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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起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墨香双鱼
酒肉僧大手一挥,带动宽大的禅服袖袍,将桌上的16盏长明灯扑灭,留得一片黑暗,他缓缓坐倒了地上,运行起体内的阴阳两股真气,满意地笑道:“大漠血衣楼杀手果然不同凡响,这噬魂夺魄得来的极阴之元,贫僧就收下了。”
...
历史上,崩坏3年大漠魔僧的死一直是一桩迷案,一人成军,独力歼灭赤血帝国精锐师的大漠魔僧怎么就死在了魅魔的肚皮上呢?
这个谜题在许多年后才被解开,后人得知大漠魔僧修行的是一种叫“至阳都天业火”的内功,战斗时可身染烈火,百毒不侵,刀qiāng不入。
但至阳都天业火有一个弊端,它是纯粹的阳刚功法,凡人难以驾驭其汹涌的阳气,每至大乘之境则必须以阴元补之,否则便会zi fén而死。
一般来说,男偏阳,女偏阴,但正常人的人体总是阴阳协调,除非能够寻找到传说中的极阴体质,否则很难通过吸取普通人阴元化解阳劲。
这样一来,大漠魔僧的死因就可以被理解了,他在周围没有找到足够的阴元,而又听说魅魔是一种以吸食阳气为生的生物,在烈火焚身前,他不得不找到一只魅魔与其交合,以求汲取魅魔身上的阴元。
不过,大漠魔僧并没有意识到,凶兽的构造和人类是不一样的,魅魔身上没有所谓的阴阳之分,它们吸食阳气不代表自己就是极阴之体。
所以大漠魔僧被吸到最后,一身血精都没了,也没从魅魔身上获得半点阴元,就这么吸成干尸,死在了魅魔的肚皮上。
酒肉僧与大漠魔僧师出同门,修行的是同一门功法,他成为大漠处刑人的理由很简单,杀手之中有很多修炼阴性内功的人,只要她们犯一点错,自己便有理由抽走她们身上的阴元,完成对至阳都天业火的压制与进一步修炼。
而在之前舔舐心头血时,酒肉僧已经感觉到了玉面狐身上的阴元,这是他几十年都未见过的纯粹极阴之体,这类人往往生下来就会因为阳气不足而夭折,就算勉强长大,一般也都是浑身冰冷,面色惨白的病痨鬼,很难想象极阴之体的玉面狐居然能逆天而行,成长为血衣楼杀手。
当然,这个过程酒肉僧并不关心,只要知道玉面狐是极阴体,这就够了,他现在已经利用怨鬼上身附体,吞噬了玉面狐的血脉阴元,有这等佐料,他便可压制至阳都天业火的阳气,在平衡中突破大乘。
“哈哈哈,那个叫洛忧的娃娃生得一副女儿相,必定也是阴性体质,待我吞了这杀手阴元,再去吞他。”酒肉僧闭上了眼睛,调动起浑身阴阳两劲于丹田对冲,憨厚地自语道,“小师弟,为兄离登峰造极不远了。”
酒肉僧进入禅定状态,至阳都天业火的阳劲从左侧运入丹田,紧接着,他调动起刚刚从玉面狐身上吞噬的血脉精元,从右侧运入,与至阳都天业火的阳劲对冲。
阴阳结合,冰消雪融,冲大乘于一隙,登峰造极。
至少酒肉僧是这么想的...
“噗!!!!”没有任何征兆,酒肉僧突然暴吐一口血,胸口阵阵刺痛,丹田处膨胀感突生,仿佛有东西要爆开!
“恩?!”酒肉僧掩住口鼻,以防有更多鲜血喷出,赶紧抽出火叠,于长明灯一打,将屋内照亮。
酒肉僧往地上定睛一看,顿时目露惊愕,红血?!
黑是阴,红是阳,自己刚才居然吐了红血?这分明是阳劲过盛的信号!
可自己刚刚才吞了玉面狐的精元,这怎么可能呢?!
酒肉僧赶紧坐定,双手于胸前合禅,调控起丹田的阴阳两劲,开始小心翼翼地对冲。
然而没过多久,酒肉僧丹田的膨胀感更浓,胸口仿佛压上了万吨巨石,脑袋一仰开始狂喷血,这些血的颜色比之前更红,红到发赤,赫然是阳劲过头内功化毒的标志!
“怎么...可能...”酒肉僧满嘴的血,惊愕地注视着自己愈发灼热的丹田处,“我到底吞了...什么东西...”
“杀手一戒,戒明。”就在酒肉僧惊愕时,随着囚房被打开的咯吱作响,一个清脆中带着诡笑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杀手者,不应以真身暴于光下,当潜身缩影,销声匿迹。”
在酒肉僧呆滞的眼神中,修长的身躯从背后走来,大漠特有的纯白轻纱随轻笑声拂过,让人想到那片沙如雪,月似钩:“杀手二戒,戒暗。终日藏身者终无藏身之处,当易容换面,隐世无形。”
酒肉僧的脸因为阳劲之毒的冲击而青筋暴跳,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到了那身熟悉的白袍,还有阴影下那双梦幻般的琥珀色眼眸,来者红唇启张,微笑言道:“杀手三戒,戒硬。身处阴影之人,刃舞偏锋,当攻其无备,出其不意。”
“怎...么...可...能...”酒肉僧惊愕地看着面前的白袍女孩,又看了一眼桌上被吸干的干尸,这...
这二者赫然是同一人?!
“唰!”玉面狐手一抬,手中锋刃切掉了酒肉僧的一侧耳朵,溅血的脸上露出了致命微笑:“杀手四戒,戒软。陷入复数包围者不可坐以待毙,当寻觅弱点,正面攻之,破坚城于一隙。”
玉面狐微笑拭去脸上沾着的血,指尖在身旁的干尸抚过,唇角轻扬:“杀手五戒,戒身。大漠门人,自幼灌汤用药,刃割捶打,封要穴,痹经脉,以断绝肌肤之痛。”
酒肉僧血眸圆瞪,用扭曲的声音低吼道:“女贼...”
玉面狐秀手一抬,琥珀色的眼眸中透露着病态之色,她伸出柔软的香舌舔过手中bi shou,而且舔的地方正是锋刃处,以至舌头被切出一道流血的豁口,染红了启张的双唇:“杀手六戒,戒心。为达目的,天下无人不可伤,天下无人不可杀,己身亦不例外。”
“杀手七戒,戒情。夫杀手者,形单影只,千里无痕,不可有恨,亦不可有爱。”玉面狐诡笑注视着酒肉僧,充满诱惑力的声音幽幽传来,“有此七戒,则血染大漠,独步天下。酒肉僧,你做到了几条?”
崩坏:起源





崩坏:起源 第八百四十三章 灵狐移魂
酒肉僧被切掉了一边耳朵,脸上到处都是血,他早已没了先前憨厚慈笑的模样,狞着脸盯着玉面狐说:“你又如何?”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杀手,我有爱的人,戒不了情。”玉面狐玩弄着手中的bi shou,让它像蝴蝶般在手中翩舞,最终在空中优雅抓住,琥珀色的眼眸微微下移,诡笑看向酒肉僧,“但至少,我杀得了你。”
酒肉僧看向了桌台上的干尸,不甘心地说:“那个死了的人是谁?”
“奇怪了,你应该心知肚明不是吗?”玉面狐张开红唇,被割破的舌头带着血从唇上舔过,露出了致命的微笑,“这个死了的人...就是我。”
酒肉僧僵在了原地,一时间失去了思考能力。
“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拥有灵狐血统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了解它所有能力的人。”玉面狐用手指再次抚过干尸,随意一戳,将被吸干碳化的骨骼戳碎,笑盈盈地说,“听说过那个故事吗?猫有九条命。灵狐血统虽不至于九命,但它有一个很特殊的能力。”
“这个能力名为‘双生’,一生只能用一次,可以让我一分为二,让世界上同时有两个‘我’,当然,寿命也会减半。”
“我分出的两个身体,一个分走了全部阳气,一个分走了所有阴元,被你抓到囚房下吞了的那个,就是极阴之体。”
酒肉僧瞪大眼睛看向自己几乎要炸开的丹田,不可置信地说:“我知道,我在舔你心头血的时候就知道这是极阴之体,可为何吸收后无法镇压至阳都天业火...这分明是...”
“没错,分明是阳劲。”玉面狐轻掩红唇,神秘地笑道,“所以我说了,世界上只有我了解灵狐血统的能力。在使用双生之后,两个身体都是我,我的意识可以在其中自由穿行,并且...我可以对两幅身体进行移魂。”
看着酒肉僧惊愕的眼睛,玉面狐微笑道:“你舔舐心头血的时候,那副身躯确实是极阴之体,但当你施展邪法准备将我吞噬时,我已用移魂术让两幅身体的精元进行交换。换句话说,你后来吞掉的不是极阴之体,而是纯阳之躯。”
玉面狐的视线缓缓下移,看向了酒肉僧的丹田,脸上露出了血腥的笑容:“没错,你根本没有吞掉任何阴元,刚才在丹田对冲的是两股纯阳之劲,二者同性相克,对冲后又无阴劲化解,此时已转为阳毒,即将令你走火入魔。”
玉面狐话音刚落,酒肉僧体内两股力量,一股至阳都天业火,一股灵狐血统剥离的阳劲,二者开始在奇经八脉乱窜,雄雄烈火开始在体表疯狂燃烧,而且是不可控地燃烧,再也压制不住,每一条经络,每一个穴位,乃至每一个细胞都传来了炙热之感。
酒肉僧是个修行之人,很清楚走火入魔意味着什么,如果他一开始能意识到这是两股纯阳之劲,果断放弃一身修为自费筋脉,或许还能保住性命,然而现在,两股阳劲对撞,阳毒已至全身,不可逆转,饶是天神下凡也救不了他了。
已至末路的酒肉僧全身上下被业火焚烧,透过橘红色的火焰,他阴冷地注视着玉面狐,沉声问道:“告诉我你的代价。”
“一半的寿命,以及...”玉面狐伸出手,轻轻掸了掸自己细密的睫毛,上面竟掉下一些似有似无的冰霜,“我的阳劲已失,自此变为纯阴之体,终生被霜寒包围,再也感受不到温暖了。”
“哈哈哈。”生命的最后一刻,酒肉僧咧嘴笑了,他的脸上不再有狰狞或怨毒之色,而是用一种穷途末路的胆寒看着玉面狐,幽幽说道,“你是个天生的杀手,我输了。”
话音落,酒肉僧全身被至阳都天业火焚烧,不久后变为一堆灰烬...
玉面狐白袍一挥,用袖风吹散了酒肉僧的骨灰,犹如儿时在大漠月下起舞,扬起飞砾,沙如雪。
...
晚秋的月色淡然无暇,又清又冷,美丽的月光静悄悄地穿过窗户,斑驳地落在床上,落在梦中人的身上,犹如披上了银色的丝缎,把那抹温柔的光辉融在了梦乡里。
略带凉意的晚风吹过,吹起了紫苏额前的秀发,柔软的触感让她误以为是一次抚摸,迷离地睁开眼,却没有看到梦中的枕边人。
紫苏缓缓起身,迷离的眼眸看向了被月色笼罩的房间,月光是如此柔和,澄澈如水,但思念却是那样的沉重,她伸出了手,接住了落在床前的月光,目光朦胧地幽幽注视着它,一如坚守了8年的忧愁。
“咯吱...”在黑暗中,微妙的响声传来,紫苏顺着声音的方向呆呆看向阳台,下意识说,“谁?”
没有回应,唯有如水的月光。
紫苏下了床,小心翼翼地来到了阳台前,将手放到了门把手上,冰凉的触感从掌心传来。
紫苏很清楚自己的习惯,她是个从小没什么安全感的人,所以睡觉的时候一定会把门窗都关好,但此时,阳台门的锁已经被开了,显然是有人来过。
月光带来的气氛很微妙,它驱散了紫苏心中的恐惧,让她轻轻地打开了门。
晚风吹入,紫苏用手轻轻一挡,随后睁开眼,看到了夜幕下的城市。
夜空繁星璀璨,与深夜城市的点点灯光交相辉映,仿佛互诉着天上宫阙与人世间的寂寞和繁华,紫苏披着这夜色,缓缓走到了朦胧的栏杆旁,上面的刻痕几近刻满,她露出了迷离的傻笑:“快了吧...马上就能见到你了...”
虽然我只是一缕小小花瓣,与你天各一方。
但我不会轻易说出再见,用泪水换你彷徨。
只待一日你能归来,带我回到初识的地方。
当紫苏的脑海中回响起《雨中画》的旋律时,突然感觉脸颊一痒,仿佛被什么柔软温润的东西啄了一下,她蓦然转过头,只看到轻掩的房门随风摇摆。
窗台夜色朦胧,似有人来。




崩坏:起源 第八百四十四章 独立浪潮
骷髅城的深夜,皎月隐匿在薄薄的云雾后,仿佛披着轻纱的美人。
城外无人的荒郊,洛忧站在一棵半枯萎的古树下,手指抚过干燥的树皮,恰有一阵秋风吹过,落叶纷纷下,他轻轻将其接住放在手中,看着枯叶上的纹路。
记得儿时,洛忧听过一个传说,如果能在秋叶落地前将它接住,放到耳边,它就会给你讲述一个秋天的故事,他曾经对此深信不疑,每到秋天都会带着洛唯跑到树下,天真地等待着秋叶掉落,好能把它接住,那是一段回不去的,属于秋天的童话。
当然,这种童真后来也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消逝了。
不过此时,洛忧却是像小时候那样,默默地把手中的落叶放到耳边,仿佛是在倾听它的声音,又或是在倾听自己的过去。
“忧。”就在洛忧倾听风拂过枯叶的声音时,背后传来了女孩的呼唤。
洛忧并没有感到惊异,只是随手一扬,让落叶随风离去,随后默默地说:“拂晓城的事处理完毕了?”
只见洛忧身后半跪着身穿白袍的玉面狐,月光洒在她柔美的脸上,照耀得如同莹玉般无暇,她微微颔着首,说:“处理完毕,酒肉僧已被我用计杀死。”
“做得很好,这样一来,奥特里家族派系的人正式覆没,再也没有人能调查到你了。”洛忧对玉面狐伸出了手,柔声说,“你证明了自己的价值,想走到台前来吗?我可以给你一个身份,让你能光明正大地待在我身边。”
玉面狐搭住了洛忧的手,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眸中满是爱意:“不用,我愿意一直在您身后。”
洛忧默默点了点头,他轻轻握住了玉面狐的小手,问道:“为什么你的手这么冷。”
灵狐双生,阴阳移魂,玉面狐为使酒肉僧走火入魔,先是用一辈子只能用一次的双生能力创造了另一个自己,随后剥离体内阴阳两劲,让酒肉僧误吞纯阳之躯。
现在,玉面狐体内留下的是纯粹的阴劲,没有阳气的身体从会永生被寒气包裹,全身冰凉,别说现在,以后玉面狐的身体永远都是凉的。
然而,这是玉面狐第一次没有对洛忧说实话,也是此生唯一一次,她温柔地一笑,说:“路途风大,偶感伤寒。”
洛忧牵住了玉面狐的手,将她搂入怀中,用自己的体温给她取暖,轻声问道:“这样会好一些吗?”
极阴之体即意味着此生再也感受不到温暖,就像此时,玉面狐根本感受不到洛忧的体温,但她还是微笑地闭上了眼睛,轻柔地说:“好多了。”
片刻后,洛忧问道:“她怎么样?”
玉面狐依旧依偎在洛忧怀中,闭着眼,轻声说:“她很好,正在等您的归来。”
“知道了。”洛忧抬起头,看向了无涯的夜色,仿佛在注视着同样在看这片夜色的人,深深地说,“后天清晨,我去履行约定。”
...
第二天,拂晓城中心广场,人山人海的拂晓城居民聚集于此,此时已至深秋,气温寒凉,但如此庞大的人群聚集带动着狂热的气氛,让现场的温度也随之升高,升起的朝阳甚至照亮了他们脸上的汗水。
中心广场搭建的场台上,神色狂热的独立分子头目对下方人海张开了双臂,这是一个身披联邦旗,穿着破旧秋装,眼神中仿佛燃烧火焰的男人,也是拂晓大清洗后留下的产物,他嘶声呐喊着:“拂晓城的同胞们!自由之日即将来临!帝国的杀手迫害了我们如此之久,但我要告诉你们,自由的意志绝不会因杀戮而动摇!我们向往着更美好的生活,憧憬着更强大的国度,我们有选择身份的权利!我们有选择成为联邦公民的权利!”
下方沸腾的人海传来了铺天盖地的声浪,异口同声,整齐一致地传来呐喊:“独立!独立!独立!”
“崩坏3年的战争中,帝国逼迫我们的亲朋好友走上战场,把他们当做战争的畜口!我们的父母累死在了拖运补给的货车上,我们的孩子变成了战壕里的炮灰!我们失去了妻儿,失去了挚爱,只为阻挡真理的到来,我们都是罪人...”独立头目眼中的火焰落寞消逝,但紧接着又快速燃起,他将手指指向了头顶的天空,伴随着狂热的声音仿佛要穿透这片苍穹,“但是!真理的铁蹄不可阻挡!伟大的联邦到来了,他们击溃了弱小的帝国,把我们从饥饿的边缘拖回,给了我们面包与蜂蜜,竖立了生命之墙,保护我们远离凶兽的侵犯,甚至修建了伟大的拂晓竞技场,让我们在那片血与沙中找到了生活的意义!”
“我们心属联邦,也本应属于联邦,可是现在,可耻的帝国要夺走这一切!他们想要接管这里,夺走我们的佳肴,把它换成搀着沙子的白粥!要推倒生命之墙,夺走我们的土地,让我们回到满是凶兽的荒野!他们还要拆了拂晓竞技场,夺走我们的精神源泉!”独立头目怒目而视,满是血丝的眼球仿佛要跳出眼眶,声嘶力竭地吼道,“伟大的联邦不会允许这一切的发生。哪怕帝国的恶毒杀手不断tu shā我们的同胞,她能夺走我们的生命,但夺不走我们的心!我们的意志也绝不会被扑灭!”
“现在!告诉我你们的真实想法,让我们的声音穿透云霄,穿透大公府,让英维德大公也听见我们真挚的呐喊!”
人群之中,沸腾的声音犹如海啸般扩散:“有联邦之荣,以帝国为耻!”
独立头目振起了手臂,刚想继续高呼,异变发生了。
“轰隆隆!”中心广场远处突然传来了雷鸣般的马蹄声,愈发愈近,犹如黑云压城,还伴随着通过扩音器放大的威严警告:“奉大公律令!拂晓居民,立刻停止非法ji hui!”
在人群的惊呼声中,一支40人编制的大公卫队骑着高头骏马,手持联邦军械,以冲击阵型直接闯入拂晓城中心广场,就像天摧地陷的海啸,刹那间冲散了聚集的人群,原本还处在狂热情绪的民众纷纷躲避,慌不择路。
大公卫队利用战马冲击硬生生在人群中撞出一条路,冲至场台时,卫队长猛地勒住了狂暴的战马,身下坐骑一阵抬腿嘶鸣,他以熟练的骑技稳住身形,把qiāng对准了台上的独立头目,冷酷地说:“现在,依据《共治区域fǎn fēn liè法》第19条,我以鼓动国家分裂罪,将你就地缉拿,押往大公府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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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起源 第八百四十五章 大公之变
现场一片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沉浸在浓浓的震惊中,场台上的独立头目亦是如此。
拂晓城这样的共治区域有所谓的《共治区域fǎn fēn liè法》吗?有,而且是明文条例。
可问题是,这两年来联邦政府自己已经开始逐步无视fǎn fēn liè法,暗地里都有和民间分裂势力勾结,不说别的,独立头目本人就是受到英维德大公府的暗中支持,不断在民间引导分裂情绪,上周还收过大公府给的1000多万资金。
联邦政府暗中主导共治区域分裂的手段很简单,首先,政治抹黑赤血帝国,将其宣传为一个封闭落后的du cái体,并美化崩坏3年的侵略战争,赐名自由与解放之战。
其次,在物质上给当地居民极大优待,竖立生命之墙隔绝荒野,大幅修建餐厅,酒馆,角斗场等民生设施,提供舒适的生活环境,提高他们的生活阈值。
紧接着,大肆进行xi nǎo宣传,告诉他们归属联邦和归属帝国的生活差距。
最后,当民间的独立情绪愈发愈涨,逐渐成熟,则越过fǎn fēn liè法进行独立gong tou,将所属城市脱离帝国管辖,正式并入联邦占地。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原理,归为一句话就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享受过面包蜂蜜,生命之墙,竞技场血与沙刺激的民众会愿意回到生活档次明显降一级的帝国吗?也许有一些铁骨铮铮的人会,但绝不是大多数。
在拂晓城,独立分裂的步骤已经完成了前三步,政治抹黑,物质优待,xi nǎo宣传全部都完成了,9成以上的民众都已经认同了那句话“有联邦之荣,以帝国为耻”,只差最后的渲染,就可以进行独立gong tou。
然而谁也没想到,在这关键的最后一步,阻止分裂的反倒不是帝国势力,而是曾经支持这一切的英维德大公府?!
独立头目彻底傻眼了,整个人还没回过神,只能强颜欢笑地说:“不是,各位联邦大爷,我们这是在...”
“奉大公律令,束手就擒,否则我有权将你就地qiāng杀!”大公卫队长根本不是开玩笑的表情,他直接拉动qiāng栓,将漆黑的qiāng口对准了独立头目的脑袋,身下战马也很配合地发出了充满杀气的嘶鸣。
独立头目意识到情况不对劲了,不敢再说话,直接双手抱头跪到地上。
卫队长对同伴使了个眼色,两名士兵下马,拨开一脸疑云的人群,轻车熟路地绑住了独立头目的手,将其拖来丢到了马背上。
卫队长扫了一眼阴晴不定的群众,打开一份印有英维德家族标志的羊皮纸,声色俱厉地说:“现宣布英维德大公府fǎn fēn liè法声明,即日起在拂晓城进行严打,所有公共场所不得张贴独立标语!任何表明独立态度的言论均为非法!任何未经申报的20人以上聚会均为非法!任何对fǎn fēn liè法的挑衅均为非法!邻里间可相互监督举报,违者由大公卫队缉拿,反抗者就地qiāng决!”
一名胆子大的年轻人有些不服气,在xi nǎo宣传的情绪下,他热血上头,大声喊道:“凭什么这样!我们有追求自由的权利!我们要见大公,让他给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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