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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惊喜:夫人,你命中缺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间公子
    这是第二次花尽睡在客房。

    和往日也没有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她不想再穿吊带睡衣,也不想去见谁,更不想有谁来见她。

    十点。

    辗转难以入睡,又觉口渴,她在屋里走了两圈,她不知道她在顾忌什么……渴的嘴唇很干,她迟迟没有下楼。

    十一点。

    楼下有汽车声,她停了几分钟,呼了一口气,拉门出去。

    然而。

    一出门却碰到了从书房里出来的楼西洲,而书房就在客房的正对面。

    这个时间凑巧的就像是约好的一样。

    她踟蹰一小时,还是在这夜深人静时和他碰到。

    他没有换衣服。

    依旧是那套休闲服,深色,内敛。

    她还以为刚刚车声是他走了,不想……他一天都没有出门。

    难得。

    他没有去公司。

    狭路相逢,便没有再避的必要。

    “你先走。”

    “你先走。”

    不约而同,异口同声。

    这走廊又没有很宽,但即使即使是不怎么宽,也没有窄到两个人并排走就成问题的地步,偏偏……他们都说了同样的话,看似谦让,实则并不想齐肩而行。

    两人视线对视。

    这深夜仿佛更加黑暗,浓稠得让呼吸都被压抑着。

    但,五秒后。

    花尽迈腿走了。

    她迅速的抽离了自己,下楼,干脆没有迟疑,脚步之间相隔的响声均匀而稳定,说明她很冷静。

    楼西洲没有叫住她。

    猛一闭眼,那股肿胀酸涩又滚烫,他闭了一会儿,才睁开,那细细长长的眼晴把真正的情绪隐藏得很深。

    下楼。

    他的手没有摸前方的阻碍物,也没有扶着楼梯扶手,只是腰侧贴着楼梯,脚步依旧沉稳。

    厨房里有声音。

    楼西洲听到了动静,朝那个方向走了几步,她的脚步声又来。

    他停下。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就是两米,便有女人沐浴后的香气传来,在鼻间丝丝缕缕的进入了血脉里。

    “楼总,连看都不想看一眼么”花尽递他一杯水,他迟迟未动,甚至一眼没看。

    楼西洲依然峻冷,客厅里也没有开灯,昏昏暗暗,他这一身仿佛是夜色里那浓重色彩的一笔,自成一系的男性魅力。

    几秒后,“我为什么一定要喝你递来的水,我又为什么要去看”他反声。

    花尽缩回手,把他的那杯随手放在一侧的摆饰柜上,喝了几口自己的那杯,有些烫,让她能本能的皱皱眉。

    “楼西洲。”她声音温婉了些许,“既然碰到了,就来说点正事。在那个当下,把孩子做掉是最正确的选择,我并不适合做母亲。”

    “你确实不适合做母亲。”楼西洲的舌尖从唇角扫过,“但我既然是孩子的父亲,你是不是应该和我商量商量擅作主张,是以为你能一直瞒着我,还是并不惧怕被我知道”

    水还是烫。

    花尽又喝了一口,从喉腔到胃都是那种撕开皮肉的灼热。

    “后者吧。”她轻轻淡淡的,“即使是你知道,你也不会对我怎么样。”

    那一下子,楼西洲仿佛是能看到,看到面前这女人这一幅底气十足又无情高傲的脸!

    他的薄唇勾起一个凉薄的弧度,“这话听起来……很欺负人啊。”

    花尽逆鳞而上,“如楼总这种身份的人,会有底层社会男人没有的责任感,无论你爱不爱你的老婆,她若是怀孕,你定然不会要她去打了。而偏偏我不会要,楼总没有到逼着女人生孩子的地步,我擅自作主把孩子拿了,是最好的结局。”

    “言则,你是委屈自己来迎合我,我还误会你了。”

    花尽沉默。

    楼西洲泛了冷笑,“我向来不辱骂女人,但你这番言论称得上又当又立,你受之无愧。”

    花尽轻轻的晃了下颈子,杯子里的水也跟着一起摇晃。

    她无谓。

    甚至毫不在乎他的说辞。

    仰头,水一口喝尽。

    “把这样一个又当又立的女人留在这儿,不是折了你的面子么”她放下空杯子,上楼。

    走到他身侧时,被抓住了手腕。

    他气息清冽,扑面而来。

    她仰头,对上她的眼晴。

    漆黑如墨,一眼看不到底。

    “司御说得对,没有为难过女人,不知道为难女人的乐趣。”楼西洲温凉的手指顺着她细白的手腕往上爬,唇中说低沉的靡靡之间,“既然孩子没了,那就赔我一个,有了后,我亲自陪你去做。”

    “楼西洲……”

    “没办法,我在你身上跌的面子一只手都数不过来,我总得找补点回来。现在,你就这身体还有点用,不多来几次,我亏得慌。”




第477章 往事只能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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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尽躺在沙发,身上盖着抱枕,这个季节气候温和,客厅也不会备薄毯。

    她的额头有细细的汗,密密麻麻,晶晶亮亮。她原本没有什么气色,此时脸上却红润有加。

    诺大的客厅只有她一个人,依旧没有开灯,只有先前她去厨房接水时开的灯亮着。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欢爱后的味道,似浓非浓,似淡非淡。

    仿佛预示着那一场似狠非狠的运动。

    花尽躺了很久,直到身上的温度完全的退去,凉意袭来。

    她才坐起来。

    浑身酸软,以及那种丝丝的电流式的酥麻。

    屋子里早就没有了男人,做完,他就上了楼。

    花尽曲腿,手脚放在膝盖,手臂弯曲,连着撸了三下黑发……

    脸上布上了一层愁云。

    她看着餐厅一侧的那个柜子,两个白色的水杯还在那儿,手柄呈八字形状相对,它们也都没有了热气。厨房的灯照过来,它们的影子被投得很长,在空中无限放大,却没有纠缠,各占一边,都冷漠,各守阵地。

    花尽突然在头顶的位置抓了一把,她也不知为何会有这种行为。

    就有那种……

    让自己厌恶到极致却又半点办法都没有的无助。

    她以为……

    楼西洲会厌烦的让她滚。

    却不想。

    两人发生了这种事。

    她以为在他碰她时,她会漠然的……让他毫无兴致。

    然而……

    “到底是有感觉的,你的身子已经习惯了我。”他暗沉的话仿佛还在耳边。

    事后。

    他粗砺魄人的声音在脑子里回荡,“以后,你死,我不允许,活,你也无法摆脱我,你的生死我来定。”

    这话是在两人都从云端上下来之后,他说的。

    那时,他还未完全脱离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

    花尽回了客房,重新洗澡,换身衣服,在浴室的镜子里看到了有些狼狈的自己,总觉得这全身都是男人的味道,洗都洗不掉。

    楼西洲有一个癖好,他在讨厌她的时候,即使是在做,也绝不会亲她。

    她还以为自己会失眠,倒是没想到………睡的挺沉。

    可能是肌肉经过了一段非一般的紧绷,然后又松懈,有一种跑了马拉松后的疲惫。

    凌晨三点。

    这是人最深的睡眠期。

    客房的门被悄悄打开,黑影悄声无息的进来,到了床边,坐下,掀开被子,又掀开她的睡裙,一连串的动作非常非常轻,没有惊动女人。

    他温热的大掌触到了她平坦的小腹,罩上去,很凉。

    他的手掌在上面放了好一会儿……

    脑中浮过,在她孩子后没几天,在船上,她进了海,那时还是正月,天气寒凉,她在海水里泡了很久,起来后又在医院昏睡了一个多月。

    …………

    第二天。

    花尽还是被生理时钟给叫醒的。

    去洗一洗,下楼。

    她竟然不在避讳会见到楼西洲,也不觉得会有尴尬和不知说什么好。

    云妈在做饭。

    “花小姐。”

    她嗯了声。

    吃完饭依旧没有见到楼西洲,院子里也没有他的车。

    倒是木头挺嚣张。

    “这狗,就是奇怪。少爷在家,它老实安份的很,少爷一走,它就像疯了一样。”说完云妈捂住了嘴,“好像不能说狗会疯哦,打嘴。”

    云妈轻轻的拍着自己的嘴巴,然后去了厨房,一路念念叨叨,不知道说些什么。

    看起来,无忧无虑。

    10分钟后,姜磊来了。

    “花小姐。”姜磊保持着公事公办的笑,“楼总要出差,要花小姐陪同。”

    “我是不是不能不去”花尽双手抱胸,语气恬淡。

    “楼总没说,毕竟我们楼总从来不强迫女人。”

    “………”花尽看着姜磊,兀自笑了下,“到底是跟着楼西洲,都会拐弯抹角的威胁人了。”

    姜磊笑而不语。

    …………

    花尽跟着他离开。

    不是飞机,而是商务车。

    车上不止楼西洲,还有……米沫儿。

    七座。

    前方是司机和米沫儿的经纪人,楼西洲和米茉儿坐在中间,花尽站在门口,和米茉儿对视。

    “花小姐,我去工作的地方和我老板是同一座城市,所以干脆同坐。”米沫儿结实,又道,“你请,我去后面。”

    她弯腰准备起来。

    花尽大方一笑,“不用。”

    米茉儿一愣。

    楼西洲闭着眼睛,没有看任何人,他坐在里侧的位置,听到花尽这两个字,下颌线猝然紧了两分。

    “我不太喜欢坐被别人捂热的椅子。”花尽。

    米沫儿,“……”

    她的脸色微微的僵硬,但转瞬即逝,“那,花小姐,请。”

    …………

    车子启动后,楼西洲就戴上了蓝牙耳机,里面是会议现场的直播。

    谁也没有说话。

    车子走着走着,米沫儿那长长的黑发就搭在了楼西洲的手臂。

    人很奇怪,在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是没有拥抱,那么有那么一丁点的接触,心中也能泛起甜蜜的泡泡。

    米沫儿戴着耳机好像在听歌,未曾察觉,听到入迷时,头一侧,有好几次都有朝着楼西洲肩头靠的意思。

    一个小时后。

    楼西洲拿掉了耳机,揉揉鼻根。

    经纪人见缝插针,“总裁累了吧,这样,让沫儿唱首歌,给我们大家放松放松。”

    米沫儿淡笑。

    楼西洲没吭声。

    经纪人不放弃,“总裁,您……”

    楼西洲头往后一靠。

    细碎的蓬松的发丝掉到了椅背后,正好对着花尽。

    “唱吧。”

    “好。”经纪人插上话筒,递给米茉儿。

    米茉儿接过,喂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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