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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林木儿

    刚进门一会子,李月芬就回来了。她一听说老四家的给送鱼,心里就明白。只怕大媳妇把啥都跟小媳妇说了。那小媳妇心明眼亮,这是想法子叫自己回家来说话的。

    做都做的,她就说了。

    “当时就是没忍住。”李月芬低着头,“拿了就没法子还回去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那钱你们看着分去,不过那是以后的事了,现在……可千万别露出去……最好都别在家里藏。我都想好地方了,等烧纸的时候,去陵地里,把那东西,埋在你们公公脚顶头……”

    按照葬礼的习俗,脚头的位置是放墓碑的。

    所以,她指的的是放在墓碑的下方。

    “顺便把墓碑给立起来!”她说着就叹气,“叫你爹看着,我安心!”

    林雨桐却反问她:“你怎么不想想,您跟了向党那么长时间……这房子盖起来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到屋里还藏着那么一个地方。可见人家藏的很紧。压根就没想过叫你知道。盖房子的时候,隐藏是多难的事还要往里面放东西……这么多道手续呢,你都没发现。肯定是人家想办法支走你了。如今人家要从里面取东西,再把你支走不就完了。再说了,听你的意思,他半夜也没取东西,就是打开看了看。不取东西,有什么理由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去察看呢”说着,林雨桐顿了一下,就问了她一句:“……那么重要的东西,你说打开就打开了!上面的锁呢”

    李月芬一下子捂住嘴:“你是说……那老东西是故意叫我看见的”

    要不然呢

    谁家要紧的东西不上锁呢

    藏的那么严实,跟李月芬一个屋子住着,也不怕李月芬发现,可见其巧妙。

    怎么就那么不小心,无端端的去察看,发出各种声响,然后还忘了上锁了。

    怎么解释

    李月芬不解:“这老东西……他为啥呢”

    “他孙子的前程在咱们手里攥着呢。”林雨桐耻笑,“只要这边松口,那边未必不能叫那个叫向天的躲过这一劫。他不想求人,露出这钱来,就是叫你看的。钱财不管什么时候都动人心。”

    只是他没想到,这太动人心了。直接把李月芬的心思搅动活了。

    李月芬想的不是给四爷透风报信,说那家有多少钱,你松松手,钱就到手了。她想的是要是那钱,给我的金疙瘩攒着该多好。然后直接偷了,偷了之后处理的后续问题,堪称是精彩。

    所以啊!娶一个女人回家,就得真心善待人家。要不然,女人带给你的,那就是一场你都说不清楚从何而起的灾难。

    男人永远都在小看女人,可小看女人的结果,往往是他们所承担不起的。

    就比如向家,这一场折腾下来,人心散了。

    之前可不是,人家那三个儿子不说亲密无间吧,但有李月芬这个共同的敌人在,还算是团结一致。

    如今,这属于分赃不均。

    向党为了诈出金条的数目,又夸大了总数。那这各人的心思,只会越发的不平。

    彼此猜疑,反目成仇,势在必然。

    而这么一说,李月芬连拿了人家的金条之后最后一点愧疚和不安也没了。

    心里满是愤懑:这老东西竟然敢算计我还想借着我算计老四!

    对儿子再不满,那也是亲儿子。

    自家的孩子自己怎么打都行,别人碰一手指试试!

    她跟林雨桐说:“我知道了,肯定不会上套。”

    刘铃铛就说:“要不借着这次的事……干脆跟他离了算了。”

    她不喜欢跟婆婆住,也不喜欢这婆婆在家里呆。可要是婆婆在向家那边会给小叔子小婶子那边惹麻烦,那就不如干脆回来。

    自家的依仗就是孩子他叔叔婶子,他们出事了,家里谁也别想得好。

    心里算着这一笔账,她就给了这么一个建议。

    可李月芬不愿意了:“不离!我有我的打算。”

    那老东西别人对他许是不了解,但自己对他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在一个炕头睡着,他那性子,自己也摸出几分来。这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自己都明白,他只有更明白的。所以,他手里绝对不止那一笔钱。

    说是二十四根金条,这话许是压根不是假话。

    在别的地方,肯定还藏着呢。

    他早年就在车站干了,没解放




1243.旧日光阴(55)三合一
    旧日光阴(55)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重工机械, 不是第一家拖拉机厂。早在三四年前, 国产的拖拉机已经被生产出来。当然了, 如今就没有说卖不出去的可能。都是上面下任务,他们生产。这么大的国土面积, 就只这一家能生产拖拉机,这肯定是供不应求的。可这要申请资格啊资金啊要想成功,第一, 你得告诉人家你有这个生产能力。第二,你得叫人家知道你们要生产这个优势在哪里。

    当然了,生产能力这是毋庸置疑的。

    “我们有配套的炼铁厂,我们有最好的锻工技术, 燃油泵和柴油发动机……我们更是专门有相关的研发小组……”

    有了这些, 基本就可以完成了。

    而需要注意的细节就是:“拖拉机及其零部件的系列化、通用化、标准化,如此才能方便生产、使用、降低制造成本和简化配件供应……”

    但光是自己一个厂这么生产也不行啊!

    你得按照人家的标准来。

    之前已经有先驱了。

    所以,这就得知道人家厂子的拖拉机的零部件生产标准。

    原以为这件事最大的拦路虎,会是人家那边的厂子。

    结果不是, 厂里派了技术员去, 又有厂里开的证明。结果那边特别利索。如今是没有那种保密不保密的意识的, 只要是公对公, 基本可以坐到坦诚。再说了, 标准化这个提法也确实是有道理,零部件一个标准的话, 如果坏了, 需要更换零件的话, 就会变成非常容易的事。不会因为车的生产厂家不同,而导致零件不能通用,这就很麻烦了。

    人家厂长还专门打电话过来,挺高兴,觉得这边能以他们的标准为标准是很荣幸的事情。

    按说,这就没什么问题了吧

    不是!

    一一五总厂那边不答应。

    人家是总厂,生产什么,怎么生产,这件事得总厂说了算。

    可总厂给的任务特别单一,就是特殊钢材,如今也只有这边有能力生产特殊钢材。

    人家的意思是,这玩意不嫌弃多,叫你们生产,你们就只管生产。

    你不嫌弃多,我也不嫌弃多。可如今的产能刚能跟需求配套。要多的,我就得有多的设备。要多的设备,我还需要钱。可如今不是压缩的不给钱了吗我拿什么给你生产。

    炼土钢那一套

    跟总厂沟通这事四爷没去,是赵平去的。

    给赵平气的啊:“他们那是乱弹琴。”

    计寒梅就说:“不行的话,我去做做思想工作。”

    做思想工作

    做啥思想工作

    四爷看林雨桐:“帮我收拾东西,明儿我去b京。”

    林雨桐‘哦’了一声,先走了。

    计寒梅追出来:“这上下级有意见相左的地方,这很正常。要努力的沟通,这动不动就往上级跑,这种越级汇报的事情,可不好……”

    她这么提建议,堪称是委婉。没有在会上当场反对,倒是跑出来希望林雨桐能规劝。放在计寒梅身上,挺难得。

    林雨桐就说:“事……其实也不是大事,但这个机会错过了,就不好找了……”

    机会

    什么机会

    林雨桐就笑:“我不想当林科长了,我想当林处长。”

    从一一五一旦挣脱出来,自然就升格了。事实上这边是一一五的上游单位。没有这边的钢材,他们什么也干不了。

    谁才是重点,分不清楚吗

    不是说要颠倒主次,或者是官迷。因为如今,确实有被束缚住手脚的感觉。

    对方未必不知道这么要求有些强人所难,可他们从自身考虑,能做的就是压制你。要不然,你真就翻天了。

    至于两者之间的关系该怎么摆弄,只看四爷这次去,是不是顺利了。

    这次没有林雨桐必须跟着的理由。他只带着厂办主任李奎去了。

    林雨桐留家里,其实也挺忙的。

    如今从b京,从s海,分来了一批中学生。

    有些是分到了自家这边的农场,有些干脆就分到了附近的村子里。

    村子里那些,不归林雨桐管,但是分到农场的这些,非林雨桐管不可。

    一个个的年纪都不大,最大的十九岁,最小的十五。

    一提起知青,好像就是那十年的事。

    其实不是,从六二年开始,就有了。又是裁撤职工,又是精简城镇人口。这些孩子一腔热血,不管是主动的还是分配的,其实打从这一年起,每年陆陆续续的就有中学毕业生下放到了农村插队。不过还没有一个明确的提法罢了。

    面对这些孩子,林雨桐的心里是挺复杂的。

    怎么安置呢

    林雨桐跟赵平和计寒梅商量,是不是再建一个幼儿园。

    托儿所的孩子是两岁就能送的。但在孩子四五岁这个年龄点,到学前这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还是能学一些东西的。

    女孩子们,林雨桐给安置到这个地方。带带孩子,教孩子唱歌跳舞学拼音数字。

    男孩子们,先去扫盲班当老师。

    扫盲这个事情,是个常抓不懈的事情。尤其是新建的厂子,人员结构复杂。扫盲这事,还是得抓。

    而分到村上的就不一样了,那就是在队上干活。给你们分一块地,你们自己种,自己收。户口其实就是农村户口了,也算是村上的人了。待遇跟村民都是一样的,不一样的就是这些孩子实在是小看了当农民的辛苦,理想跟现实之间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林雨桐这边呢人事科几乎是天天都会被这些学生娃拜访。

    没别的事,就只问:你们还招工吗

    不裁员都不错了,哪里会招工

    好些看厂里这边给安排这些学生都是当老师的,也想说去村里的小学教书去也行。

    可村里没有这样的岗位给他们,一个个的都把孩子送到了子弟学校这边,教学质量明显不一样嘛。

    哪怕是凌晨五点起床,走路去学校呢,孩子们也愿意。

    那就没法子了,就只有去种地了。

    没几天,就有姑娘受不了了,跟厂里这边的职工谈起了恋爱。

    像是城子,像是铁蛋,都有了相好的姑娘。

    林雨桐心里就警醒了,问端阳:“有对象了”

    “没有!”端阳回答的特别利索,“真没有!”他脑子还算是清醒,“如今谈这对象,感觉人家不是看上人了,是看上家里的条件了。”

    不是说端阳在这事上不动心,他一年轻的小伙子,血气方刚的。对大姑娘有好感,这属于正常的。但人家姑娘呢,一搭话就是问:“你爸是厂长你妈是人事科的科长”

    实权派啊!能改变她们一生的人呢。

    所以,这么做导致的结果就叫本来就比别人敏|感敏锐的端阳觉得不是很舒服了。

    他比较排斥这种带有目的性的交往,所以,在很多年轻姑娘的眼里,厂长家的公子好像有些高冷。

    林雨桐对端阳这样的年纪谈恋爱的态度是:如果非要谈,我不反对。但如果你要是听我的建议,我会告诉你晚两年再说。十七八岁的年纪,男孩子还不到法定结婚的年龄。他这个年纪,真是跟着师傅学本事的年纪,等结婚了,有了孩子了。琐事缠身了,再想集中精力去学点什么,就有些困难了。

    苗大嫂那边比较愁的就是这个:“……铁蛋那臭小子……要谈也不是不行,咱们厂多少好姑娘呢是不是就是那些分来的学生娃们,农场的那些姑娘也行啊,哪个我瞧着都挺好。偏偏找了个分到农村的,你说着咋整我这好不容易从农村户口弄了个商品粮户口……咱们那时候多容易,跟着男人就把工作的事解决了。但是现在不行嘛,这要结了婚,以后可咋办两口子一个种地,一个上班那小姑娘给她灌了啥**汤了,他回来给我整了这么一出……我们家那口子也不说管管。”

    不是不管,是压根就没法管。

    婚姻法当年是学过的嘛,宣传力度特别大,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婚姻自由。

    谁都无权干涉他人的婚姻。

    男孩子这个年纪正在叛逆期,你管都没法管。

    四爷这次去的时间比较长,回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五月份了。

    他在b京到底是跑了那些部门,汇报了些什么,林雨桐不用问,只从他的脸上看,就知道,这次真挺顺利的。

    没几天,就有工作组下来,进行调研和考察。

    为期五天的时间,这跟大多数人是没有关系的,正常的上下班就可以了。四爷是不是那种为了检查而做特殊准备的人。

    忙了五天,工作组把各个部门厂子都跑了一遍,然后人家就走了。

    又是十天,决定下来了。

    将一一五重工机械,正式更名为中原重工。直接隶属z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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