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之狂潮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再次等候
荆建这就不敢随便答应了,仔细考虑了一会儿,实在是没发现有什么陷阱,就疑惑的点点头:一般说,应该没问题。但有一点,最好不要大肆操办,我不想让我太太为难。
应该的。程志恒似乎很好说话,具体该怎么办婚礼,肯定会让你先点头。好了,我这边没问题了。
没问题了?事出反常即有妖。荆建喝了口红茶:恒叔,能问问为什么吗?
程志恒略微有些犹豫:好吧!我可以坦白给你说,这件事是我和我姐商量的,姐夫和玲玲并不知道。我来的目的,本来是姐夫让我来的。他就一个要求——你和玲玲结婚!
哦?
程志恒苦笑着摇摇头:你也许不知道,姐夫的身体已经不行,可能活不了多久。如果你这次拒绝,我和我姐怕他撑不下去。所以我们就想,在所有人面前演场戏,尤其是让姐夫高兴。哦,差点儿忘了,结婚后,你最好和玲玲同居一段时间,千万别露出马脚,尤其是在姐夫面前。玲玲那边,有我姐去劝说。你这里,就由你自己去解决。
一听是这样的解释,荆建多少有点相信了:那么我不可能长期留在香港。可能住十天半个月,就要离开一段时间。
那是你自己考虑的事。程志恒似乎并不在意,只要姐夫发现不了,随便你怎么做。当然,今天就是谈成合作,具体该怎么做,到时候再商量。
嗯那好吧!荆建寻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再者说,洪洪的问题终归要解决。没有婚书,仅仅是一场婚礼,荆建能接受这一点。也许这样的解决办法,不能算是最好,但也勉强能接受吧。
哦?还想问问,你准备给多少赡养费?如果我没说错,洪洪是你唯一的儿子吧?就算以后你还会有,他也是你的长子吧?程志恒问道。
只要洪洪姓荆,我马上立公证,绝不会少于10亿港币。
哦?程志恒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荆建手笔会如此之大。接着就露出笑容,那最好。阿建,等我的消息。
仿佛是乌云中透出一缕阳光,终于看到接回儿子的希望。这样的事,细节肯定比较多,不可能很快敲定。随后,荆建就与程志恒商量定,俩人及时的保持联系。
不知不觉之中,就到了开学的时刻。按照导师查克利教授的习惯,荆建就与他所有的学生一起,参加了在学校咖啡馆举行的茶话会。
查克利教授很喜欢这样的咖啡馆闲聊。有时候是个把月有时候是一周两三次;有时候是与所有的学生有时候是单独一个学生。而在这样的闲聊中,查克利教授会随时抽查学生的学习情况,并且作为平时成绩的参考。往往会问的学生面红耳赤,逼的学生不得不时时刻苦。说实话,荆建暗中在想:这老头是不是有点恶趣味?就喜欢看到自己的学生当面出糗呢?
反正今天的茶话会是开学前的相互认识,总不会过于难堪。荆建与赵霞坐在一起,与其他十几位博士生硕士生围在查克利教授身旁。
今年查克利教授招收的人数比较少,就一位博士生一位硕士生。而那位博士生以前就是查克利的硕士生,其他人全都认识,所以上来就是荆建的自我介绍。
你们好,我叫布兰布尔,来自中国。很高兴认识大家荆建的自我介绍中规中矩。
而其他同学纷纷招呼:你好,布兰布尔,我叫芬利。
我叫华克兰,来自以色列。
你好,我是达利娜。你认识你,夺走玛莎芳心的人。
笑声中,又有人问道:当电影明星的感觉怎么样?
你和麦婷露米娜是什么关系?
露米娜的歌曲是在骂你吗?
赵霞不动声色的掐着荆建的腰间肉。而查克利教授笑着解围:孩子们,询问**是不道德的。不过布兰布尔,我还是觉得你配不上玛莎。
这真让我悲伤。荆建的回答引来一阵大笑。
而那位名叫华克兰的博士生问道:布兰布尔,我们想多了解些中国的情况。
是吗?玛莎以前没说过吗?荆建笑问。
玛莎的厨艺很棒,我们都很喜欢。就是很文静。华克兰的话引来一片笑声。荆建明白,赵霞不怎么喜欢与外人接触,性格上有点内向,我们一直很好奇,你们在中国的生活自由吗?
没感觉有什么不自由啊?面对这样巨坑无数的问题,荆建就选择了装傻。
那你们有选举吗?
当然,唯一与美国不同,你们是四年一届,我们是五年一届。荆建回答道。
没想到荆建的话,让在座其他人大吃一惊:你们你们的领导人也是选举产生的吗?
荆建已经是心里摇头,怎么化学系关心起政治学了呢?这样的问题,无非是那些同学政体优越感作祟罢了。总认为欧美的政治体系是最好的。其实前世看过不少论坛的帖子,无论是正面辩论,还是说歪理,荆建都能寻找到无数反驳的说法,保证能把在座的人雷的外焦里嫩。可是?说过了又能怎么样呢?
想了想,荆建决定避重就轻:可能我说不好,毕竟我不是那方面的专家。如果有兴趣,可以去图书馆查查资料。不过我认为,适合的,那应该就是最好的吧?
第410章唬人和笑谈
有些时候,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好奇心。如果是好奇风俗习惯什么的,那到没什么,但好奇政治宗教文明等内容,又掺杂着西方优越性,就很令人反感。
然而这是当时全球普遍的思潮,无论是欧美西方主流的自豪,还是东方普遍的自卑,似乎都习以为常。甚至流毒到新世纪,看看论坛上撕逼的五分五毛吧,有时候为了个针眼大的话题,能战幢摩天大楼?不讨论彼此背后的政治操盘手,对大多数瞎起哄的五分五毛来说,有那个必要吗?
很显然,里面有着一种对西方盲目崇拜或者自卑。就算那种极端的皇汉愤青,这里不是什么批评,总感觉本质里同样是种自卑。内心真正的强大,应该是做错了,坦然承认错误,知耻近乎勇;或者是没做错,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或者索性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就像世纪交替的鹰酱那样。想炸大使馆就炸,拿出一瓶洗衣粉就能灭一国。那也是一种牛x。
荆建并不喜欢这样的口舌之争,但同样不喜欢这种盛气凌人。然而华克兰依然不知趣,继续问道:布兰布尔,我认为,向往自由是人类的天性,比如说,我们可以公开批评政府,而你对这样的话题就避而不谈。这其实就是一种人性上的压抑。
荆建有点头疼,这个西方佬怎么就上纲上线了呢?看了一眼身边的赵霞,她同样是一脸迷茫,估计与许多当时的留学生一样,面对东西方巨大的落差,人生观遭受巨大的冲击。无非以前一直是逃避。
无奈之下,荆建继续装傻:我和玛莎没感觉到压抑呀?
那你们有没有宗教信仰自由?你们的政府会不会压迫教徒?
荆建感觉不能这样下去,决定反守为攻,给这些人好好念叨一下核心价值观:我觉得,这里似乎有一些误会。抱歉,实际上我不想用偏见这个词。我一直发现,对中国的宣传和媒体报道,有着许多的以讹传讹和猎奇。比如刚才的问题,中国信教自由?其实是可以自由传教信教的。但我们国家的传统,宗教一定要在政府的控制和管理下,如果某些人认为这是压迫,那也很无可奈何。注意,这是中国的传统,并不是因为什么主义。在一千多年之前的封建王朝,早已经有这样的管理机构。
是吗?为什么?一旁的达利娜好奇问道。
荆建对她微微一笑:教权和政权的问题,是个很大的课题。我不是什么专家,可能回答不好。但里面的核心——教义大?还是国家法律大?打个比方,国家法律和某项教义发生冲突,你是爱国家?还是为了自己的信仰推翻国家政权?
查克利教授一直听的津津有味,听到这里,他笑着点点头: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他运用了《圣经中的名言,回答了这个问题。
荆建笑道:实际上,这是困惑东西方智者的一大难题。然而熟悉西方历史的,梵蒂冈为了自己的权利,发动一次次的宗教战争,到底是为什么呢?无非是教廷和国王之间的争权夺利罢了。
而在中国历史上,一千五百多年前的东汉末年到三国时期,曾经有一场道教徒发动的农民起义,最后的结果,毁灭了一个强大的王朝,并且导致战乱达上百年之久。不提原因过程,最后为了镇压,甚至采用了京观这样的极端手段。
荆建说的京观是译音。于是他解释道:京观,就是把敌人首级收集在一起,堆成小山,作为一种炫耀和威慑。很残暴,但有时也很有效。然而这样的宗教战争,对国家的危害极大,因此,从此以后,中国历代政府都要对宗教进行管理和控制。
这样的例子还有许多。由于中国的历史有几千年,基本是一个大一统的国家,在统治国家上,遇到过许许多多的问题。而且中国一直有详细记录历史的习惯,从每个识字的儿童开始,同样有学习历史的习惯。为什么呢?就是遇上了类似的问题,可以很容易的从历史上寻找到答案。
原来是种经验科学。查克利教授点点头,明白了荆建的意思。
对,教授。不知不觉之中,荆建不留痕迹的歪了楼,我们学化学,可以很容易的一遍遍反复试验。但在社会科学,如果提出一种猜想,又怎么证明是错误的呢?难道让整个国家民族去实验吗?万一最后是错误的,那完全是社会动荡民不聊生,严重一点,甚至会亡国。那怎么办?只能从历史上借鉴经验。打个比方,英国日不落时期,如果能学习到中国大一统的历史经验,不采用很落后的,早就被中国两千多年之前弃用的殖民地管理模式,最后可能把几乎所有的殖民地丢的一干二净吗?说不定,根本就不会发生什么独立战争,也就没有什么美国了。
华克兰这些同学被唬得一愣一愣,而查克利教授及时的终止了跑题:布兰布尔,很高兴听到你这样崭新的观点。不过作为你的导师,需要为你挑选研究方向。从你的大学课程看,你比较擅长
虽然成为查克利教授的研究生,似乎有点开后门的嫌疑,但查克利教授的态度依然相当认真。最后在茶话会上,确定了荆建的研究方向。
离开的时候,荆建还在为那些繁重的课程而烦恼。然而赵霞依然是很迷茫:小娃,我们我们国家真的有那么差吗?
荆建噗嗤乐了,这问题有什么可烦恼的呢?霞,没差距,需要我们留学吗?再说,男主外女主内,柴米油盐怎么花钱,你来管。国家大事我去操心。
赵霞笑了:说的像是你有资格操心国家大事似的。诶,既然我管家,那钱全部都交上来,每周给你100美元的零花钱。不够,就问我要。
呵呵。好像是作茧自缚?似乎乱入了什么东西?
第411章开学后
秦姿捧着热牛奶,穿着睡袍半躺在床上。她恢复的很好,只是稍稍显得丰满,在柔和的灯光下,更映射出成熟女人那种勾人的韵味:我们女生还好,男生那时候都忧国忧民耶,打击实在太大了。当时就觉得那群瓜娃很可笑,有多大能耐,做多大的事,闹啥子好高骛远呦?
晃悠着女儿,看她已经熟睡,把她交到保姆的手中。等保姆离开,荆建的笑着刮了刮秦姿的琼鼻:别人忧国忧民你还嘲笑?秦部长,你当年怎么混进革命队伍的?
荆部长,比得了你?秦姿翻了翻白眼,靠在荆建身上,就知道你混进文娱部不安好心。大色胚呦。还有,以后别惯那丫头。睡觉都要人抱,不抱就哭,闹啥子呦?
那叫贵气,这奶孩子,享受是不学就会。荆建得意道。
你就宠着呗。
上床关灯,秦姿突然问道:我爸来电话,那天遇上严市长,他想问问你,市里的那几家厂外贸业务都停了,你有啥子办法?
我又没有三头六臂,有这能耐卖军火?荆建笑答。秦姿父母的厂是当地的支柱军工厂,在两伊战争中忙的连轴转。不过,现在已经停战,一下子就失去了外贸业务。荆建简单解释,不仅两伊战争停战,而且苏联和东欧都已经快揭不开锅。未来这几年,低端军火市场,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苏联和东欧卖的就是废铁价。所以军工厂的日子肯定不好过。让严正律快点动作,军转民,民品开发,说不定能起死回生。
起死回生?秦姿惊得直起身子,你是说,我爸妈的厂都活不下去吗?我家老二老三才刚进厂子涅。秦姿的二弟三弟都已经工作,托关系进了他们父母的厂。虽然外贸订单已经停了,但之前效益毕竟较好,算是当地很好的单位。而她的小弟倒是不错,考入华南的一所大学,现在正在读大一。
这有啥奇怪?花无百日红。荆建耸耸肩,你真的担心,我托人给严正律捎话。给你家老二老三找个政府单位,以后旱涝保收公家饭?
秦姿有些不敢相信:切,严市长会听你的?又不像我,那么好骗。秦姿还残留着以往官本位的思想。
呵呵。荆建笑笑,不置可否,手稳稳的伸进睡袍。那样的小事,简直不值一提,让负责那边的那个什么香港人,他去吓唬严正律几句,就已经足够。
秦姿却很不满意荆建的态度。她抓住荆建的那只作怪的手:动啥子?问你话呢。真能进政府单位?
荆建无奈的摇摇头:你没问过你爸妈?那家矿泉水厂,已经是你们川省的明星企业啦!
对秦姿的家乡,荆建并不是很熟。前世中,只知道那里有个新开发的旅游景点,还有就是某家水企业的取水点。相当的山青水绿,那就证明没什么工业。所以当时要投资,荆建第一时间就想到矿泉水厂。
从东瀛引进四条灌装流水线后,央视一做广告,矿泉水就完全卖疯。现在的矿泉水厂正准备再加两条流水线,并且还准备附属一家吹塑厂,这样的追加大笔投资?让严正律帮个小忙算什么?
此时正是水产业的起步阶段,国内市场就是一片空白。相比较几分钱一吨的自来水,一升的净化水或者矿泉水就能卖到一块?毫不夸张,就是在抢钱!
然而秦姿依然是将信将疑:真没问题撒?
荆建不耐烦道:那是小事!我现在是在想,咋把那家水厂搞成食品集团,上市后送给你这个唠叨堂客撒。
讨厌!秦姿轻笑道,我不要撒,给娃子。
那不是一样?
不一样撒。秦姿俏皮笑道,就让你管,养着咱这苦命人。反正我都不要撒。嘻嘻
开学后,荆建天天在埋头苦读,不敢有丝毫的怠懈。
与国内的大学不同,考入后,只要不去做死,基本都能够毕业。而美国大学的规矩则是宽进严出,无论是学士硕士,还是博士,都有一定比率的淘汰率。
夸张点的,像麻省理工,博士生强制20的淘汰率。什么意思呢?同一批的博士生,就算考试答辩全部通过,末尾的20照样不合格,需要重修。由此可见,这些名校的毕业生能保证是全部优秀。
虽然ulca没那么夸张,但照样有着一定的淘汰率。而荆建又不敢与自己媳妇比,赵霞她们全都是学霸,就从来不会去考虑什么不通过的可能性。在这方面,荆建还是有着自知之明的。
而在生意上是一切如常。
首先就是国内,巨大的广告效应带来了庞大的订单,不仅仅是矿泉水厂,热水器同样是供不应求,已经让东瀛把余下的库存配件全部运往国内。甚至还发生了很有趣的事,根本来不及国产化,向东瀛追加配件订单。
而平田集团喜出望外,甚至主动找到荆建,又追加了百亿日元的贷款额度。对此,荆建当然举双手欢迎。等到90年,东瀛泡沫经济破裂,日元大幅贬值,就算加上利息,同样能获得不少的盈利。就是东瀛人比较奸猾,看到热水器产销两旺,就想要贷转股,获得热水器厂的股份。荆建倒也没拒绝。如果给的价实在很高,也不是不能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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