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错爱:大叔溺宠小娇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蓝灵玉
“迦因怎么样了”覃逸秋一进门,看见霍漱清就问。
“我们一起进去看看,然后这边就先交给你,小秋,我和漱白一起去部里谈点事。”霍漱清起身,对覃逸秋道。
说着,霍漱清对李漱白说:“这位是覃小姐,华东省覃书记的女儿,我的朋友。”
“覃小姐您好!”李漱白忙握手道。
“你好!”覃逸秋道。
“哦,是松江省的李市长,很快就是李省长了!”霍漱清见覃逸秋盯着自己,补充道。
“哇,李市长这么年轻就要做省长了”覃逸秋笑道,“漱清,你落后了啊!”
“哪有哪有,都是霍省长栽培!”李漱白道。
覃逸秋笑了,道:“你们男人们去谈你们的事,我去看看迦因。”
说着,覃逸秋就推开了套间门,霍漱清跟着她走了进去。
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苏凡,覃逸秋叹了口气。
“怎么会这样”覃逸秋问。
“我和她说了曾泉的事,她——”霍漱清道。
覃逸秋看着霍漱清,他脸上的痛苦神色让她也心疼不已。
“没事,这些事她迟早都会知道的,你告诉她,比别人和她说更好一点,不要自责了。”覃逸秋轻轻拍拍他的胳膊。
“现在她这个样子,我真是一点都——”霍漱清道。
“你别这么想了,你们两个啊,真是,唉,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有那么大的力气去扛吗既然已经这样了,你该做什么就去做,想多了也没用,迦因不是那么软弱的人!给她一点时间,她现在需要的是时间和空间!”覃逸秋道。
霍漱清点点头,走到床边,弯下身,轻轻在妻子的唇上亲了一下,低声说了句“丫头,我先出门一下,很快就回来,现在小秋过来陪你了”。
覃逸秋看着这样子,心里不禁叹气,这样深爱着的人,为什么要经历那么多的痛苦呢苍天啊!
说完,霍漱清走到覃逸秋身边,说道“辛苦你了,小秋”!
覃逸秋摇摇头,道:“你去吧,这边交给我。”
于是,霍漱清就拉开门离开了,覃逸秋把他们一行送到了门外,就折身走了进来。
可苏凡,依旧沉睡着。
覃逸秋深深叹了口气,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从手包里掏出一本书看着。
病房里,安静极了。
霍漱清和李漱白一行上了车,霍漱清便把这次的事和李漱白说了。
“您的意思是让我接替您——”李漱白问。
霍漱清点头,道:“曾部长让我选一个可以接替我的人,我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你了。”
“可是,我——”李漱白道。
对于任何一个身处官场的男人来说,做到省会城市的市长已经是祖上有德了,这一下子从市长跃升到省长一职,几乎,真的就是要天天在家里供着玉皇大帝的牌位来拜恩了。而且,李漱白的年纪也不大,比霍漱清小了两岁而已。这样天上掉馅饼的事,哪个男人能不疯狂可是,李漱白很清楚,这是机会也是压力,天大的压力。
“我需要有个人来继续我之前留下的工作,把松江省的经济搞上去,不是坐在那个位置上碌碌无为。只有你可以做到这件事,漱白。我相信你的能力,我也相信你会做好这个工作。”霍漱清看着李漱白,道。
“谢谢您的信任,可是,我,”李漱白顿了下,道,“我在洛城市干了两年,现在突然接替您,省里的、乃至中央肯定都会对这项任命产生各种说法,让您和曾部长为难。”
霍漱清摇头,道:“曾部长说了,只要你可以肩负起这个使命,其他的问题,他会解决。特事特办,也不是不可能的,是不是”
李漱白沉默了。
任何位置,都有它对应的使命,这是坐在那张椅子上的人必须要承担的。虽然很多人都把这个使命忘记了,把那张椅子和上面摆着的印章,当成了中饱私欲的工具,可是,李漱白是不一样的。
“我理解你的担忧,其实,我也是一样的担忧,担心自己的能力能不能胜任那个位置,担心自己到底能不能做好工作。”霍漱清道,李漱白望着他,“可是,担心没有用的,是不是与其担心,与其怀疑自己,不如撸起袖子,踏踏实实去把工作做好,尽全力去做,用自己的努力和实力去证明自己,好像,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李漱白不语。
“漱白啊,咱们都没有别的路可走。我不能退,你,也不能退,明白吗”霍漱清道。
李漱
白并不知道,这话,霍漱清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是啊,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只能一直往前了。
在路上,霍漱清给曾元进打了电话,曾元进让他们现在办公室等他一下,霍漱清和李漱白就在曾元进办公室等着。等了不到五分钟,曾元进就从外孙女的演出现场赶回了办公室。
曾元进是见过李漱白的,在霍漱清调任松江省之后,曾元进去松江省好几次检查工作,在霍漱清的私人聚会上见过李漱白,当时还有其他一些霍漱清的亲近下属。而在这些人中,霍漱清对李漱白的评价是最高的,以至于曾元进还笑着说“就因为你们两个名字当中都有一个漱字,你就这么看重他不过,这也算是条理由吧!”
“迦因怎么样”寒暄了两句,曾元进问霍漱清。
“她睡着了,我让小区过去陪她了。”霍漱清道。
曾元进点点头,便开始和李漱白谈松江省省长一职的接任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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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不下她啊
覃逸秋说不出话来。
这,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苏凡——
这时,医生来了,一番检查,跟苏凡问了些问题。不过再怎么查,都是生理性的检查,覃逸秋担心的不行,一颗心真是悬到了嗓子眼里。可是,当着苏凡的面,她根本不能和医生说刚才的事。等到医生检查完离开,覃逸秋就赶紧追了出去。
“姜大夫——”覃逸秋追上主治医生,问。
“覃小姐,您好。”姜大夫一直负责苏凡的病例,同时也是好些领导家属的负责医生,覃逸秋是很熟悉的。
“我们去您办公室谈,可以吗”覃逸秋道。
“好的,请!”医生请覃逸秋来到办公室,关上门。
“迦因的检查结果怎么样”覃逸秋问。
“呃,这个,我只能和她的家属说,覃小姐,对不起!”姜大夫说。
覃逸秋也知道规矩,便说:“好,那您跟漱清说吧,不过,我想和您说的是,刚才迦因,好像有失忆的症状。”
姜大夫惊呆了,赶紧打开了自己的检查记录,开始一项项核对。
“具体是什么样的”姜大夫问。
“她好像感觉自己在榕城,好几年前的情形——”覃逸秋便把当初自己开车撞了苏凡,苏凡生了念卿的情形,还有刚才的事告诉了医生。
“是记忆发生了错乱,是吗”姜大夫问。
覃逸秋点头,道:“我不知道,看起来好像是。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姜大夫想了想,道:“我给刘主任打电话汇报一下,进行会诊。”
“可现在怎么办她跟我问她的孩子去哪里了。”覃逸秋问。
“这样吧,我打电话找她的心理医生过去和她聊聊。”姜大夫说完,就立刻开始打电话了,“覃小姐,您别担心,我们来处理,您就和她聊过去的事,暂时先聊过去的事,不要让她发现她失忆了,否则可能会有更深的精神刺激。”
“好的,我知道了。那我给漱清打电话吧!”覃逸秋起身道。
覃逸秋电话打来的时候,霍漱清的车子,刚停在了总理府的院子里,准备下车去开会。
手机响了。
一看是覃逸秋的名字,霍漱清的心就顿了片刻。
难道是苏凡出事了吗
可是,他的一只脚已经下了车,有人已经前来迎接了。
手机,响着,他摁掉了。
“霍书记,总理那边要请您等两分钟。”是总理的一位秘书,很年轻的一个男人。
“嗯嗯,没事,没事。”霍漱清道。
“您这边请!”秘书领着他,就往办公室走。
“抱歉,我先打个电话。”霍漱清道。
“哦哦,没事,霍书记,您请,我在前面等您。”秘书说完,就礼貌地离开了。
在面见领导前打电话,这事传进领导耳朵里,总会打个圈圈。可是,覃逸秋知道他在处理公事,如果不是特别的事,她是不会打电话的,这点分寸,小秋是很清楚的。
不管领导怎么想,霍漱清还是给覃逸秋回了电话。
“嗯,小秋,怎么了”霍漱清问。
“漱清,你现在还在忙吗”覃逸秋明显是压低声音说的。
“没有,我等会儿就去开会,再过两分钟。”霍漱清道,“你说吧,什么事”
覃逸秋抿了下嘴唇,定定神,道:“漱清,迦因醒了。”
“哦,医生检查了吗有什么问题吗”霍漱清问。
“姜大夫没和我说什么,他说要跟你讲,不过,”覃逸秋顿了下,“漱清,迦因好像,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什么意思”霍漱清问,他愣了下,却还是说出了自己最不相信的那两个字,“失忆”
“我也不知道,感觉不像是完全失忆,好像是她记忆出现了错乱,她以为我们是在榕城,以为她被我撞了的那次,刚刚问我孩子的事。”覃逸秋道。
霍漱清说不出话来。
之前苏凡中枪昏迷醒来后,也有这样的情形,选择性的失忆,忘记了他,忘记了中枪。心理医生说她那是ptsd,而且,他记得医生和他说过,这个ptsd会持续很久很久,不知道会有多少年,即便是每个病人的情况不一样,这个病症也不会在短期内消除,而且,要是在这个期间又有什么重大的精神刺激,那么——
现在,曾泉这件事,就是心理医生说的重大精神刺激,而这个刺激,一次比一次深。
失忆,只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
霍漱清闭上眼,眉头紧蹙。
“漱清”覃逸秋听不到他的声音,担忧地问。
“嗯,我听见了,没事,你别担心,交给心理医生吧!”霍漱清道。
覃逸秋愣住了,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
漱清这是怎么了迦因都这样了,他居然说,没事
“漱清”覃逸秋叫了声。
“我去开会了,这边的事情忙完我就回去。等会儿我岳母可能就去医院了,暂时你先陪苏凡待一会儿吧!”霍漱清道。
“嗯,好的,我知道了。那你去忙吧!”说完,覃逸秋就听着霍漱清挂了电话。
覃逸秋站在原地,久久不动。
漱清,怎么办
医院的走廊里,安静极了,感觉一根针掉下去都能听见。
覃逸秋站在原地,看着那些轻手轻脚走来走去的医护以及病人家属,闭上了双眼。
霍漱清合上了手机,抬头朝着外面看了眼。
依旧是阴沉的天空,压在心头,真的,好难受。
“霍书记——”年轻的秘书走了过来,叫了声。
“哦哦,可以进去了吗”霍漱清问。
“嗯,您请!”秘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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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愿意告诉她
天空,阴沉着,谁的眼前都是如此,没有谁的心是真正轻松的。
覃逸飞站在院子里,抬头望向天空。
他的眼前,有两条路,一条,是继续之前的决定,去机场。第二天,是去找苏凡,去看看她到底怎么了,如果,如果她没事,那么,他就去机场,如果她——
不管她怎么样,他都什么都不能做,不是吗他能做什么呢他只有离开,这是他的决定,他保证过不再踏足她的生活,他不能让她难过,不能让她为难。可是,他又怎么放得下心,看着她不好,然后还转身离开
除了转身离开,你还能做什么覃逸飞你还能为她做什么
一步步走出了家门,他不知道该去哪里。
去看看念卿吗是啊,他可以去见念卿,去跟念卿了解雪初——
脚步,一步步朝着曾家的那条胡同走去,朝着曾家走去。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去曾家,现在,他能不能——
到了胡同口,他望着眼前长长的道路,却迈不开脚步。
一辆车,从他身边开了过来,后面紧跟着过来了一辆,他站在路边没注意,可后面那辆车很快就停了下来。
“小飞叔叔——”一个熟悉的女孩的声音传入了覃逸飞的耳朵。
“念念”覃逸飞看着从车上跑下来的女孩,惊叫道。
“小飞叔叔——”念卿一下子就扑到了覃逸飞的怀里,就像小时候一样。
覃逸飞赶紧蹲下身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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