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错爱:大叔溺宠小娇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蓝灵玉
覃逸秋微微笑了,道:“可是啊,他不知道,漱清不知道我暗恋他的,他一直都把我当成是好朋友好兄弟,在他面前,我根本连个女人都不是。”
叶敏慧拉住覃逸秋的手,望着她。
“姐,我没想到——”叶敏慧道,“那你,后悔过吗你后悔没有和他在一起吗”
覃逸秋苦笑了下,道:“有啊,当初他和刘书雅交往的时候,我真的是很不甘心啊!我想不通他怎么就会那么肤浅,喜欢上那样的人,而且还为了刘书雅和他家里断绝关系,真的是很不甘心。”
“后来呢他和刘书雅分手了,你为什么不和他——”叶敏慧问,“是因为有了姐夫吗”
“有这个原因!他和刘书雅热恋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特别痛苦,又没有勇气和他表白什么的,就一个人经常泡在图书馆里上自习。他为了刘书雅退学、和家里决裂的时候,我实在憋不住,就找到他打工的地方,和他大吵了一架,他就不理我了。”说着,覃逸秋笑了,叶敏慧拉着她的手坐在观景区的沙发上。
“后来呢姐夫来找你了吗”叶敏慧问。
覃逸秋点头。
“是啊,那个暑假啊,是我最难过的一个暑假。漱清不理我了,我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都看不到我,却为了那样的一个女人连学都不上,连家人都不要,我真是,真是,没法理解,真的没法理解,更加没法接受。我真是很挫败啊!好像人生
你听不见吗
“敏慧,不在吗”苏凡问覃逸秋。
“嗯,她回家了。”覃逸秋道。
苏凡愣住了,看着覃逸秋。
覃逸秋却只是笑了下,道:“这两天她也累了,回家休息一下。”
苏凡没有问覃逸秋,可是,叶敏慧在她来之前离开,这其中的因由,苏凡大致也猜得出来。只是,很多事,要是说透了,大家只会尴尬,还不如,什么都别说啊!
“这两天来看望的人也少了,清净了许多。”覃逸秋和苏凡一起坐在病床边的沙发上,望着覃逸飞,道。
“人来人往的,他也不能好好休息。”苏凡道。
覃逸秋笑了下,道:“反正他又什么都听不见的。”
说着,覃逸秋叹了口气。
苏凡望着覃逸秋脸上那疲惫的神情,想起方才覃逸秋的独自落泪,便说:“嫂子,要不你也回家休息吧,这里我来守着。你先带我去见见医生,我去和医生了解一下应该注意什么。”
“我还是——”覃逸秋道。
“没事,嫂子,你回家休息吧!这几天你一直两头跑,医院要照顾,家里徐阿姨身体也需要你照看,你自己也得保重自己的身体。现在我在这边守着,要是有什么事,我就给你打电话问你,可以吗”苏凡劝道。
覃逸秋望着苏凡,良久,点点头。
和医生交流了下,了解了需要注意的事项,苏凡拿着笔记本认真做了记录,覃逸秋注意到了,心里也轻松了许多。
叶敏慧虽然也很认真尽心,可是毕竟叶敏慧是被人伺候着长大的,对于怎么照顾人,还真是不如苏凡,苏凡毕竟心细。
回到家,覃逸秋见了母亲,母亲便问“你会来了,医院里谁在”
“迦因回来了,交给她了。”覃逸秋道。
“敏慧呢”母亲问。
“敏慧说她回家休息了,她们两个没遇上。”覃逸秋道。
母亲没说话,只是叹了口气。
“妈,迦因她会照顾好小飞的,您别担心了。”覃逸秋道。
“是吗我不该担心吗”母亲叹道。
“迦因她很认真的,她在照顾人这个方面,比敏慧要好很多,敏慧她心有余力不足。”覃逸秋道。
“是啊,那等到小飞醒来呢他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迦因,当他知道是迦因一直在照顾他的,你觉得他会放下他对迦因的感情吗”母亲看着覃逸秋,道。
覃逸秋微微张嘴,又闭上了嘴巴。
是啊,如果小飞知道是苏凡在他昏迷的时候照顾他,怎么可能会不爱她这份感情,恐怕就要持续一辈子了啊!
徐梦华叹了口气,道:“算了,我也不想说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是你们都说的对,他能尽快康复是最重要的。除了这一点,其他的,真的无所谓了啊!”
可是,覃逸秋的心里,也是深深的担忧。
母亲说的,她并不是没想过。可是现在能做什么呢人活着才是最要紧的啊!
医院里的日子,在外人看来是枯燥到极点的,可是,苏凡没有觉得有什么无聊,或者辛苦。
按照医生的嘱托,苏凡每个小时都会给覃逸飞读文章,她从网络上搜集着所有和他曾经生活或者去过的地方有关的资料,认真地给他读着。还拜托江津把覃逸飞在榕城家里的一些唱片都拿过来,在病房里摆上播放着。
覃逸飞出事后,江津就从榕城来到了京里,帮着覃逸秋和罗正刚在医院和家里照料着。而邵芮雪,自从苏凡回京后,她也来到了京城,给丈夫和苏凡帮忙。覃春明来到病房探望儿子的时候,就看着这三个年轻人在那里忙活着。
病房里的花,是苏凡挑选了,江津安排人每天从花市挑选的最新鲜的花朵。就连病房里的布置,也看起来很有家的感觉。覃逸飞,就安安静静睡在这一片温馨之中。
每天晚上,霍漱清回到家里,苏凡就会和他通电话,她也会给霍漱清发视频,让霍漱清看看还在昏迷中的覃逸飞,把手机放在覃逸飞的耳边,霍漱清就会和覃逸飞聊聊天什么。
“辛苦你了,丫头!”霍漱清总是会这样和她说。
“没事,没事的,就是现在他还这样,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醒得来。”苏凡道。
“医生怎么说”霍漱清问。
“还得等着。”苏凡说。
霍漱清“哦”了一声。
昨天,苏以珩给他打电话说了覃逸飞车祸的调查情况,现在真的是变成了一桩无头案了,所有的线索,都没有办法进展下去,不管是苏以珩这边,还是警方,抑或是叶承秉的安全局手下。
“现在只有让小飞醒过来,必须尽快醒过来,要不然,这件事拖的时间越长,后续影响越是麻烦。”霍漱清对苏以珩道。
“是,我知道,霍书记,医院那边我派人在紧盯着,护理方面有迦因在的话,应该会比较快——”苏以珩道。
“敏慧的情况怎么样”霍漱清问。
“我妈放寒假了,说带着敏慧去找个岛上玩几天,敏慧不去,整天就在家里待着。”苏以珩道。
“抱歉,以珩,敏慧和家里这边,还要你帮忙解释一下。”霍漱清道。
“您放心,霍书记,这个没问题,敏慧她也知道的。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小事的时候。”苏以珩道。
“那就好。曾泉呢,你见他的情况怎么样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霍漱清问。
孙颖之找到曾泉之后,苏以珩就赶去见曾泉了,可是——
“他,可能是真的不想回来了。”苏以珩道,“我没见过他那么果决,那么,颓废!”
“颓废”霍漱清问。
“嗯,他好像对所有的事都没兴趣,我和他说那份辞职信被人劫走了,他也无动于衷,我说逸飞出事了,他也,没动静。我都,不知道他怎么了。”苏以珩叹道。
“孙小姐怎么和你说她是不是一直要留在曾泉那边”霍漱清问道。
“她也不回来了,她说要和阿泉一起,唉,不知道要干嘛。昨天我给希悠打电话,希悠说夫人也给颖之打电话叫她回来了,可是颖之不回来。”苏以珩道。
“希悠呢”霍漱清问。
“她还是那个样子,好像事不关己一样。这些人啊,都怎么了。”苏以珩叹道。
是啊,都怎么了
霍漱清也不明白。
现在不管是哪个方向都没有突破,原本这些事都不是可以着急地了的,特别是逸飞的事,真的就是每一天每一个小时每一分钟熬的。霍漱清很清楚这是一种怎么样的煎熬,他是经历过的,现在苏凡又在经历。
有句古话说,养儿方知父母恩。其实,这个世上其他的很多事也都是如此,如果自己不去经历,就不知道这份经历有多么的艰难或者快乐,个中滋味,都是需要自己去品味的。
虽然护理覃逸飞只有三天的时间,而且身体清洁这种都是有专门的护工在做,可是,苏凡也深刻体会到了自己昏迷的那段时间里霍漱清的艰辛。
“霍漱清——”她低低叫了他一声。
“嗯。”他应声道。
“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她说。
他微微笑了,道:“你怎么突然又说这种话还是说,你终于发现我的好了”
苏凡没说话。
她怎么不知道他的好呢只是因为一直以来都习惯了,习惯了就感觉不到了,好像就变成了理所当
悲喜交加1
“我不想责备任何人,没有人做了什么让我来责备,即便,即便是我的妹妹。”苏凡说着,望着覃逸飞。
是啊,何必去责备别人呢!曾雨的确有错,可是,如果不是曾雨,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对曾泉婚姻的失败要承担多少的责任。
“逸飞,曾泉啊,他走了。”苏凡继续说着。
现在没有人可以听她说话,她也不知道该和谁去说这些压在心里的难言之隐,也就只有逸飞可以听,逸飞不会劝她,也不会笑话她。
“前几天我和颖之姐一起去找他,我心里很想找到他,可是,我不知道见了他该说什么,他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见我。”说着,她苦笑了下,“我真的是糊涂了,怎么好像这么多年啊,跟做梦一样,现在回头看看,好像自己都不是自己了,好像完全是在走另外一个人的路,不知道自己是谁。”
覃逸飞是不会开口的。
“逸飞,我,没有办法原谅自己,真的,没有办法!这么多年,我所做的事,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我——”苏凡道。
顿了片刻,她接着说:“逸飞,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这三个字,在面对着你的时候,我,我没办法开口。这些年,是我的自私让你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亏欠了你。如果,如果,我,我可以自己独立,我可以知道自己的位置,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就不会一直缠着你,就不会一直依靠着你,给了你那么多的误解。最终,害得你,害得你和敏慧分手,害得你,变成了现在这样。”
她抓着覃逸飞的手,额头贴在他的手背上。
“逸飞,对不起,我是个自私的人,我不是你一直以为的那个样子,我是这个世上,最最自私的女人,是我害了你,逸飞,对不起,对不起!”泪水,从她的眼里,涌了出来,流在他的手背上。
逸飞,对不起,对不起——
额头,突然,好像被什么东西碰了下,苏凡没有注意。
可是,拉着他的手的手指,也在被什么碰,苏凡猛地抬起头,呆呆地盯着覃逸飞。
他的脸上,依旧是那个一动不动的表情,眼睛也没睁开——
苏凡赶紧盯着他的手,他的手指,的确在她的手中抽动,很缓慢,快十秒钟才动一下。
“逸飞”苏凡叫着他的名字。
他的眼皮,好像动了下。
苏凡赶紧起身,按下了床头的呼叫器。
“逸飞,逸飞,没事的,没事的,你睁开眼睛,没事的。逸飞——”苏凡的一只手抓着他的手,另外一只手,在他的脸上不停地摩擦着,希望他脸上的神经可以感受到外界的刺激,可以兴奋起来。
医生也是这么跟她讲的,每天要对病人做抚触,就如同对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让沉睡中的病人的末梢神经可以早于他的中枢神经兴奋起来,将这一点点的兴奋,从末梢神经,传达到中枢神经系统。
“就好比是用打火机去引燃烟花一样,末梢神经就相当于是引线,先点着了引线,火苗就会从引线上一直传递下去,最终点燃烟花。只不过,烟花的引线可以很快点燃,而人的神经系统,需要不断地刺激才会把这种外界的信号放大,放大到一定程度,才可以去引燃中枢神经,让病人清醒过来。”医生这么告诉她。
可是,毕竟苏凡和覃逸飞的关系在这里摆着,这项工作苏凡没办法去做,是护工每天在做着,而现在,病房里只有苏凡自己,而覃逸飞已经马上就要醒来了,她想要自己试一试,让他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医生和护士很快就来了,几乎是冲进了病房的。
一番快速的检查之后,主治医生对紧张焦急的苏凡说:“恭喜恭喜,他已经快要醒来了!”
“快要难道他的手指在动,眼皮在动,还不能醒来吗”苏凡问。
“四肢对外界刺激有了反应,说明他的身体神经系统可以正常反应。同时,他的眼球在快速的运动,算是进入了我们正常的睡眠过程。根据睡眠中脑电波、肌电波及眼球活动的变化,睡眠周期由非快速眼动周期和快速眼动周期组成。非快速眼动睡眠又分为浅睡期、轻睡期、中睡期和深睡期4期,然后进入快速眼动睡眠期。所以,您不用担心,他很快就要醒了,很快了。”医生说着,脸上也泛出喜悦的神色。
快要醒了吗逸飞
“好,好,那,那我赶紧给家里打电话,我跟覃叔叔他们说。”苏凡忙说道。
主治医生便立刻去联络治疗组的成员,连夜开会来讨论覃逸飞的病情,出现了如此巨大惊人的进步,参与治疗的所有医护人员都松了口气。
远在回疆首府乌市的霍漱清,在和妻子结束通话后,坐在床上开始睡前阅读,准备等会儿就休息。
门上,却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他问了声。
家里除了他,还住了好几个人:秘书李聪、孙敏珺、警卫员以及家政保姆,而可以在夜里敲门的人,只有李聪和孙敏珺两个人有这个权利。
“霍书记,是我。”李聪的声音传来。
霍漱清下了床,走到了门口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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