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又担心起来:「楼上还住着两个黑鬼呢,半夜里下来强奸老娘怎么办?
    」
    我赶紧劝说:「外国人审美眼光跟中国人不同,在他们眼里,陈二奶那样的
    才是美人,你最多算庸脂俗粉。」
    忘了说了,陈二奶漂亮得有限,她祖籍广东,长着一张岭南式的瘦脸、高颧
    骨、线条生硬,好处是眼睛大,身材修长,脸小五官清晰所以上镜,在电视上倒
    比本人好看些。
    加上本市的前父母官是个从江北乡下爬上来的土鳖,没见过什么世面,就把
    陈国手捧成了一奶之下万奶之上的二奶。
    我妈跟陈二奶正相反,她是鹅蛋脸小鼻子、照片永远没有本人好看,凑近了
    剥开看看摸摸,才知是雪雪白的宝贝。
    我越来越想摸了。
    妈妈想了想,说:「说的也是,你继续捆吧。」
    我心里一阵激动,把妈妈的双手捆上床头,妈妈的领口上移,什么都看不到
    了。
    我此时已经欲火上头,灵机一动说:「你这样太热,别风疹没好又生痱子,
    不如还是双手分开两边,捆成大字比较好。」
    妈妈说:「也是。」
    我又把绳子解开,把双手分别捆在床头两根栏杆上,妈妈躺在那里任我摆
    弄,我假装调整她手臂角度,想再让领口撑开,却没找到刚才的交代,只好摸了
    她手臂几把过瘾,妈妈的皮肤真是好,手感嫩滑,胜过我摸过的几个小姑娘。
    我无声地咽了咽口水,温柔地说:「等等啊,我找剪刀去。」
    「别剪了,反正这绳子也够长这么长以后晒衣服不错的。」
    我就把绳子沿着床边绕到她脚下,妈妈调整姿势,双腿摊开,活像a片女
    角。
    我口干舌燥,壮着胆子说:「不如你把睡裤脱了吧,现在天气热,你睡觉又
    不喜欢吹空调。」
    妈妈她低声说:「也好。」
    她的脸好像红了一点,客房里只有盏灯罩罩着的老式灯泡,光线昏黄,我说
    不大准。
    妈妈双手捆着,我当仁不让地拉下她的睡裤,露出白色棉质内裤。
    我越来越兴奋,**早就立在裤裆里,幸好今天穿的运动短裤比较肥大,弯
    着腰看不出来。
    妈妈的脸真的红了,说:「死小鬼,两只贼眼在看哪里?」
    「好好,不看不看。」
    我装腔作势地闭上眼,摸着往下褪妈妈裤子这样更方便吃豆腐。
    毕竟是中年人,妈妈腰部有一圈不起眼的赘肉,平时看不出躺下才显出来,
    但摸上去肥嫩嫩的,让我更加兴奋,**自己弹了一下,好像拱得内裤蹭了妈妈
    大腿一下,也不知她发觉了没有。
    把裤子一路褪下,双手吃了一路豆腐,拿着睡裤一抬眼,只见妈妈两条光腿
    分开,t恤下摆也被拉开,清晰可见双腿之间的白色内裤底部一些深色痕迹,不
    知道是女人分泌液体搞的,还是阴毛透出来。
    妈妈正好看过来,跟我四目相对,脸上更红,同时目光中渐渐透出愠色。
    我赶紧拉过薄被盖在妈妈腰腹上,遮住敏感部位,然后低眉顺目地把她双脚
    分别捆在床尾的两个栏杆上,低声说:「那我出去了要不要关灯?」
    「关吧。」
    我关了灯正要出去,妈妈又说:「等等,你上个闹钟,过两个钟头进来帮我
    翻翻身。」
    我这才想起翻身的事情,好像人久卧不翻身会生病的,我说:「不用这么麻
    烦,反正床这么大,我睡你旁边好了,想换个姿势你就叫我。」
    也不等她同意,我就走床脚,爬进里床,趴下就睡,妈妈也没说什么。
    这间屋子没有空调,开着门借办公室的空调,站着不觉得,躺在床上还挺热
    的。
    我顺手就脱掉了自己的t恤。
    夏天在妈妈面前打赤膊是家常便饭,妈妈只说了声:「后半夜冷,留神感冒
    。」
    「反正过会儿我还要帮你翻身冷了就穿上嘛。」
    我先是脸朝墙作大和尚心无杂念面壁状,躺了几分钟,换个方向对着妈妈,
    月光照进房,朦朦胧胧中妈妈的身子随着呼吸起伏。
    「这是唯一的机会!爬过去摸摸呀!」
    我的**无声地给手鼓劲。
    但蒋白玉虽然人被捆着,十几年的积威犹在,我这手始终抬不起来。
    思想斗争了不知多久,我恍恍惚惚地睡着了。
    半睡半醒之间,鬼使神差的,我靠近妈妈的左手自行伸了出去,熟练地撩起
    妈妈的睡衣,放在了她右边的**上。
    妈妈大概也是迷迷煳煳的,她若无其事地哼了一声,完全没当事。
    如我所料或者说如我记忆,妈妈果然比我上过的女人都有料,一只手都握不
    住。
    日,我彻底醒了。
    妈妈不再是妈妈,是个胸大皮肤滑的性感女人。
    这个肥嫩的女人还捆成了个大字,我要干什么她都不能反抗!欲知后事如何
    ,下接演,说猪脚抖九寸本钱,施三分手段,有分教:**戳开生死路,舌头
    堵住是非门。
心痒难挠(9)乱入的太妹与杜汶泽
    我读的书少,小学文凭是小学校长感谢我妈不杀之恩送的,初中文凭是中学
    校长求我收下以送瘟神的。
    基本上我可以说是个野蛮人,做什么事情都是想干就干。
    所以我一觉得妈妈不错就爬到了她身上,撩起妈妈的大t恤,双手捧起一对
    **张口含住右边的**。
    妈妈哼了两声,醒了过来,笑骂:「死小鬼,睡煳涂啦?下去!」
    我装半睡半醒,嘴里噙着妈妈越来越涨的**,右手向下把她的内裤裤裆拨
    向一边。
    妈妈忽然提高声音:「小强!你发什么鸡头瘟?」
    我闷声发大财,左手扯低自己的短裤,右手拉着妈妈内裤裤裆,**奋勇前
    进。
    「啊!」
    一股剧痛让我整个人弓腰弹起,捂着裤裆缩在一边。
    到底没经验,绳子太松,妈妈提膝给了我小腹带**一记。
    妈妈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挣不开绳子,狠狠地说:「小强,现在你解开我
    ,刚才的事我就既往不咎,否则老娘把你剁成十八块喂狗!」
    我内心挣扎了一秒钟,想起白天强奸小安她妈时步兵姐的分析。
    我把阿妈干了,比就这样放了她更安全。
    我嬉皮笑脸地解释:「不识好人心,刚才你在睡梦中痒得扭来扭去,全靠我
    这招转移注意力**,才让你多睡了一会儿。」
    「尤振强!」
    妈妈的威胁声中,我绕床一周,把四根绳子拉紧,再多打一道结,然后爬
    床上。
    「我、我告诉你爸爸,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我小心翼翼地接近妈妈,确认她不能再突袭我,在她面孔上缓慢温柔地香了
    一下。
    月光中我清楚地看到妈妈脸上几根细微的汗毛竖了起来,她颤声问:「小强
    ……你这样算是做什么?!」
    「我这是趁汤下面。」
    我一只手再次伸进妈妈的衣服里面摸她胸部,一只手支撑着上身,探头亲
    吻她的面颊耳朵。
    妈妈扭头躲闪。
    我双手捧住她的脸,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一口吻下去,说:「宝贝,你好美
    。」
    「昏说乱话!我是你妈妈!」
    「晓得。」
    「晓得你还这样?你……你这样同我搞七捻三……让人家知道了,我们家还
    能见人吗?」
    「关起门来,你知我知,没关系的。我十五岁生日你送我充气娃娃,我没钱
    礼,只能以身相许。」
    妈妈还在用力地挣扎,又说:「不要……你弄得我怪痒的。」
    「放心,一会儿包你不痒。」
    我把手从她的**往下挪,抚摸有点小肥肉的肚子,嘴唇鸡啄米似的落在她
    额头面颊鼻子耳朵脖颈上。
    妈妈的挣扎越来越无力,身子越来越软,声音越来越嗲。
    我的手在小肚子停留了一会儿,感到小腹温热起来,正要继续向下。
    忽然响起来,是我的手机。
    妈妈有气无力地说:「接电话,鬼日本歌吵死了。」
    「这么晚了肯定不是好人,不用理他。」
    我的手伸进了妈妈的内裤,妈妈开始激烈地扭动身体,徒劳地试图躲避我的
    手。
    她的毛明显的潮湿了。
    我抽出手来,在鼻子上闻闻,邪恶地一笑。
    月光下阿妈脸上一片潮红。
    再次响起,似乎更激昂了。
    我气急败坏地跳起来,跑到外面找手机,终于在沙发坐垫的缝隙里找到,跟
    着就听到卷帘门碰碰响,有个女人高叫着:「尤小强!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听到
    你的老土手机铃声了!」
    这声音是我的前女友兰兰,一个太妹。
    「你懂得什么?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动画片!……半夜
    三更你跑来做什么?」
    我一边还嘴一边到里间,妈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弯腰抱住她,在她耳
    边小声说:「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来。」
    「开门开门!」
    兰兰这女阿飞比我更像野蛮人。
    我匆匆跑出去,打开前门再拉起卷帘门,刚拉开一条缝就闻到一股酒气。
    门哗啦啦地收起,街灯下,兰兰晃晃荡荡地站着,穿了件肯定是别人的军用
    夹克,下穿短裙,光着两条腿。
    「大姐,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又知不知道我家被债占了我妈病了,我
    被人家赶下来睡行军床,要多惨有多惨……」
    兰兰的酒好像醒了一点,说:「什么债?拿酒来,我作个燃烧瓶烧死他们
    。」
    「他们睡在我家你烧的是我家的房子。」
    「没事,你多带几个灭火器跟在我后面。」
    「你这么晚来找我,除了烧我家房子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事?」
    「哦,对了,」
    兰兰忽然扑上来抱紧我,「小强我们不要分手了好不好?」
    「他妈的你说清楚,什么叫我们要分手,当初是你看上了你们学校那个打篮
    球的跟我分手的,你这就不记得了?」
    「我……人家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