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大空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皮的皮
波士顿,查尔斯河畔。
沈建南手里拿着一根鱼竿,心不在焉陪着额宋晓丹在河边钓着鱼。
与后来各国通胀低迷相争相加息比,现在各国的情况恰恰相反。
1980年3月,美国通胀高达148,时任美联储主席沃尔克连续加息,1981年6月联邦基准利率达到20。
是的,基准利率百分之二十,一个后来人想都不敢想的恐怖数字。
接踵而至的是美国经济衰退,通胀率在1983年降到3。极度收紧的货币政策为里根腾挪出了空间,依靠政府大幅举债,加上从曰本市场抽血,以广场协议威逼曰本买入美元,美国经济腾飞了,里根笑了。
美联储沃尔克和里根这对”绝代双骄“成为了世界各国央行和政府的楷模:紧缩货币政策打击通胀的“沃尔克之剑”以及通过财政赤字刺激经济的“里根经济学”。
此后,多国央行纷纷效仿沃尔克,收紧货币政策,世界人民联合起来共同抵御通胀;与此同时,这些紧缩政策正在铺垫着九十年代初期的全球经济衰退。
如今大势已然倾斜,在广场协议签订、在苏联解体、在一重康野选择为美元让步的时候,一切都早已注定。
犹如惯性的车轮,各种布局和推手下,不管是他这个棋盘外的挂逼,还是欧洲各国,选择或者不选择,本身就没有太多的选择。
问题是,要怎么才能在这场洪流之中截断最大的利益。
池子是有上限的。
就像七色球的奖池,最大的中将总额度,也无非是将奖池给掏空。
要做空,首先要满足一个条件。
有对手盘。
因为做空的三个基本逻辑是借入、卖出、再买入换回去。
而中间的卖出环节,就需要有买方来买下。
没有买方会什么后果
借来的钱,可能会像是废纸一样全烂在自己手里,眼睁睁的看着做空的标的贬值,却亏的像是红头阿三。
英国央行是这场局里最大的那只肥羊,但也只有二百二十亿英镑的外汇储备,等于四百四十亿美元。
意味着,这个彩票池子里,可以提走的总奖金为四百四十亿美元。
但大势营造出来,需要更多的人参与,大家一起分这笔钱奖金池里奖金,所下的注就得控制在最高兑奖额度之内。
不然,就成了白忙乎一场。
沈建南不由挑了挑眉毛,盘里就这么多肉,那只能先下手为强了,至于后下手的,那遭殃也不能赖在他头上。
河面上微风荡漾,吹得鱼漂在河里轻轻飘荡,忽然,沈建南的鱼漂动了一下。
全身关注钓鱼的宋晓丹,连忙小声喊了起来。
“建南,有鱼上钩了。”
鱼
那这次,就把那帮家伙当鱼算了。
龇牙笑了一下,沈建南任由鱼漂在河面上缓缓沉浮,随着鱼儿试探不断震颤。
鱼漂动了一下。
鱼漂再次动了一下。
忽然,鱼漂一个下沉从河面上消失不见了。
咻——
沈建南收回思绪,麻溜提起了鱼竿,一条约莫三斤多重的鱼甩着尾巴,不甘从河里被捞出了出面。
“哇,这条鱼好肥。”
“嗯。确实挺丰满的。”
“你这是什么比喻暗示我胖”
“我的宋大小姐,我这是赞美好不好。你看这条鱼,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不肥不腻,身材修长。特别是这鱼嘴巴,一张一合,嘿嘿”
沈建南拿着鱼说着,眼里全是坏笑之意。
只差没直接说:似你啊。
宋晓丹哪会同意,眼睛一瞪,一把拽住了这混蛋的耳朵。
“哎、哎!疼。君子动口不动手。”
“臭流氓。你再说。”
“我就是说让你别动手啊。”
“呸!别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宝宝。你怎么现在这么色,我就是疼,让你别动手,你在想什么呢你。”
“”
第八十二章 为“露稔伊”小姐姐加更
八月份的波士顿,是一年之中最舒适的季节。
阳光明媚,风和日丽,二十八度左右的气温特别适合人们户外休闲,拿上一罐饮料,坐在河边钓钓鱼、吹吹风,欣赏一下自然风光,可谓是一种最廉价最舒服的享受。
沈建南这厮很会钓鱼,也很有经验,收起繁杂的思绪没多久,就接连钓了七八条鱼。扑腾扑腾的鱼儿,甩着尾巴,晃着肥嘟嘟的身体,张着嘴贪婪呼吸着空气,滑不留手惹的宋晓丹又是兴奋又是生气、又是面红耳赤。
沈建南那张破嘴啊,不带把门的。
愣是将一条鱼说的跟什么似得,什么一张一合、什么圆润适中,简直就是光明正大在耍流氓。
偏偏,这厮道貌岸然,一本正经,反而怪起宋晓丹思想不健康。
看着那张坏笑着的脸,宋晓丹不由翻起了白眼,咬着嘴唇,想骂人,又不知道该骂什么,只好转头去看河面的鱼漂。
沈建南大乐,鱼水之欢都不知道多少次了,那张永远都看不够的脸上现在还能浮现红晕,让这厮倍感好玩。
“宝宝。你看着这条鱼好好玩,它美的冒泡了。”
鱼还能美的冒泡
聚精会神看着鱼漂的宋晓丹再次被带偏了注意力,等到一看,不禁翻了一个白眼咬了咬嘴唇。
倒霉的鱼到了沈建南手里,就只有倒霉的命,这厮把一根手指插在鱼嘴里,可怜的鱼儿,只能张着嘴不断吞吞吐吐,没多大功夫,黏糊糊的白色物体,就将他手指度的满层泡沫。
可不是,鱼美的冒泡了。
跟你真像啊!
沈建南什么都没说,但眼神,可不就是那意思。
宋晓丹的眼神要杀人了。
“宝宝。快,咬钩了。”
“再耍流氓我打死你,被他们听到。”
“鱼咬钩了。你看。”
“”
宋晓丹低头一看,可不是,鱼漂真的动了一下。
咻——
顾不上再跟沈建南斗嘴,宋晓丹拉着鱼竿猛力一扯,随着鱼线急速拽动的声音传来,鱼钩被她从水里拽了上来。
肯定钓不到鱼。
凭着丰富的经验,在宋晓丹拉鱼竿的时候,沈建南就知道不可能钓到鱼。
钓鱼这游戏,可是得需要耐心的。
结果果然空无一物。
“哈哈!宝宝,钓鱼不能急的。鱼儿刚过来试探是在做前戏,你就跟它慢慢耗,等到它急不可耐一口吞下去的时候,你再用力,妥妥能钓上来。”
“沈建南,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钓鱼啊”
呃
我是不是话太多了
“你说啊,怎么不说了你跟我老实交代,这钓鱼是在哪学的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天天跟别的女生一起钓鱼”
“宝宝。你瞎说什么呢你看我胆小如鼠、贼眉鼠眼的,除了你,谁跟我一起钓鱼。”
“真的没有”
“真的。”
“”
宋晓丹没有再说话,认真盯着那双毫不躲闪的眸子盯了几秒钟,挥起了手里的鱼竿。
嘘!
沈建南不由出了一口气,刚才差一点,他可就露馅了。
“啊!”
一股刺痛突然从耳朵上传来,猝不及防之下,沈建南忍不住叫出了声。
宋晓丹慌忙将手里的鱼竿往地上一丢,看着沈建南,脸上全是惊慌之色。
“怎么了,建南。”
沈建南欲哭无泪,终日钓鱼,今天还是成了鱼。
宋晓丹刚才甩钩的时候,一不小心把鱼钩挂在了他耳朵上
日已山下,夕阳将西边的天空燃烧成通红的颜色,照的整个别墅客厅像是披上了一层神圣的金辉。
耳朵都上钩了,这鱼肯定是没法钓了。
靠在沙发的客厅上,沈建南捂着耳朵,哭丧着脸不停哀嚎着。
“宝宝。好疼啊。”
“”
“宝宝。耳朵好疼啊,要掉了。”
“”
“宝宝。你看是不是肿了,要不你帮我消消肿,口水可以消炎的。”
“”
女人,总是心软的。
在沈建南百般撒娇之中,宋晓丹无奈,送上了止渴消炎的红唇。
一股市话温热的触感从耳垂传来,被鱼钩穿孔的疼痛顿时为之一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酥麻和舒适。渐渐,触感从耳垂又移动到了嘴唇之上,相濡以沫的无声交流令房间的空气升起了一丝燥热感。
扑通。
一只调皮的鱼儿,腰部一个用力,从水桶飞跃跳到了地上。
大概是因为脱离了水源,圆嘟嘟光溜溜的嘴唇贪婪张张合合着,想要摄取空气中的氧气。
但可惜,鱼儿离开了水源,只剩下本能的呼吸,随着一股股黏糊糊的泡沫从鱼儿嘴里流出,调皮的小鱼终于为自己的任性付出了代价,僵硬着身体,躺在那里再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良久,一只大手从天而降,将可怜兮兮的鱼儿再次放入了水里。
因缺氧差点窒息的小鱼无意识颤抖了下,随着身体被水滋润,渐渐复苏了生命的活力,再次在水中畅游着,翱翔着,欢快的摇着尾巴,摆动着,完全忘记了之前差点死掉的经历。
但可惜,鱼的记忆只有七秒钟,否则又怎么会咬钩一次又一次,被人用同样的方法从水里钓出来。
扑通!
欢快畅游的鱼儿,一个猛烈甩动,再次飞跃出了水面,随着氧气越来越稀薄,只能本能的张着嘴,蠕动着嘴里的粘液,呼吸着根本就呼吸不到的空气
天作孽尤可存,自作孽不可活。
一而再再而三,可怜的鱼儿终于为自己的再次任性付出了代价双眼无神看着天花板,身体本能抽搐着,任由体内的水分化作粘液无意识从嘴角往外溢出
夜至深。
月光从窗外透过,银辉洒在卧室,带来了一层朦胧的皎洁之色。
宋晓丹疲惫睁开眼睛,她轻轻侧起身,望着沉沉睡着的沈建南,脑袋贴在了沈建南的胸口,手也抚在了那张印入了她灵魂深处的脸上,星眸点点的眸子里,在月光中,全是无尽柔情之色。
“建南。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不要丢下我,好么”
沉睡中的沈建南不可能听到任何声音。
他在做梦。
做一个很遥远、很虚幻、很不真实的梦。
梦里,他到了一个只有他自己才经历过的世界,梦里,他高歌载舞肆意狂欢,却找不到归宿和终点,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只能肆意释放着自己的灵魂,一点一点堕落在无间地狱。
忽然,一道亮光照亮了世界。
随着亮光升起,一张张模糊的脸忽然出现,渐渐,模糊的脸变得逐渐清晰而又深刻,承载着他再也无法忘记的记忆,让他感觉到一种特别的温暖和舒适。
梦醒了。
天亮了。
一道微弱的阳光从窗帘透过,照在眼睛上,让人本能想要去合上眼睛。
但沈建南没有合眼,如果不是分别在即万分不舍,她又如何会放下一切尊严,心里涌过一丝愧疚和感动,沈建南的手抚上了宋晓丹乌黑柔顺的长发,在她的头皮上细细轻轻摩挲着。
很细腻。很舒适。
宋晓丹像是清晨早起的猫咪,脸上浮现起一丝红晕,泛着星光的眸子,迎上了那双刻在灵魂里的眸子。
“建南。我想要个孩子。”
“嗯。我们一起努力。”
两双眸子交织在了一起,谁也没有说话,但身心相连,一切早已尽在不言中。
“”
八月份的赫尔基辛是一年之中最舒适的季节,四散的阳光从高空投在地面,柔和的光线带着勃勃生机,为这里带来了一年之中最舒适的天气。
温暖而又舒适。
如果是往年,每到这个季节,乔克杜宁就会带着妻子和孩子,去往芬兰湾海滩度过一个舒适的盛夏假期,品着啤酒,饮着冷饮,畅快拿着冲浪板到海上冲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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