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年
说完这话,沈老爷子就站起身,由沈老太太扶着回了主屋。
沈和举和沈和贵相识一眼,都不免有些奇怪,按理说他爹不应该是这个态度呀!惹上船帮这种事儿,让他们避开还来不及呢!怎么还暗示他们去帮忙找人
“我听咱爹的意思,是让咱们帮老三去找人”沈和贵道。
没等沈和举说话,他媳妇赵氏就先出声道,“咱爹说让你们商量着来,也没说非要让你们跟着去通州找长云,我们家大举身子不好,这趟是去不成了,三弟你们两家走得近些,跟过去帮忙找人也更合适些,老二一家跟我们家不怎么来往,我们家大举就不跟去讨人嫌了。”
听赵氏这么说,王春兰心里那个气,哼了一声,道,“大嫂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大哥要是帮忙去通州找人,哪会是讨嫌,老二感激你们还来不及呢!等找着人,肯定得好好谢谢你和大哥不可!等明儿你们长安科举,人老二说不准还能多掏点腰包呢!大哥每顿都能吃两个馍馍一碗稀粥的,我看身子结实着呢!”
赵氏的二女儿沈翠玉闻言不高兴了,她像赵氏,心眼多,且能说会道,平日里做了什么坏事,都推到王春兰家的小女儿沈翠荷身上。
“三婶,人身体不好,哪能从吃饭看出来,爷先前发热不是每顿都吃两个馍馍一碗稀饭的。我们家可没占过二叔家什么便宜,也没求过他们帮忙,都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长念大哥跟过去帮忙也是应该的,我爹就不跟去凑热闹了。”
说完不等王春兰说话,就朝沈和举道,“爹,你身子不好,还不赶紧进屋歇着,这三更半夜的,冷得很,你别再冻着了!”
沈和举应了一声,便让赵氏扶着进屋去了。
沈翠玉也转身就走。
留下沈和贵一家傻了眼,王春兰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离去的背影,这才想起来反唇相讥,“翠玉,你咋个说话呢!什么叫我们吃人嘴软,跟我们占了他老二家多大便宜似的……”
没人跟王春兰搭腔,沈和贵出声道,“现在咋弄老大精的很,长云得罪的是船帮,船帮那是好惹的他倒是撇的干净,要我说,咱们现在也都回屋睡觉去!”
沈长念一脸不赞同的道,“爹,二伯家帮了我那么多,咱们不能坐视不理,你们想想今个要是我出了事,你们会担心成啥样子,多个人多份力,张铁树和李大锤两个外人都能跟着去寻人,咱们同为沈家人,哪能坐视不理”
第二百四十七章老爹来了
沈和贵提议要不等到天亮再去通州,可沈和富心里焦急得很,哪能等的下去,后来码头一户人家听到动静出来,听说他们要坐船去通州,还是急的不能等的事儿,才道家里的老汉会走船。
不过自从凤阳船帮占了码头后,那老汉接不到生意,就许多日子没有下过水了。
几人又帮那老汉把院子里的破船搬到码头,这才好不容易到了通州。
到了通州几人又是两眼一抹黑,根本就不知道沈长云被什么船帮的人给抓走的,就更别提去哪儿找了。
那老汉听说他们要找船帮,就让他们去通州凤阳船帮看看,因为这老汉先前也想在凤阳船帮找个活计干,所以就多打听了些凤阳船帮的事儿,知道凤阳船帮在通州城北的槐树胡同里,让沈和富几人去槐树胡同那儿打听一下消息。
所以沈和富几人才摸了过来,进了柳树胡同,就看见一处大院灯火通明的,他们几人便在门口张望了下,正巧被送吴大夫出门的红袖给看见了,紧接着就被老虎带人给抓了进来。
咱们再回到凤阳船帮的院子内,沈和贵因为看见院子里槐树下的一大滩血迹,失声尖叫后,沈和富几人也都瞧见了那一大滩血迹,这才注意到院子里不止一处有血迹,在院子的西北角竟堆着好几具尸体……
尸体!
几人一瞬间面如死灰,惊怕出一身冷汗,吓得缩成一团,惊惶恐惧都不能形容几人此刻的心情。
“长云该不会已经死了吧……”沈和贵许是惊吓过度,竟把心里想的给说了出来。
先前出声的年轻男人正是沈长念,他扯了扯沈和贵的衣袖,小声告诫道,“爹,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少说两句。”
他小心的瞥了一眼这院子里的众罗刹,又压低声音去安抚沈和富,“二伯,长云今个穿的是靛青色得袍子,那几具尸体里没他的衣裳。”
跟着沈和富过来的张铁树和李大锤两人也被这场面吓住了,他们都是老实本分的汉子,村子里就算有打架骂街的纷争,那也不过是小打小闹,这……这可是杀人啊!
虽然知道船帮的人行事彪悍,但是杀人是犯法的,他们咋能这么大胆呢
沈和富一脸惴惴不安,虽然看了满院子的血和那几具尸体之后心惊肉跳,但是都比不得他担心儿子心切。
也顾不得这船帮的人是不是杀人阎罗,不知肚子里从哪儿涌起来的勇气,竟然抬起头来,朝老虎问道,“敢问大爷,你们今晚是不是在凤阳城的第一楼抓了俺儿子他要是不懂事得罪了各位大爷们……”
“别说了,老二,你是想也害死我们呀”沈和贵一把抓住沈和富的袖子,不停的用胳膊肘撞他,示意他闭嘴。
但是沈和富却充耳不闻,看也不堪沈和贵,继续问道,“要是长云得罪了各位大爷,俺在这儿跟各位大爷赔不是,还请各位大爷高抬贵手,只要你们能放了俺儿子,你让俺干啥都行。”
老虎挑了挑眉,阴沉的脸上闪过一抹诧异,方才他记得罂粟喊过长云这个名字,难不成这是……
心中有了猜想,老虎出声问道,“你是来找儿子的你姓什么有没有一个叫罂粟的闺女”
沈和富见他问到自个闺女,顿时眸中划过一抹警惕,谁知道这些船帮的人打的什么鬼主意,可不能扯到翠花身上。
他犹豫了下,回答道,“我姓沈,我儿子沈长云今个在凤阳城的酒楼被通州船帮的人给抓过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几位大爷抓的人”
虽然这人没有说自个有没有闺女,但是罂二当家姓沈老虎还是知道的,且他沈长云的名字也能对的上,老虎把
第二百四十八章杀人了吗
罂粟对他的恐惧害怕无法感同身受,毕竟只是目睹杀人而已,这种事情对她而言实在太平常,平常到没有任何想法。
但是她想到了前世自己第一次杀人时的情形。
她是从孤儿院里被挑选走的,接着便被扔在猊狐岛上训练,岛上全是像她这么大的孩子,他们一起学习射击,近身格斗,枪械拆装,还有各种各样的暗杀手段。
一直到她十五岁那年,他们的总训练官,没错,是训练官,不是教官,因为压根没有把他们当做人来看待,而是像驯兽一样训练出来的杀人武器而已。
在那年,总训练官瑟琳娜为他们带来了一个好消息,至少在当时的他们听来,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那就是只要通过最后一场训练,他们就能离开猊狐岛,进入组织,正式成为的一员。
那将意味着,他们可以正式出任务了,再也不用被关在猊狐岛的笼子里,像个动物一样整日被训练了。
而且,在非任务期间,他们是自由的。
自由,对被关在猊狐岛上日夜训练,那时的他们而言,是最美的词语。
可誰也没想到,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带来的不仅仅是喘息式美好的自由,还伴随了杀戮和死亡。
最后一场训练要求最终这个岛上只能留下来七个人。
也就意味着,除了这七个人之外,其他的所有人都得死。
曾经并肩作战,共同训练的伙伴,转瞬便成为了死敌,杀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已经记不太清了。
她只记得,曾经无数个黑夜一起说悄悄话的好朋友将手中的刀挥向她的时候,她用藏在袖中的白刃杀了她,甚至来不及恐惧和难过,下一瞬,她手中的刀已经割破了另外一个想在背后偷袭她的人。
没有恐惧和害怕,因为与活下去相比,它们简直微小得不值一提。
现在回想起来,罂粟心里居然有那么一丁点儿的难受了。
老虎的声音将她拉扯回现实,那一丁点儿的难受连一分钟的时间都没有存活到,就被她爹来了的消息给冲击得渣都不剩了。
沈长云更是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脸紧张忐忑外加惊讶,“咱爹怎么来了”
罂粟也站了起来,她的腿和手臂刚擦过药酒,袖子和裤腿还没来得及放下,她手忙脚乱的把袖子和裤腿放下,才示意红袖把门打开。
“姐,一会儿咋跟爹说呀”开门那一瞬间,沈长云还在一脸忐忑的问罂粟。
罂粟小声而又快速的答道,“见机行事。”
房门一打开,两人就看见了站在院子里的沈和富一行人,罂粟笑着上前,道,“爹,你咋过来了”
“啊”
看见门内站着的是沈长云和罂粟,沈和富不免惊讶出声,沈和贵几人更是看傻了眼。
“二哥,我没瞧错吧翠花是凤阳船帮的二当家”沈和贵还揉了揉眼睛。
自个闺女和儿子沈和富当然不会认错,可是……他奇怪的是,翠花为啥在这里,长云被船帮抓过来,呆在这里不奇怪,可他闺女咋也在这里
不光沈和富,沈长念、李大锤几人也全都一脸懵逼,心里的疑问一点儿也不比沈和富少。
“翠花,你咋在这呢”沈和富疑惑出声道。
罂粟上前搀住沈和富的手腕,笑着道,“爹,这事儿说来话长,待会儿我再跟您解释,倒是您怎么跑到通州来了还找到这儿来了”
“长念说
第二百四十九章几不可察
几人都摇头,沈和贵则又开口问道,“翠花,我们刚才在院子里看见好多血,还有好几个人堆在墙角,看着像是咽气过了,你们船帮是不是杀人了”
罂粟几不可察的蹙了蹙眉,想来墙角的尸体老虎还没来得及处理,正巧被他爹几个给看见了。
一旁的沈长云听到后,一颗心提了起来,他爹就是老实百姓,要是知道阿姐杀了人,不知道要惊吓成什么样子,这可这么是好。
没等他想出来应付的主意,就听罂粟道,“咽气三叔你是说笑呢吧帮里几个兄弟喝多打起来了,下手没个轻重,见血了,我们大当家罚他们躺墙角里思过,估计是睡死过去了,杀人可不是小事儿,我们船帮的人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杀人呀!三叔你肯定是看花眼了。”
沈和贵虽然心中充满怀疑,但是主观意识上还是觉得杀人是天大的事儿,船帮的人就是再嚣张,也不敢一下子弄出好几条人命来,所以勉强信了罂粟的说辞。
不过他心底却想着,等一会儿再去前院墙角好好看看那几个人是不是睡死过去了。
“你们从凤阳城过来也折腾的够累的,这样,我让人给你们安排房间,你们好好睡一觉歇一歇,明个我做东,让长云陪你们几位好好喝几杯,权当是谢谢三叔长念哥,还有铁树叔和大锤哥跟着我爹大老远跑到通州来找他。”罂粟道。
“不用,不用。”张铁树和李大奎还十分客气的推诿道。
沈和贵和沈长念倒是没有说什么。
罂粟吩咐绿袖去给几人安排了房间,领着他们去休息。
沈和贵心里疑问还多着呢,还想跟罂粟多打听点凤阳船帮的事儿,因此不想下去,沈长念看出来沈翠花和沈长云是想跟她爹说说体己话,硬把沈和贵给拉走了。
沈和贵还特意往前院跑了一趟,想要去看看院子西北角堆着的那几个‘人’到底是不是睡着了,可等他过去的时候,发现墙角那几‘人’居然不见了,不由一脸郁闷。
殊不知,方才沈和贵在屋内问到尸体的时候,罂粟就给红袖使了眼色,让她去跟老虎说一声,赶紧把尸体给处理了。
屋内,沈家三口子大眼瞪小眼,没人说话。
沈和富摸着手心的茶碗,黝黑老实的脸上充满了疑惑不解,他沉默良久,才出声道,“长云,你脖子上的伤不要紧吧他们为啥抓你”
这话他先前刚一看见长云的时候就问过了,这会儿虽然他心中对罂粟是凤阳船帮二当家的事情充满了疑问,但张口还是先关心自己儿子的伤势,可见在沈父心目中,他还是把自己的孩子放在第一位。
沈长云摸了摸脖子,笑着道,“爹,我真没事,他们……他们…是抓错人了!”沈长云想了半天,才想出来这么一个说辞。
沈父虽然老实巴交,但也不是没有脑子,人家大动干戈的跑到凤阳城去抓人,哪会抓错人再联想到院子里的血迹,还有那几具很像是尸体的‘人’,压根不信沈长云的说辞。
他难得一脸严肃的看着沈长云和罂粟,道,“你们大哥当初想去西北当兵,我不同意,他直接一走就是五年,这事儿以后,我就怕管你们太狠,你们再学你大哥,一走了之。爹知道你们大了,都有自个的主意,在外面也能照顾好自己,所以你们平时在外面有啥事,都不怎么过问,但是——”
说到这里,一向好脾气的沈和富居然语气变得强硬起来,“今个这事儿,你们两个必须老老实实的跟我交代清
第二百五十章金二要人
“有个船帮想要跟我们凤阳船帮抢码头,就把长云抓过来威胁我。想让我们凤阳船帮把码头让给他们船帮,长云这回的事怪我,是我事先没想周到,也让你跟娘担心了。”
罂粟神色颇为认真,甚至带了一丝歉意。
她是真的不想让爹娘担心,他们都是老实本分胆小的庄稼人,发生这种事情,肯定受了不少惊吓。
见她这幅一脸坦诚歉疚的样子,沈和富责备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是依旧坚持道,“翠花,船帮的生意你能不干了吗咱们家现在过得挺好的,有衣裳穿,有饭吃,我跟你娘这辈子也没想着要大富大贵,只要你们三个能好好的,比啥都强,咱们家酒楼不也开的挺好的吗我和你娘根本不用人照顾,请福婶福伯的钱要是省出来,也有不少银子,我回去就把他们辞了,你跟我回家吧”
沈和富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脸上竟浮现恳求的表情。
罂粟心中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看着他爹黝黑憨厚的脸庞,一时间竟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前世她随意惯了,凡是都是自己拿主意,一个人潇洒自在,这世做了沈翠花后,也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没有顾虑过身边人的想法。
可是……
要让她放弃船帮,就此收手,她实在不甘心。
罂粟此时面对的情况,就像是父母希望你能找一份安稳踏实的工作,留在他们身边,安度一生,而你却想要去闯一闯,看看远方。
这种问题没有誰对谁错,但是却让人异常难以选择。
沉默良久,罂粟才抬起头,道,“爹,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对不起,船帮我还是不能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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