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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逆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二十三声馋

    “尊上所言极是,有另外两位神官讲授道义,想必各位师兄一定心意通明,严守正道,也省去尊上操心劳力。”

    “嗯”常明本是想再奉承几句,却不想对方突然皱起了眉头,脸上泛着多是不悦,心头无异一阵惊凉,知晓自己已经死过一回了,刚刚到手的护身符转瞬便用去了,只不过他可不敢心痛。

    “越是身处光明才越是容易一朝堕落,因为人生来就有**,不容避免,你越是遏制它,等它爆发之际就越是凶猛,本座要的就是防患于未然,就算他日是哪位神官坠入魔道,本座也绝不会留情。”

    常明哪敢再妄言,只是将头深埋伏地,终于对方累了,挥手让他退下,这才松了口气的倒退而出,依旧不敢抬头,只觉得今日的红毯格外的长,直到已经退出殿外数十米才恍然惊醒,抬头正好看见殿堂匾额上“除魔司”三个血红的大字,只觉得那色彩莫不就是那人血填上去的,惶恐之间后背早已被汗水沁湿的青衣又湿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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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陆远没有让苏问练剑,而是让其找了一处僻静的角落休息冥想,隔着老远都能嗅到的那股子好似烈焰升腾的杀戮气息,若是再继续练剑,只怕是要逼着去杀人才行。

    苏问自己也察觉到有些异样,每日冥想之后便去楼下听书,老人见到他来了也是异常的欢喜,讲过几次渡江.青衣后,苏问也不再要求什么,又跟着听了几段有关李在忠的事迹,千骑过九关听来也是热血沸腾,可终究还是不如李在孝一人对百万深入人心,也许是人们太过在意那场改变北魏与南唐的格局的大战,所以这位儒将




第二十六章 青衣入京
    天兴十四年中旬,那个满朝文武等了多时的人终于进京了,犹如他当年在沧州凭空乍现一般一匹白马一身青衣,形单影只的走入这座巍峨巨城,平京号称能容纳百万人口的繁华之地,当世能与之媲美的唯有南朝五朝古都建康,即便是西蜀尚未化作灰烬的旧皇城和东晋的书香圣城都逊色许多,曾有人言平京的雄奇在于你即便心中已经知晓,可当你亲眼得见之时仍是不会吝啬心中的愕然,就像是一头盘旋沉睡在天地间的巨龙,令人心潮狂涌,而今日那位青衣白马正踏着龙身缓缓走向那处龙头所在。

    朝会之上往常不曾到场的议事阁阁老们颤巍巍的走入殿中,得陛下恩赐数把长椅坐在两侧,只为亲眼瞧上一瞧这位李军神。

    李居承本也该享受如此恩泽,而且朝堂之上也一直放着那张独属于他的椅子,只是他从来不坐,纵然已是花甲之年,可这位手握北魏最重权势的老人丝毫不显迟暮之意,笔直的站立在大殿之上,满朝文武无一人敢暨越,甚至是连站在其身侧的勇气都没有,以至于偌大的朝堂上,只因老人的存在而空出大半,只有那位身着明黄色麒麟长袍的中年男子敢稍站近些,便是爵位比之还要在高一等的两位正牌王爷也都只是堪堪与那男子错开一线。

    “在忠,不去接接你十三弟。”老人慈穆的回头低语,那位面对谁都始终一副傲视姿态的男子唯有此刻才肯露出谦逊来,半勾着身子勉强将头低过老者。

    “在孝不是头一回进京了,更何况他未必想要见我。”其功勋早便够裂土封王的一等侯爷惨笑着说道,能在着金銮殿上如此家常一般私语的只怕再往前寻几朝都只有这对父子如此的胆大妄为。

    老人轻笑不语,回身望向那座敞开的宫门,总期盼着下一眼能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

    随着司礼监大太监黄承恩一语上朝,朝堂的窃窃之声才终于止住,年仅二十四岁的熙宗皇帝陈茂雪一身龙袍迈步走上台阶,除去几位阁老以及李居承外,其余百官皆是口呼吾皇万岁行着跪拜大礼,这场景一直从大殿延伸到殿门,那些顶着日头长年累月希翼有朝一日能够入到那并非人满为患朝堂的官吏们,他们的跪拜更加诚恳标准,但那一日也许到死都等不来。

    已经足足看了十四年的陈茂雪始终看不够这样的画面,明明该不失礼仪的抬起手,沉声说出那句,“众卿家平身。”

    可他却像是失神一样看了许久,因为那位老人从他登基以来便始终站着,而那些跪在地上的人又有几个心悦诚服,至少那个穿着明黄色麒麟官服的人不是,黄色本该是皇家独有的色泽,却是破例赐给了他,可为什么穿在他身上如此的合适,合适的像一根眼中钉让自己寝食难安。

    “众卿家平身。”

    最终那句迟来的恩赐还是到了,一些年迈的老臣摇晃的站起人,悄悄的揉搓了两把发麻的膝盖,只可惜他从那座龙门走到今日的位置已经耗去了大半的年岁,再想要于这金銮殿上摆下一张属于自己的椅子,岁月已是无情的拒绝,并不是谁人都有李居承那样的亨通的官运,也不是谁人都能有对方那扶大厦将倾的腕力。

    未等大太监黄承恩喊出那句有事起奏,无事退朝,空荡荡的宫门出终于多出了一道身影,若是此刻还迟来的官员,只怕就是那众人的目光都足够吓死他,可这道身影却是说不出的特别,以至于那些不过是例行公事般要在这里站上一个早晨的殿外官吏们都忍不住多瞧上几眼,才终于看出了特别之处在哪里。

    就是当朝首辅李居承尚且需着官服上朝,而这位略显文雅的书生只有一身平淡无奇的青衣,却也是这般漫不经心的走在这条最该郑重其事的道路上,让人在看到那副面生的容貌过后忍不住低语一声大胆。

    但是殿堂内和殿堂外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态度,也许是这里离的皇帝陛下远上很多,窃窃私语有些嘈杂,可那座金銮殿中就是官服图案最差的云燕官员都忍不住肃然起敬,在那人还未走近之时便已经自觉的让出一条道路,尽头处是那位黄色麒麟袍的的中年男人,其后则是那位慈眉中都带着威严的老人,而再往后就是整个北魏的主人,身着龙袍端坐龙椅的皇帝陛下。

    终于那位青衣男子走入殿中,只向老人微微侧目示意,在从武安侯擦身之时后者只用对方才听得到声音轻语了一句。

    “好久不见。”

    即便没有得到答复,那张难得展露笑意的面孔也没有丝毫的怒意,目送着对方走上前去。

    青衣男子不卑不亢,既没有行跪拜大礼也没有躬身低首,就如那位老人一般,挺立在这座宫宇之中。

    “臣,李在孝,有事起奏。”

    “不疑,他还是来了。”退朝后的陈茂川脱下了那件连他都看不顺眼的龙袍,负手立在窗前,回念着朝会时的一幕幕。

     



第二十六章 争一争那鳌头
    李在孝进京就像天兴十三年的那场雪,仅仅用了一夜就传遍北魏四州,两驾紧赶慢赶的车队停在黄州边上,下车的人有些闷闷不乐。

    “何时我苏问进京也能有这般声势浩大就满足了。”吊着草叶的苏问蹲在崖边,黄石山是北魏有名的俊秀险峰,峰入云端,此刻站在崖边看着脚下的云海起伏翻腾,可谓是难得的奇观。

    “我特意让你来此地开阔眼界,你倒好,净说些不应景的废话。”陆行遥望远方,仿佛站在这座山巅之上便可伸手触天,见之如此天地,心境都不由广阔,武道修行最讲究心境,意境之说,豁然开朗,修为自然水涨船高。

    恐高的七贵伏在崖边向下观望,好在入眼的除了云还是云,这才没那么怕,颤巍巍的说道:“少爷,古人云功名于我如浮云,你这般在意这些虚名可不好。”

    苏问的铁掌有多少力道,从小仆人龇牙咧嘴的模样就能看出,关键是掌中还有一道凝而不散的青色涟漪,也算是他这些时日对青澜佛舍全部的领悟,如果说黄家三老的丈身骷髅只是中成水准,那此刻的他便是连入门都谈不上,佛舍之意取自古佛舍利,由外及内,初成时青衣加身入不动境界,中成则可显肉身成圣,大成时便是凝炼舍利,即便肉身不存依旧可借舍利托生。

    如此三步与千人千相类同,苏问处在初阶的一人两相,南追星则是更进一步的千人一相,等到何时能够幻化出三千世界,显现千人千相,方可算领悟其中真谛。

    “你说的那些古人有几个不是闻名在外,也就是他尝过其中的滋味,才能侃的出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废言来,等老子成了天下第一,莫说是浮云,就算说它是粪土也不过是嘴巴一张一闭的功夫。”苏问嘟嘟囔囔的将手探出崖边,学着那些执掌权柄的高人搅动着风云,倒也有几番韵味,他既不想如王庆珂那样背这满身骂名悲壮离世,也不愿学懒人两耳不闻窗外事,管他几度春秋的得过且过,这万千繁华的世界若是留不下我苏问的大名,便是出了木屋又如何。

    好在此刻隋半语已经离去,莫不然听到这番大言不惭的话语只怕又要捧腹大笑上好几日,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天下第一的名头多少初出茅庐的青年才俊不是日思夜想着,可真正给丢进江湖里摸爬滚打个几年后,就又心安理得的自甘堕落,天下之人何其多,鳌头却永远只有一个,命中注定我不是那领首之人,就是不信命的人也都自嘲的信起来了,争不到第一,我做个第三千也是不错,仍是有人在我之下,又何苦去追求那华而不实第一,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真解。

    苏问郑重其事的坐起身来,望着眼前翻腾如浪潮的云海,犹如南唐的钱江大潮,一线涌来似有蛟龙在其中藏身,见到如此场景,只怕再落魄失意的人都会忍不住长啸一声,发一发藏在心底里的宏愿,苏问就喜欢做那把话挂在嘴边的家伙,光说不练假把式,光练不说傻把式。

    “总有一天我苏问的大名要比李在孝,莫修缘,李居承加起来还要响亮。”

    天高地阔,寻不见的回声却在苏问心头一遍一遍的重复着。

    身为剑道第一人的陆行在一旁笑而不语,只是默默看着少年恣意张狂,仿佛看到了当初的自己,如今李在孝,莫修缘,李居承都在那座巨城之中,你苏问是否有那个本事亲自去比一比。

    “走吧!早些去京都,别让某些人久等了。”

    “是啊!李在孝已经进京了,矮川也快了,师傅,你说凭我一个无名小辈有没有可能在那里卷动起一番风云。”苏问整了整衣衫,身后胡仙草和小仙芝看着远处的流云发呆,不通却是看着小仙芝在发呆。

    陆行已经准备下山,听到这话不由得停下脚步,看着满脸无赖的便宜徒弟轻笑道:“这话你不该来问我。”

    “哈哈,师傅你说话也很有佛性。”苏问朗声笑道,朝着云海又放肆了一回。

    ————

    那位道教祖师离去了,准备去见见老友最后一面,苏问及感慨身边少了一道护身符,却也欢喜这狭小的车厢里总算能够伸一伸腿脚,只是这腿脚还没伸展利索就突然又念叨老人的好了,从下了黄石山开始,就总有一道若有若无的气息定格在马车四周。

    “师傅!”

    “我知晓,该来的总会来的。”

    苏问皱起了眉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一个陆行护得住两辆马车对方多半已经知晓这位陆地剑仙的存在,却还是这么明目张胆的跟了一路,摆明是有恃无恐。

    “还以为这天下的目光都被李在孝一人引去了,想不到也有人心心念念我这个小人物。”苏问自嘲的笑道,也就是他还能够如此没脸没皮的自我调侃,换做别人少不了已经哭爹喊娘。

    “你倒是自在,不过有人却不想给你自在,前三次你的运气不错,遇见两个不想杀你的人,三个怕你的人,这次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多半是铁了心要杀你。”陆行轻笑道,却没从他的神情中看出多少凝重,只是这并不代表他就气定神闲,苏问若是看看车外就能发现,少说有十一把剑紧贴着车厢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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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做我女儿可好
    有苍茫剑海倾泄而来,熠熠的光辉将整个峡谷上空的骄阳都遮盖,一法通万法通,道教祖师有法天象地,以天地为依托,采众生之灵力方可幻化无穷,释教高僧开六神通,以内修身外养念力,口中述众生平等,却依旧是这苍穹之下的平等,而陆行只有一剑,便叫着天地法则都不得不退步,不借天利,不用地势,只是这天地之间但凡剑者皆为我用,此剑名为帝王,乃枯剑冢第一位家主解佩剑入问道天向天道割来的权势。闪舞www

    十一剑交错而行,引着其后巍峨剑阵倾覆苍穹,管叫那魑魅魍魉无处遁形,虚空中一声惊啧瞬间炸响成雷,好似整个天道的意志砸下,十一剑骤减到五剑,而那人也终于现身,一头银白如雪的长发垂至腰身,在劲风之中肆意摇动,一张不可谓精致的面容在那妖异的发丝衬托下更显脱俗,修长的眉宇下一双桃花眼,鼻梁高隆,嘴角浮起一抹不可言明的笑意,若说是女子,可那一股英气不凡直冲苍穹,若是男子,世间又从何处寻来如此精妙绝伦的皮囊。

    便是苏问都不由惊住,陈茂川,穆巧巧甚至是车厢中的胡仙草,那一个不是有着惊艳世人的容貌,可与之比起来总是差着一份捉摸不透的意境,可就是仅仅一丝便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陆行神色冗杂,可出手的剑依旧锐不可当,对方那一字真谛分明透着与天道契合的造诣,只可惜他的剑并不是向天道借的,五剑横空宛如一朵莲花乍现,纵然都是凡铁一块,可在陆行手中就是再生紫金,化腐朽为神奇。

    白发人眼神如丝,透过铺天盖地的剑阵看向那驾平淡无奇的马车,嘴角的笑意越发浓郁,一指点出,整个虚空都为之一颤,仿佛被生生撬出了一块被他砸了出去,万剑化龙以最首的五把剑成点睛之笔腾飞而行,如此之势只有那苍穹才勉强可以容纳,荡漾起的波痕自龙首传荡至龙尾,整条龙身好似剔骨割肉一般分崩离析,百年前曾有一位货真价实是半路出家的厨子,一手庖丁解牛的绝技纵横江湖,任你是金刚佛陀还是不灭真人,一把宰牛刀下皆是案板上的鱼肉,一时间多少江湖儿女对此神通趋之若鹜,奈何此人仅是昙花一现,后听闻因娶妻封刀,过起了寻常百姓的生活,不失为江湖一大憾事,不过庖丁解牛的神通却是从闻道榜五十名开外直接提升到第二十三位,也算是青史留名。

    再说那被屠去龙身的剑龙仅剩一身剑骨却仍是前行三十丈,那人不得不二次抬手,犹如穿花引蝶一般的气机在空间中鼓荡而出,唯有以念力察觉方才知晓那看似割裂的虚空实则是一群肉眼不见的玉蜂,所过之处,剑骨被啃食殆尽,仅剩最后五剑厉啸而出。

    那人第三次抬手,五剑齐齐炸裂,仍有一道残片刺破了他的肚腩,天际空明,两人对目相望,说不上是谁胜谁败,只看到那人轻描淡写一般的便卸去了万剑威势,所付出的代价仅仅是指尖一点可有可无的血迹,然而唯有真正跨过那道门槛的人才真正能看出其间的博弈,那人连抬三指,看似惬意,实则早已将一身气机运转极致,与那些凡铁铸造的剑不同,他所喂养的玉蜂可谓是精兵强将,随便一只都堪比四等起凡修士,蚍蜉不可撼树,可若是成百上千的蚍蜉,甚至是再往其上,那条剑龙尤胜巨树,他的玉蜂也自然不是蚍蜉,可他仍是点了三指,便是出了三招,而陆行始终未动,谁胜谁负,那一点血迹已是最大的凭证。

    “不错,你的剑道很特别,不走天意,只修己身,想必你该是这一世枯剑冢的剑魁。”连那声音都莫测难辨。

    陆行缓缓抬手,身后又起十一剑,对方抬了三次,而他只抬两次,这份自傲已然是告诉对方,这世间除了我谁人还担得起剑魁之名。

    “你有多少玉蜂,我就有多少剑,你还挡的下几次。”

    “自然是挡不住,不过我要杀人你挡得住吗”那人冷笑一声,仿佛若有指的看向峡谷中的马车。

    陆行神色骤变,等他反应之余一阵微不可闻的嗡鸣声涌进车厢,十一把剑破空刺出却仍是斩不尽的漏网之鱼。

    “苏问。”陆行怒喝一声,两道人影犹如脱缰野马从车窗窜出,好在苏问一直以念力窥探,在那剑锋更快之前一掌将七贵打了出去,随即自己也是破窗而出,可终究还是失了先机,一只玉蜂寻到他的脖颈处,钻心一般的痛楚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血气沸腾好似烈火灼烧一般。

    旁车的胡仙草顾不得对方先前的警告从车厢中钻出,一把将地上翻滚呻吟的苏问搂入怀中,后者就如同失心疯一般因痛楚的胡乱抓咬,生怕他咬断自己舌头的胡仙草直接将雪白的手臂横在对方嘴边,苏问不管不顾的一口咬去,猩红的鲜血顺着光洁的手臂留下,胡仙草脸色骤白,鬓角处浅淡的青筋隆起,可她仍然没有收手,愚蠢地将一份痛楚化作两份。

    “解药。”陆行冷冷的吐出两字,也不再试探什么,直接两手抬起,整整一百一十把飞剑悬立当空,犹如一道道蓄势待发的箭羽指向半空那人。

    “没用的,中了我的蜂毒,他必死无疑,除非苏承运肯现身,不过他现在是死是活都难说,除了我,世间以无人




第二十八章 只叫冤家变对头
    算得上口无遮拦,即便此刻的处境离着险象环生还差着一线,但终究还是被人家捏着命门,死里逃生的苏问捏着鼻子好似嗅到了什么臭屁一样拼命扇动着鼻尖的气息,不以为然的说道:“不男不女的,你偷袭小爷的账还没算,你以为就凭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就能逃出生天师傅,你可是说过,谁欺负我就砍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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