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人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林木儿
是这样啊!
柔嘉没往心里去,在她看来,这并不是一件值得人往心里记的事。
可林玉柳却把这事往心里去。他回院子的时候,见妹妹还在,就皱眉问了一句:“怎么不回你的院子”
“怎么样说了吗”林玉荷关心的是这个。
“你只管回去吧。”林玉柳有些烦躁:“娘说的那个事,根本就成不了。放心。”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怎么就成不了呢
林玉荷不服气:“哥哥这样的人,难道他们还不满意是家里的根基配不上她,还是长的模样配不上她哥哥的婚事能想起还有她这么一号人,她就该烧高香了。还成不了”才不信!
事实上皇后听了太子妃的话,确实半天都没说话。沉默了良久之后才道:“这事,你跟太子说过了吗”
太子妃点头:“儿臣跟太子提过了,太子殿下说,但凭母后吩咐。”
皇后脸上的表情就柔和起来,她倒是真想促成此事。
东宫现在的情势,已然是要成事的样子了。偏偏上官家跟东宫是越走越远了。将来这……不好处。临安那孩子,不是当祖母的夸,也是要人样有人样,要人品有人品。迄今屋里连个丫头都没有。
这样的孩子如今不多了。他早早的又都已经是郡王了,将来自然是差不了的。
再说了,即便想的更远一些,那这太孙也不是那不能容人的性子。这庶长兄只要不是太过分,好日子是不缺的。
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于是就含笑道:“也是你跟太子大度。”对上官家既往不咎,难能可贵了。
婆媳俩说着话,就马上招了上官家的人来。去不想人家来是来了,可来了之后,这说话就有些吭吭哧哧的:又是说家里的姑娘不宜早婚,又说是属相不相配。
很明显,上官家并不乐意这婚事。
皇后的脸就冷了下来,当着太子妃的面,被娘家打了脸了。
这可不止打了东宫的脸。
太子妃面无表情,没多纠缠,只起身告辞:“……您也早点歇着吧,也是儿臣不醒事,叫母妃跟着操心了。”
她出宫了,至于皇后跟上官家怎么说的,这个就没人知道了。
太子妃回去跟周氏一说,周氏却炸了:“不答应为什么”
太子妃把上官家的话一五一十的学了,然后才道:“好姑娘
1176 鸾凤来仪(30)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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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一动, 怎么动
芍药不解。
华映雪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动一动嘛,说的深了你也不懂,你就当是叫你……避着点人, 盯着陈妃就行了。”
陈妃
芍药更不解:“陈妃……她……主子您……您跟安庆公主的关系……奴婢瞧着挺……亲密的……”怎么要监视起安庆公主的母亲陈妃了这话她不敢问, 做奴婢的没有质疑主子的权利,主子也没有要解释的义务。
但华映雪还是读明白了芍药话里的意思。
是啊!怎么就监视起她来了
“哦!”华映雪冷眼看她:“你是怎么看出本宫跟安庆关系好的但既然都觉得本宫跟安庆的感情好……那自然就要关心陈妃才是。关系好嘛, 陈妃娘娘独自一人留在宫内, 唯一的女儿虽贵为公主却出家为女观, 心情不好……那自然什么可能都有可能发生了。所以,不应该盯着吗”
芍药从这些话语里,分辨不出主子究竟是什么意思。说是关心吧,这语气未免也太奇怪了一些。说不是关心吧,好像又不对。
她就不明白, 什么叫做心情不好, 自然什么可能都有可能发生。
有可能发生什么呢
不会!要想不开早想不开了,不至于到现在。
但芍药不敢再问了, 默默的伺候贵妃娘娘安歇,然后悄悄的退了出去。
可对于林雨桐和四爷来说, 宫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根本就不值得他们在上面多费心思。华映雪装神弄鬼, 说到底, 愚弄了还是宣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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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自家一文钱的关系都没有。
叫人关注自然是要关注的, 可关注的目的只是看看有没有为自己所用的地方,其他的, 爱咋咋,只要不影响到自己身上,这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对林雨桐有所谓的事情,就是太子的态度。
她不觉得继续叫宣平帝在那个位子上呆着,是什么明智的举动。
这天,林雨桐从国子监出来,直奔四爷买好的小院。
说起来也是奇葩,好像在国子监的对面或是就近设立秦楼楚馆在古代是非常流行的事。如今南靖的国子监位置也一样,对面就是非常繁华的风月场所。
从这地界穿过去,才是卖文房四宝或是古玩字画的书铺子或是书肆。
铺子需要铺面,但是书肆,不需要铺面,有个不错的庭院就能可以了。
而今这条街的最里面的一处五进的宅子,那里就新开了一家书肆,名叫‘了知堂’。
这个了知堂也有意思,开了书肆,却也不是为了卖书的。宅子的正厅就是书阁,而厢房呢,则是一排排的桌椅板凳。凡是来这里看书的读书人,只要不损毁书籍,可在这里随意翻看。若是看见好文,想抄回去,也没人会阻拦。自己从家里带笔墨纸砚也好,在店里购买也好,不拘怎么都行。若是要好茶好点心,额外收取一些银子,跟外面茶馆的价钱差不多。若是穷困书生,粗茶也有免费供应,并不会因为贫寒而遭遇冷眼。若是谁有了好字好画好文,也可拿到璀璨厅展示,遇到合适的买主,卖出去也不是不可能。而店家,连润手费都不用支付,这留下墨宝即可。
可也因为如此,一开业,就吸引了越来越多的读书人过来。
而知道这了知堂的东家是四爷的就不多了。
为什么要弄这么一个书肆呢
林雨桐知道,四爷这是在隐晦的选才呢。科举大典这些根本就来不及了。本来明年该科举的,但是宣平帝礼部和吏部上折子请示这件事,结果折子被打回来了。
科举之事,不了了之。
这就是把天下读书人上进之路给堵住了。从来只见开恩科施恩的,却没见过宣平帝这么奇葩的。
朝廷不选拔贤才,林雨桐能怎么办
迄今为止,她其实最缺的,依然是人。
当初被四爷从江南选出来的识文断字的,都被安排在这里。
邱朝宗是拖家带口的都在书肆里,宅子最后头的一排后罩房,有两间就是他们家的。邱父的身体找好大夫给调理里,如今在宅子里帮着清扫院子。自家邱娘和邱妻,都在厨下帮忙。烧烧热水这些伙计都是她们的。一天到晚虽少有清闲的时候,但好在一家子守在一起,钱不少赚,日子过的也还滋润。
在京城,邱朝宗是新人,但才没几天,进进出出的人,都客气的称呼他一声‘邱掌柜’。
邱朝宗也知道这是为什么了。别管朝廷选才不选才,读书人的地位到底是不一样的。常跟这些人打交道,别人都高看两眼。
跟邱朝宗一起来的,还有那个浑身都是补丁穿着草鞋的少年方水生。所有书阁都是他在管。整个书肆,到处都是像他们这样从江南跟着太孙回来的人。
像是借书登记的,雅间知客的,都是。
这些人也都是见过太孙的。当初在溪园算账,太孙不止一次亲自驾临。
因此林雨桐在了知堂一露面,就有人笑着迎过来了。
应该是四爷的好,见了林雨桐就喊公子,没有冒失的直接喊‘殿下’。对他的态度也就是比一般的客人稍微卑谦了一些。
进了大门,沿着抄手游廊,直接往里面去。
一进是普通的书籍,二进就开始珍贵了起来了。
进去之前要验看身份文牒这一类的东西,登记也更详细。一进比一进的人少了。
秋高气爽的日子,这院子里,游廊上,到处都是手持书卷的读书人。或是低语浅谈,或是坐而论道。自从开了这书肆,林玉梧就成了这里的常客。
林雨桐从二进院子过的时候,还见他跟几个书生在天井里的石桌石凳上坐着,不知道在说什么呢。
四爷在最后一进,林雨桐进去的时候,屋里还有陈云鹤、蒙放,最让人意外的就是,国子监祭酒方知乐也在其中。
“殿下。”几人起身见礼。
陈云鹤和蒙放都不是外人,林雨桐微微抬手示意二人起身,然后伸出胳膊虚扶方知乐一把,“方大人也在……”挺意外的。
此人三十来岁的年纪,能坐上国子监祭酒的位子,也算是年轻有为了。
而这位叫林雨桐说已经算是年轻有为的祭酒方知乐此时却一副苦笑的样子:“也是微臣好奇心重……这不,给闯来了。”
闯来的
哪里会有如此巧的事
只是不知道这是钻营东宫的,还是钻营到四爷这里,目的是巴结阴太师的。
不过这人倒也长了眼色,见太孙来了,急忙起身告辞:“偷的这半日的清闲,已是不易。以后吧,以后得空了,一定会再过来的。”
四爷就打发出去送。等人走了,门关上了,林雨桐才问:“那人……什么路数”
陈云鹤就说:“方知乐在国子监祭酒的位子上已经呆了五年了。之前在御史台,上凑本参过武安王……”
哦!这样啊!那这倒还真有可能是奔着东宫来的。不过此人,到底可信不可信,能信到什么程度,可不好说。
蒙放皱眉:“臣现在忧心的反而是,他知道了臣跟殿下走的近……”
没关系。
以为没人说就没人知道了。那些跟去江南的禁卫军,可不都是傻子。
林雨桐这么说,蒙放就愣了一下:“这倒也是。”
他不是那种在这种事上纠结的人,主要是怕这些事给太孙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既然太子说无事,那自然是无所谓的。
几个人倒是关心起了还没有从凉州返回的戚还:“还没有消息吗”
“刚收到凉州的信,一切顺利。”林雨桐坐在四爷的边上,“用不了多少日子,就该到京城了。”说着,就看向陈云鹤:“表哥怎么有空过来了。”
“祖父叫我来的。”陈云鹤低声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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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太子的谈话, 没有达到预料到的效果。
不能就说太子优柔寡断,只能说林雨桐和四爷这两个外来者,比起太子来说, 顾及和牵绊比较少而已。
要求每个人都跟她和四爷一般, 这是强人所难。
再者而言,太子有太子的想法。宣平帝的身体情况明显是不好了。他的日子不多了。与其冒风险行危险且被人诟病的事, 为什么不耐着性子等一等, 日子已经不多了, 等下去就能顺利成章的继承皇位,为什么要行凶险之事呢
这种想法能说错了吗
这么多年都忍了,再忍忍又有何妨。
在这期间,只要保证储位不旁落,他就赢了。
不用问都知道, 他肯定是这么想的。
而他会怎么想自己劝他的那些话呢大概在他看来, 不过是一句‘少年气性’就过了的事吧。
这个年纪的人,锋芒毕露, 但怎么说呢毕竟是少年人嘛,总是少了几分耐性。
而林雨桐是真不愿意忍吗其实, 是她跟四爷都隐隐的觉得, 这事是没法再忍下去了。
一个疯狂的帝王, 会做出什么糊涂的选择都不奇怪。那暗处又藏着多少人, 想利用帝王的疯狂呢。
可她和四爷又偏偏不能叫林平章知道真有那么一个好似特别神通的女人存在。就怕一直身体就不好的太子,跟宣平帝一样被左右了性情。
真要是这样了, 那才是最糟糕的情况。
所以,在说服太子的时候,尤其是在说服太子对付一个年老体弱又明显病入膏肓的帝王的时候,怎么说都是缺少说服力的。
怎么办
林雨桐皱眉,都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可如今她对宫里,对那位帝王,了解多少呢一刀可斩断乱麻,但也得知道这乱麻在哪里。
所有不为人所知的,都是隐患。
她是这么觉得的。
当然了,要是太子能动一动雷霆之怒,那这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可是太子现在动了吗
林雨桐密诏了三娘子:“有什么动静”
“往宫里送信了。”三娘子这么说。
三娘子‘嗯’了一声,太子的‘等’是稳妥。可太孙的‘动’却能保证一切都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细想想,孰对孰错,还真不好说。
她就问了一句:“那殿下呢您想如何”
林雨桐苦笑一声,随即摇摇头,“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三娘子愣了一下就明白了:太孙劝太子对皇上动手,太子犹豫不前。如今自己问太孙对太子如今的这种态度有什么应对措施,是背着他干呢,还是逼着他干呢。太孙同样的犹豫了。太孙为什么犹豫了那是因为太子是他的父亲。一个做过错事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但却一直想尽力弥补的父亲。所以,太孙心里有一千一万个对太子的态度不满,却从未升起过任何不该有的心思。反之,太子对皇上呢早年,太子还年幼的时候,想来皇上应该算是一个好父亲。那句话是怎么说的,纵使他有千日的不好,总有一日是好的。太子的犹豫,未必没有这一层的情感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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