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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原始的欲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强

    火车站一片人声鼎沸,熙熙攘攘。

    这时有四个身着花格衬衫的年轻人正在跟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道别,这四个人皮肤黝黑,讲起汉语来显得有些生涩。

    只听得其中一个道:「谢谢这些日子以来唐飞兄弟的盛情接待,以后到马来西亚的话,我们一定好好做个东道主,尽尽地主之谊。」

    唐飞笑道:「这是我应该做的。祝大家旅途愉快,一路顺风。」

    几个人再寒暄几句,唐飞目送着他们所乘的列车缓缓开向杭州的方向,脸上一道杀机瞬间即逝,唇间浮起一丝嘲讽的微笑。

    而在另一个上车口,已有好几个人陆续上了列车,其中一人分外引人注意,只因为他是个侏儒。

    唐飞拿起手机,「大哥,他们已经上车了,三哥他们也上去了……大哥,我真想跟着他们一起去,不杀死这些混蛋我这心里就难受。」

    他的眼中已是浮起泪花,喉头一阵的哽咽。

    「干这种小事不用这么多人,你准备一下,我要你去美国一趟。」

    电话那头秦中书的语气稍稍有些停顿,「原本不想找他了,想不到到头来我又要欠利加一个人情。」

    秦中书把电话放下,然后微微笑道:「表叔,完全按照你的吩咐,到了杭州再下手,免得在这里又烦你的事。」

    坐在他对面的刘志刚稍微点点头道:「这样最好。」

    他又看了秦中书一眼,「中书,你行事最好小心一点,最近已是有人举报,说天骄集团是个涉及走私、造假、杀人等多项罪名的黑社会团伙。」

    秦中书淡淡一笑,「表叔,你知道不是的,天骄集团对咱们市的经济繁荣做出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

    刘志刚说道:「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事也不是空穴来风,是谷湘波谷书记透露给我的,他既然敢这样说,应该就是比较严重的,你明白吗?」

    秦中书笑容一敛,道:「你放心,我会加倍注意的,表叔,谢谢你了。」

    「嘿,咱俩谁跟谁呀。」志刚也是微微一笑,唇亡齿寒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春去秋来,转眼又到了冬。

    2002年的这个冬天,注定秦中书的日子不太好过,全国统一反黑反走私大行动的浪潮波及了这座城市,也影响了天骄集团的重大利益,属下的几个公司和得力手下顶了罪,被封的封关的关,张万和唐飞也被捕入狱。

    他一直有个不详的预感,新上任的公安局长和海关关长总是对着他干,虽然有刘志刚在后面顶着,但他隐隐然觉得不妙。

    他沉思良久,打起了电话,「是老六吧,来我这儿一趟。」

    虽然来这座城市不久,但郭母很快就适应了这座城市的节奏和步调,这得益于儿子郭小亮常常调动工作的缘故,而她这个做母亲的也只好随着他东奔西走,没个固定住处。

    这天清晨,外面虽冷,但阳光仍然温暖的照射着大地,郭母像往常一样拿起菜篮子,儿子和儿媳妇仍在酣睡之中,她轻手轻脚的走出门,顺手带上了大门,深怕惊扰了他们。

    「哎,老伯母,又来买菜了。」菜场上已经混熟的菜贩子都在跟她打招呼。

    「哎,这工作我不做谁做,现在的年轻人哪里还有上菜场买菜的?」

    郭母乐呵呵的边打招呼边挑菜,「再来两斤西红柿。」

    这西红柿炒蛋是儿子从小就爱吃的,现在成家立业了还是独自钟爱着,百吃不厌。

    等她买好菜走后,菜场拐角处走出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一脸的书卷气,还架着一副金边眼镜,他叫秦管,是个大学生,正放寒假。

    他骑着一辆自行车慢慢的跟在郭母的后面,就在巷角无人处时,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西红柿轻轻的放进了郭母的菜篮子,然后吹着口哨越到前面,晃晃悠悠的消失在了巷角的尽头。

    郭母回到家后,听见儿子卧室内有些响动,不禁微微一笑,儿子和儿媳妇婚后情谊弥笃,小两口从不红脸,实是难得。

    过了大约半小时后,郭小亮夫妇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但见餐桌子上已是准备好早餐,而母亲正笑嘻嘻的看着他们,「去洗把脸,快来吃饭吧。」

    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是他们家历来的习惯。

    「郭小亮是你杀的吧,中书,你把事情越闹越大了,你也太狠了,灭人满门。」

    刘志刚沉着一张黑脸,他心知肚明,秦中书与郭小亮关系越闹越僵,早晚会出事,却没想到这么快。

    「怎么会是我,我是个守法创业的公民。」

    秦中书笑着递给他一杯热滚滚的绿茶,「表叔,你一向沉得住气,今天怎么这般心急火燎的。」

    志刚抬起头望着挂在墙上的一幅油画,是意大利复兴时期拉斐尔的椅中圣母,他缓缓道:「中书呀,杀一个郭小亮无济于事的。你可能还不知道,昨天来了一批客人,秘密会见了谷湘波。」

    他突然脸色有些苍白,「我后来听说,是中央军委的人,专程为了我市有人走私军火的事,你有没有做,自己心里明白。」

    秦中书清秀的脸上不动声色,他淡淡地道:「谢谢你的消息,这对我太重要了。你放心,我已经预做准备,总之,好汉做事好汉当,不会牵累你的。」

    志刚道:「看来这气候不大对,中书,你还是早做打算吧。」

    秦中书笑了,突然他的手指朝天一指,「我命由我不由天!」

    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傲气十足的神情,他大笑道:「做为一个男子汉,我不甘心平平凡凡的过日子,成又如何败又如何,终究不枉到这世上走一遭,那才叫男人。」

    他的胸中豪情万丈,脑中不由得想起了昨天的那个温馨的夜晚,那个女人在他面前发出的放肆的哭泣声。

    玉娟低吟着,全身的精神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这种感觉太强烈了。

    她的**抽搐颤动着,肛门因疼痛而达到了剧烈的**,她的身子在束衣里面震动着,而当秦中书停止嗫吮她无毛的阴牝时,她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大声地吟叫出来。

    当玉娟恢复意识后,中书站在她面前,裤档里的那玩意儿已经挺立而坚硬,直直的伸举出来,玉娟呻吟着,她奋力向前靠,用一种自己都不敢想像的下贱的姿态,伸长了脖子,将他的**含在嘴里。

    他的**的味道尝起来非常浓郁,湿咸而且感觉良好,包含着前一次**剩余的n液和激情,现在它汩汩的流着涎。

    玉娟以一种不太舒服的姿式,伸直了脖子,像一个饥饿的小孩,不断的吮吸着。

    但就在她正津津有味的品尝着的时候,秦中书突然倒退几步,从她的嘴里抽出**,像主人在奖励忠诚而卑微的狗,他拍了拍她的头,玉娟因激动而流出了晶莹的泪珠。

    她知道,他来到了她的身后,感到了一种燃烧的慾火沸腾着全身的每一部分。

    一双强壮而有力的手臂抓住了玉娟的臀部,紧跟着,一根粗大而光滑的铁棒刺向了她的无毛的阴牝,一阵急遽的刺戮,他再次粗暴的进入了她的圣地,并且停留着,这种极度静止的状态和感觉对玉娟来说相当的震撼。

    她的整个**被极度的充满和侵占,最**的部位被充塞着,颤抖着,一股电流通彻到被侵占的部位。

    玉娟的**已是因充血而硬得像小石块,n蒂因为巨大的外力而向外突出,感觉非常炽热,她细细体会着他的抽动,像动物般的尖叫着,啜泣着,「我要受不了了,王子,受不了了……」

    这感觉是如此强大,她想,她的下腹可能会因为他巨大的压力而迸裂。

    而秦中书也正在狂叫,他猛烈的撞击着这个偷情的女人,口里叫喊着极为淫秽的字眼,这是他今晚的第二次**,他的喉咙因为叫喊而显得沙哑。

    玉娟突然感到膀胱控制不住尿意,一股微量的尿液流了下来,玉娟发现自己尿湿而发出了悲惨的叫声……当然并不是因为羞愧。

    一股巨大的撕裂般的快感贯彻了她的整个下半身--n蒂、**、膀胱和直肠,这种快感最后都聚集在阴牝里,紧紧的跟着中书急速抽动的**相契合。

    而当玉娟达到了**,他也释放出一阵长长的吼叫,直捣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跟我走吧,我的爱。」

    完事之后的他显得温情万种,他的声音轻柔而带着磁性,他的手指挑逗着她全部的耐性,「我会用我的全部来保佑你,让你的一生都是在快乐中渡过。」

    玉娟眯着兴奋的眼,迷离而带着些微茫然,「我离不开儿子,中书,我的儿子怎么办?」

    在她的心中毕竟还有牵挂。

    秦中书小指尖尖的轻佻着依然尖挺的n蒂,一股强烈的刺激传遍了玉娟的全身,「这没问题,把他也带上,我们一起到国外定居,开始我们的新生活。」

    「那你在这儿的事业怎么办?你抛舍得下?」

    「这点产业算什么,我在海外的产业还有许多,要是不出意外的话,我想把在这儿的家当交给老六去经营,现在我是众矢之的。」

    玉娟的脸上突然流下了动情的泪水,夜色朦胧下的她彷彿一只美丽的精灵,垂下了诱人的眼睫。

    三个月后

    刚开完市委常委会的刘志刚一身疲惫的回到家,一向是带着优美笑容等他一起吃饭的爱妻玉娟却不在屋子里,他长长的叹了口气,不禁感到一阵的忧虑。

    刚才的会议是很严肃的,主要是针对天骄集团涉赚走私军火的问题,现在中央军委已经过问,并且直接插手,看来大厦将倾,谁也无力支撑。

    他的耳边响起谷湘波的话:「虽然主要当事人秦中书已经潜逃国外,但他在这儿所犯的罪行我们一定要彻底清洗和声讨,希望大家齐心协力,把这颗长在我市的最大毒瘤挖掉。」

    他不禁苦笑,真是时也易也,前几天还是耀眼的明星,今天却已是声名狼藉的在逃犯。

    突然他看到一封信端端正正的摆在了书案上,字迹娟秀,正是玉娟的笔迹。

    他抽出信纸,还未看完,他就不住的向后退,他摇晃着,步伐踏不稳,像喝醉了酒似的,一张脸已是通红通红,瞬间,他发出了一道惨烈的叫声:「不,天啊!」

    信纸从他的手中掉落,「这不是真的,玉娟,你不能这样的对我!」

    那些无情的字眼强烈的刺激着他薄弱的神经:志刚,我走了,还有我们的儿子。

    原谅我所做的一切,我不得不这样做,因为我爱上了别人,而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所以我选择了不告而别。

    谢谢你十多年来的关爱,虽然相聚的日子不是很多,但毕竟你是爱我的。

    我并不爱你,而当我找到了我的真爱的时候,我还是选择了毫不犹豫的跟他走,尽管前路漫漫,但我还是要跟着他风雨兼程,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不枉了轰轰烈烈的爱了一场。

    我已经在你的帐户上注入了五百万元,另外还给你办了一本加拿大护照,都放在梳妆台下的抽屉里,或许有一天你会需要用到它们。

    请你一定念在夫妻一场的面子上,原谅我所犯的错!玉娟于匆忙之中字嘱夫君。

    刘志刚仰天对着空寂寥寥的屋顶大叫一声,昏绝于地。

    秦中书眺望着远处湛蓝的湖水,冬日的阳光照映着群山巍峨的身姿,身后传来优美动听的理查德钢琴曲,他低声吟道:「冬天毅然决然地来啦/八角金盘的白花已经消失/银杏树变成了一根扫把/寒风瑟瑟的冬天来啦/这,为人所讨厌的冬天/使草木枯萎,虫类逃避的冬天终于来啦/冬天呵/对着我来吧,对着我来吧/我是冬天的力量,冬天是我的诱饵/渗透吧,冲杀吧,/放火吧,用雪来掩埋吧/象利刃一样的冬天来啦。

    「他念着走着,走着念着,觉得这个空寂寥落的天空完全是因应着他此刻的心迹。

    他突然一阵的平和温暖,因为,冬天虽冷,也敌不过前面款款走来的这个女人!她是如此的风姿绰约,淡然天成,他张开有力的臂膀,拥住了他这一生唯一的爱恋。

    尽管这是一场畸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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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洁白丰满的裸体
    在我22岁时,体弱多病的母亲抛下我和父亲撒手离我们而去。也是在当年,按照我们这儿的乡俗(上辈人去世了,儿女如果到了婚龄,就应该在六七之内成亲,否则就要等三年之后),我同相处了一年多的女友结婚成家。父亲虽然失去了母亲,但因家中新添了人丁,倒也显得其乐融融。

    说实话,父母亲就我这么个儿子,自小对我都恩爱有加,我们家的生活一如大多数人家的生活平常而幸福。父亲从教40多年,工作勤勤恳恳,踏踏实实;为人和蔼诚实,口啤很好。我对父亲也一直很是尊敬。

    我母亲去世三年后不久的一天,我爸爸将我们叫到他身边,欲言又止,开始我们很是有点纳闷,可知父莫如子,我估计他有什么大事要同我们商量,可又一下子说不出口。

    我向妻使了一个眼神,聪明的妻很是会意,笑着对我爸说:「爸!有什么事,您就直说好了,都是您的儿女,是我们哪儿做错了什么,还是您要我们为您做点什么?」

    我接着说:「是啊,是啊!您有什么不好对我们直说的?」

    这时我爸也就直接说了:「我认识了一个阿姨,在医院工作,人很是不错的,我想托人凑合我们的婚事,这样一来,等你们有了孩子,家中也好有人照应,二来我也有了个伴。不知你们同意不同意,这就同你们商量了。」

    听了这话,我的鼻子一阵作酸,自责的情绪频频袭来,是啊,母亲离开我们已经三年了,这期间,父亲的生活起居虽然有我们精心的照料,可每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孤独一人的寂寞,是我们所忽视的,现在想找个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我当即表态,「您的事您自己做主,我们做儿女不会有意见的。」可父亲还是认为今后到了家,总得一起生活过日子的,不想在你们不认可的情况下,贸然将一个陌生人带到家来共同生活的。

    妻说:「没事的,明天我到她们单位去看一下好了。」

    妻在妇联工作,不但活泼,而且喜欢社交,她去了解一个人的情况,肯定不会出错的。果不出料,第二天她就告诉我说:「爸找了个比他小十几岁比我们大十多岁的,我们的后妈,不错的,护士长,不知为什么,她结婚近八年没有生育,也可能是这个原因,同她丈夫离婚两年多了。长相同她的年龄要小好几岁呢。」

    我一听这话,心里自然高兴,也为我爸暗自感到高兴。一晃近一年了,我们未来的后妈虽说还没到我们家来过日子,可一个星期,总要来几次。

    记得第一次来我们家,也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给我的印象特别好,因为她,不但长相真的不错,中等身材,丰满娇好,皮肤细白,衣着也很得体再加之说话也有分寸,所以我们一直在催着他们早点结合到一起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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