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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修士很危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想见江南
两个命轮中的双鱼,几乎同时缠绕在了一起,轰的一下,整个命轮炸开了。
滚滚天意自星空穹顶洒落,他周身仙气翩翩,无尽的星河之力洒落,打入两个命轮炸出的那片絮状物的纯白光亮之中。
许易勉强将化作五彩的通灵宝物甩出来,脑子一空,意识仿佛被从躯体里剥离了,变得懵懵懂懂。
他谨记着荒魅交待的,尽量观想宏大事物,一旦触动了天意,立时就能演化出神图。
而神图产生的水准和效果如何,除了取决于命轮的成色,更取决于观想的结果。
因为,命轮的成色若是不佳,便是观想出漫天神佛,也休想沟通天意,反倒有命轮崩坏之忧。
反之,若命轮成色上佳,观想山川河流,很可能根本不能引动天意。
一旦勾引天意超过了时限,观想便没了意义,会自动演化出神图,只是那时的神图,无限趋近于废品,这样的神图修士前途注定黯淡。
而事实上,这样的废神图,在神图修士中也占了不小的比率。往往这些废神图的修士,为了那一线生机,是什么也豁得出去。
当今之世,邪道昌盛,没少了这些废神图修士的身影。
许易努力地观想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天意依旧浩荡,一点被他引动的意思都没有。
许易有些急了,他命轮的成色是顶级,他的野心也是顶级,故而,从观想一开始,许易观想的就是一个个古老神祇。
这些神祇都不响应,他又开始观想浩瀚天象,无尽星辰,一个个都试遍后,却发现天意依旧深沉,丝毫没有引动的征兆。
许易终于有些按捺不住了,因为他发现滚滚天意有了溃散的征兆,便在这时,他耳畔传来呜呜声,他睁开眼来,便见那五色的通灵宝物剧烈震颤着,时而化作无尽异象,时而化作马克沁重机枪。
嗖地一下,一道灵光击中了许易,他重新闭上眼睛,开始观想。
轰得一下,天意如雨,疯狂洒落,洒金命轮炸开的纯白亮光中,终于那些亮光生动起来,开始氤氲着,变化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终于那纯白色的光亮彻底化作一团火焰,便不再有新的变化生出。
就在这时,那五色通灵宝物跃入那火焰之中,本来已经有止歇迹象的滚滚天意,再度涌动起来。
时间,又过了整整一炷香,滚滚天意终于散去,那五色通灵宝物,化作一团流溢的混沌物,只拳头大小,不停地在变换着形状。
不用细瞧,便能发现那已化作混沌色的通灵宝物,多出了恐怖的威压。
渐渐地,天意彻底散去,许易周身祥光涌动,盘膝而坐的身体,并没有转运法力,却凌空浮起,在空中旋转三圈,缓缓飘落下来。
他睁开眼来,眼神平静,内视两个命轮中的两幅如出一辙的神图,心中寂静、欢喜。
经过艰苦卓绝的努力,他终于打破壁障,修成神图境,正式登堂入室,成了这浩瀚大世界上流修士中的一员。
修得神图境,他也正式列入了仙籍,因为他本来就有一枚道果。
等等,道果呢?老子的道果呢?
许易惊讶地发现,命轮中的那缕青芒消失无踪,遍寻不得,最后定睛在那通灵宝物上,才终于找到些蛛丝马迹。
混沌一般的通灵宝物深处,竟藏着一抹浅青色,不断流溢变换着的混沌体,显然蕴藏着无与伦比的莫大威力。
“莫非少一正仙的道果,融进了这通灵宝物中了?”
许易心念到处,突突,他的如意珠有了动静,取出一看,正是属于少一正仙的那枚。
许易赶忙捏碎了那枚如意珠,默然道,“看来这少一仙宫,终究是回不去了。”
失去了道果,他无法再假作少一正仙的身份,自此,也只能让那座少一仙宫,彻底沉沦了。
“老许,成就神图了哇,恭喜恭喜啊,不过,我得跟你提个意见,那个通灵宝物,不能再放进星空戒了,我怕这鬼玩意儿会爆炸。”
显然,荒魅也感受到了通灵宝物的可怖威力,心中惴惴不安。
说实话,许易也有这种担心,索性取出四色印,将这看着就吓人的玩意儿,扔进了四色印空间。
大功初成,许易出了星空炼房,结算完毕,着实肉痛,这鬼地方的花销实在太高。
出了仙林城,许易径自赶往南极宗,找到了现任掌教卢道人,召集了诸位长老作见证,他将那把剥离了禁制的太乙分光尺,交还给了卢道人。
现在的南极宗在名义上是少一正仙立起来的,如今,少一仙宫倒了,恐生风波,新立的南极宗还很孱弱,没有镇山之宝,恐怕压不住场子。
太乙分光尺回归,一众南极宗长老激动无比,虽然南极宗复立,但所有人心中都不甚安稳。
此刻,太乙分光尺复归,南极宗第一重宝镇山,宗门的人心立时稳固。
许易也给出承诺,云景仙宫那边,他会打招呼的,让诸人勿忧。
随即,他谢绝了卢道人等人的邀请,驾着云头,离开了南极宗。
如今的南极宗,他觉得陌生,归还太乙分光尺,不过是全始全终,以敬冥冥逝者。
这日上午,许易回归了泗水竹屋,去时红梅傲雪,归来时,花枝已残,两只白鹤更是没了踪影儿,他算是妻离子散了。
好在这家伙本就是假装的梅妻鹤子,心中哪有半点忧伤。
盘算着这一波名士之路该收尾了,他取出如意珠,联系了刘冠岑、苏香君、吴思、宋轻盈、余都使等人。
当日傍晚,他联系的诸人差不多都赶来了。这几个月,他闭关修行,外面却是将他的名声捧得越发高了。
刘冠岑这帮人虽不愿打搅他,但架不住新朋旧友邀他们作中人相请空虚客。
许易这些日子,专心修炼,任凭那枚如意珠跳动,他也不曾理会,如今出关,邀请众人,众人哪有不来的。
当然,也有两人招而未至。





这个修士很危险 六百七十三章 不如(yao)莲(lian)
没来的两个,一个是吴思,一个是余都使。
余都使回话说,公务繁忙,无瑕赴约。
吴思回话说,杂事繁多,改日请罪。
许易很清楚,前者是真忙,后者是真不敢来。
他估摸着吴思多半已经开启了宝盒,此番不愿来,纯粹是心虚。
不来便不来吧,许易心里有主意,山不过去,我就过来。
湘水边,竹屋前,高朋满座,胜友如云,许易精心做了准备,物资供应既高档也充沛,众人谈笑风生,气氛极佳。
聚会持续了数个时辰,直到月上中天,星河灿烂,刘冠岑吟诵了一首许易曾在一次聚会中,所作的几首对月抒情佳作中的“明月几时有”。
吟诵罢,苏香君击节叫好,“不管是第几遍听,总觉得有此才情之人,乃是天选之子。”
众皆附和,许易面上闪过一抹忧色。
宋轻盈道,“我观许兄必有心事,诸君皆属旧友故交,不如说来听听,若是需要帮忙,能出一把子力气,我和诸君皆不惜力。”
借着许易那句“春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宋轻盈名声暴涨,不知多少仙家佳公子拐弯抹角地来偷瞧她。她很是领许易的人情。
许易站起身,对月长啸一声,“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奈何,奈何……”
星空戒内,荒魅赶忙躲进被子,塞紧了耳朵,他怕自己成了“殃及无辜”这个词里的无辜。
众人忙问究竟,许易道,“诸君以为这些日子不在此间,却是去了哪里,不瞒诸位,这些日子,我都在冲境,如今已是神图境了。”
说着,气势一放,众人悚然。
跨入神图境后,气势收放自如,若是刻意收敛,倒是不好直观地判断境界了。
何况,众人皆和许易相熟,来了这许久,倒也没谁刻意探查许易的修为。此刻,他一显露,众人才惊觉。
“恭喜恭喜,一步踏出,天地不同。”
“有几个名士能跨入神图境,许兄将来便是超越邝名,也不过等闲事。”
“一朝命轮化神图,始知大道无尽途。许兄,了不得。”
“…………”
众人皆诚心贺喜,阳鱼至神图,确实是一步天堑,既已迈出,非同小可。
许易道,“成仙非我愿,愿归山水间。奈何,我是许家人,终要为家族做贡献,家族虽逼迫我冲击神图境,但终究是为我好。如今,我成就神图之境,族中是断断不能再放我为一山水郎,却是要我参加大比,走那仙官之路。今日,我召诸位故友前来,便为话别,自今日始,山水郎不见,世间多一庸俗许易。”
这正是他召集刘冠岑等人前来的目的之一。
他玩名士之路,收集了足够的资源,跨入神图境后,再接着走名士之路,意义不大,真正回报率高的,还是正经的仙官之路。
但他得了便宜总是要卖乖的,不能硬调头,扎猛子就扑到名疆利场中去,总要有个过渡。不然,舆论场怎么看他。
如今他空虚客可是实实在在的一个大名人。
此番,他召集刘冠岑等人前来,就是想借着刘冠岑等人之口,将他参加选拔,准备转入官途的事情宣告出去。
重点放在,他许大名士是逼不得已,腔子里的一颗冰雪心未改。
“许兄言重了,仙官也是正途,虽不能悠游山水,自得其乐,但也别有洞天。再说,以许兄只高洁,便入了那污浊之处,也定能洁身自好。”
宋轻盈规劝道,眼神中的可惜,总是藏不住。
在她看来,许易这样的冰清玉洁之人,做个绝代名士,才是最好的归宿。
许易叹息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蔓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我独爱莲,却不如莲,将来怕是要变作自己也讨厌的模样。”
众人面面相觑,饶是习惯了这位动不动就口吐芬芳,但总还是忍不住被震惊。
刘冠岑道,“许兄,恕我直言,你家族老好不晓事,天下仙官何其多,没有家世,做到八品七品,已经是顶格了。即便成就八品七品仙官,何如一个绝代名士的影响力。想不通,想不通啊。”
许易心中苦笑,行了吧,我好不容易找了这个借口,再聊下去,可别让你们给聊漏了。
他正想着转移话题,苏香君道,“大比也就剩小半年了,许兄可凑够了荐书?如果荐书不够,还是去不得的。据我所知,有资格写荐书的,基本都写出去了,再想弄荐书很困难了。比如我家,我父亲可以写三份荐书,基本早早就被预定了,如果只是现在着手,恐怕许兄族中也难收集齐荐书吧。如此一来,没准许兄可以继续悠游几年。”
许易心中咯噔一下,哪想到还有这回事。
他此番召集诸人,目的之一已经说了。目的之二,便是想拐弯抹角请这些贵人们帮忙解决推荐书的问题。
苏香君这么一说,他立时明白是自己把问题想简单了。
“但愿如此吧。”
许易口是心非地应着。
宴会的气氛至此低沉,左右时间也差不多了,众人宽慰许易片刻,便即告辞了。
许大名士的影响力果然不凡,没过几日,他被家族所迫,不得不参加大比的消息,便传了出来,影响力颇大。
这日,他正在为荐书的事儿犯愁,小陶至,送来荐书一封,落的是五品上仙的大印。
有此一封荐书,他参加大比的事儿,彻底齐了。
“小陶仙子至,必有福音来,小陶仙子真成了我的福星,每次来,必能周济许某。”
许易诚诚恳恳冲小陶一礼。
小陶道,“这是我家都使的心意,这不消息才传过去,她就帮你办了。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堂堂一个大名士,名头都传过了治职都,居然要去参加什么大比,急着去做那没有人味的仙官,愚哉愚哉。”
小陶痛心疾首。
许易苦了脸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罢了,不提也罢,你家都使近来如何,那宇文拓没再纠缠了吧。”




这个修士很危险 六百七十四章 总不能出丑闻
小陶吐了吐舌头,“还是你奸,都使按照你出的主意,可是得了一段时间的清净。”
许易瞪眼道,“聪明聪明,我这是聪明,话说你家都使怎么做的。”
他当时给余都使出了两条法子,一条是“你喜欢我哪里我改”,另一条便是让那宇文拓知道她余都使正在和宇文拓老子玩暧昧。
小陶道,“我家都使不过故意写了些影影绰绰的文字,对大老爷表示敬仰,宇文拓侦知了,便消停了,不过看他的意思,未必全信。”
许易道,“另一条路子呢,你家都使可以用丑女计啊,吃肥一些,邋遢一些,或者,表现出一些让人不能接受的怪癖,比如多吃些炒黄豆之类的。”
小陶跺脚道,“得了吧,我家都使最是爱美,连沐浴的浴桶,都要用香花熏了又熏……哎,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行了,东西送到了,我就先回了,祝你好运噢。”
许易微笑,再度致谢,小陶腾身而去,复又归来,“得了,你还是跟我去一趟吧,都使这两日心情不佳,你再去说两个笑话,逗都使一乐。”
许易怔了怔,“不如这样,我说两个,你记着了,回去说给你家都使听才是。”
大比的日子不远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高一下,时间正紧,哪里好浪费。
小陶顿时臊红了脸,“说什么呢,你那些玩意儿,我才不要学,再说,我也讲不出你那个……哎呀,你倒是去不去。”
荤段子的确只能异性讲来,才有那股骚情。
才受了别人好处,这个时候就撂挑子不管,实在是太那啥,许易还真干不出来,只好随小陶走一遭。
一泓碧水门前绕,两山排闼送青来,轩阔的暖色大厅,门窗俱开,暖风送入,淡色的帷幕摆动着,多日不见,余都使似乎清减了些,依旧是白衣着身,白纱覆面。
招惹的太多了,如今许易对异性已经没什么兴趣了,但一见余都使面上的这白纱,他心里头就痒痒,恨不能一把扯下来。
双方见礼罢,也没什么话题,总不能上来就讲荤段子,只能借着刘冠岑,宋轻盈这些双方都识得的朋友,来打开话题。
闲话片刻,余都使道,“我倒认为参加大比是正途,天庭改制在即,大比出身的仙官将来必然是主流。做一个名士,纵然一时悠游山水,名满欢场,但终归会沦为孤寂。届时再后悔,路子已然窄了。还好,你幡然醒悟,算是个有慧根的。”
余都使的话老气横秋,让许易简直不知如何接茬了,不得不传意念给小陶,小陶回复说,“可能是都使察觉到了有人窥视,不便交谈。行了,都使很不高兴我带你过来,你赶紧撤吧。”
许易心塞,支应了两句,便告辞了,临去之时,思及余都使的处境似乎不佳,便对着小陶传出一段意念,这才告退。
…………
“公子,老夫以为余都使那边不必盯了,盯了也无用了,左右是一段孽缘,舍也就舍了。”
孽龙殿中,一个宛若枯木的素衣老者低声冲气质阴冷的宇文拓汇报着。
宇文拓蚕眉一竖,“又出了何事?你可知我得不到她,会很久都不快活?何况,我想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
素衣老者道,“若是旁人,自然任从公子心意,可这余都使心慕大老爷,当初,他也是大老爷带回来的,尔后,修为一日千里,短短几年,又拔擢高位。大老爷只说,此女是他机缘所在,非比寻常。可真正的原因是怎么一回事,谁又知晓呢,未必是余都使在单相思啊。”
宇文拓俊脸胀红,这是最让他心塞的,被自己老子给绿了,还没处说去,真是无比憋屈。
自那日纤波苑中,惊鸿一瞥,他心里头似乎从没有的情弦,一下子就被拨动了,继而念念不忘。
他也示好过,被无情拒绝,后来,手段渐渐激烈,但到底存了尊重的心思。
近来,他心绪越发不稳,心中渴望越是急烈,本打算不管不顾,先要了再说,偏偏出了幺蛾子。
那日,他入纤波苑,竟看见余都使在情花前祝祷,静听余都使的祝祷之词,却是保佑他父亲宇文垂仙福永享,这本来没什么,可听着听着发现不对劲儿,后面尽是女儿心思,似乎一腔倾慕都扑到了他父亲宇文垂身上。
当时,宇文拓如遭雷击,若余都使的一颗芳心,寄在别人身上,说不得他立时就赶过去将那人碎尸万段。
可现在是他老子绿了他,他又能如何?除了忍,就只有伤心了。
自此后,宇文拓彻底老实了,这一段观察,也没发现他父亲和余都使有出格的事儿,他又故态稍萌,开始关注纤波苑这边。
心中虽存了万一的念想,但到底不敢妄动。
“行了,你就直说吧,你又发现了什么?”宇文拓心中闪现阴霾。
素衣老者叹息一声,取出一张白纸,宇文拓劈手夺过,白纸上空空如也,他看向素衣老者,后者轻轻挥手,白纸上,立时落下文字: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宇文拓双目赤红,死死瞪着那张白纸,说不出话来。
素衣老者又补了一刀,“这句子是写在一副人物画上,上面画的正是大老爷。公子,作罢吧,如此佳作,定有传出去的时候,一旦传出去,咱这边再闹出事端来,便是千古丑闻,纵然本来无事,也架不住那些小人添枝加叶。公子自不必理会那些丑类,可大老爷岂能容人置喙?”
哇的一声,宇文拓吐出一口血来,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可再不甘心,又能如何?总不能真弄出千古丑闻吧。
一口血喷出来,他心智反倒明晰了些,“不对,这诗作不像是她能写出来的,她喜好诗文不假,但如何能作出这等佳句?”




这个修士很危险 六百七十五章 爱许易
素衣老者叹息道,“公子说的有道理,今日,她的确召见了那个空虚客,以空虚客的水准,这词作的主人是谁,不难猜出。但都使能求来如此佳作,附着在大老爷的肖像边,还说什么呢?”
宇文拓沉默,是啊,问题的关键从来都不是那首佳作出自谁手,而是她偏偏要将这佳作附着在自家父亲的肖像边,这是毫不掩饰啊。
“公子,天涯何处无芳草,都使虽芳姿珍重,但也绝非旷世难寻,公子不必介怀。”
素衣老者十分不赞成宇文拓沉迷这无聊的儿女情长,何况,随时都有可能演变成丑闻。
“不,老樊,我这人从来都是宁向直中取,不向曲中求,越是不可能,我越是要求。能从我老子手里,把她夺回来,你不觉得更有意趣么?”
宇文拓狰狞一笑,心志更坚,他竟从中嗅到了变太的快感。
素衣老者懵了,这都是什么人呐。
“老樊,去调查清楚那空虚客的情况,我有大用。”
“公子这是……”
“我要用这空虚客,试试大老爷,她不是单恋么,我非给她弄出绯闻来,先来一出捉奸吧。”
宇文拓漫不经心说道。
素衣老者倒抽一口凉气,他立时领悟了宇文拓的思路,弄他空虚客,就为了污秽都使,被污秽后的都使,大老爷是一定不要的,那时,宇文拓自然便有了机会。
素衣老者虽极不认可宇文拓在这儿女情长上面,如此劳神费力,却也不得不承认,那滥招备不住有奇效。
素衣老者知道自己劝不住宇文拓,领命后,便出去了,不多时,便折返出来,将许易的情况向宇文拓作了汇报。
从许易在散仙院担任黄巾力士开始,到司马家断案,再到和范城等人结仇,最后的名士之路,和准备参加大比。
以素衣老者所掌握的资源,要打听以上消息,易如反掌。
听完了素衣老者的介绍,宇文拓由衷赞道,“是个聪明人呐,难得有这样的文采,邝名之流大不如也。”
素衣老者道,“此人之诗文才华旷古绝今,诗文虽是小道,但才华到了这等份上,也着实骇人。其人的影响力实在太大,因为你不知道哪个大人物就喜欢上了他的诗文。所以,公子不能不小心啊。”
宇文拓点头道,“老樊所言极是,我把这小子当邝名一般对付就是了,不过,消息还是不够细,咱们能找到的只是浮在面上的消息,重点消息,全然没弄到手。”
老樊道,“最了解一个人的是他的对手,曾经和许易放对的,就剩一个夏奇杰还在钎狱。”
宇文拓道,“把人弄出来,我相信姓夏的不会让我失望。”
一个时辰后,夏奇杰被带到了宇文拓面前,才短短半年光景,夏奇杰便像是变了一个人,整个人宛若从幽狱中放出的恶鬼,双目闪烁着鬼火。
在听了宇文拓的目的后,夏奇杰再度拜倒,叩头不止,老樊挥手将他托起,“说说许易吧,公子要收拾他,也算替你报仇。”说着,提了两坛子仙酿出来,让夏奇杰润润嗓子。
夏奇杰也不客气,搬起坛子,咕嘟咕嘟,一股脑儿全灌进了口里。
连干两坛后,他精神恢复不少,“大人万不可小觑许易,万万不可小觑许易,夏某就是前车之鉴。”
宇文拓哂道,“我想听你聊聊许易,却不是听你在这里危言耸听,你到底有没有正经的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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