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错爱:大叔溺宠小娇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蓝灵玉
苏以珩点头,道:“这个婚姻,有一部分是进叔逼的,有一部分是,是希悠逼的!”
苏凡看着苏以珩。
“所以,他走了也挺好,起码,他终于有机会可以安静下来,安静一点,就会想清楚很多问题,会帮助自己选择更好的未来的道路,做出更正确的选择。”苏以珩道。
“只是,时机不对,是吗”苏凡问道。
苏以珩点头。
苏凡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才对苏以珩道:“以珩哥,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你说。”苏以珩道。
“我想直接去找我哥!”苏凡道。
苏以珩愣住了,盯着她,道:“你,你不是要去榕城吗”
“我不想去榕城,事不宜迟,眼下最重要的是把我哥找回来,能早一分钟找到他,我爸和家里的压力就会少一分,是不是”苏凡望着苏以珩,道。
“是这样,没错,可是,霍书记——”苏以珩道。
“我会和他解释,可是现在,我们要找到我哥,我知道他可能去哪里。”苏凡道。
苏以珩呆住了,眼里立刻闪烁着欣喜的神色,道:“你知道在哪里”
“扬州,他说他在扬州买了一处庄园,种了很多的梅花,现在,扬州那边的梅花是不是快要开了他可能就去了那边,你找过那边吗”苏凡问。
苏以珩陷入了深思,道:“我没有查到他在扬州买了什么庄园,是他和你说的”
“嗯!”苏凡道,“他在京里的那个院子,你去过吧就是那个有梅花的”
苏以珩点头,道:“那里我知道,可是扬州——好,迦因,我们这就去扬州!”于是,苏以珩立刻让助理申请直飞扬州的航线,并让机组做好准备。
看着苏以珩做着安排,苏凡的头贴着车窗,望着外面那断断续续的灯光。
曾泉,你会在扬州吗老天保佑你一定要在啊!
可是,为什么会是扬州为什么会是梅花
 
;苏凡的脑子里,想起了和曾泉一起去梅园聊到贾宝玉的事。如果他是宝玉,那个最懂他的黛玉又在哪里呢
看着苏凡,苏以珩的心里,再次感觉到了曾泉对苏凡的情感,那份特殊的,不同于兄妹、不同于朋友、不同于恋人的情感。曾泉有些话,是没办法对他、对希悠,或者其他的人说的,而苏凡的出现,让他多了一个可以沟通的途径,让他不至于一直处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你说,我们会在扬州找到他吗,以珩哥”苏凡问道。
“只能试试了,不管在不在,哪怕有一丝丝的可能,我们都要去。”苏以珩道,说着,苏以珩又说,“为什么是梅花他为什么又要去扬州种梅花”
“我也不知道,他没有说。”苏凡道,“之前孙小姐来找我的时候,其实我应该告诉她的,让她去试一试,可是我——”顿了下,苏凡看着苏以珩,道,“
为什么不是他
苏凡点头,道:“如果不是这个,还能是什么呢”
关于这一点,苏以珩倒是没什么可以反驳的,可是,苏凡如此看待自己,的确让人有些寒心和叹息。
在苏凡和霍漱清的事情上,苏以珩也是有很多不便说什么的。
望着车窗外的霓虹,苏凡闭上了眼睛。
这时,苏以珩接到了霍漱清打来的电话,说逸飞已经送出了手术室,一切体征正常,只是人在昏迷,受伤的程度还需要后续的治疗来观察。
“嗯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苏以珩连连道。
覃逸飞没有在手术中失去生命,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至于后面的恢复,恢复嘛,一定不会有问题的,只要人活着,只要活着就好!
苏以珩只要一想到妹妹在听到覃逸飞出事之后打来电话质问他的那个声音,电话里的那个哭泣的声音,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真的是要感谢祖宗了。
可是,问题是,覃逸飞伤到了什么程度,万一他很难康复,或者伤到了要害,行动不便,或者——
苏以珩想到了小叔叔陆允清,万一覃逸飞也变得和小叔叔一样,可怎么办妹妹怎么办
“你们还没到机场吗”霍漱清问。
“嗯,我们还在路上,还有十分钟就到了。”苏以珩道。
“你把手机给她。”霍漱清道。
她,是苏凡。
苏以珩便把手机递给苏凡,道:“是霍书记的电话。”
苏凡接了过来,还没说话,就听见霍漱清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丫头——”他叫道。
“嗯,我还在路上。”苏凡道。
“路上要小心。”霍漱清道。
“我知道,你也是。”苏凡问,“你吃饭了吗”
霍漱清愣了下,他以为她会问小飞,可是她没有问。
“呃,等下吃点——”霍漱清道。
“别太晚了,要不然你的胃受不了。”苏凡道。
“嗯,我知道。马上就吃饭!丫头,记住,有事一定记得要告诉我,不管什么时间——”霍漱清道。
“我知道,你快点去吃饭吧!”苏凡道。
霍漱清也没有再说什么,就和她说了再见,两人挂了电话。
苏以珩看着苏凡递过来电话,他也感觉到了苏凡的淡漠,他不知道这是她刻意淡化逸飞的事,还是刻意疏远了霍漱清,总之,苏以珩有种说不出的不安。
车子,很快就到了机场,苏以珩和苏凡一起上了飞机。
“你稍等一下,我接个电话。”苏以珩对苏凡道。
苏凡点点头,就走进了机舱,苏以珩赶紧给霍漱清拨了过去,走下了舷梯。
“怎么了,以珩”霍漱清看着苏以珩的电话,愣了下。
苏以珩又突然来电,说明是有紧急的意外发生,可能是和苏凡有关。
“我们要去扬州了。”苏以珩道。
“扬州”霍漱清愣住了,“为什么去扬州”
“刚刚迦因在车上告诉我,阿泉在扬州有个庄园,可是这个地方我一直没有查到,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弄的。”苏以珩说着,顿了下,“看来阿泉只有和迦因一个人说了这件事,我们都不知道。”
霍漱清听着,良久不语,直到苏以珩说完了话,才“哦”了一声。
“我们打算直接去扬州看一下,希望在那边能找打阿泉。”苏以珩道。
“好吧,那你们去吧。”霍漱清道,想起苏以珩刚刚说的话,他又问了句,“苏
你以为嫩草那么好吃?
苏以珩在说什么“她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脆弱”她和他说什么了
任何一个男人,在听到这种话的时候,怎么可能会什么事都没有呢何况苏以珩和苏凡的关系根本没有苏凡和曾泉、逸飞那么熟,都这样了。而她什么都没有和他说,什么都没有!
他又算是什么呢
霍漱清闭上眼睛,想起她在自己面前的泪流满面,想起她在小飞手术室外面那努力克制的悲伤,想起她说的让他明天离开——
他该怎么想呢所有的人,包括他自己,都觉得带着孙敏珺去回疆会让苏凡难堪,会影响他们的感情,可是,在他和她说不愿意的时候,她主动让他带走孙敏珺。难道她会不懂得那会有什么样的传言吗难道她会不明白孤男寡女在一起会有什么吗即便他不会怎么样,可是身为妻子,她怎么会一点都不怀疑他就算她相信他,她也该跟他撒娇说“不许你动什么歪脑筋”。可她没有那么说,没有那么做。
这应该说是她对他的信任呢还是,还是她的无所谓
在和苏凡相处以来第一次,霍漱清开始对自己这份苦苦得到的感情产生了怀疑。
以前,她是那么重视他的想法,重视他的感受,而现在,她甚至一点都不——他宁愿她像江采囡流产住院那次和他争吵一样,同他闹一下脾气,跟他发发火,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善解人意”,这样“体谅他的需求”!他,不想这样!
为什么他们会变成这样他想要的只是自己在她的心里作为唯一而存在,现在他们的婚姻有了太多的东西,他们双方的家庭,还有他们的孩子,还有他的前途事业,可是,即便这样,他也希望他是她心里的唯一,他是她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应该说是异性对象。试问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妻子有个异性知己没有男人会那么大度吧!
只是——
霍漱清看向了覃逸秋和罗正刚,罗正刚看了霍漱清一眼,对他点点头。
他和小秋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他们是兄妹,正刚是知道的,所以,没关系!
这个时候,霍漱清身为一个男人的双重标准在这个时候就冒出来了。他想要她留在自己身边,他想要她永远都是他的小丫头,可是——
挂了苏以珩的电话,霍漱清长长地叹了口气。
看见岳母在和覃春明的秘书低声说话,霍漱清就起身走到了窗边。
覃逸秋见状,起身走了过来。
“怎么了,漱清”覃逸秋问。
“没事,刚才是以珩的电话,说他和苏凡一起走。”霍漱清道。
覃逸秋点点头,道:“那你别担心,以珩会好好照看她的。”
“嗯,我不会担心,不会!”霍漱清道,说着,他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道,“小秋,婚姻到底是什么”
覃逸秋愣了下,想了想,说:“你怎么了,漱清是不是迦因——”
霍漱清摇头,道:“为什么她不愿意和我说她心里想的事,而是和别人,她——”
覃逸秋看着他,不禁笑了。
“你笑什么”霍漱清问。
覃逸秋摇摇头,道:“你啊,还真是腻迦因啊!”
“腻我哪有”霍漱清的眉毛动了下,道。
他不服气,也不相信,更加不愿意承认。
覃逸秋轻笑道:“承认了也不会被笑话的,这是很正常的。”
霍漱清看着她。
“你问我婚姻是什么,我觉得婚姻就是两个人这样互相腻着,从年轻腻到老,就是这样,分不开离不了,一辈子磕磕绊绊,争争吵吵却怎么都分不开。”覃逸秋道。
霍漱清不语。
“其实没什么,你这么问很正常,你希望做她心里的唯一,你希望她永远都是你的小丫头,可是,她总归是个独立的个体,她总会有自己的想法,你难道希望她对你亦步亦趋,完全成为你的附属却失去自己的个性吗”覃逸秋问。
“我没有那样想,我只是——”霍漱清说着,却没说下去。
“没事啊,你这么想没什么。只是,”覃逸秋顿了下,微笑着按住他的胳膊,“你一直都太忙了,没有太多时间和她相处,而她呢,年纪又轻——”
霍漱清陷入了深思。
是啊,小秋说的对。
而接下来,覃逸秋的话,让霍漱清简直是无言以对。
“你以为嫩草就那么好吃”覃逸秋看着他,微笑道。
霍漱清呆住了,盯着她。
这,是什么话啊!
覃逸秋依旧微笑着,道:“嫩草香是香,可是呢,吃进肚子,消化没那么容易。”
“你,在说什么啊”霍漱清道。
“我这是提醒你,切!”覃逸秋道。
看着妻子脸上露出了笑容,罗正刚才走了过去。
小舅子变成了现在这样,
妻子和小舅子的感情那么深厚,罗正刚怎么能不担心呢可现在看着妻子和霍漱清这样聊天,心情好像是没那么压抑了,罗正刚的心里这才轻松了一下。
“你们在聊什么”罗正刚笑问。
覃逸秋见丈夫来问,刚要说,又看看霍漱清的脸,便笑着摇头道:“不能说,要不然漱清丢面子的紧,不能让霍书记丢面子。”
罗正刚一听妻子这么说,没有细问,也笑着道:“那是必须的,霍书记的面子怎么能随便丢丢了怎么找”
覃逸秋笑了。
霍漱清无奈地叹气摇头,道:“你们两口子啊,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罗正刚搂住妻子的腰,道:“那当然,你有意见”
“得得得,你们啊,我惹不起就躲——”说着,霍漱清就看见覃春明夫妇还有苏以珩母亲苏静和儿媳顾希都一起来了。
于是,霍漱清和覃逸秋、罗正刚还有罗文茵等人就一起迎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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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来临
有句话说“否极泰来”,而在现实中,往往还有另外一种情况,和这句话相反。或许是为了讨吉利,相反的那一句根本不说,而是用“福兮祸所依”来代替。
今晚,在经历这样剧变的时刻,霍漱清从岳父这里得知了一件可能影响整个曾家的事。
最近有超过一半的省发生了一把手调换的事,前前后后持续了半个月。如此巨大的一个行动,半个月的时间是极短的。身为吏部尚书的曾元进为了这件事也是操碎了心,毕竟他是这一条政令的直接执行者,他所承受的压力和所费的心思,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执行上级的命令,却又要为国聚贤,这中间的一个平衡就需要熟练并很好的掌握。这一场官场的剧变,以覃春明和霍漱清的调动划上了句号,最后的这一笔,才是整个事件中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也是最有杀伤力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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