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大空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皮的皮
但女人的嘴,却又总是口是心非。
“谁想你个流氓干什么。要送我的礼物呢。”
娇憨起来的宋晓丹让沈建南大乐,如果是尤利娅、其娜或者安然,一定会很诚实的回答想,也肯定会不管不顾的吻上来,但宋晓丹,却在睁着眼撒谎,那张羞红的脸,简直让人爱到了骨子里。
抱着久别重逢的佳人,沈建南凑到了宋晓丹娇嫩的耳垂旁。
“”
已为人妇,宋晓丹哪里会听不懂沈建南在说什么,那坏坏的语气,再明显不过了。
一张脸,唰的一下就红到了脖子根。
心有所思,就有所感。
瞬间,宋晓丹就全身再也没有半点力气,瘫软在了沈建南怀里。
“臭流氓。整天都在想这些不正经的事情。”
“宝贝。你怎么这么色,你看那是什么。”
“”
一只硕大的大狗熊被人抬着。
跟人一样高,棕色的毛质,黑色的眼球透明有光泽,看起来很憨、很呆、很萌。
宋晓丹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被调戏了,再想想自己刚才说的话,羞瞬间就变成了羞怒,她在沈建南怀里挣扎着,用拳头捶打着,笑着,骂着,做势欲咬。
“就知道欺负我,看我咬死你。”
“咬我我想想啊,咬字怎么写的!喔,我明白了”
“臭流氓,我不跟你好了,打死你,打死你个大坏蛋。”
“哈哈”
第一百零二章 无冠之王
盛夏的查尔斯河畔,在青红翠绿的树影下,河水充满勃勃生气。
阳光明媚,蓝天无云,水面上的空气非常清洁透彻,为盛夏带来了丝丝凉意。
大概因为周围学校很多,在这里骑车和跑步的人看起来都是一副学生模样,几乎全部是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身材颀长,小腿上肌肉的线条流畅,汗水让他们的皮肤看起来亮晶晶的,充满了青春四射的活力,。
好在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
草地上成群结队的加拿大雁毫不在意附近来来往往的人类,自顾自地埋头吃草,加拿大雁个头很大,当你走到它身边一两步距离的时候,它才不情愿地挪动脚步,摇晃着圆滚滚的身体走到半米远的地方继续吃草。
丝毫不怕人。
它们和草地上神色慌张的松鼠一样,正在努力为波士顿即将到来的冬天储备脂肪,如果它们知道身边的人类每天努力消耗着自身的脂肪,大概会觉得非常可惜吧。
沈建南和宋晓丹牵着手,从一片懒得挪身子的松鼠和大雁群中穿过,踩在被草丛包围的小道上,有着说不出的轻松和自然。
也许,是总牵着手感觉有点累,宋晓丹挣脱沈建南的手指,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又反扣在了一起。
两人对视一笑,谁也没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沿着河边小道走上许久,两人回到了在波士顿的庄园别墅,门把手很干净,看不到任何灰尘,显然每天都会有人打扫保养。
宋晓丹虽然平时还住在学校,但也会经常过来看看,因为这里,充满两人曾经留下的味道和气息。
客厅很宽敞,缕缕光线从外面透入,映照着室内的一切。
两人彼此凝视着,忽然,沈建南一把将宋晓丹端在了身上,没有多余的言语,两人很快不分彼此纠缠在了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阳已经西斜,拉长的阳光穿透卧室的侧门,照出了一幅唯美画面。
靠在沈建南结实的胸膛上,看着远处渐渐西斜的太阳,宋晓丹低喃着。
“建南。等我们老了,找一个地方,种种花,养养草,看看日出,好不好。”
我会被人杀了的。
想归想,但沈建南还是很老实回答道。
“好。你想去哪,咱们就去哪。顺便生上十个八个孩子,带着他们一起。”
“讨厌。生那么多孩子,你想累死我啊。”
“那你想生几个。”
“嗯。我想要一男一女,男孩皮实,不过长大了肯定跟你一样,女孩贴心,懂得心疼人。”
“那咱们现在再努力努力”
“去你的。我跟你说正事呢!”
“我也是在说正事啊。”
“流氓别闹,哎呀,先别闹了,刚才才那个,你想弄死我啊。听我说正事。”
“这样也可以说啊。”
“这样让人家怎么说。”
“”
“”
“我会掉下去的”
“不会。”
“”
良久。
随便吃了点东西,宋晓丹疲惫不堪睡了过去,沈建南洗了个澡换了睡衣,蹑手蹑脚走出了卧室。
夕阳西夏,红色的阳光将客厅映照的一片通红,抓起烟点燃,沈建南靠在沙发上,抽了一口沉思起来。
欧共体的汇率机制核心,是德国马克,各国围绕着德国马克,形成了以德国马克为首的一篮子货币机制,但德国马克的汇价,又来自于和美元的比价。美联储加息,不管是出于通胀考虑还是德国马克的外汇价格考虑,德意志银行都会选择和美联储同步加息。
德国只能这么选,也有这个实力这么选。
但如今除了德国,北欧、南欧、西欧,都需要刺激通胀,释放流动性来刺激经济。
只要德国加息,那正在经历经济危机的芬兰,利率几乎是零的芬兰,就会成为欧共体外的最薄弱环节,芬兰人,肯定会将手里的芬兰马克换成德国马克,存到德国银行赚取利差。
等到芬兰人消耗了芬兰央行的德国马克储备,在关键时候切入,给汇率比价造势,那想要打垮芬兰一点都不难。
时势造英雄,英雄造时势。
造势,沈建南一点都不陌生。
人,十个九个都是没有思考能力的绵羊,有了媒体舆论导向,死的可以变成活的,白的可以变成黑的。
后时代那场引发全球大崩盘的灾难,多少人丧生,媒体依然可以将黑白颠倒,玩偷换概念和水军抹黑的套路,将挽救数万万人生命的中医边缘化,冷却化,再到抹杀化,这世上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只要将芬兰的现状分析一下,举起唱空大旗,再打出足够的头寸,足以将芬兰银行彻底打垮。
无冠之王,那可不是吹的。
给钱就能生,没有利益,那就去死。
叮叮叮——
叮叮叮——
急促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沈建南按灭烟头抓起了电话。
“老板。没打扰你休息吧。”
“是大笑啊。怎么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香港天还没亮吧。”
“还没。老板您日理万机,多有辛苦,大笑怎敢在其他时间打扰您的休息。”
香港。
正是凌晨五点,为了避免打扰到自家老板休息,李大笑可是特意定了闹钟,赶在凌晨起来打电话的。
他拿着电话,满脸谄媚笑容,抽动着鼻子,将这次打电话的目的说了一遍。
“新闻集团你是说默多克现在在香港”
“嗯。他跟刘长志一起来的,新闻集团并购了和记黄埔旗下的传媒机构,现在想并购我们。”
并购和记黄埔旗下的传媒
沈建南沉思了片刻,可不是么,算算时间,新闻集团应该在明年会正式进军亚洲市场。这特么就有意思了,刚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还没等自己去找,就特么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们开什么价格。”
“一亿港币,包括我在内。”
“真特么抠门。”
“老板您说的太对了。在老板您的栽培下,咱们公司好歹也是亚洲第一投资分析专栏,我也好歹是最出名的分析师,才给这点钱,真是太扣了,太看不起人了。”
“你怎么回的。”
“我说让他们等等,等您这边做决定。”
“干的不错。先拖住他们,过段时间我回香港,亲自跟他们谈。”
第一百零四章 十亿美元的业务(卷终)
这可怎么办
沈建南心不在焉听着宋晓丹诉说着对未来人生的规划,脑子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香港就那么大一地,以两人的关系,名正言顺住在一起是理所当然的,就算宋晓丹是去宜兴公司上班,那没事到公司串门也肯定的。
天天待在一起,那自己还怎么浪!
女人都是小肚鸡肠,宋晓丹的性格跟她人一样,特别小肚鸡肠,那时候跟卢新月还没关系,就让她又是哭又是闹的,现在,被她发现了其他事情,抓到把柄或者起了疑心病,那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想起那次宋晓丹直接拿钱砸人的事,沈建南倍感头疼。
以她这种不顾一切的性格,真被她发现什么,天知道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砍了自己
或者把自己给剁了然后去自杀
还是跟自己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得想想——老话常说,女人不听话,就说服她,一次不行,那就两次,瞄了瞄宋晓丹玲珑剔透又精致小巧的身体,沈建南动起了歪脑筋。
宋晓丹哪里直到沈建南这厮不是个东西,看他眼神乱瞟,还以为他不高兴了。
“建南。我知道你心里生我爸的气。我也生他的气,不过都这么长时间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
这都什么跟什么。
沈建南其实从来就没真正生过宋君的气。
两人第一次接触,他就能看的出,宋君这人不是什么一般商人,那种骨子里的涵养和气度,绝不是普通商人身上的那种利字当头。
捐二十万给华海大学,可不是为了他,几番挑衅试探,宋君既没有真发火,也没有报出自己的身份。那种修养和气度,绝非是暴发户或者官商。
果然,后来彭二就查出来,宋君是宜兴公司亚太地区的总经理。
什么是宜兴公司
简单说,它除了是公司,也是一个组织,而这家公司的一位元老,在155年以最隆重的葬礼藏在宝山。
没错,宜兴公司,就是洪门致公堂。
后来沈建南也就明白了,为什么宋君找自己的时间不早不晚,而是那个时间点,那个风雪夜刚过的夜晚。
巧合这东西,沈建南从来都不信,如果排除了巧合,只有一个可能。
宋君知道自己跟宋晓丹之间真正有了关系,以宋君的身份,要做到这一点,简直是轻而易举。
眼看沈建南不吭声,宋晓丹有些坐不住了,一个是给她生命的男人,一个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两人之间有矛盾,她又如何能不发愁。
“建南。别怪我爸了好不好,好不好嘛!”
宋晓丹松开沈建南的胳膊,像是一只布袋熊,爬到沈建南身上,勾住他的脖子撒起了娇。
嘟着嘴,摇晃着,晃的沈建南哭笑不得。
显然,宋晓丹知道的东西很少,宋君对她保护的很好,恐怕什么都没告诉过她,甚至,连宜兴公司到底是什么地位都不知道。
“好不好嘛!”
吹弹可破的肌肤,依旧翻着淡淡的红润,娇小挺拔的鼻梁微微有些许皱纹,嫣红的嘴唇吐气如兰,吹在人身上,让人感觉很是舒服。
沈建南装模作样沉思了一下。
“嗯。可以是可以,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不生气了。”
宋晓丹的星眸不由泛起喜色,沈建南的自尊心很强,也一直很敏感,不用想就知道,当初宋君找他会给他造成多大的影响。
在宋晓丹心里,最怕的就是沈建南心里有裂痕,对自己父亲一直耿耿于怀。
望着那双一本正经的脸,她惊喜道。
“真的”
“嗯。”
“什么条件。”
“你不是说要咬我么”
“”
夏本是炎热乏味枯躁的,然而却也值得留恋,自有它的乐趣。
天地间挥毫泼墨,在清清月光下,描绘着一幅幅多彩多姿的画卷。映入眼里的色泽,都完全地脱了鹅黄底子,它是这般的葱茏和葳蕤着,浓浓把生命的层次极尽展现。
夜幕的天,月光的云,交织着盛夏日最美的风景。她的气味,清香扑鼻,如莲花、似牡丹、胜玫瑰。但盛夏的高温却又让人避无可避,像燃烧万物的火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使人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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