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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宠上天,狂妻别太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沐木覃

    朱婉清点点头,“嗯,我知道了,别拦着她。”

    也是时候让她跑出来了,不然还不好收拾她。

    ……

    “二小姐!二小姐!您不能进去!大小姐在沐浴!”小橘在缘雅堂门口拦住了上官飘香,不许她进去。

    上官飘香推了小橘几把,可惜她人小力弱,根本推不开小橘,眼看就要被她推走了,只好对着浴房的方向大喊:“姐姐!姐姐!我有话要对你说!”

    上官滢滢刚刚从浴房出来,一边走,一边拿大巾子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听见外面传来上官飘香娇媚的声音,上官滢滢的手顿了顿,对外面扬声道:“进来吧。”

    既然上官滢滢发了话,小橘也不好拦了,只好松开手。

    上官飘香将她猛地一推,冲到上官滢滢的卧房,她的目光一下子就被放在妆台上的大红订婚书给吸引住了。

    上官滢滢见了,若无其事走到妆台站住,挡住上官飘香的视线,淡然问她:“有什么事吗”

    上官飘香缓步走了过去,脸上堆着笑,俏声道:“姐姐,听说你今天定亲了真是恭喜你了,我可以看看你的订婚书吗”

    上官滢滢往旁边让了一步,露出妆台放着的大红订婚书,道:“这不就是有什么好看的”

    “我……我能看一看吗”上官飘香伸出手,往那大红订婚书探去。

    上官滢滢点点头,“看吧。”

    上官飘香的手微微颤抖,将那订婚书拿了过来,捧在手里,翻看来,瞪大眼睛,一字一句看过去。

    她看来看去,只看见“冯嘉靖”三个字,如同会发光一样,牢牢吸引了她的视线。

    上官飘香伸出手指,一遍遍摩挲着“冯嘉靖”三个字。

    上官滢滢见了,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忙伸手轻轻一抽,就将那大红订婚书从上官飘香手里拿了过来,道:“几行字而已,用得着看这么久吗”

    上官飘香抬起头,看着上官滢滢,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无比悲戚,眼中很快盈满了泪水,哽咽着道:“姐姐,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有了司徒大哥,还要……还要跟冯大哥定亲”

    上官滢滢的眉头不耐烦地拧了起来,将手上的大巾子往椅背上一扔,道:“什么司徒大哥,冯大哥,关你什么事——我跟司徒炀倾已经退亲,今日跟冯大人定了亲,你要来恭喜我,我自然客客气气。如果你是来找茬的,好走不送。”

    说着坐到妆台前面,开始拿梳子梳头。

    “姐姐,司徒大哥非你莫娶,你这样做,他会多伤心,你为他想过没有”

    上官飘香定了定神,按捺住内心的剧痛和难过,慢慢劝道,“你现在不说一声就跟别人定亲,难道以前你们那些好都是假的等司徒大哥回来,你要如何跟他交代”

    上官滢滢对着镜子笑了笑,道:“我不需要对他交代,我也没有跟他相好过。你不要血口喷人,他是他,我是我。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早就各不相干了。”

    顿了顿,又道:“很快冯家就要请期定婚期,最晚明年我及笄之后就要嫁人了,你不要再提司徒世子,他跟我不相干。”

    看着上官滢滢轻描淡写的样子,想到自己无论怎样做,这个姐姐都轻而易举拿走自己最好的东西。

    上官飘香终于崩溃了,从头上拔下簪子,往上官滢滢脸上狠狠比划去,大声道:“凭什么我只能要你不要的东西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不过她的小胳膊小腿根本伤不到上官滢滢。

    甚至还没有轮到上官滢滢出手,从她卧房门口已经闪电般冲进来一个婆子,一手握住上官飘香的胳膊,一手往上用力一格!

    咔嚓!

    上官飘香的手腕顿时折了,那簪子叮咚一声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上官飘香低头看着地上的簪子,想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句话,低下头往那婆子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那婆子下意识松了手,将她甩开。

    上官飘香便借机一头往墙上撞去,那婆子见状,身形晃动,后发先至,很快站到墙前面。

    上官飘香一头扎进了她怀里。

    “胡闹!”门口传来张大太太愤怒的声音。

    上官飘香全身吓得一个激灵,她回头一看,见张大太太和上官建行铁青着脸站在月洞门前,旁边站着一脸冷笑的朱婉清。

    “你……你诳我!”上官飘香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其实是掉进了朱婉清的圈套。

    这些天的层层相逼,到今天晚上说闲话让她听见的丫鬟,还有突然不知去向的守门婆子……都是坑!

    朱婉清淡淡摇头:“我诳你做什么这是我家,我想做什么,还要你同意”

    说着,她转头看着上官建行和张大太太,“二位看见了,我们家庙太小,容不下这样大的菩萨。”

    “大哥,刚才她做的事您也看见了,若不是我的

    下人眼疾手快,也有几分功夫,我家滢滢就要被她毁容了。这样心狠手辣的小丫头,我真不敢跟她一个姓。她才十岁,就这样胆大包天,还不知道以后长大会做出些什么抄家灭族的事儿。”

    上官建行连连点头:“三弟妹,我都看见了,我在家早就跟你大嫂说明白了,我们上官家,确实不能让这种品行不端的人上族谱。就如三弟妹所说,这孩子以后真不知要闯出什么大祸。族谱我带来了,捡日不如撞日,今儿就开祠堂,将上官飘香从我们上官家的族谱里除名,让她改回原来的名和姓吧。”

    “不——!你不能——不能改我的名字!”上官飘香这才大惊失色,吓得整个人缩到地上,不住打着颤。

    她转头看见上官滢滢,忙膝行过去冲着她磕头:“姐姐!姐姐!我刚才是鬼迷心窍,一时糊涂!我不是有意的!姐姐!我们多年的姐妹,你不能因为这一件事就抹杀我们的姐妹情啊!”

    上官滢滢眼望着地上碎掉的玉簪,仿佛看见自己上一世从百丈高的白塔上往下跳,摔得血肉模糊的尸身……

    “不,李雪燕,我们不是姐妹。”上官滢滢低声但坚定说道。

     




第二百零九章 东临起兵西昌
    ……

    西昌国的迎宾馆座落在京城西北角,离琅琊山不远。

    这里是专门给东临、南疆,还有一些更远处的国家派来西昌国的使节住的地方。

    迎宾馆里有常驻的贵宾,比如南疆的世子,也有如同东临二皇子和东临锦衣卫督主李夏这样的临时贵宾。

    自从三四天前东临锦衣卫的李督主突发重病,这迎宾馆里就热闹起来。

    各种人士白天黑夜地往里面窜,寻找东临人住的临风馆在哪里。

    咚!

    一声巨响!

    萧奕蕴住的南疆馆大门又被人撞开了,他手捧书卷坐在书案后面,头也不抬。

    萧奕蕴伸手指着北面的方向,道:“东临李督主住在北面风雨楼,从我这里出去左转左转再右转,看见院门前有两棵冬青树就到了。好走不谢,顺便给我关门。谢谢。”

    那闯进来的正是李夏的仇家之一,闻言愣了一下,狐疑地四处看了看,见这里果然不是东临的陈设布置。

    又见萧奕蕴的样貌俊逸非凡,举手投足美轮美奂,心里便起了邪念,咧嘴一笑,将腰刀拔了出来,就要往屋里闯。

    萧奕蕴叹口气,放下书卷抬起头,看着那满脸胡子的粗壮大汉。

    “以前来的还算身手和脑力齐飞,身材共样貌一色,现在来的怎么尽是这样没脑子的歪瓜裂枣”

    一个“枣”字说完,萧奕蕴已经将手一抖,手里的一支毛笔如同箭一样激射过去,扎在那人握着腰刀的手腕上!

    啊——!

    那人嚎叫一声,一只手掉在地上,连腰刀都咣当一声和手一起应声落地。

    原来他手里一直在把玩的根本不是毛笔,而是一支伪装成毛笔的柳叶刀!

    “这么蠢!连我都打不过,还想打李督主的主意。哼!——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萧奕蕴起身走过去,骂骂咧咧地朝那人踹了一脚,将那人从门口一直踹到院子里的天井处,才轰得一声关上门。

    那人的同伙见状,悄悄将这人抬走,其余的人,便依照萧奕蕴所说,去寻李夏的麻烦去了。

    在这些寻仇的人当中,也不乏乔装打扮,另有目的的人。

    噌!

    几个跑在前面的仇家刚架出弩箭,一个人影从黑暗里窜了出来,连挥几刀,将这些人砍翻在地上。

    李夏在屋里窥见外面的动静,有些奇怪。——这个时候,还有好心来帮他的人!

    他不动声色躲在门背后,窥探着外面的动静。

    只见那黑衣人从回廊下掩了上来,敲了敲他的门。

    那敲门的方式非常奇特。

    那黑衣人五指蜷起,指向掌心,只用中指的中骨节,在门上敲打。

    嘀……嘀嗒……嘀嘀嗒……嗒……嗒……嘀嘀嗒嗒……

    长长短短,再加几声断断续续的嘀嘀声。

    李夏眉梢挑了挑。

    这是他们东临线人专用的联络信号。

    那人敲出来的话,用他们特有的密码本对照解释,意思应该是:“急!小樱花要回舅舅家。”

    然后不等李夏开门,那人就往后倒跃,很快离开了风雨楼,消失在无边的黑暗里。

    李夏怔了怔。

    张氏名叫张樱雅,代号“樱花”,长期跟他们联系,用的是一只经过特殊培育出的樱花鸟。

    小樱花,应该就是她的女儿,上官飘香,也就是李雪燕了。

    上次已经传过一次信。

    那时候李夏觉得自己自身难保,没顾得上她们娘儿俩。

    但是这一次,见张氏动用了他们最秘密的联络方式,夏凡就不得不考虑了。

    因为这已经不仅仅是求援,而且是威胁

    ……

    如果他不想法将李雪燕带走,张氏就会反目,那他的损失就太大了。

    毕竟当初为了张氏的任务,他把西昌国里从京城到江南金陵城隐藏的所有东临线人都交到她手里了……

    李夏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胸口依然壅塞不堪,再深吸一口气,他就猛烈地咳嗽起来。

    已经被那人伤了的肺经本来可以痊愈,但需要绝对静养,但他在接下来的这些天里,每天还在经历高强度的战斗,肺经的伤害已经不可逆转。

    恐怕这虚弱的肺,将会伴随他终身了……

    李夏将自己的门闩牢牢扣上,走回里屋,开始布置将李雪燕带出去的计划。

    ……

    那黑衣人给李夏送了信,便赶紧从迎宾馆的风雨楼退出。

    他一路小心谨慎地避开各路护卫,从墙根底下摸了出去。

    其实这人想多了,那些护卫得到兵部的暗示,对于从风雨楼那边出来的刺客,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根本不管。

    不过这些护卫虽然不管,但是不远处的大树枝桠里,却有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也是穿着一身黑色衣衫,面带黑色金丝面具,一眨不眨地盯着这黑衣人的去向。

    那黑衣人从迎宾馆顺利钻出,四下看了看,然后贴着街边的屋檐,飞快地往远处奔去。

    他根本没有觉察到,有人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他。

    那戴着黑色金丝面具的人见他进了云山寺庙后门,才溜进去转了一圈,收获真是不小。

    ……

    顺宏帝的万寿节在十二月初十。

    就在离顺宏帝万寿节还有三天的时候,东临皇帝的圣旨终于姗姗来迟。

    东临大皇子的亲兵早先就分了两拨,一拨留在西昌国,找二皇子和李督主的麻烦,一拨提前回东临,向东临皇帝禀报。

    东临震怒不已,他虽然儿子众多,但大皇子和二皇子是他最重视的两个儿子。

    其中大皇子能征善战,在尚武的东临国,大皇子在国内的地位举足轻重。

    东临皇帝曾经忌惮过这年富力强、能征善战的大儿子,但是大儿子一死,以前那些忌惮突然不存在了。

    对于当政的中年皇帝来说,最好的儿子从来都只

    是死儿子和小儿子。

    现在他只记得这大儿子刚出生的时候,是多么幼小可爱,曾经是自己的掌中宝,心头肉。

    怎么能不明不白在西昌国那个弱小的国家失去了踪迹!

    所以当那些跑回来的亲兵众口一词说是他们锦衣卫督李督主和二皇子合谋,做掉了大皇子,东临皇帝几乎眼睛都不眨,就信了。

    因为这个说辞实在太符合他这些儿子私底下明争暗斗的形象了……

    他坐在这个位置上,本来就比下面的人看得高,看得远,疑心也更重。

    一听这些亲兵的回报,东临皇帝马上下旨。

    “着一万禁军!南袭西昌国,着西昌国割让北面湖州最北端的五百里地,作为害我皇儿的补偿!将李夏锁拿回东临!着皇二子脱冠易服,回东临圈禁三年!——钦此!”

    对于东临皇帝来说,虽然主要错误在李夏和二皇子,但是大皇子是在西昌国境内遇害,所以西昌国难辞其咎,不割点儿土地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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