因
    此也无从比较。
    但如今儿子丁昊天赋异禀的粗大**,却使她春心荡漾,欲火大盛,也使她
    初次体会到欲罢不能,欲仙欲死的**滋味。
    过去韩香凝跟丈夫行房,虽然两情相悦也有快感,但却远不及与儿子丁昊来
    得激烈**。
    这一来因为儿子**粗长,轻易便可顶到她幽深的花心;二来也因为母子乱
    伦的罪恶感,变相激发出她内心潜藏的**。
    「娘妳**好大好软摸起来好舒服啊娘妳下面好紧好滑」
    丁昊一边抽动,一边口无遮拦的胡言乱语。
    初尝女人滋味的他,眼见平日端庄高贵的母亲,竟然在自己**下显现出饥
    渴难耐的媚态,不禁有些得意忘形。
    「娘我弄的舒服还是爹弄的舒服咦妳怎么不说妳不说我就不动了
    」
    丁昊见韩香凝面色通红,鼻尖冒汗,奋不顾身的向上挺耸屁股迎自己的肉
    棒,那种情急之下自然流露出的淫荡媚态,不禁使得丁昊更加得意。
    他心想:「爹不知是否也能把娘弄得这么舒服?」。
    他脱口说出心中疑问,并要挟的停下了动作,强要韩香凝答。
    韩香凝正在紧要关头,见他一停,不禁情急的叫道:「啊你别停快用力
    啊」。
    「那娘快说我弄的舒服还是爹弄的舒服」
    韩香凝欲火焚身,欲罢不能,但要她亲口承认儿子弄得比丈夫舒服,她又实
    在说不出口。
    正要攀上**的她,只觉下阴深处搔痒酥麻就像万蚁钻心般的难受。
    忍无可忍的她上身一挺,两手紧抱丁昊脖颈,双腿紧夹丁昊腰肢,腰臀一使
    劲,就疯了似地耸动起来。
    丁昊毕竟只是初生之犊,**旺盛,耐力不足。
    在韩香凝耸动下,丁昊只觉**一紧,**一胀,噗的一下,炽热的阳精就
    直接喷进韩香凝饥渴的花心。
    韩香凝被阳精一喷,机伶伶的打了个哆嗦,整个人就像腾云驾雾一般,嗖的
    一下,就抽搐着进入了**。
    **过后,韩香凝感到身下有一件硬物,她低头一看,正是那块刻有年
    同心四个大字的玉佩。
    她见到玉佩想起夫君,心中不禁感到愧疚,于是使劲推开仍趴在身上的儿子
    ,放声大哭起来。
    丁昊被推的莫名其妙,但他见天色已然透亮,换班的差役恐怕就要来了,而
    母亲却仍在失声痛哭,就跪着央求道:「娘,天快亮了,您快走吧,娘,您要多
    多保重!」。
    这话让韩香凝想起儿子即将行刑,今日一别,再难相见,于是抱住儿子,母
    子俩又是一阵痛哭
第二章
    〈二〉韩香凝浑身酸软,步履阑珊的出了牢房,只觉下体仍残留着被粗大阳
    具强力撑开的刺痛。
    她走上大街,却发现城中姓纷纷四处逃窜。
    这时胡长清迎了上来道:「丁夫人,听说妳夫君丁大人没死,他随着太子带
    领大军,已经打进金陵城了!」。
    「真的?」
    韩香凝一阵狂喜。
    正说着,一队人马赶来过来。
    带头骑马的将军正是丁成铭。
    「相公!」
    韩香凝拼命向丁成铭跑去夫妻两人终于又紧紧抱在了一起。
    韩香凝向丁成铭哭述着所遭受到的所有苦难,但与儿子丁昊**之事,她当
    然隐匿未说。
    丁成铭含泪道:「苦了夫人呀!等救了儿子后,我就要马不停蹄的攻打京师
    ,为爹报仇!等我来,我们夫妻再也不离开了!」
    韩香凝点着头,她庆幸老天爷跟丁家开的玩笑终于结束了。
    丁成铭夫妻俩来到牢房。
    丁昊的兴奋只保持了一刹那,他心里愧对父亲,因为他已经占有过父亲的女
    人。
    他也无颜面对娘,因为他知道昨夜的孽缘已经在娘的心里留下了永远的伤痕
    。
    他真想死!也许他真被砍了头,才是最佳的选择!韩香凝看透了丁昊的心思
    ,她上前搂住丁昊,「孩子,一切的过错都是大人带来的!你要坚强,就当这几
    日做了一场梦吧!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你依然还是爹娘的好孩子!」
    丁昊自然明白娘的意思,他庆幸一切恶梦都过去了,父母又到了自己身边
    ,剎时,母子二人再度相拥而泣。
    旁边的丁成铭没有听出他们话中的意思,说:「好了,你们先家吧,我要
    去京师取狗皇帝的人头了!」
    说着便转身率队离开。
    韩香凝与丁昊母子重新归家园,但两人的内心都已起了极大变化。
    已经尝过女人滋味的丁昊,无法忘却母亲韩香凝的柔肌玉肤,更忘不了母亲
    婉转娇啼,欲仙欲死的**模样。
    他几乎日日夜夜都沉溺于**的禁忌幻想中,韩香凝的一颦一笑,对他而言
    都成为无法抗拒的诱惑。
    他心想:「娘那时似乎也很舒服,如果能再跟娘**裸的搂在一起,那该多
    好啊!」。
    韩香凝的内心同样无法平静,儿子丁昊生机蓬勃的巨大男根,带给她全新的
    体验。
    她忘不了跟儿子在牢里的那一夜下阴被粗大**强力撑开花心被龟
    头紧紧顶住磨蹭挨擦。
    三十出头的她,风情韵味正盛,生理需求畅旺,午夜梦,独守空闺,她情
    不自禁就想起在牢中跟儿子**的激情画面。
    虽然她知道自己不该想也不能想,但她那纤纤玉手却仍然情不自禁,伸向自
    己最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地!这天,韩香凝替丁昊讲解陶渊明的桃花源记。
    丁昊联想到母亲迷人诱惑的桃源禁地,不觉感慨:「桃花源真是好地方啊!
    」。
    韩香凝见儿子似乎意有所指,不禁心中羞愧。
    她红着脸说:「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桃花源,那就是各人理想中的生存环
    境。不属于你的,就永远强求不来!你懂吗?」。
    丁昊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道:「虽说强求不来,但还是应该抱有希望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