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提着银枪,左点右捅,无奈马眼非眼,在娟姐躲闪中找不到路途,他
    只好抬身,想要亲眼找到门道。
    娟姐的恶作剧得逞,哈哈乐起来,一把揽住小伙子压向自己,同时,右手伸
    向胯下,捉住了小伙子的枪杆子,好一阵爱抚,低笑道:「的小,却是
    一个老爷爷,长了不少胡子呢。」
    说完哧哧地乐。
    小伙子也是一脸笑容,「老爷爷要洗头,这下可好,成了娟姐的俘虏了。」
    说完,一吻下去。
    娟姐嘴中那只香舌,立刻被小伙子含住,再也跑不掉,她按下**,引着老
    爷爷的「光头」
    捅进自己的肉缝。
    那一边,却是另一番景象,苏眉跪在床侧,男人站在后面,毫不怜惜地大力
    抽送,苏眉的双胸前后晃荡,好似架子上新出的葫芦。
    男人时不时用手掌大力扇打着苏眉的屁股,每扇一下,就会粗声问到还要不
    要!苏眉丰润雪白的屁股,早已布满红红的巴掌印,时而自己还抬起手,在自己
    的屁股上打上几下,惹得身后的男人更加用力拍打。
    苏眉心里就乐意男人这般的恣意,心甘情愿承受男人所有的力量。
    偶尔想到徐庆,何曾有过这样的疯狂,在她看来,身后的男人才拥有男人的
    样子。
    男人呼叫着要不要换个姿势,苏眉正沉浸其中,虽然方才还是无法忍受的狂
    叫,待男人问话,她的复又像初时那样柔媚:「你想怎样,我都听你的。」
    男人又一阵**:「怎么说话呢,我让你这么说话了吗!」
    苏眉心中一荡,晓得自己说错了,于是改口:「爷,奴家这身子任你逍遥了
    。」
    原来,苏眉和这男人好了数月,男人命她,只能管他叫爷。
    苏眉说这像是封建会的叫法,那应该叫相公,自称娘子。
    男人却称他俩可不是相公和娘子的关系,而是有钱的大爷和卖肉的窑姐关系
    。
    一试下来,苏眉心中的骚浪劲立刻如波涛翻滚,好不刺激,于是从了这个男
    人。
    刚才一激动,忘了这套说法。
    于是一句紧似一句:「爷,你可真是折磨死小奴家了。」
    「爷,奴家脱了高跟鞋吧。」
    苏眉抽空说了一句,她知道,这男人最喜欢女人穿着又细又高的高跟鞋,此
    时她这么说,无非是惹来男人更多的疯言,随即扭头,媚笑投向身后的男人。
    男人果然双眼一瞪,下身更大力的冲撞着苏眉的肉穴,更加用力拍打着苏眉
    的屁股:「小婊子,闭上你的嘴!」
    之后更是一股脑咒骂的粗话。
    苏眉一脸陶醉地听着,在男人的粗话中她**了。
    胡万松在隔壁房间已经完全受不了了,想不到这苏眉竟然有这样的乐趣。
    他接触的女人上,但是如此甘愿自贱的人听说过,却是没有见过。
    尽管苏眉身后的男人不是自己,听着苏眉的艳语,看着这画面,他心底的男
    人气概也不尽油然而生,心里思忖,有女人能激起男人的勇勐,苏眉是真有这办
    法啊。
    恨不得此时就冲进那个房间,化在苏眉身上。
    那个男人可他妈真有福气,享受了这样一个小娘们。
    当然,苏眉的老公也有福气。
    想到那个牌桌上醉心麻将,戴着金丝眼镜的徐庆,胡万松嘿嘿一乐。
    由于房间灯光昏暗,苏眉进房间时也没有开灯,所以胡万松自始至终没见到
    那个男人是怎样的全貌,直到第二天,阳光普照,刺醒了昏睡的双眼,他才转头
    望向那房间。
    不禁一惊。
【云雨背后的风景线】(二)
    (二)
    胡万松所见,实在是出乎自己的意料。心想苏眉美貌妖娆,她的老公也文质
    彬彬,想必幽会的情人一定也是英姿勃发之人。可是,那房间里的男人,却不是
    他想的模样。那个男人此时正站在镜子前,煞有介事地耸立双肩,抬臂弯曲,貌
    似展示肌肉。但哪里有肌肉,虽然不像胡万松那样大腹便便,却也脂肥肉厚,一
    副中年富态。双腿间乌黑一片,耷拉着一条肉虫,却也不小,可惜此时褶皱疲软,
    慵懒无态。胡万松一镜之隔,如此近距离观察一个男人的身材,实想作呕。但又
    想想自己,恐怕在苏眉眼中也是一样。
    苏眉此时也站在镜子前,又是另一番景象。她靠在男人身边,小鸟依人,更
    显得那个男人的身材松弛浮夸。苏眉这俏模样直让胡万松在这一边心痒痒得厉害,
    恨不得冲将过去。
    那苏眉抻手,爱抚那个男人下身的软虫子,可惜良久,虫子依旧没有变成苍
    龙。那个男人侧目看苏眉:「怎么,还想要啊?」
    苏眉收手,在那男人胸前一擂:「你看你,本想着你不过瘾,留下遗憾,你
    倒反过来说我。你如果精力旺盛,我还怪你不爱惜身体呢。只是今天你就走了,
    这个宝贝却不晓得什么时候再见。」
    那个男人哼哼一笑,按下苏眉的头。苏眉一笑,又捶了一下那个男人,叫了
    声「讨厌」,随即蹲身下去,半张脸钻进男人的黑毛之中,舌尖轻挑,咕噜一口,
    把肉虫含在嘴里。一会右手扶持,从上到下舔了个遍。
    苏眉的香舌上下翻飞,围绕着男人的**四下裹含,尤其系带,更是加紧频
    率,**起来。她虽然不晓得男人被舔是什么感觉,但听男人说,这是男人的命
    脉,尤为敏感,所以她时不时抬起头,盯着那男人。
    那个男人轻蹙眉头,微闭双目,头颅后仰,努力让自己进入状态,可惜那只
    肉虫却丝毫不抬头。苏眉于是更加卖力,无限轻佻,口舌不停。
    胡万松在这边干咽口水,禁不住掏出自己的蛇矛,使劲甩甩便直挺挺如同凶
    器,心里一片咒骂:这么多年,早就不再自己撸了,眼下却真的忍受不了。
    无奈苏眉无限殷勤,可是仍然无法让男人雄姿勃发。那男人粗气一出,转身
    走开,肉虫「啵」的一声逃离苏眉的红唇,「唉,老了!」那男人开始整身穿戴,
    「实在是老了,力不从心喽。」他抬头看走近的苏眉,「可惜你这个人儿了。」
    苏眉歪坐一旁,她本想多说几句体谅的话,却欲言又止,想必自己也有些失
    望。片刻,又说来:「只是你我这一年见不得几面」
    「上次给你推荐的人,你联系了吗?」那个男人接着说,「我本地的朋友,
    对你也有耳闻。只是」
    苏眉一惊:「你把我的事告诉你的朋友了?」
    「只说一二,不会全盘吐露啦。」那男人已然穿好衣服,西服革履,也有几
    分风度,「他是有头有脸的人,我想着一定对你的胃口。你的心思,他们比我可
    懂得多,上次和你说了,你不是也好奇吗。」他过身搂住依然**的苏眉,
    「你我好了不到一年,我也知足了。只是我力不从心,虽然舍不得你这个小妖精,
    但你如果再有知音,我也是替你高兴。」
    苏眉微微一笑,已有敷衍之意,心里倘然若失。虽然她对眼前这个男人多少
    有些依赖,但终究是露水夫妻。此人已说得明白,无非是好聚好散,自己倒也不
    必像个怨妇多言责怪,这个世界不就是这样吗。天亮说分手。只是自己那点心思,
    怎么可能逢人便说的,遇见这个男人也是机缘巧,他这一走,可叹了自己。
    两个对话,让胡万松一头雾水,他听冯娟娟说苏眉幽会的是情人,但这样看
    来又不是所谓的情人关系。难道苏眉背地里干着小姐的工作?这更不可能,苏眉
    的薪水在本地那也算是出类拔萃的,何须挣这样的钱。
    待二人离去,胡万松也启程家。见了冯娟娟,便二人同看苏眉的录影。冯
    娟娟也是奇怪,为何苏眉会喜欢上那么个男人,自然也答不了胡万松的疑惑,
    只道是年轻人玩得放纵。胡万松忍受一夜,又看了这录影,实在难耐,便拉上冯
    娟娟往屋里赶。冯娟娟昨夜和那小伙子做了两次,早已没了兴致,怎奈胡万松急
    火攻心。相比于那小伙子,胡万松简直无法正视,还好他的急切短时间喷发,一
    切归于平静。事毕,胡万松又聊起苏眉来,他让冯娟娟问问,这苏眉到底是怎样
    的情况。直听得冯娟娟心中不爽。
    苏眉进了家门,便看见徐庆一脸兴奋:「老婆,昨天手气实在是好,赢了好
    几千!」
    苏眉心事重重,没有搭话。这让徐庆也收敛起笑容,「你看我,就顾着自己
    玩了,忘了你昨夜加班去了。是不是累了,快去休息吧。」说着扶苏眉坐上沙发,
    拿过拖鞋为苏眉换上,又跑去沏茶。
    看着老公忙前忙后,苏眉心里突生愧疚,不禁为自己叹息。想当初,两个人
    的关系恰似蜜里调油,好得不能再好。浓情蜜意的时光全被老公的出国深造破坏
    了。一别两年,自己一处相思,一处寂寞,好不容易老公国,又去了省会,每
    周只见一面,这哪里像夫妻。
    苏眉又想,即便如此,但终归是自己不好,耐不住孤单。背弃婚姻的事,从
    来也没想过,有时更加不齿,可奈何自己却也走上了这条路。可话又说来,虽
    然逢场作戏,但终究还是领略了别样的世界。想来想去,也不晓得自己到底还是
    不是个好女人。
    苏眉不会知道,这两年自身的变化,自己是觉察不出来的,在娟姐眼中,早
    就看出端倪:曾经在自己面前噤若寒蝉,专业工作的女孩,转眼间变成了甜言蜜
    语,俏丽多情的少妇,体态和音容笑貌上,宛如脱胎换骨,在她这个过来人心里,
    明知苏眉举手投足间散发而出的风情,正是饥渴男女的韵味、男女欢爱的成果。
    娟姐不止一次背地里暗斥:这狐媚子,终究是要现原形的。
    可徐庆却是个木讷的人,只以为每次床笫之欢,老婆的温柔多娇都是爱情的
    力量。他不仅是个生理洁癖者,更是精神洁癖者,只钟爱古典女人那般温柔。可
    惜苏眉学会了一身野本领,却因老公的不懂情调搞得心灰意懒。
    此时,苏眉看着老公为自己忙得团团转,心里也是纠结万分。出轨遇到的男
    人给了她欲罢不能的交欢,自己尝了甜头也放不下,而又觉得愧对老公,终究是
    他的太太,可惜这老公每次对自己都视若仙女,从不冒失。唉,他哪里知道我心
    里盼望的是野性的欢娱。
    苏眉拉过身边的徐庆,眼波中立刻带出媚意:「老公,你这假期也有段时间,
    不如,咱们抓紧时间,要个孩子吧。」说着,歪倒在徐庆怀里。
    徐庆搂住苏眉:「按说该要个孩子了。」
    苏眉嘴角荡漾着娇笑,勾住徐庆的脖子,吐气如兰:「那还等什么,快抱我
    上床。」徐庆听话,忙不迭地遵命。苏眉心里也知道,此时为徐庆宽衣解带,是
    对他的歉疚,还是方才和别的男人没有释放的骚情。
    苏眉动异常,他脱去徐庆的衣服,顺势跪在徐庆身前,直面徐庆的**。
    徐庆一直没有割包皮,那**似露非露,只探出一点来。苏眉本想调笑一下,又
    想那会引起徐庆不满,只得在心下想:这家伙还只是个鸟儿,如果真成了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