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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闲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笑笑生1314

    常言道,树大好乘凉。

    失去一座大靠山,多少有些遗憾。

    无奈黄飞去意已决,教众也只能表示祝福,当时发发感慨、事后伤感一阵子,也就这么过去了。

    但黄飞还是遵循水墨恒的指示,送给“邵氏”所有人最衷心的祝福,也是最诚挚的承诺:“只要你们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水少保绝对仍罩着你们,给予你们最大的支持。”

    本来,若非生活所迫,谁愿意做杀人越货的勾当

    邵方曾也说过,黄天道多是一些贫苦的教众,但凡能解决他们的温饱问题,他们就不会以身犯险。

    经过这两年的努力和治理,可以说,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那还有几个吃饱了撑着没事干,非要与自己性命过不去

    好好过日子吧,是不是

    何必去瞎躁呢

    至于北方的那八千子弟,虽然都对黄天道深有感情初心不忘,可黄飞抛出的承诺更诱人。

    当初加入黄天道,不就是苦于生活无门吗因为邵方的帮助和指引,才让他们走过最为艰难的时期。

    可尽管如此,北方教众更多作为联络性的存在,并不像南方。南方才是邵方活动的频繁地带,也是经济的主力军。

    所以,北方八千子弟的生活远不如南方。

    现在好了,黄飞承诺解决生活、就业的问题,而这个保证是出自水墨恒的口,那一切好商量……

    南方黄天道教众既已成为“邵氏”,那北方教众呢

    就此,黄飞还专门召集大伙儿商议,纷纷各抒己见,有的说依然叫“邵氏”,有的说叫“水氏”或“水家军”,还有的说不要所谓的称呼,只承认自己是未来天上人间的仆役就好……

    总之,没有一个坚持仍要叫“黄天道”的。

    当时,水墨恒和黄飞都担心解散黄天道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冲突,所以才想到改组。

    改组与解散当然不同。

    解散就散了,成为一盘散沙,以后都是个体的存在;而改组不一样,组织关系还在,只是称呼变了,大家还有一个共同的目标。

    关键是,改组之后,会以一种更健康、更积极、更有活力的方式存在于世上。

    曾经的黄天道,就像一个犯了大错的人,被警方通缉,随时会有牢狱之灾;如今一改组,就改头换面了,不再需要像从前那样,逃避警方的视线。

    而且,能得到水墨恒的保证和荫护,这何尝不是一种解脱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因此,北方的教众相对于南方,心里头更高兴。

    ……

    黄飞将这一喜讯报告给水墨恒得知,两人都不自觉地升起一种轻松的感觉。

    彼此沉默一会儿后。

    水墨恒笑




第六百一十三章、议婚
    黄飞点了点头。

    水墨恒则在琢磨盘算,届时天上人间能消化掉多少人手,八千水军可不是个小数目。

    黄飞似乎看出了自家主子的心思,问:“主人,天上人间到底需要多少人手会不会让主人感到为难”

    “到底需要多少人手,现在我也无法断定,因为许多项目需要看成效,如果成效难以保证,要在短时间内消化八千水军,仅仅靠天上人间的确是个问题。”水墨恒如实回答。

    黄飞想了想,建议说:“既然如此,主人你看这样行不现北方八千水军仍与南方邵氏有联系,邵氏在北方许多据点也没打算撤,关系能不能继续维持着反正在北方邵氏也需要人接口吗这样,可以帮咱消化掉一半水军。”

    水墨恒道:“邵氏做的是正当生意,与他们保持联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让谁跟着咱们干,又让谁继续与邵氏做生意呢”

    “这个好说,我回头咨询一下,先采取自愿的原则。”

    “万一都愿意跟着咱呢”

    “确实有这个可能。”黄飞也觉得,“我说主人保证他们的生活与就业问题时,他们一个个都沸腾像要飞天了。”

    “不过,你说的这个方法倒是可行。”水墨恒稍一沉吟,“你也不用事先咨询,尽量将他们之中与邵氏接口的人编到一个队伍,到时候哪些人具体做什么工作,由我来统一安排定夺。”

    “好。”

    “还有,跟他们说清楚,既然成为‘八千水军’中之一员,以后就是一个团队。团队便需要有团队精神,之前的历史我概不追究,但跟着我之后,必须遵纪守法,绝对要服从命令,我崇尚张扬个性,但反对一切形式的个人主义。”

    “谨遵主人号令,我一定传达到。”

    “去吧。两件事,一编号,二每个人的详细资料,尽快完成,我需要提前部署、计划。”

    黄飞满怀希望地去了。

    ……

    ……

    因为马湘兰的到来,水墨恒府上变得热闹多了,时而笑声不断,时而歌声悠扬,当然最有乐趣的还是打麻将。

    马湘兰一上手,便喜欢这项娱乐。

    白天没人陪她玩儿,晚上自学会那天起,就从未缺席过,每天总得以大姐大的姿态“霸占”一方。

    全喊她姐,连水墨恒都是,自然也没人敢跟她争。

    还兴致勃勃地对水墨恒说:“弟弟,这一副麻将牌不够使啊,赶紧再制作几副出来吧。”

    她觉得麻将是世间打发时光的最愉快方式。

    而当得知陈太后慈庆宫里也有一副麻将的时候,尤其是当水墨恒告诉她陈太后天天有时间就缺人手时。

    马湘兰更是心里痒痒得不行。

    本来,白天大家都忙,她又不是干活儿的料,水墨恒也没打算将她放到水莫居,所以干脆带她进宫去认识陈妍是。

    这两麻友,应该惺惺相惜有话说。

    而且,一个喜欢听曲儿,一个是唱曲的高手。

    果然,当水墨恒介绍认识后,她俩相见恨晚。几乎每天马湘兰都登轿去慈庆宫,有时候晚上都不回来,吃喝住宿都在慈庆宫。

    至于输赢,她也不在乎。

    像陈妍是一样,只求一个开心。

    当然,两人之所以一见如故,也是因为中间有个水墨恒。若不是水墨恒,谁也不会想到,高高在上的太后居然和一个来自风尘中的女子成为好闺蜜,无所不谈。

    ……

    这天,冯保派人过来传旨,请水墨恒去乾清宫东暖阁议事。

    水墨恒去了。

    发现皇上朱翊钧不在,而太后陈妍是来了,更奇特的是张居正竟然也在,坐在冯保常坐的位子上。

    而冯保则站在两



第六百一十四章、没有可是
    当天晚上,冯保便造访,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屁股一着凳儿就深深叹了口气,然后苦口婆心地诉怨:“我说水少保哇,你为何如此反对万岁爷婚事呢你和张先生走后,李太后一句话都没说,回到寝殿饭都不吃,一直坐在那儿发呆,还默默流泪,我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啊……”

    “冯公公,你先喝口茶,冷静冷静,别激动。”水墨恒一边亲自给冯保斟茶,一边安抚。

    “我能不激动吗让万岁爷完婚,本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儿,你却执意阻止,搞得李太后坐立不安六神无主。”冯保接过茶杯,但也只是接过来,放在手上,并没有喝,“这事儿万岁爷还不知道,若他知道你阻止他大婚,还不知道他怎么想呢”

    水墨恒一副风轻云淡的神情,微微地笑着,抬了抬手:“喝茶,喝茶。”

    冯保这才轻轻抿了一口表示表示,但目光一直凝视着,急求答应的样。

    水墨恒心里想着:“冯公公你十几岁便进宫净了身,虽然府上养着不少女人,可从未体会过真正男人的滋味儿,当然无法体会早婚的坏处。不过,以你冯公公的悟性和见识,应该不难理解啊。”

    见水墨恒不说话,冯保更加着急,连连叹气。

    水墨恒漫不经心地道:“理由白天我不是说得很清楚吗”

    冯保有些气急败坏:“一个十五岁,一个十三岁,已经不小,怎么就不能完婚呢你是看着万岁爷长大,虽然他心智尚不很成熟,可什么事都有他自己的主见。而王喜姐,我也打听过了,知书达理,端庄大方,没有半分孩子气。”

    水墨恒只轻轻地回了六个字:“听我的,准没错。”

    冯保摇了摇头,喟然而叹:“我一向信你,可你也该设身处地为李太后想想啊。万岁爷两年前就变声成人,而李太后还与儿子对面而寝,这多不方便!而且,像天底下所有父母一样,李太后也急切希望抱孙子啊。”

    水墨恒依然保持微笑,轻轻地问:“我会害她吗”

    “当然不会。天下若还有一个人懂得你与李太后的亲密关系,那这个人就是我冯保。”

    “那,我会害皇上和未来的皇后吗”

    “绝逼不会。”

    “这不就得了我诚心诚意为他们好,此情天地可鉴。”水墨恒做了个举手向天的动作。

    “可是……”

    “没有可是,冯公公难道要怀疑我的判断和目光吗”

    “不,不,不。”冯保连连摇头,情绪终于稍稍平复了一点,继而又不解地问,“可不知为何,张先生也如此反对”

    “一来,张先生像我一样,打心底认为皇上和未来的皇后年纪太小;二来嘛……”水墨恒稍顿了顿。

    “二来什么”冯保一直很着急。

    “冯公公你想想,如果说几年前的改革是小试牛刀,那现在对全国土地进行清丈,又要准备推行一条鞭法,可以说,改革正处于攻坚阶段,张先生最需要什么”

    “需要两宫太后和万岁爷的大力支持。”冯保不假思索地回答。

    水墨恒摇头:“是这么回事儿,但冯公公没说到点子上。”

    冯保想了想,突然顿悟地说:“哦,我知道了,张先生最需要一呼百应的权力。”

    “对了。张先生有远大的抱负,有理想的宏图,真心实意为朝廷办事,而且有这个能力,这些我们得承认,事实也证明了这些。但冯公公可知,张先生最怕什么”

    “怕别人不理解他,怕别人污蔑他、弹劾他。”

    水墨恒又摇头:“这只是怕,但不是最怕。毕竟再多的人不理解、弹劾、污蔑,只要皇上和太后力挺,那都不叫事儿,也动摇不了他的地位。”



第六百一十五章、等两年
    “只是什么”

    “只是皇后的人选已经择定,若等两年,王伟和王喜姐他们会不会着急或是担心太后和万岁爷变卦……”

    水墨恒明白冯保的意思,抬了抬手,示意他不要继续说下去:“冯公公怎么突然糊涂起来了前几天我让皇上封赏给王家温玉别苑,不就是为了安抚给他们、给他们吃一剂镇心丸吗”

    “哦,”冯保登时开颜,带着几分惊讶的语气,“原来你是有预谋的啊”

    水墨恒笑了笑:“别用预谋这么难听的词儿好不好我这叫运筹帷幄、考虑周全。”

    冯保突然“咦”了一声,眉头一皱:“可是,难道你事先知道李太后有为万岁爷完婚的决定”

    “嘿嘿,我不是有未卜先知的本领吗而且,她急着给皇上物色皇后人选,不就是等着抱孙子吗脑子稍微转动一下,猜出她的心思并不难啊。”

    “是啊!”冯保点了点头,喃喃地道:“可是,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吗”

    怕冯保穷追究,水墨恒又道:“其实呢,她在我面前曾经提及过这茬儿,皇上确实长大了,她也有心搬出乾清宫,回到本属于她的慈宁宫去。”

    “你这么一解释,我终于明白了。既然你和张先生都坚决反对皇上早婚,想必这事儿就得推后。”说着,冯保站起来,“好了,我也该回去了,这趟总算没白跑,来之前还担心今晚会睡不着,看来有你参与的事,压根儿不用我瞎操心。”

    “过奖,过奖。”水墨恒跟着起身,将冯保送出门。回来后一个人坐着,冷静地想了会儿——

    要改变一个人的命运,首先得改变他的性子。

    比如张居正。

    这是最主要的方面。

    当然也不能忽视外在因素,尤其是对张居正命运走向起决定作用的人:比如朱翊钧。

    让皇上晚些时候结婚,除了对皇上自己和对未来的皇后,对张居正也有大大的好处。无疑,这是改变他命运的一个重要契机。

    ……

    第二天,冯保像往常一样,早早地去了乾清宫,给李彩凤和朱翊钧请安。发现李彩凤的心情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坏,与昨天呆若木鸡的神情判若两人。

    “钧儿,你先去东暖阁温书,我和冯公公说点事。”

    “是,娘。”朱翊钧乖乖地去了,只是心里嘀咕:“怎么最近娘亲老是背着我与大伴议事啊”

    “冯公公,坐呀,别站着。”

    “多谢太后!”

    “我昨晚想了很久,你说,我是不是真的过于着急抱孙子”李彩凤平静地问。

    经过水墨恒的一番提醒,冯保心里也有分寸了,谨慎地回道:“这是人之常情。”

    “那就让钧儿等两年吧。”李彩凤说出这句话时,丝毫看不出她有什么纠结。

    倒是让冯保小吃了一惊,小心翼翼地问:“这事儿,不知万岁爷知情否”

    “他还小,对这种事儿没什么概念。我问过他,他说任凭我和姐姐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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