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在体内不断地增温,越烧越旺。
握着**在手在颤抖。
屁股在慢慢地往下压着。
看了看沉睡中的儿子。
看了看黑乎乎的房间。
林徽音终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拉着那无坚不摧的**,对着自己那早已经微微地张开了的小**,轻轻地一塞。然后,她昂起了头,屁股再往一下挫。随着一声轻哼,**已经滑到她的**中去了。
一边把儿子的**往**中压着,林徽音的身体不由自地颤抖着。
这感觉太熟悉了。作为一个有正常性需要的她,等这一刻,也等得太久了。她已经记不起,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连作梦都想着这种感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一直没有像现在这般的充实过。
离婚十几年太久了,她太需要男人了!因为,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等得太久了,儿子的**刚插入自己的**中,林徽音已经迫不及待地摇动起自己的下体来了,她怕吵醒儿子,动作轻轻的,可是在这轻轻的动作中,久旱逢甘露,才几下功夫,人已经再也忍不住,已经呻吟起来了。
呻吟声是轻轻的,抽动的动作也是小心翼翼的,她弓着背,挺着自己那丰满的粉臀,对着沉睡中的儿子,一下,一下,她驾驭着儿子的**,也驾驭自己,借助着屁股的肌肉,轻轻地、轻轻地,她不断地干着自己的**。
没有暴风骤雨式的**,没有雨点般的狂吻,在这黑暗中,只有偷情的小心,**的内疚,一切,压着她,然而,正是这一切,却使她的快感得到空前的满足,来了!来了!尽管她抽动得很慢,也抽得很轻,但不一会儿,**已经跟着**在**中的出没而渍渍作响,在她的肉穴中,湿润的腔壁不断地向着插入的**逼压过去,紧紧地夹着它,不断地缠磨着它。
完全没有经过床前的嬉戏,林徽音完全想不到自己会如此容易的进入状态。
淫液横流……
阴壁挤压……
没有**的呻吟,也没有床的伴奏……
但自己已经进入状态。
一切,以前从没有发生过。
是不是,在**的时候,才会如此地令母亲兴奋?
林徽音只有慢慢地挪动着屁股,但那已经够了。肉穴夹磨着**,**磨擦着肉穴,林徽音紧紧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半点的声音。声音是止住了,但她却没有办法止得住体内的欲火。欲火从腹下升起,瞬间漫延全身,越烧越旺,越烧,自己的**越强。
弓着身子,她把屁股挪上来,**慢慢地从她的肉穴中,不断地往外溜着,一直到**的边沿,然后,她再把屁股压下去,于是**的**渐渐地穿过她那不断蠕动的阴壁,在她的腔窒中悠然挺进。挪动,再挪动。**拖出来,插进去,再插出来,再插进去……
突然,天龙的嘴巴在“叭嗒”一声,身体在慢慢地动着,林徽音的心中吓了一大跳,**已经深深地插入她的**中,她那软绵绵的屁股正压着他的小肉袋,她不敢动,静静地躺着……
还好,天龙只动了一下,就再也不移动了。
他只是把**往她的**中挺了一挺,小腹更紧地贴着她的臀部。然后,不再动了!
然而,熟睡中的儿子的静止是暂时的,一会儿,他又动起来了。林徽音的**中插着**,她知道,一个不小心,儿子就会因此而醒转,所以,她时刻关注着儿子的一举一动,儿子一动,她也及时地跟随着儿子挪动着自己的屁股,随着儿子的动而动。在移动中,她的屁股一上一下,深深在挪动中不断地把**拔出,插进。背朝着他,她不断挪动,而且越来越用力的滑动着粉臀,做好这一切并不难,她只要把自己的屁股挪动得急速一些就可以了。一边干着儿子,她一边在沉重地呼吸着,她已经忘记了一切,她忘记了急速的挪动、沉重的喘息会把儿子弄醒,她顾不上了,欲火越来越盛,她只有不断地干着,只在干,才能令自己感到满足!
随着林徽音的加速,床,开始作着有规则的摇动。虽然是在熟睡中,但林徽音觉得儿子的**在她那温暖的**中,变得越来越坚硬。儿子**的坚硬,更加刺激着她的神经,更加增强了她的欲念。
她的抽动更快了。一边抽动着,她的心里一边在想:看来儿子已经具备着成人的性器了,成年人会射精,儿子也会射精吗?
这问题一闪入她的脑中,她更是倍增激动。
他会射精吗?
他会像他爸爸那般地射精吗?
要是他也能射精,该不该让他射到自己的**中去?
越想越兴奋,在兴奋中,她的**不断地加强,她的摇动也越来越快。
床,在摇晃着,发出吱吱的响声。
天龙的手仍然在母亲那坚挺的**上,他的手指还在紧紧地夹着她那早已经耸立起来的**,在林徽音的挪动中,她那已经有成年人一般粗壮的**,深深地在他母亲的**中,一出一进。
他仍然没有醒过来,但他的**却始终清醒着,清醒的**始终坚挺,没有疲软,多好!
林徽音不断地调整着屁股的位置,在她的挪动中,**在她的**中插得越来越深,她越来越感到舒服。在不断的抽动中,她感到儿子的**开始弹动起来了,在它的弹动下,它不断地扩张着她的**。
多充实的感觉!
多令人满足的弹动!
阴蒂在**的弹动下,也传来一阵阵的酥痒,腔窒又开始蠕动了!
林徽音大幅度地抬起屁股,把**拉出来,一直到龟颈上,才一下子全部插入自己的身体中,睡梦中的天龙两手紧紧地搂着母亲,让母亲更深入地干着。
床在摇动着。
床在吱吱地响着。
林徽音真的想呻吟,但她却不敢开口,眼下,即使是床的吱吱声,也令她不断地兴奋,她高高地抬起,再深深地插下去。
一次。
再一次。
……
她的屁股在上下地滑动着,儿子那**的**也在她的身体里面上下地滑动着。在一阵急速的**中,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渐渐生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她知道,自己的**到来了。于是,她深深地一压,把儿子的**深深地纳入自己那布满着淫液的**的深处,她感觉宫颈的肌肉在不断地抽搐,阴壁的肌肉也在蠕动。
抽搐的肌肉紧紧的夹着儿子那不断跳动的**,蠕动的肌肉不断地吮吸着儿子那个光滑的**,她不敢再作出大动作,只是把**留在自己的身体中,**在她那火热、布满着淫液的**上,继续在跳动着,坚挺着,她只好把屁股作着轻微的滑动。
縻肌仍然在收缩着,收缩的縻肌更加用力的夹磨着**,**在她那火烫的身体中连连地跳动。
忽然,一下,两下,一阵**辣的液体用力地从儿子那跳动的**中射出,撞在她那正在不断收缩的糜肌上,喷到她那不断扩张的花芯中。
**火烫!
糜肌火烫!
精液火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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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六十四章、食髓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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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在火烫中,林徽音的身体一阵更强烈的酥麻,她不由得浑身一挺,头绷直,身体也绷直着,一阵冲击中,她的灵魂仿佛飘出向外,软绵绵的,像踏在云雾中,然后,她整个人也失去了知觉……
只在刹那间,她的神志完全清醒过来了。
儿子的**仍然在她的身体里面,她体内的糜肌仍然紧紧地夹着它,磨着它,每一次的磨动中,它也在跳动着,在它的跳动中,火烫的精液仍然在喷射。
她紧紧地夹着儿子的**,手摸到自己的小肉芽上,用力的揉弄着自己那小阴蒂……
忽然,天龙的两手紧紧地搂着母亲,在他的搂动下,母亲的屁股往下滑动着,**在她的身体中插得更深,在她身体的深深处,儿子的**喷出了最后的一簇精液,然后,一切静止了。
儿子不动了。
**也不动了。
火烫的精液混着她那潺潺的淫液,从她那仍然在一张一的**中缓缓地滑出,精液滑落她的腿上,沿着儿子的根,继续向滑着,滑过她的臀瓣,再滑落床上去……
喷过精液的**,并没有完全软弱,它仍然坚挺着,林徽音让那坚挺的东西,深深地插在她的身体中……
“隆”
又是一道强烈的闪电。
又是一个震耳欲聋的炸雷。
在闪电的强光中,定格着两具**:儿子紧紧地搂着妈妈。
妈妈的胸脯在不断地起伏。她的屁股向着儿子的下体紧紧地弓着,手却伸入自己的秘部……
然后,雷,停止了。
闪电,消失了。
一切归于平静。
在那暗黑的平静中,林徽音记起了一件事:以后,多留意天气预报。
以后,还会有雷暴的。
还会有的。
林徽音绝对肯定!自从儿子那清白的身躯被弄脏的那一刻开始,林徽音与儿子天龙的**也开始了。想不到一次的偶然,**的意念在林徽音的心中简直如瀑流的爆发,一发不可收拾。每一天,当她看到自己的儿子,她便会想起那个雷暴的晚上,想起母子俩的紧紧搂抱,想起儿子那大人一般成熟的**,她一想起那些,她的身体就会变得火热。下体就会潮湿。
一切是如此的自然。
一切是如此的耐人味。
一切又是如此的令人迫不急待!
转眼,已经三个星期过去了。在过去的三个星期,林徽音每天关注着夜间的天气预报。炎都市这里,虽说雷暴是常事,说不定它会突然而来。自从那一夜之后,老天好像在跟她作对,以后接连三个星期都再没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她每一个晚上都在暗暗等待着儿子的到来,但每一个晚上,她也只能在等待中入睡。今天晚上又如何?她真的希望雷暴在今晚再次发生!
只要雷暴一来,儿子就会从他的睡房中冲出来,冲到她的房间,扑到她的床上去,钻进她的被单中,紧紧地躺在她的怀里,那时候……
快来吧,每一天,她都在关注着。
她已经留意到,同样是雷电交加,在白天,天龙现在已经不再像以前那般的害怕了;她有点担心,可能儿子不会再来自己的床来了,他不会再害怕那电闪雷鸣的夜晚了!
担心在折磨着她那颗期盼的心,也更深地刺激着她的**。
只要儿子到自己的床上来,就会紧紧地搂着自己的身体,如果是那样的话,她会用自己的手,或者用自己的粉臀,夹着儿子那年轻有为的**,慢慢地摩擦,即使是在沉睡中,**也会变得坚硬无比,然后,她就会把儿子那直挺的**从他的内裤中拉出来,沿着自己的臀沟,滑入自己那满是淫液的**中去,肉穴中紧紧地夹着那令自己充实,满足,安慰的性器,她就可以上下滑动,含着**,一浅,一深,一出,一进,她要干他,火热、湿润的肉穴夹磨着**,坚硬的**刺激着她的**,儿子在她的夹磨下,精液狂喷,热烫烫的精液直冲自己的花芯,令自己在**中飘然,飞升,那是何等的满足!
一切,都在黑暗在完成。
一切,都是在儿子沉睡中完成。
多么完美的一切!
听着电视的预报员在古,沉闷地作着天气预报,她也在为自己的艳遇预测着。看样子,晚上好像真的有雷暴来了,她的心里很肯定。儿子会来的,他会自然而然地搂着我,他的**也会自然而然地坚硬起来的。一想到儿子那年轻而富有弹性的**,一想到母子之间的盘肠大战,她的**开始有淫液渗出来了。淫液一鼓荡,欲念便开始点燃着内心的欲火,欲火遍布着全身,是时候需要安慰了!她的下部紧紧地压在沙发上,屁股不断地挪动着,表面有点粗糙的沙发与下体那柔软的肌肉轻轻地摩擦着,她感觉舒服,也感觉难受,一种需要更大安慰的难受,她忍不住,连忙把手伸进去,压着小肉缝中的那颗小肉芽,同时揉动了起来。
要呻吟了。
正在这时,她听到楼梯的脚步声。
是儿子的脚步声!
她连忙把手拉了出来,端正了身体,一本正经地坐着,像在用心听着新闻的模样。
“妈妈,你还在听天气预报吗?”她那年轻的儿子正手扶着楼梯的扶手,关切地问着她,“我要上床睡觉了。”
“是的,龙儿,”她坐在沙发上,仰着脸看着儿子说,“今晚会有一场雷暴,但我相信你会应付过去的,我相信你能做得到,我以你为荣。”
尽管,自小便成为他的心理医生,她知道赞扬对他的作用。她赞扬着他近来跟恐惧抗衡的努力,也赞扬着他的成绩,但她知道,要完全摆脱恐惧的阴影,他还得有很长的路要走。从天气预报上她早已经知道,今晚儿子要来自己的床,要求她的帮助!那正是她所需要的,那时候,她就可以满足自己强烈的**。她抬着头,对儿子微笑着,她要不断地鼓励着这个小男子汉,然而,她完全可以肯定,无论她现在说什么,他还得会来她的床上,钻进自己的被窝,紧紧地搂着她,跟她一起渡过几个小时。
“噢,妈妈,我知道了,我正在努力。但有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地害怕。”林徽音眼中的男子汉有些难堪地说道,“但是,有妈妈的帮助,我会表现得好一些,我只是不想别的男同学知道我跟妈妈睡,我不想他们因为这种事而整天取笑我。”
天龙害羞地低下了头,只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脚。
“是真的吗?不过,听我说,龙儿,你要知道,他们之中,有不少的人也会像你那般的害怕,而且,他们也害怕别人会知道,所以,他们也同样不敢告诉别人。”
林徽音安慰着儿子说。
虽然那么说,但她确实在为儿子而感觉难过,因为,他说的是对的,一个十四岁的男孩子,绝对不会跑到妈妈的床上去,希望妈妈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