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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林木儿

    薛蟠灌了酒回来,脑子不大灵光,直接就怼了薛姨妈一句:“妈还不是住在姐姐家里,这又成个什么体统了怎么只许妈住姐姐家,就不能让别人住姐姐家了”

    这话可把薛姨妈气了一个倒仰,当天晚上就嚷着胸口疼,请了两趟大夫喝了药才好些。

    薛蟠跪到母亲床前,不个劲的赔罪,薛姨妈只不说话。

    宝钗瞧着不像个样子,便道:“妈只怕真错怪哥哥了。想是哥哥被人算计了也未可知。就跟妈说的一样,那孙家便没一个正经的人。余家那边跟孙家一个巷子头一个巷子尾住着的,原是最实在不过的亲戚,不也没来往么也就是哥哥,被人哄的只当是吃酒做耍,殊不知……人家的算计。妈想想,后宅女眷,尤其是做客的后宅女眷,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跑到男客呆着的地方。哥哥就是再不济,可也从来没有这么鲁莽过……”

    “是是是!”薛蟠连连点头:“去别人家做客,再是不敢随便出入人家内宅的。这点道理我还不知道”

    这一点倒也是事实。一般人家,二门的门禁尤其森严,不是等闲会都能进去的。就是贾家这般,二门如同虚设,但薛蟠却从不说跑到女眷呆着的地方这个那个的。就是在东府那边的放浪形骸,也从不去内宅里唐突。

    宝钗就说:“那便是了!她一个做客的小娘子,如何碰见哥哥的”

    薛姨妈蹭的一下坐起来:“那这般品行不端的女子,就更不能娶进家门。”

    “可哥哥到底是唐突了人家。”宝钗就道:“但也左不过是个庶女。哥哥叫人快马加鞭去……哪怕是多饶几千两银子做聘礼,或是答应一两件难办的事也无妨……只要他们应了,不做正头奶奶,娶回来做二房也便是了。想来,再是没有不应的。”

    薛姨妈就有些犹豫:“这就怕将来再给你哥哥说亲,会有些烦难。家里多了个正经出身的二房,谁家的女儿往家里来”

    宝钗摇头:“妈还当跟甄家把婚事了结了之后,哥哥还会有什么好亲事不成当日要娶的是咱们家,为了给哥哥脱罪,愣是说跟甄家是自小就定下了娃娃亲的,这般的亲事,都娶进门了,甄家倒了,咱们说和离便和离了。当日,我便劝妈说,这事不能如此,偏妈不信,定是要叫和离。可外人会如何看呢是不是也怕将来他们家有个意外,咱们也这般的薄情天下的好人家多的是,家财丰厚者不知凡几,又何苦冒这个风险呢。因此上,这往后,高门大户的闺女是不要想了。只找个门当户对,性情好且知礼的,行事爽利能管的了家的姑娘,纵使门第低上一些,也是无妨的。若是这么想,娶个二房,倒也不是要紧的事。两害相权取其轻,除了这样,却还能如何若是不认账,余家那边倒是好说,那兄妹未必乐意妹妹做二房。可那孙家最是没皮没脸,倘或是不合心意的闹将开来,没脸的倒是咱们自家。”

    薛姨妈连连点头,只说宝钗这话很有道理,又骂薛蟠:“还不按你妹妹说的办。”

    薛蟠却不动:“妹妹只想着其一,便没想着其二。那余家再不济,余家的老爷也还是个参将。正经的五品官身。还有余家的表弟,也是七品!不说珩兄弟,就只孙绍祖,没有实职,那也是身上有爵位的。那姑娘纵使是小娘养的,是庶女,可也是官家小姐。可咱们家呢”

    商户人家!

    宝钗的脸蹭一下就红了,只扭脸不言语。

    薛蟠就道:“我若娶了那姑娘,可能好处不见得多。可这要是弄进门做了二房,便是把余家的脸往地上踩,只怕跟余家和珩兄弟那边,也便是有了嫌隙了。这本来勉强算是亲戚,是咱高攀着人家交往的,如今弄的人家妹妹成了小妾,他们倒是成了小妾的娘家人。哪里还算是正经的亲戚……如此得罪了人,又当如何呢是!我舅舅,我姨丈家都能给咱家一些依仗,可那珩兄弟……妈和妹妹怎么就知道,舅舅和姨丈姨妈肯为了咱们得罪人家。咱们家有什么可人家有什么这些事,妹妹又可曾想过”

    这

    薛姨妈越发的左右为难起来。

    女儿说的有道理,也确实是为了这个家着想。内宅之中,这么安排是合适的。

    可儿子说的,又未尝不是道理男人家在外面行走应酬,想的又跟妇人们想的不同。

    最后,还是以外面的大局为重,这婚事就这么着了。

    余家这亲事答应的利索,一来一回一个月的时间,余鉴还专门派了管事来跟余梁说话。意思是嫁女的事,权权委托给他。

    余梁能答应么

    嫁余梅的时候,写给余鉴的信还都没回呢。

    余梁躲到皇庄去了,邵华以供着痘娘娘为由,也来了一个避而不见。

    结果余家没见到人,又跑过来见林雨桐和四爷。四爷在皇庄上跟太上皇种水稻去了,育苗正到了要紧的时候了,他哪里有在家的工夫

    林雨桐呢不是进宫了,就是这个王府那个王府去了,就是在家,她也以这样的理由推脱了。

    来了不下十数次,就是没见到人。

    这余梅也是个恨的:“他们不管,我们还都不嫁了”她冷哼一声:“认我们是二五,不认我们是一十,有甚差别嫁!只管嫁!”

    于是,又是一个月,人家余梅就把妹妹从那‘租住’的院子里嫁出去了。

    琉璃叫人打听了消息回来跟林雨桐说:“……那姑娘是个糊涂的,愣是被善姐的妈跟姨妈给糊弄住了。出嫁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就把善姐儿当成陪嫁的丫头带走了。”

    善姐儿伺候去了,进了薛家的门。这王熙凤抬抬手,她就成了薛家的人。

    只怕这去了薛家,目的不单纯呢。何况,善姐儿不是善茬子。

    这亲事结的,薛家也很尴尬。你说这喜帖是给余家还是不给余家,又给不给林雨桐这边送。

    反正娶了是尴尬,不娶纳回来也是尴尬。

    最后,是薛姨妈亲自来瞧林雨桐,说了许多的话,意思就一个:咱两家是咱们两家的事,跟娶谁不相干。

    又有薛蟠亲自去找了余梁和四爷,得!这事就这么着吧。

    余梁把话说到头里,咱们还是这么处着,以后成了亲,夫妻之间有什么事,不用来说,他是不管的。

    薛蟠连连点头,就说咱们还是兄弟,嫡亲的表兄弟。别的都不论!

    如此,薛家结亲的时候,林雨桐和邵华那边准备了一份礼送过去,至少面上都不那么难看了。

    而对林雨桐唯一的好处就是,占着的宅子能收回来了。这玩意今年特别好租,今年秋闱明年春闱,好些个考生提前来京城,这种小院子尤其好往外租的。

    这事打发下人去就行了,这时候天正好,她带着孩子在家启蒙呢。

    自己做了许多的卡片,跟幼儿启蒙似的,告诉他一二三四五,天地分上下,日月照今古。

    这小子是个好动的性子,早上起来倒腾着跑跑跳跳他不嫌弃烦,但这么坐在这里,叫他念书,死活都坐不住。林雨桐没法子,叫人把卡片挂一串,绑在柱子之间。林雨桐写一个字,教他认一个字,然后再叫他跑去,从挂着的卡片上把字找出来。顺带的,还把加法练了。比如一加二该是多少,你去把答案取来。就跟瞧着小狗答题似的。

    这么大的孩子也就是个聪明的小狗的水平。

    幼娘在一边帮着他作弊,她也不管。然而是发现同一道问题,哪怕他不会算,算不明白,但是问上三遍之后,他便记住了,再不会犯错。哪怕这个问题是隔上两天再去问他,他也记得住的。

    那林雨桐便也越发不拘者他的性子了,只满院子的瞎跑。只是孩子只一个,连个玩伴也没有,未

    免有些孤单。幼娘说过两年该去请个先生到家里授课呢,林雨桐却觉得,到了该启蒙的年纪,就送出去叫他上学去。

    张家的族学就是极好的。

    她这么一说,幼娘就羞红了脸。

    但其实,四爷和林雨桐未必送孩子到别人家附学。

    四爷回来的时候,林雨桐就跟她说孩子的事,蕴哥儿大概也知道是说他呢,坐在炕上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扒拉饭,还不时的看爹妈一眼。

    说到上学,林雨桐就叫问问,看哪里的先生好。尤其是如今的塾师,就怕把孩子的灵气给磨没了。

    四爷还看她:“为什么要送孩子出去,还想着附学咱们请个先生在家里开蒙便是了,想找好先生的,自然会来咱们家附学,还怕孩子没玩伴”

    也对!

    加上怡哥儿,这都两个孩子了。

    将来贾瑕家少不了也要添孩子的,光是自家的孩子,就值得请个好先生。

    这事跟四爷一说,四爷就往心里去了。林雨桐也就不多管了。

    恰巧,那边邵华又有了,不能在城外住着,再者,余梁如今也没那么忙了。于是,林雨桐便把怡哥儿给接过来,一个孩子是看,两个孩子也是带,刚好,叫孩子们一块玩,她顺便也就给启蒙了。邵华只来看过一回,瞧着孩子姑姑带孩子带的挺好的,只把奶妈并丫头往这边一送,也不管了。要是晚上来得及回便回,要是来不及回,想在他姑姑家住,便叫他住去。

    小孩子就爱跟小孩子玩,俩小子都能把后院给翻一遍。

    王熙凤来的时候,就见林雨桐躺在树下的躺椅上,边上的小几上放着果盘,她自己只看着两个滚成泥猴子的孩子直乐呵。

    “你倒是会享受。”她眼里带着几分羡慕,要是有个儿子,她也就万事足了。

    林雨桐叫人搬躺椅:“你也来享受享受。”

    王熙凤摆手:“我出来是有事,顺道跟你讨点果酱。我家那姐儿出痘了,在家供着痘娘娘呢。”

    林雨桐忙叫人去取:“打发个小




1352.重归来路(30)三合一
    重归来路(30)

    家族再大, 可从来没有一次的经历是接触过这些非常纤细而又密集的家族最外围的触角的。如今再想想, 作为四福晋的时候, 像是宋氏这些人的娘家包括她娘家的七大姑八大姨, 甚至包括这些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乃至七大姑八大姨, 说不得在很多小老百姓的眼里, 那都是跟皇家, 跟四爷家有瓜葛的。可要是问四爷和四福晋,他们两人知道家里有这么多的亲戚吗有这么多的人在外面以他们的亲戚自居吗那个时候两人能知道个屁。谁没事管这些细碎的事。这些事压根就不在考虑的范围之内, 更不要说是去接触了。

    可如今许是身处大家族的边缘吧, 竟是触及到的都是这些远的八竿子打不着, 但说出去人家都觉得是亲戚关系的人家。

    就比如说贾芸的舅舅,那对外还说是贾家的姻亲呢。也没谁敢说不是。

    再比如眼前这个张氏, 竟是尤二姐那未婚夫的姐姐。论起姻亲关系, 远吗不算远的。从自家这里算,人家还是贾家这一支的表亲。正经的表嫂。

    张氏一说是什么瓜葛,林雨桐就知道谁是谁了。

    知道谁是谁了, 就不免又有些沉吟。张华这个人物,是个小人物。可林雨桐对此人的印象真不好, 第一,吃喝嫖赌败了家业,被老父赶出了家门, 尤家十两银子给退了亲事。第二, 被王熙凤给收买, 打了那场官司。

    可如今张氏还说两家是姻亲,那就是如今这亲事还没退。

    难不成家业还没败完

    说的多了,张氏才露出苦笑:“也不怕你笑话,其实人家那边也未必就认咱们。也说退亲的事呢。”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愤恨,眼泪就跟着下来了:“我那弟弟是不好,但他们也未必太下作……”

    竟是设局勾搭的张华入了套,欠债多了,这才给了十两银子打发了张华。

    试想,这稍微有几亩地的庄户人家,给儿子娶媳妇嫁个闺女也不是十两银子能办下来了。这张家和尤家再不济事,也不会比如庄户人家。当初定娃娃亲的时候想来家业更丰厚才对,怎么就十两银子下的聘不成

    怪不得张家后来又不肯答应了,只找来纠缠。原来还有这般内情。要是这么着的话,那很多十强便又解释的通了。

    但这到底是人家的事,林雨桐不会多说旁的,边上的钱家的闺女也拉了拉她娘的袖子,不叫再说了。

    张氏这才收敛了神色:“看我,这都说的是什么。”于是又热情的留林雨桐吃饭。

    林雨桐以孩子在家为由,没有多留。只把各色的礼留下来了,这就起身告辞。

    人走了,这钱家姑娘就怨怪张氏:“您说这些做什么还没怎么着呢,又为舅舅家的事这样。爹不是说了嘛,叫别管这事。咱们自己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难呢……”

    张氏嘴角动了动:“这不是没管住嘴吗”说着就去看那礼,见都是实在的家里能用的东西,五十两银子的红封,好几匹不是顶尖,但穿出去又不会叫人低看的布料。想来这是留给自家人裁剪衣服的。很用心的一份礼了。

    她也有些后悔:“我也是,说那些个做什么。没的叫人家厌恶,还当咱们要求人家办事呢。”

    林雨桐等四爷回来就把这一门的亲戚说了,“转了一圈子,又跟尤家扯上关系了。听那意思,竟是贾珍他们指使人给人家下套了……”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四爷就说:“不用管去。他要是持身正,怎么会轻易入套”

    以前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如今是五杆子打着了,但要是什么事都管,那真是什么事也不用做了。

    其实,今年最重要的事有两件。对家里来说,自然是皇庄那边最要紧。到了六月份,稻子下来,就知道有没有普遍的推广性了。而对于朝廷,在大部分人则认为,皇后的肚子是一等一的大事。

    可皇后,自打肚子鼓起来之后,所见之人就少了。

    不凑巧,林雨桐又恰恰是常见皇后的人之一。

    贾母和王夫人,两人如今是每月都必然要进宫的。进去就是见元春的。如今的元春也不是以往了,太上皇搬出去之后,正隆帝自然就占据了皇宫。这个占据是多方面的,包括把偌大的后宫给填满。元春有了属于自己的宫殿,贾母和王夫人进宫成了每月的大事。

    林雨桐听说,贾母还递了牌子给皇后,结果她的牌子人家压根就没接。

    知道这事的时候林雨桐觉得特别尴尬。皇后有孕了,谁都知道人家现在不见人。尤其是你也不是重臣的妻子或是母亲,只是一个妃子的祖母,皇后凭什么得见你。再说了,按照议程,你递牌子见妃子属于申请内省,皇后准了。你在外面给皇后磕头就算是谢恩了,要是皇后每个人都见,她一天就是累死也干不完这些活的。深知其中苦楚的林雨桐换位思考,也知道皇后最讨厌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人。

    贾母回去估计也思量了:“……到底是不如以前了。当年老国公在世的时候……”

    老国公在世的时候当然不一样。林雨桐如今什么待遇,估计她那时候也是什么待遇的。前后一比较,这心里自然就不舒服了。

    反正连着几个月,每次去了宫里回来,都得小病一场。每次病了,就打发人来要东西,东西也不贵重,就是像是果子露之类的东西。这东西贾母那边不是真缺,她就是在传递消息说:我病了,你赶紧来看看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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