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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剑情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长沙鲁小肃

    “你是”

    颤巍巍地抬起手来,真言呼吸沉重,便要向着老道姑呼道。

    不料老道姑见着真言动作,却是不肯给真言说完这话的机会,便是忽地出声喝道:“好!很好!”

    老道姑一连说了两个“好”字,倒是听得墨轩几人一头雾水,众人尚未明白老道姑此言地用意,又见老道姑继续说道:“想不到贫道此行前来,虽未能取了这金龙寺和尚性命,但也是不虚此行!你们几个小家伙阻拦贫道一事,贫道也不与你们计较了”

    说着,老道姑瞪目看向真言,又咬牙吐道:“不过,你们几个金龙寺的和尚可一定要当心了!贫道与金龙寺的恩怨,绝不会这般轻易地了结!”

    言罢,老道姑也不等几人反应,这便回身一跃,向着远处飘去,墨轩几人见此,便要上房追去,却被真言出声制止。

    “几位小友,莫要去追!”

    听得真言劝阻,几人纷纷停下了身形,又满面疑惑地回首看来,皆是不知真言为何不让自己追那老道姑。

    “师父”

    几人不便过问,净虚却是不同,眼见着自己几人再联手冲上,老道姑必是不敌,为何师父要在这个时候叫住自己几人。

    被徒弟问起,真言不见回答,只是双手合十于身前,喧道:“阿弥陀佛,万事皆有因果想不到为师当年之因,竟是造成了如今之果,反而还连累了师门,一切皆是为师之错,真是罪过、罪过”

    闻言,几人皆是一凛,听得真言这般说来,他竟是与那老道姑颇有渊源而正是因为二人之事,这才让老道姑对金龙寺大开杀戒,闹成如此地步!

    几人心中纷纷猜想,但真言已是不见开口再言,几人没朝着老道姑继续追去,这便只能纷纷作罢返身。

    回到原处,净虚已是去到了真言身旁立定,而小不点儿已是向着叶子迎去询问,只担心叶子有没有受伤,一旁小右见此,面色微微难看,倒是不见多言。至于墨轩,他方才得了净虚出手相救,此时便来到净虚身前,冲着净虚抱拳谢道:“方才多谢小师傅出手相救,此番恩情,墨轩定当铭记于心!”

    见状,净虚只是一笑,又回礼答道:“阿弥陀佛!施主言重了,女魔头作恶多端,又打伤了小僧师父,小僧自然不能坐视不理,这才凑巧帮了施主一把,施主不必如此!”

    墨轩也是一笑,便不再说话,这又看向真言,又施礼问道:“真言大师,晚辈功夫不济,被那女魔头逃走,有愧真言大师厚望,只是不知真言大师还有什么其他打算”

    “小施主言重了”

    见墨轩担起过责,真言却不如此认同,便说道:“那道姑武功高强,就连贫僧也受其所伤,几位小友能够出手将其拦下,不让她可以出手伤人,已是功德无量,贫僧又如何会怪罪小友呢”

    听得真言之言,墨轩心中这才一松,毕竟老道姑可是杀了不少金龙寺的弟子,与金龙寺已是结下了大仇,而老道姑在自己手中逃走,虽说是真言不让自己几人去追,但墨轩心中倒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不过眼下真言并没多说什么,墨轩也不再多想,但闻真言又说道:“至于被那道姑逃走,以贫僧对她秉性了解,她定是不会善罢甘休,不过她方才说不会与几位小友计较,小友也大可放心,她既然如此说了,便会说到做到,断然不会与几位小友为难”

    闻言,墨轩面色不动,心中却是道了一声果然。从言辞之中便可听出,这真言的确与那老道姑有着过往瓜葛,只是此乃真言私人之事,墨轩虽是好奇,倒也不会去过问。

    此时,又闻真言继续说道:“她一心只是要找我金龙寺报仇,可说是如此,但她要找的不过只有贫僧一人而已。眼下她已是知晓了贫僧的身份,想必也不会再去寻金龙寺其他人都麻烦,贫僧只需守株待兔等着她再来便是!”

    说完,真言这便闭目立定,只是墨轩看其神色之间,倒是可以见到一丝痛心疾首之情。

    见此,墨轩心中不禁更是好奇真言与那老道姑地过往,只道这一道一佛两门之人,之间又是如何生起地恩怨不过此时却并非说这些的时候,墨轩便也不俗多想,只是朝着真言问道:“真言大师如今有伤在身,若是女魔头再寻shang men来,真言大师倒是不便出手,而仅凭着小师傅一人,定然也不是那女魔头的对手,不知真言大师又有何应对之策”

    这个问题,倒是极为平常,只怕任何一个人,都会想到此处。不过,真言却好似不曾这么想过,此时墨轩问起,竟是将真言问得一怔。

    “阿弥陀佛”

    半晌之后,终是见到真言启齿,只见他吟了一声,便答道:“此事皆由贫僧而起,自然也当由贫僧而结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此时便说如何应对未免有些言之过早,只需等她再寻shang men来,贫僧定有办法劝其放下屠刀!”

    见着真言不愿明言,墨轩却不认同,于是说道:“真言大师,大师虽是受伤,但那女魔头也受伤不轻。方才女魔头被晚辈几人围攻,非是晚辈几人对手,依晚辈所见,不如真言大师就暂且让晚辈几人与大师同行,到时就是那女魔头再找了上来,晚辈几人也可以替大师抵挡一二,不知真言大师意下如何”

    墨轩有意相助自己,真言闻言,不禁会心一笑,可对于墨轩好意,真言却是摇头答道:“小友有助人之心,贫僧自是感激不已,只是此事乃是佛祖派与贫僧之劫难,若是贫僧连她一人都无法劝得回头,又何谈普度众生呢”

    “大师!”

    被真言拒绝,墨轩似是不甘,只见他又要再言相劝,真言却已是抬手一止。

    “小友之心意,贫僧在此心领了,只是贫僧心意已决,还请小友勿要再言。”

    真言缓缓说着,将墨轩到嘴边的话都给推了回去,墨轩倒也不便再劝,只好返身走开,回到了几人身边。

    “真言大师他怎么说”

    看到墨轩回来,几人便立马围上,张铎彪第一个向墨轩问道。

    见张铎彪问起,墨轩便将真言之言转告一番,几人闻言,倒是没见多说什么。

    “真言大师不愿劳烦我们,也许只是不好开口说出这话,我们要是偷偷跟在真言大师身后,等到那女魔头找来,我们再出去与她动手,那女魔头受了重伤,绝不是我们几人的敌手,我们一定能够把女魔头给抓住!”

    着,倒是听得众人眼前一亮。

    但墨轩还是摆了摆手,摇头说道:“真言大师就是不愿我们相助,所以才这么说,我们要是非要出手,只怕会惹得真言大师不喜”

    说着,墨轩想到真言与老道姑之间的渊源,又与几人继续说道:“何况,此事乃是真言大师与那女魔头的恩怨,我们这么冒然插手,未免也有些讲不过去”




第二百一十八章:青衣女贼
    “此等锋利宝剑,也许一直被人雪藏也不一定,就是武林之中不得闻名,这也是常理之中。只是真言师伯,那小子使出的两套剑法,连真言师伯都只识得其中一套,也不知那是什么剑法,与另一套不知名地剑法比起来又如何”

    吃惊于真言之言,但净无心中更多的乃是好奇,这便朝着真言问起,以盼真言解惑。

    闻言,真言便答道:“那位小友所使两套剑法,这其中之一便是青琼山凌左秋所创的《春秋剑法》,至于另外一套剑法,还恕师伯眼拙,却是瞧不出门路来。”

    “《春秋剑法》!”

    净无一呼,不禁问道:“那小子竟会使得《春秋剑法》,难道他是青琼山的弟子”

    “不会…”

    真言摇头说道:“他身着一身黑衣,那可不是青琼山的弟子衣物,又如何会是青琼山的弟子呢”

    “师侄也是这般想的,方才不过只是猜测罢了…”

    净无哂笑一声,答道。

    这时,真言又继续说道:“更何况,那位小友的另外一套剑法之玄妙,更是远在这《春秋剑法》之上!也不知凌施主得知了这一些,又会有何感想”

    “真言师伯瞧不出的那套剑法,竟是比青琼山的《春秋剑法》还要高明,莫非那套剑法是青琼山的独门剑法,真言师伯这才看不出来”

    净无又是问道。

    这倒也是一种可能,真言听得不禁皱眉。可思索了片刻之后,真言却又一阵摇头,说道:“这应该不会,那套剑法虽是玄妙,却是只守不攻,这并不符合青琼山剑法之剑意,想必这套剑法也定不是青琼山的剑法。”

    “这可就奇怪了…”

    见自己师伯都说不是,净无又疑声念道:“青琼山之剑法繁华玄妙,可谓是独步天下,就是说青琼山是天下第一剑宗也不为过!可这世上竟还有青琼山都比之不上的剑法,倒是令人有些不敢相信…”

    “这有何不可信的”

    真言笑言道:“天下之大,可是无奇不有,何况这中原武林高手辈出,就是偶有人创立出几门高明剑法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

    “师伯所言甚是!”

    净无点头道。

    音落,一旁净虚却是问道:“可是师父,你说的这些,又与那二人的血气杀孽有何干系”

    与净无聊了许多,真言倒是忘了这茬,此时徒弟又一次问起,真言便答道:“那几位小友身手皆是不凡,想必都是有着高人师父指点,连为师都知道这血气杀孽,他们的师父定然也是知道,为师又何必越俎代庖地去提醒他们呢”

    闻言,净虚这才明白过来,这便不复多问。

    此时,真言三人已是出了苏州,净无又买来三马,三人便各自乘马向着太原而去。此去太原千里之遥,真言自然也不可能再徒步行去,毕竟老道姑一事兹事体大,可是怠慢不得,真言要是还选择徒步而行,等到到了那太原金龙寺,都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了。

    ……

    一路策马疾行了两三日,真言三人已是来到了汴州境内,想到再去那太原已是不远,三人倒也不甚心急。

    而一说起这汴州,便不得不说起那丐帮,丐帮的总舵可是就在这汴州城外,何况丐帮弟子也是遍布天下,在这汴州城之中更是人多势众,所以这汴州境内,也是丐帮一家独大,其他门派想要从其中分一杯羹都难。

    不过,丐帮毕竟也是九大正派之一,倒是不可能做出那等欺行霸市之事,其他门派之人来了汴州,只要守得住规矩,丐帮弟子也不可能去与他们为难。

    真言三人来到汴州城外,此时离得入城还有一段距离,大道两旁已是可见不少丐帮弟子,皆是一身破烂不堪、手中持着破碗木棍,可想而知那汴州城内,还有多少丐帮弟子在其中。

    而众丐帮弟子见得真言三人策马而行,皆是侧目向着三人看来。真言、净虚师徒二人倒也罢了,二人一身僧袍都破烂褴褛,只差与丐帮弟子一个模样,倒是叫人不甚在意。不过真言身后净无地打扮,让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此人乃是金龙寺的僧人,也叫一众丐帮弟子正色以对。

    “金龙寺的大师,怎么会和两个乞丐和尚在一起看他那模样,好像还是以那个老和尚为首,也不怕丢了金龙寺的面子”

    一名年纪不大的丐帮弟子,看着三人离去地背影,嘴里小声念叨道。

    “你不也是乞丐咱们丐帮弟子都是乞丐,你还好意思说道别人,真是那啥…六斤八两!”

    一个年纪稍长之人指着那丐帮弟子笑骂道。

    “不会说就不要胡说,明明是八斤八两!”

    又一人骂了一声,面上满是不屑。

    “还八斤八两,你当是称肉呢!”

    一人实在看不下去,这便出声呼道:“是半斤八两!不懂还非要装懂,真是…”

    说着,这人也望向真言三人远去地身影,又说道:“听闻江湖上出现了一个女魔头,专杀与金龙寺有关之人,也不知道这三人这么急匆匆地赶路,是不是在被那女魔头给追杀”

    “不会吧”

    闻得此人之言,一人却是不信地道:“我看那人好像是金龙寺的净无大师,他可是金龙寺的高僧!会打不过一个女魔头你信我可不信!”

    “净无又怎么”

    这人不禁呼道:“我听说金龙寺都被那女魔头杀了不下百人了,你以为这里边就全是一些武功差的和尚”

    闻言一凛,那人这才恍然,又小声向着这人问道:“那女魔头…真有那么厉害”

    “那可不!”

    这人说着,将双臂抱于胸前,又说道:“那女魔头可是放了狠话,要灭了那金龙寺满门,她要是没点儿本事的,又怎么敢说这等大话,难道就不怕金龙寺的高僧们出手把她给反灭了”

    “这话不错!”

    认同了这人之言,那人点着手指说着,又看向三人离去方向,才发现三人已是消失在了道路尽头、不见了踪迹。

    见此,那人又说道:“管他们几个和尚干嘛我们丐帮自己还有一堆破事儿没完呢!”

    闻言,那人“哼唧”了两声,又说道:“也不知那个女贼抓住了没有,敢来我丐帮偷东西,抓住了定要砍断她的手脚,叫她这辈子都做一个废人!”

    “得了吧!”

    这人撇了撇嘴,又掏着耳说道:“那女贼要真有那么好抓住,又怎么会到现在都不见消息传来我看呐,去抓女贼的那些人,十有**是跟丢了人,现在正想着怎么办呢!”

    “嘁!”

    那人闻言,一声鼻哼,不见说话,心里却是想道:“抓个女贼还这么费力还不如换成我去,要是能被我抓住那个女贼,说不定长老一个高兴,还会给我一些奖赏…”

    想到奖赏这里,那人脑中不禁浮想联翩,一时之间竟是想得痴了,就连一旁有人叫他都不曾察觉…

    ……

    再说三人继续向着汴州行去,谁知路过一座小桥之时,正逢一名青衣女子迎面策马奔来,四人四马顿时卡在桥上动弹不得,倒是谁也不好相让。

    见状,真言也不多言,只是挥手让净虚、净无二人策马退后,待放得青衣女子先过桥之后,自己三人再过桥去。

    对于真言之言,二人不能不听从,虽说那女子只是独自一人,只要她先让开,放得三人过桥才是最快的方法,但见到真言有意谦让那青衣女子,二人便也不见多说,只是照做。

    不想三人这才刚刚控马稍稍退后,还没等到退下桥去,那青衣女子已是一脸地急躁不耐,冲着三人便是一阵呵斥道:“你们三个臭和尚,怎么还不让开!别挡了本姑娘的路!”

    闻言,净虚不禁只觉气恼不已。自己三人可是正在后退让路,只是一时半会儿间还不能退开,这才稍稍耽误了片刻,可青衣女子对此竟是毫不领情,反而还冲着自己师父这般大声说话,饶是净虚乃是出家之人,此时也不免有些火冒三丈。

    不再控马退去,净虚望向青衣女子,便说道:“这位女施主,师父与我正在让路,你又为何要出言不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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