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的曙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花裤衩狙击手
在东方港的粮食供应上其实同样是有缺口的,但是穿越众们运气极好,他们穿越的地方是极其靠近传说中高产占城稻的产地占城,尤其是在一开始时还能直接用资金采购或者用工业品兑换大量的粮食,因此到现在还没有挨饿。但是即便是此刻元老院的农业部已经开辟了占地几乎半个东方港大小的农场,其能够预计的产量还是不能满足此时东方港占城港的人口需要。不过此时这些日本人的到来并不仅仅是添加了几万张吃饭的嘴,倒也同时添加了一批种植粮食与建设新占城港的生力军。
此刻元老院对于占城港的重建计划早已开始了运作,他们派出的主要是建筑部门的一些施工指挥人员,此外就是送去了大量的农具和建筑器材,而人力则是直接从伊藤军团的这些日本兵里招募。
不过一开始东方港的大多数元老对于这些日本兵始终是有些冷眼旁观的态度的,至于原因自然是旧时空十九世纪末到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日本空前膨胀时期对中国的所作所为,其中更还有不少元老的亲人在那场战争中无辜地失去了生命。这些日本人对于这些元老对自己冷漠的态度也是充满了好奇,他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元老,暗地里不由得更加惶恐,只能以加倍的努力工作来换取元老们的青睐。
这数万日本人中绝大多数都是青壮劳力,有着建筑和农垦的经验,即便是和元老院此刻所执行的“现代农业科学”有极大差距,他们的经验毕竟还是在那里,稍加培训就能够作为基本劳动力使用。加上他们此刻以百分之二百的工作热情投入到为元老院效力的工作中来,这些日本劳工们忽然间就变成了元老院的香饽饽,此刻那些个子不过一米三四,一个个扎着头巾,穿着明显有些偏大的“新式工作服”,脚下穿着“工作鞋”,迈着罗圈腿的日本劳工们在东方港里随处可见,而元老们对于那些动不动会冒出来的“哇嘎达”“哇咔立马西达”也开始不再如同开始时那般有抵触情绪。
此刻在周伯通面前出现的这支小队虽然穿着盔甲,但是手上却几乎没有武器,拿着的只是平时在农场工作时的农具——锄头耙子,惟一一个拿着武器的是一支元老院民兵标配版的长矛。从他们面色通红满头大汗的样子看来应该是费了好一番力气才赶到的。周伯通向后面张望了一下,果然在很远的地方依稀有个穿着黑色警服的人正在气喘吁吁往这里跑,看来那个跑去叫支援的警察实在追不上这群生龙活虎的日本劳工队。
“嗯,”周伯通向那个河间微微颔首,命令道,“河间桑,请带领你的同伴前往二桥,从桥面上把无关人员全部驱离桥面,同时建立一道人墙,防止他们再次进入。”
“嗨依!”河间小次郎连忙再次鞠躬,然后如同一根弹簧一般突然绷直了转身向着后面的小队大声地用日语发布着命令,接着这群日本劳工便异口同声地“嗨依”了一声,然后就如同下山的猛虎一般朝着人群冲了过去。
还是在周伯通赶到现场的时候,围观的人群就早已经把道路堵得一塌糊涂,摩肩接踵的连脚都伸不进去,救护摩托车不得不在距离桥面五十米的地方远远停下来,提着担架的医生与护理人员此刻都一筹莫展地站在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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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阵尖利的嚎叫声,前面还在拉长了脖子往桥面张望的人群不由得惊愕地扭过头来,这一回望,不由得都傻了眼。此刻一群元老院工人打扮的“倭寇”拿着农具朝着自己冲了过来,这群日本劳工以前大多是级别较高的足轻组头一类“军官”,身上穿的盔甲相对来说比较色彩斑斓,脸上还带有专门用来让敌人惊恐的面具。即便是此刻他们背上的护背旗上是元老院的北极星旗,惊恐的人群依旧被这冲锋一般的气势吓得屁滚尿流,尖叫着向着两旁让开去。快速冲锋状态日本劳工队的后面跟着的是周伯通和两个警察,再后面则是医生和护理员,最后面则是轰鸣着缓速行驶的救护摩托车。
结仇远不鬼艘恨接闹敌指通 “嗯,”周伯通向那个河间微微颔首,命令道,“河间桑,请带领你的同伴前往二桥,从桥面上把无关人员全部驱离桥面,同时建立一道人墙,防止他们再次进入。”
如同锋利的刀切开热黄油一般,之前密密麻麻的人群此时马上就让出一条宽三米多的道路来,劳工队领着需要到达桥面的人员和车辆几乎没有阻碍地就到达了桥口。不过到得桥口,周伯通不由得鼻子都气歪了,此刻的围观群众已经直接堵到桥面上去了。只有五六个警察在勉力地把群众们向后推,他们的警服早就被扭扯得凌乱不堪,头上的斗笠也大多都被弄掉了,即便是没掉的,也给人群挤得吊在脖子上挂着,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然而在此刻,人群和警察交界的地方,竟然极其不合时宜地摆着几个小摊,好几个商人坐在那里,还在冲着人群嚷嚷,“瓜子花生凉茶水!”“物美价廉边吃边看人跳河啊!”
“你们两个!”周伯通郁闷地朝着身后的两个警察喊了一声,“把今天在桥面上摆摊的人工商号码都记下来,没有号码的一律抓起来!”
“局长,这个不好吧”一个警察满脸无奈地说道,另一个也是差不多的表情,“没有罪名啊,现在不是依法治国了吗”
周伯通差不多要把嘴也给气歪了,冲着两人差点没吼出来。“你们脑袋里装着什么法
第一百一十一章 投河风波 3
还是在刚才发生踩踏的危险时期,周伯通就已经看到了之前在人群中阴阳怪气鼓噪的这人,这个人的言行透着古怪,在之前还紧紧盯着自己手里的枪,还多次试图鼓动旁边的群众冲击警察抢夺枪支,夺枪的意图相当明显。此刻被摁倒的这人如同被霜打过的茄子一般垂头丧气,全然没有了刚才那嚣张气焰。
“给我看住了!”周伯通冲着旁边的一个警员说了一声,这警员连忙点头应允,同时把这人提溜起来拉到防线后面去了。
人群后面的情况正在变得越来越轻松,骑着马的士兵们正在人群中间来回穿梭,把之前聚集的人群给驱散开来,已经被驱散的人群则被后面跟进的士兵驱赶着向远离桥面的方向走去。
随着一阵惊叫,一匹白色的马穿过人群向着桥面走来,马背上骑着一个身材颇为壮实的军官。这军官穿着的是深蓝色的陆军军服,从领章上的火炮花纹能够看出是炮兵。这军官小心地驱使着马匹,从人群中慢慢挪向桥头。人群对于马匹明显有着恐惧感,见到高大的马匹过来,纷纷向着两旁躲闪开来,原本拥挤的桥面上此刻竟然让出了一条宽几乎三米左右的道路来。
“元老同志您好!”周伯通见到那骑手已经接近,连忙高声冲着他喊了一声,并且同时立正敬礼。
马上的军官也连忙把右手的鞭子交到左手,同时也回了一个礼。“警察同志,辛苦了!”
他们的话音立刻就让他们之间的群众醒悟过来,明显这两人是要来这里碰头的,因此齐刷刷地向着两旁散开来,这元老军官一看有路了,连忙双腿微微用力,白马轻轻地哼了一声,向前紧走了几步,便来到了周伯通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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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到近前,周伯通这才有机会细看这匹马。这马不同于他平时所见过的驮马,不仅身材高大,通体雪白,全身上下竟然没有一丝杂毛,并且它明显是被细心打理过的,身上的毛发明显很清洁,就连脖子上的鬃毛都显得很齐整。而且随着马匹的靠近,周伯通自己也感受到了一种以前没怎么感受过的心理压力,让他不觉间有种想要后退的冲动。
不过这元老军官明显也感觉到了,他在靠近到两米左右,就翻身下马,牵着马匹走了过来。
“感谢您的出手相助,不然的话情况可能会变得难以控制了。”周伯通连忙迎了上去,满脸微笑地说道,同时旁边一个日本劳工向前一步伸手接过了这个军官坐骑的缰绳,那动作也不知道有多熟练。唯一让人觉得有点别扭的是这匹马属于北方马,不光个头高,而且体格非常壮实,个头矮小的日本劳工牵着这匹比他高多了的马,样子就好像《西游记》中弼马温牵着天马一般,让那元老军官微微一笑。
不过他大概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未免有些过分,便微微向那个劳工点了点头,顺带着微微一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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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劳工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连声道,“为元老院与人民服务!”只是这“普通话”里带的口音未免太重,加上鞠躬的习惯,跟个大弹簧似得朝他啪的一下鞠了个几乎九十度的躬。
元老知道这没法再继续下去了,他要是朝那日本人再说话,这个日本人势必就跟个汲水鸟一般鞠躬个不停了,他可没时间跟他继续耗下去,便不再管他,转向周伯通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周伯通一呆,这才想起自己这一到现场就给蜂拥的人群和险些发生的踩踏事件忙晕了,竟然把正事给忘记了,连忙转身望去。
那个女子依旧站在桥栏杆外,二桥和一桥在设计上的区别非常大,因为不再如同前者一般用的是木材搭建,因此建筑宽度远比一桥要宽出许多来,不仅在桥两侧有人行道,石质栏杆外面甚至于还有半米的宽度可以允许工作人员检修桥面,而这个女子此时正站在这“检修通道”之上。
此时几个人才有机会仔细看那女子,这个女子身材窈窕,一头长发及腰,头上甚至还戴着一个东方港产的金属发箍。她身穿一身盖过脚面的黄色连衣裙,如同本时空绝大多数女子一般,双臂和小腿都被衣袖与连衣裙下摆给遮挡住了,没有露出一点来。
要知道这些雪漫设计而后又由服装厂生产出来的连衣裙一开始都是及膝长短的短袖,虽然在服装档口处这连衣裙前流连的女人可谓是多如蝼蚁,但是却没有几个人敢买,原因无他,太过于暴露了。本时空的女子别说是跟不少年轻女元老一般经常穿着热裤短裙满大街跑,就算是露出一点小臂或者小腿都觉得伤风败俗,即便是这种连衣裙再怎么好看,再怎么能够衬托身材,也不敢穿出来。屈指可数的几个买家无不是请家里男人出面来买,要不就是出钱请别人来代买,往往买了不合身,来来回回要换上好几次。而且买回去了也不敢穿了出去,都是在家里穿给自己男人看——俨然当成了情趣服装。
对于服装潮流颇为敏感的雪漫很快就发觉了异样,在一通调查之后不由得为这个问题一阵瞠目结舌,最后不得不把这连衣裙的设计几经修改,不仅加长了下摆,更是让其变成了长袖,另外还外搭了一件马甲。这般一来,这连衣裙的销量立刻就蹭蹭蹭冒了上来,近几个月来大街上随处可见穿着这种连衣裙的女性了。
不过此刻要跳桥的女子应该全然没有把精力放在自己的连衣裙上,哪怕是刚才身后发生拥挤事件、警察开枪以及骑兵驱散人群这么大的事情都全然没有让她回过头来,只是低头呆呆盯着河面,望着河水缓缓从脚下流淌而过。
周伯通连忙朝着河面张望了几下,河面上此刻倒是有几条船,但是看上去都是一般的划桨船,没有水上警察的河道巡逻船。河边有警察在大声跟河面上的船只喊着什么,不过距离太远听不清楚,但是就算听不见,他也知道这肯定是要试图征用他们的船只或者把他们驱离河面。
“姑娘!”旁边有人大声喊了起来,声音颇为洪亮,充满了年轻与朝气。周伯通心里一抽,这谁啊还来刺激那女人,要是跳下去如何是好可是回过头一看,说话之人竟然是那个炮兵的元老,他又不好干涉,正想要给他使使眼色,却见那军官朝他微微摆了摆手,右手在自己胸前轻轻拍了两下,想必是让自己放心。
不过偏偏那女子没有什么太过激的动作,而是手扒着栏杆,缓缓转过头来。这一转过头来,却是把周伯通吓了一跳,这女子他认识,不仅认识,偏偏还算得上是老熟人,这不是以前在武安村服侍文新奕的阿芬吗
此刻的阿芬全然不像以前那般年轻,此刻的面色灰青,双眼无神,两个黑眼圈如同熊猫一般,这副模样再次把周伯通给吓了一跳,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那元老军官举起右手朝着阿芬挥了挥手,笑眯眯地说道,“你好,我们可以聊聊吗”也不管阿芬是不是愿意,就往她那边走了几步。
阿芬一阵惊恐作势就要往下跳,口中大喊道,“不要过来!”
“好好好!我不过来!”元老军官连忙站住朝她摆手道。“我在这里说话可好”
阿芬看了看那元老军官的位置,距离足有三四米远,便勉强地朝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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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叫洪杰,是炮兵!”这元老军官一边说着一边在自己领章上点了点继续说道,“你呢美女!”话音刚落又觉得自己说话未免太过于轻浮,便又改口道,“小姑娘!”
洪杰在元老中算是个另类了,作为炮兵部队的元老军官,他可算得上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货。他既不同于李震那般曾经在炮兵部队中服役过,也不同于林深河那般熟悉造炮的过程,他可以算得上是一个超级标准的“生瓜蛋子”。对于炮兵的一切,他不仅没有实际操作的经验,更没有足够的文化知识基础——作为高中毕业的他在工地和血汗工厂几年打拼之后早就把在校园中学会的几何代数全都还给了老师。
但是作为一个年轻男孩,对于火炮这种威力强大的武器有着热切的渴望,更是对这火力有着近乎痴迷的渴望,因此穿越后元老院决定组建炮兵部队之时第一个就跳出来要求加入。不过对于这个几乎属于叶公好龙的元老,炮兵的几个高级军官是并不抱太大希望的,这样的年轻人他们在旧时空见得太多,都是觉得大炮很酷,但是跑过来装填个几次就喊累,做事敷衍。因此元老院炮兵对于这些趋之若骛申请加入的元老们一概是保持先试试看的态度的,让他们装填上一天的炮弹再决定。能不能成为炮兵,并不是如同电影电视中那样小旗子一挥大吼一声开炮就行了,往往要付出血汗甚至生命的,如果没有这样的觉悟,就算是元老,也不能进入炮兵部队。
这个办法很好,几乎是大浪淘沙一般,在一天之内就淘汰掉了想要成为炮兵的元老中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到了最后只剩下了屈指可数的三个人,而洪杰则是其中最让李震刮目相看的人。要知道这男孩虽说文化知识底子差了点,但是他可是受过旧时空正统教育并且高中毕业的货,搁到这个时空已经能够甩本时空的“科学家”八条街的存在了,只要多培训就能够补回来,李震看重的却是他对于火炮的痴迷和操作流程上的一丝不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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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投河风波 4
“我们就算认识了,可以吗”洪杰说着右手在帽檐上轻轻搭了搭道,他看西部片里那些西部牛仔喜欢用这样的手势相互致意,感觉很酷,因此他一直以来都喜欢用这个动作来向别人致意而不是敬军礼,为这事情他可没少被李震批评,但是他往往都是虚心接受就是不改。
阿芬虽然不知道这个动作表示什么意思,但是眼中看帅哥的时候不管什么动作都是帅气的,便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那么啊——”洪杰结巴了一下,旁边的周伯通也猜到了他肯定是马上就忘记了这个姑娘的名字,连忙凑到旁边轻声嘀咕了一声,“阿芬。”
洪杰连忙微微点头,继续说道,“阿芬姑娘,你这在桥上是干什么呢”
“我……我……我我……”这话似乎是触动了阿芬的心事,她呢喃着重复了好几声,一副张口欲言的表情却又欲言又止,过了差不多半分钟,她不由得搂住桥栏杆失声痛哭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洪杰不由得瞠目结舌,谈判工作他也没有经验,只是觉得聊聊天应该能够让这阿芬放松下来,不至于总是在危险的维修通道上随时准备跳,可是眼下自己只是问了一句,那女人却抱着栏杆哭了起来,这怎么继续下去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由得把头转向旁边同样也在发愣的周伯通,两人对视一眼,周伯通悄声道,“首长,这个女人我认识,她以前是武安村里的丫鬟,是常年服侍在文新奕左右的。还是我们在盐村打败文新奕的狗腿子队伍时一起抓回来的,不过我记得她只是半个月净化隔离后就恢复了自由……”
的确,阿芬当时的被俘算得上是个烫手山芋,禹沙接收这个女俘虏的时候未免有些莫名其妙了,当时和她一起被送来的还有几十个样子一看就是穷凶极恶的武安村打手。把这个柔弱女子跟一大群穷凶极恶的男人关到一起完全不可能,因此在通过了治安组的审查和甄别后,她被再次送到了禹沙面前。
相比起阮氏芳那般能识文断字,阿芬这样的丫鬟是不可能认字的,因此没办法安排在人力资源部门工作,因此阿芬的“档案”就被调派到了下面的人那里去了,具体被分配到了哪里,周伯通也不知道。
“这个事情就有点棘手了啊,”洪杰有些无语,摸了摸下巴,过了一小会,拿出手机拨打起了电话。
百忙之中的禹沙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毫无征兆响了起来的手机,他放下手里正在拿着的铅笔,拿起手机,已经被摔裂的屏幕上只有一个短号,具体是谁打来的完全看不出来。
“喂”他思索片刻,拿起电话回应了一声。
“你好,我是洪杰,我想问你个事情。”电话那头的语气明显有些急促,但是禹沙满脑子想的却是这个洪杰是谁。过了片刻,他终于还是决定直接问。“你是洪杰哪个洪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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