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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重生,总裁老公强势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苜蓿果子

    花凉没理会她那副震惊的模样,等她平复了心情,季荷立刻跪了下来,“主人,我愿意一试。”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季荷觉得自己早已经彻底臣服于花凉了。

    本来就是,若是花凉一直在宗里,她季荷就是见圣女大人,也只能够是远远的观望着。

    得到神祗认可的圣女,果然跟她这种半吊子是不一样的。

    花凉衣袖一挥,一道结阵落在她的寝殿之外。

    “躺到上面去。”

    “主人……”季荷看着这里不是那张床,就是唯一一块软塌。

    那是属于圣女主人的,她怎么敢躺。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季荷知道花凉的脾气,说话做事都不喜欢畏畏缩缩的人。

    也不喜欢别人违拗她的意思。

    知道花凉不是说错了或她听错,季荷不扭捏的躺到那软塌上。

    “衣衫解了。”

    季荷微顿了一下后,立刻照吩咐做,褪尽了自己的衣衫。

    复又躺到软塌上,她做完一切,花凉也拿出了所有必备品。

    “其实我的这个办法,是用金针刺穴逼出它们的,过程很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你能忍耐吗”花凉温声说道。

    这是季荷从未见过的花凉,以前她除了分配任务给自己,就是沉浸在自己的药材里。

    看进花凉温柔的眼眸中,季荷发现第一次见面就说挑战自己的圣女,那般盛气凌人,杀人不眨眼。

    其实花凉就是个外冷内热的人,要不然在众人都以为第二个圣女死了的情况下。

    花凉偷偷救活了自己。

    她需要自己人,也不一定非要自己不可。

    这一疑惑,后来更是得到了证实。

    解掉蛊毒,花凉用了两时辰的时间,比起她自己,这算好多了。

    拔掉针后,花凉背对着季荷,一件一件的收拾自己的东西,“答应你的事,我也做到了,自此后,你不必再跟着我,属于真正的个人。”

    季荷虚弱的身子微颤,“不,主子,我要跟着你。”

    没有遇到花凉之前,季荷和曾经那些死在自己鞭下的女子一样,想要那至高无上的权利。

    “跟着我”花凉微微愣住。

    她从未想过收了谁,更别提徒弟。

    以前帮君泽昊收复手下,却没有一个跟自己是知心的。

    也就是说这么多年,她其实是被君泽昊排除在外的。

    他让她在他世界之外徘徊,却永远不让她走不进他的世界。

    因为他从未爱过她。

    花凉很不想去怀疑曾经生死与共的那个人。

    但这三年,君泽昊再见她,对她仿佛敷衍一般。

    那一吻,就好像只是自己曾经做过无数次的梦境。

    美好得不起一丝涟漪。

    花凉眉目沉冷如水,她想,她也需要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势力。

    心下这么一定,翌日,天色刚刚清亮。

    花凉便带着季荷一起离开了天山宗。

    离开天山宗,是长达十年的游荡。

    十年,花凉也早已不是天山宗那个冷若冰霜得如天山之巅的琼花的女子。

    用季荷的话说,就是多了很多的人儿味。

    十年后的这一天。

    花凉得知一个即将有异宝降临在魔兽森林。

    于是世界之中无论是修仙者,还是魔仙都因这个消息,齐聚在魔兽森林。

    感受到魔兽森林里的气息越来越多的实力强者,花凉勾了勾唇,喃喃细语,“你应该也会来吧”

    花凉闭上了眼睛,心间一片沁凉。

    当初不爱便不爱,为何要欺骗于她

    再见,若有利益向左,只做仇人吧。

    花凉冷硬了心肠,便也不再将那个人放在心上。

    翌日清晨,帐篷里,花凉从修炼之中睁开眼睛,换了一袭许久不穿的白衣。

    季荷虽讶异花凉今日换成这样的装束,却没有过问,而是,“主子,现在需要用餐吗”

    “给我一壶花酒就成。”

    季荷抿唇,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许久不曾饮过花酒的人,今日……

     




第434章 她魂灭,我亦跟她一起魂消
    这一动,可能就意味着,她再也出不来了。

    花凉在原地站了很久,头顶上方突然飞来了一个人,“小师妹。”

    那人惊喜的唤她的名字,刚准备落下,花凉厉声惊呼,“不要下来。”

    寻尘被她那一眼瞪得莫名一抖,然后也就尴尬的停在原地。

    身在魔兽森林,小师妹如今这个样子,寻尘略一想,大概也猜到小师妹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寻尘果然也没有太过靠近,悬在半空中,笑意吟吟的看着花凉,“小师妹啊,要不要我救你啊”

    花凉睐了他一眼。

    要救就救,不救就走,废话这么多,显然在打什么鬼主意。

    “十年不见,小师妹怎么就越来越漂亮了呢”寻尘摸着下巴,笑得那叫一个猥琐。

    “滚。”

    “要滚也必须带着小师妹一起滚啊,要不要我救,你给一个痛快话。”

    “不需要。”

    就算他不来,她也能自救。

    就是怕万一有一个自己不能控制的万一,所以才一直不动作。

    控制不了的话,她就只能跌入那里。

    寻尘叹气,“唉!我说小师妹,你怎么能这么坏呢骗师傅说出去历练,却出去十几年,骗我说出去采药,结果一走又是十年,你这个圣女当得也太过滋润了,不过谁叫你是我师妹,你不仁吧,我也不能不义,是不是只要你结束了魔兽森林之行,跟我回去就行……”

    花凉侧眸淡淡睨着他,就这么简单的要求

    寻尘没去管花凉那眼神,丢了一根长绳过去。

    他虽然平时闹了点,也喜欢占一点花凉的便宜,但这十年未见,再见心情自然不一样。

    更何况他怎么可能置她的性命于不顾。

    一开始寻尘只以为花凉可能陷在什么困境之中,不能脱身。

    可是花凉却没有接那根绳子。

    她不知道自己离开,情况又会是怎样,却也不想连累了寻尘跟自己一起身陷囹圄。

    “咦寻尘师兄,你在这做什么”这时一道清丽可人的女声,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僵持。

    女子一身淡紫色衣裙,20左右的年纪相貌,清纯可人,眉眼间流动着女儿家特有的可爱娇俏。

    但这不是最引人注意的,最令人震惊的是她身边站着的一个男人。

    男人一身黑色玄衣,眉峰如偏走的剑锋,凌厉异常,英俊的脸庞,线条分明的冷酷。

    目光不起一丝温度,深沉难测,一如花凉第一次见到君泽昊的模样。

    如果不是熟悉君泽昊,花凉都要以为那人肯定是君泽昊的兄弟,与君泽昊半点关系都没有。

    上一次在天山宗遇见,他是严晨的男人。

    十多年重逢,他身边又有着另一个女人。

    花凉满心荒芜。

    原来她的等待,终究成了空等。

    原来她曾经错付的感情,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可他当初为什么会吻她

    大概一时也只是身体的需要吧。

    就像他对自己只见过一次面,就要她把身子给他。

    花凉面容惨白,心里一片凄苦和悲恸。

    忽然,她不管不顾的,一脚用力踩了下去。

    甚至这一次,她用了灵力。

    顿时方圆数里出现一个黑色的大坑。

    这个大坑,倏然出现,像一张巨大且令人恐怖的嘴巴。

    一下子便将花凉吞噬了。

    悬于空中的君泽昊倏地眼眸一紧。

    下一瞬,三人都来不及反应,饶是他们皆是这片世界的强者,在那张巨大的嘴巴里,三人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怎么回事”寻尘震惊。

    但想到小师妹一定是知道这事的,心里不由大骂。

    他不就是跟别的女孩子多说几句话么,至于吃醋成这样。

    得亏花凉从不知道寻尘的心思,否则肯定要恶寒一把。

    “啊!”耳边,花樱一直惊叫。

    寻尘皱了皱眉,这叫声,比耳边的风声还要令人毛骨悚然,也不知道君泽昊是怎么受得住的。

    “嘤帝君,这下我们该怎么办会不会死”花樱询问,带着哭腔。

    他们之中,也就君泽昊实力最强。

    所以只能求助于君泽昊。

    “好像使用不了灵力。”寻尘诧异,也不知道是这股引力太强,还是根本使用不了灵力。

    君泽昊眯起眼,好像想起了什么。

    但他依旧沉默不语。

    直到狭窄的洞里,彼此都看不清对方的身影。

    除了花樱娇滴滴的哭声,两个男人都保持了沉默。

    任由那股力量,一起坠了下去。

    直到有了一丝光亮,紧接着三道声音,扑通扑通坠入一条冰湖里。

    花樱直在水里不停扑通,满口的寒水灌入她的嘴里,一出湖面,她使出吃奶的力气,呼救,“救,救命啊。”

    走到这里,君泽昊便也清楚的记忆起,当初她就是从这个地方丢进自己的怀里。

    今天她明知那个地方危险,还是引他进来。

    君泽昊俊逸冷翳的面容,除了阴沉,判断不出别的情绪。

    以前,他还以为花凉是那人派来的。

    就算他们日夜相处,就算他们生死与共,也还总有那么一个疙瘩。

    “咦小师妹……小师妹,糟了,小师妹也不会游泳。”寻尘一个猛子扎入水里。

    自然是不管那在不断呼救的女人。

    君泽昊上了岸,随手将花樱带到岸上,也没管花樱的死活,就消失不见。

    花樱躺在地上,比不得曾经的花凉,她更是被冻得瑟瑟发抖。

    刚刚喝了好几口寒水,再加上这里甚至比天山还要阴寒逼人,她感觉自己就连骨髓都冻成块了。

    湖底下,寻尘没有寻到花凉,被冻得受不了,才上了岸。

    而另一边,花凉手脚不停的将寝室和书室里那些她曾经看过的书,用过的东西,还有一些稀世珍贵的药材,一起都收进了自己的乾坤袋里。

    下到这里,小世界似乎也被封闭。

    还好乾坤袋能用。

    以前离开的匆忙,没来得及带走,现在这些东西,她可不会便宜了别人。

    收起最后一排书简时,君泽昊冷得骇人的身影,豁然出现在书室里。

    花凉慢下了动作,却没有理会君泽昊。

    现在对她来说,这个男人跟她什么都不是。

    “凉儿。”

    听到这一声亲昵的称呼,花凉痛苦的闭了闭眼。

    他这般亲密的唤她,是想再剜一次她的心吧。

    这人恶劣得,无法形容。

    花凉没有理会,仿若未闻。

    忽然,花凉腕上一紧,整个人就被他纳入了湿漉漉的怀抱里,紧紧的桎梏着。

    勒得花凉浑身都疼。

    花凉虽然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但这个怀抱,让她更冷。

    太过温柔的男人,太过温暖的东西,对她来说,是解不了的毒。

    “凉儿,这些年,你去哪了”男人低低的声音,磁性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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