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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惊喜:夫人,你命中缺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间公子

    “不知道,没看到脸”

    “啧,这男人不是一向洁身自好么,最近这桃色新闻很多啊。到底是年轻啊,女朋友一**的换。”

    …………

    花尽的鼻腔里都是男人的味道,她的头深埋着,闭着眼睛,额头与他的脖子紧紧相贴,随着走路的步伐,皮肤摩擦。

    一会儿就觉得额头热乎乎的。

    少倾。

    有人惊呼,“楼总”

    “想在这儿好好做事,就按我说的。”

    “是。”门卫惊惊恐恐。

    “陆家二老下来后,你告诉他们,花小姐早就走了,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近期可能不会回来。”

    “是。”

    “另外,下次若是再随意带人去找花小姐,你就来楼氏找我,我亲自接见你!”

    门卫浑身一紧,这话威胁力好大。

    …………

    楼西洲抱着花尽出去,拉开车门,把她放到副驾驶。

    放下去的时候,他一并弯腰。

    手还在她的身上没有撤离,却因为……花尽从他的肩头起来,无意间唇从他的耳垂拂过。

    他停住动作。

    侧头。

    好近的距离,几乎感觉到了她脸上软软的绒毛,他的视线把她包围,裹挟。

    “故意的”

    他的声音有些哑,有些难以抗拒的性感。

    只有花尽知道,耳朵是楼西洲的敏感区,不要轻易碰触。

    花尽没有动。

    她的气色比起前段时间好了很多,起码唇色不那么苍白。

    唇饱满,色泽浅润,纹路清晰。

    “外面有人看我。”她说,没有正面回他的问题。

    车门开着,车顶的灯就是工作状态,外面漆黑,车里明亮,一切都无所遁形。

    楼西洲退开,关上门。

    往车外看了一眼,那人撒腿就跑。

    他从后座拿了一件衣服给她披着。

    ……

    车里温度适宜。

    花尽盖着衣服,闻着他的味道,大脑跟随着车子的摇晃很快就把周公给放了出来。

    一直失眠。

    这会儿倒是把瞌睡虫给引来,睡前眉头松软。

    今晚,他的出现是意外。

    其实,她可以应对陆家父母。

    无论何事。

    其实,从楼栋通往大门的路有很多,而他偏偏选了人最多的一条。

    …………

    夜色璀璨。

    风温柔清香。

    世界热闹而绚烂。

    街头花朵簇簇,姹紫嫣红。

    人群拥挤喧哗,这人间烟火一瞬间都有了归属感。

    红灯。

    楼西洲看着前方跳动的红色数字,眼神灼灼而温柔。

    绿灯。

    轻轻的踩着油门,车子发出低低又慵懒的声音,沿着一路粉嫩嫩的花儿前行。

    转弯。

    车辆一转,她的头跟着一偏,楼西洲扣着她的肩膀,以免她撞到窗户。

    却在两秒后,她的头靠在了他的肩膀。

    一路往南。

    那是最初他们居住的地方,东方帝景。

    车子驶进车库,她还没有醒。只不过身上的外套早就滑了下去。

    这种风景……

    楼西洲的喉结上下滚动。

    熄了火,关了灯。

    他亦闭上了眼睛。

    鼻间都是女人的味道,清香的,诱人的。

    有东西在慢慢苏醒,在挣扎咆哮。可楼西洲却没动,任它发酵。

    肩膀上还很重。

    她睡的正香。

    空气里有躁动不安,有隐忍,还有即将忍不了的崩溃。

    不知过了多久……

    “花尽。”喃喃声敲打着细细的筋脉。

    “嗯”

    有人回应她,如梦中呓语,恍惚的,迷离的。

    她并没有醒。

    却刚好那么恰好的回应了他。

    楼西洲侧头,在黑夜里看着她的脸,眼神仿佛有股火在燃烧,黑中泛红,“既然答应了,那就不算我乘人之危。”

    抬手。

    拽下了她身上的浴巾。

    把她抱过来,坐在自己腿上。

    捧着她的脸,吻过去。




第452章 是过意不去还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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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尽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很适合在春天里青青草地上、在午后春暖花开的飘窗台、在外面大雨屋里如春的炉前、在花朵团团拥挤的花园、在……情人的怀里。

    因为它很旖旎。

    花尽从来没有做过这种梦,梦里那手带着蚀人的温度在游走,肌肤与肌肤的相碰灼热摩擦。耳朵与脸上都有男人喷洒的呼吸,她不停闪躲,却又被控制在狭小的阵地,动弹不得。

    她听到了好听的男低音在唤她的名字,她本能的……答应了他。

    可她只是答应了一声,并没有默许他做下一步动作,她的魂魄突然被抛去了大海……

    她没有了自己,被那股海浪席卷着。

    两分钟后。

    她眼开眼晴。

    一睁眼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脸,有一瞬,她以为还在梦里。但这种恍惚很快就消失,未在梦,而是现实。

    只是这情形……和梦中好像。

    他的双眸似迷雾下的森林,幽暗危险似能吞噬一切,却又炙热温柔似岩浆把她包裹。他低头,在她唇上用力的吻了吻,“醒了”

    花尽清了清嗓子,“你在干什么”

    他继续吻,手亦没停,把椅子往后推,让空间更大,声音像一股上了药的风撞进了她心里那根柔软的筋上,“做我禁了很久的事情。”

    ………

    花尽不知道,他是不是算准了她那个时间在洗澡,而他又刚好闯进去,不由分说的把她带走,为的就是这个。

    毕竟就算是不想见陆离父母,她待在家里不出来,也是一样。

    半夜她醒了一次,有些热。

    她的后背是他的胸膛,腰上是他的手,又回到了这个床……

    花尽把他的手拿开,才一动,他把她往过一拖,于是两个人贴的更近,他的气息从她的耳廓拂过来,“去哪儿”

    花尽没动,也没回他。

    她睁着眼睛静静的看着外面漆黑的夜……夜色里什么都看不到,黑夜把她瞳仁里的那点亮白也一并晕染。

    ……

    她再次起来的时候,是凌晨四点。

    他应该是挺累,那个时间睡的很沉。

    她下了楼。

    没有开灯,她也能准确无误的走到客厅,不知道从哪儿发出来一点光,很昏暗。

    她坐在沙发,低头,捂着自己的脸。

    一分钟后。

    她突然抬头,往左边一看,两束带着黄黄的光直直的朝她射过来。

    花尽心跳漏了一拍。

    拿遥控器开了灯,是狗。

    好大了。

    一身毛茸茸。

    她记得最后一次见到它时,它还是小奶狗,还要喂奶粉,现在站在都快与沙发平齐。

    花尽朝它勾勾手。

    木头汪了一声。

    “嘘。”花尽比了一个手势,狗哪里能听懂,它跳上沙发,一爪子搭在花尽的肩膀上。

    推了它一掌。

    花尽,“……”

    倒是挺聪明。

    花尽没动,狗又去推。

    她只好起身。

    木头躺了上去。

    哦,占了它的位置。

    花尽换个位置坐,木头又过来推她,要不就是冲它叫唤。

    花尽无声的发笑。

    她站着,看着那条狗在沙发上走来走去,好像在巡视自己的地盘。

    她就看着那狗……

    一直看着,看到它撕了一个抱枕,看着它打了一个杯子,看着它啃坏了电视遥控器,看着它又去造地毯。

    她沉默着,放纵着。

    过了很久很久,天空泛起鱼肚白。

    她一抬头。

    那男人站在楼梯口处,双手抱胸看着她,好像是看了很久。

    她平静的。

    漠然的。

    倒是木头看到了楼西洲,有点呆滞,然后一个撒欢,在地上滚了一圈,摇尾巴,跑到他脚下,一个跃起,前爪搭在他的身上。

    楼西洲摸了摸它的头,“下次再搞破坏,就把你宰了吃肉。”

    “汪。”不要。

    “行了,去睡。”

    “汪。”

    木头跑了,跑之前还叼了一个完好的枕头,躲着悄悄的撕。

    客厅一片狼藉。

    楼西洲缓步走到花尽的面前,神态俊气,“睡饱了”

    “醒了就下来走走。”

    “还睡么”

    花尽没有回话,昏沉沉的光从落地窗的缝隙里照进来,落在他腰腹一下的位置。

    花尽仿佛看到了他们在车里做的事情,那激烈而缠绵。

    她走过去。

    抬手解开他睡袍的腰带。

    然后把睡袍往两边推,胸膛,小腹…她的目光往下移。

    落在他左腿上。

    哪儿有很大一块和其他地方颜色不一样,并且不平整。就好像一个平整的面,有一块凹陷下去。

    可惜,它已无法休整。

    她微微欠身,手指抚下去。

    质地很滑,很凉,人们总说死肉和活肉不一样,她现在知道了。

    她感受不到那一块血脉的流动,也感受不到筋脉的跳动,死气沉沉。

    楼西洲把她拉起。

    看着她的眼睛,深深的又低低的,“是过意不去还是心疼,嗯”

    花尽抬眸。

    卷翘的睫毛刷动,如微风拂柳的曼妙。

    “如果都没有呢”她反问。

    楼西洲又道,“你没有任何感觉,才是正常的,若是有,你还是花尽么”

    她咧嘴,“是啊。”侧头一笑,青丝如流苏倾泻,一下子那眼神就像是一个负心女的散漫,“怎么心疼的过来呢。”

    陆离也被切断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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