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人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林木儿
冉耕苦笑:“就像你说的,我的时日不多了。”
所以呢幡然醒悟
冉耕摇头:“我被她暗算了,如果不能要了你的性命,我活不到京城。”
哦!原来她离自己这么近啊。
看来死了几次之后,她变聪明了。
林雨桐就好奇:“她怎么就能确信,你肯定能要了我的性命就因为我不会太防备你”
说实话,还真没防备这个人。
冉耕看她:“看来你还是没有把老夫的底子给刨完全。你知道老夫最擅长的是什么吗”
能知道无极宫的内情,又不是阴伯方那种只纯粹的提供后勤资金保障的,那他必然就是参与设计和建造的。这么猜下来的话,“你擅长机关术”
冉耕又惊讶了一下:“没错,所以,我若是想叫一条船无声无息的沉下去,办法很多。”
林雨桐就看四爷,一个机关术,一个机械大拿,你们谁更厉害呢
爷啊,有人无视你呢。
曾经四爷手里也是有造船厂股份的人,多先进的造船技术他没见过啊在船上动手脚你试试
四爷就说:“冉先生,之前求见你,是想找你请教一些问题。你叫我祖父保管的那些书,我都看过了。发现里面有不少谬误之处……”
冉耕这才将视线对准这个故人的孙子,失笑了一下:“果然吗看来玄机那老儿看的还是准的。林家这气数,从去年秋后就有了变数。本已是枯竭之相了,却不曾想秋木泛青,大有蓬勃之势……这变数,看来就应在太孙的身上了。”
林雨桐还罢了,林玉梧则是大惊:原来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吗
注定不注定的林雨桐不知道,但她这会子已经知道,谁在冉耕的身上动了手脚了,于是马上出声喊江蓠:“把佟太医给请下来吧。”
可江蓠却是一个人下来的:“佟太医……死了。”
死了
等尸体从房间抬出来,林雨桐亲自上前去查看,才发现,面上看上去是上吊自缢身亡的人,其实是先中了毒了。
这就有意思了。
谁杀了佟太医又怕佟太医说出什么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江蓠低声问:“殿下,把所有的人都集合在一处。”
林雨桐摇头:“不必了。找人买口棺材,装殓了带回去给他的家人吧。”
至于谁杀的人
要么就是禁卫军中有那个女人的人,要么就是林平康身边的人了。
但不管是谁,林平康主动躲出去以图制造不在场证据的举动都证明,要么,他就是当事人,要么他就是知道内情。
但不管为什么,有他就行了。什么时候追究都行。现在不用浪费这个时间了。
等林平康和陈云鹤回来,船上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林平康问林雨桐:“殿下……一切还都好”
“好!”林雨桐看他,“应该有什么不好吗”
“没有……没有没有……”林平康笑笑,“一切都好就好……”
剩下的一路就平安多了,已然打草惊蛇了,再做什么,就没什么意义了。
人上了通城的码头,那边宫里就收到消息了。冯千恩就低声禀报:“……没动,有人动在前面了……”
宣平帝蹭一下就坐起来:“是她吗”
冯千恩摇头:“不能确定。但是想来除了她的人,也没谁的人了。”
宣平帝一下子就笑了:“终于肯露头的。不过……她冲着太孙去,是什么意思”
冯千恩还是摇头:“她的手段神鬼莫测,喜怒……又多是无常。性情只在善恶之间……做事又只凭好恶,所以,奴实在无从猜测。”
“平康可受了牵连”宣平帝想起什么似的,问了这么一句。
“不像是受了牵连。”冯千恩低声道:“三皇子到底是不一样的……”
她生的,又是她亲自养了两年,哪怕是借了人家的身体,但这种情感,总是有一些的。
宣平帝就笑:“总算还不是完全的冷血无情。”
冯千恩就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宣平帝起身:“走!去九重宫。”
九重宫是李妃的宫殿,这地方,差不多能跟冷宫划等号了。
三皇子和静乐公主其实都不常来,除非有必须要出席的场合,李妃是不露面的。宫门紧闭,轻易不开。
其实,这九重宫是完全可以自给自足的。打从‘她’走了,宣平帝一直就没有踏足过。今儿一进来,才发现,这宫里一天也没有荒废过。如今地里的庄稼涨势很好。有那被那女人称之为‘辣椒’的东西,红彤彤的挂着,已经能采摘了。还有那番薯,已经挖出来,放在垄上晾晒呢。更有那苞米,外皮都已经有些干了,看来是能掰了。各种的果树屋前屋后的种着,果实累累。
宣平帝此刻,有种今夕何夕的感觉。
他蹲下身子,把辣椒摘下来用衣摆兜着,听见脚步声,一抬头,就见一穿着碎花棉布的女人提着小篮子走了出来,头上还用蓝靛布把头发包了,脸还是那张脸。
曾经,也是这样。她这么走出来,跟他说:“你怎么干的这么慢啊。这点活你都干不明白。然后会蹲下来,一边嫌弃一边帮着干。”
而现在,这个女人明显是被吓了一跳,篮子一下子就掉地上了,然后她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圣上……万安。”
那一丝兴味,在宣平帝眼里消失了。
他站起身来,看了看从篮子里散落下来的鲜山楂,问道:“怎么想起摘这个了”
李妃磕磕巴巴的:“……静乐……有些积食,给她熬汤喝。”
“你对静乐,有心了。”宣平帝过去抬手扶她起来,“老三年纪也不小了,你很该为他操心操心。”
李妃赶紧道:“三皇子……有您和皇后娘娘操心,臣妾不敢逾矩……”
是啊!话是这么说的。但是那个她却永远都不会这么想吧。
老三是她的儿子,她的儿子怎么可能说出叫皇后做主的话呢。她曾经抱着老三说过:“她会叫她的儿子登上皇位的。”半点都没有避讳自己的意思。
他那时候是怎么回的
他说:“若能长生不老,谁还贪恋人间的帝王”
如今想起来,真是历历在目啊。
她对太孙下手,是为了为老三清除障碍吗
可就算是如此又如何呢她不再是李妃了。
收敛心神,他笑了笑:“老三这两天就该回来了,该过问的还是要过问的。”
李妃默默的点头,似乎是大着胆子问了一声:“陛下要留下来用膳吗”
她这么问着,眼神有些躲闪。
宣平帝一愣:“她做过的菜,你都会”
李妃急忙道:“不敢跟神女比,臣妾也就能学个皮毛而已。”
“那就留下吧。”宣平帝起身,“好些年,没吃到过了。”
“陛下留在那边吃饭了”华映雪皱眉,“吃的什么,打听了吗”
金菊摇头:“不曾打问出来,九重宫……不常有人关注。”
华映雪‘嗯’了一声:“再去盯着,看皇上什么时候出来,打发人回来说一声。”
可这一等,竟等到了第二天。
皇上昨晚留宿九重宫了。
这可是自从华映雪进宫以来的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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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3 鸾凤来仪(27)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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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阴伯方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攥着冉耕的手一遍又一遍的问,“为什么”
哪有什么深刻的原因
“我是距离‘她’最近的人。”冉耕惨然一笑,“他要找的东西一直不出现, 所以就以为, 是我起了贪心。”
竟然是这样吗
阴伯方蹭一下站起来:“别人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他会不知道我……”
“站下。”冉耕反手拉住阴伯方的手, “已经如此了, 还能如何”
阴伯方摇头:“他怎么会想到你身上”
“怎么会想到我身上是啊!怎么会想到我身上呢”他带着几分苦笑之色, 良久才道:“我怀疑是‘她’误导的。”说着,就不由的笑了起来,“那个地方,那个秘密,她不希望更多的人知道。而我好像知道的太多了些。这些年, 我一直想办法找到她, 甚至不惜跟她合作。但是她啊……学乖了,藏的是真好, 一直也找不到踪迹。如今只能确定她依旧是在宫里。所以,并舟, 你知道的也不少, 当小心……小心……再小心。我如今这样……还是托了太孙的福才留有一口气的, 至于能活多久……”他摇摇头, “只怕真不多了。”
对话好似只有他们彼此能懂。
反正听着的人, 听了全场,可除了ta之外, 啥也没听明白。
这个ta,那个ta的,谁能明白那都是啥意思啊指代的又都是谁。
四爷和林雨桐能猜到个大概,不过阴成之和太子,只怕就想到的没那么多了。
毕竟,那个女人身上的东西,在没见过,没听过的情况下,谁会想到呢
这两人面面相觑,这才发现,想从他们的嘴里知道消息,得有多难。别说当年偷听的时候听的含含糊糊,就是如今有机会了,这么当着他们的面叫他们听,可这也听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阴伯方那边就坐在冉耕的床边,看得出来,两人的感情真的挺好的,他不停的说:“为什么不给我送消息为什么不来找我如果早一点找来,身体何至于如此。你总是这么倔强,咱们是外人吗你这样……叫我情何以堪”
冉耕只笑。
阴伯方看他的样子,却不由的老泪纵横:“你还是这样,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了。可我……你把我当外人,想过我是啥滋味吗这些年,偷偷的找你。天南海北,甚至去北康、去西海,去能到的任何地方找你。一直都没你的消息。谁能想到,再出现,就成了这样……”
冉耕摇头,紧紧的攥着阴伯方的手:“正因为你不是旁人,我才越是不能连累你。他没找到我,怎么会想不到通过你来找我所以,找你是给你添麻烦呢。何况你的境况……当时也……事情过了这么多年了……到了如今,我倒是不怕了。你就把我交给他,叫他好好看看,他要找的东西到底在不在我身上。这副鬼样子,还谈什么……他见了我,兴许就改了主意,不会再为难你了吧。我想着,银子进京,你才该犯难了。”
很多要紧的话,冉耕都没有说出来。中途停顿了一下,这些地方,只有阴伯方能听的明白。阴成之和太子面面相觑,无奈,啥也没听出来。
只能确定,事情跟皇上有关。但因为啥事的,没听懂。
阴伯方哽咽难言:“我把你交出去干什么……你放心,在府里好好住着,我给你找最好的大夫,他都能好好的活着,咱为什么不能。干了那么多的缺德事了,我不信他最后能落了什么好。别急着死,你且等着,等着看看他的结局。也等等我……耘之啊……你不在,这些年你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了……难啊……难啊……你别急着走,你等等我,现在还能跟我说说知心话的,除了你,还有谁”
阴成之在一边呆着,总觉得这话是在指控他。
太子就说:“孤会打发洛神医过来……”
“好端端的,请洛神医过来岂不叫人怀疑”阴成之摇头:“今儿你这么来,都有些冒失了。”
阴伯方瞪着自己的儿子:“就说你病了……病的不轻,请了洛神医。你冉叔一日不好,你就在府里呆一日。少给我出去疯癫去。”
像是为了给冉耕瞧病找借口,但何尝又不是当着他太子的面表达态度。阴伯方并不希望他儿子跟太子走的太亲近。同理,也就不希望他孙子跟太孙走的太近。
听话得听音嘛,这话叫林雨桐和林平章都挺尴尬的。
林雨桐轻咳一声:“他这种情况,洛神医应该是没有什么办法。他像是接触过某种东西,想来……”她看向冉耕,“想来你说的那个他,怀疑你不是没有根据的。你一定是深度动过他不叫你动的东西要不然,你这一身的du,从何而来”
对的!
这才是关键。
不管是不是有人暗示引导,至少是你身上有叫人怀疑的东西。
问题是,你究竟动了什么
阴伯方却没有追问冉耕的意思,却怼林雨桐:“他不管动什么,都有他的理由。太孙殿下,您有些太过咄咄逼人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好吧。
看来阴伯方对皇家是一点好感都没有的。
林雨桐就看林平章:“父亲,人咱们也见了,还是先回吧。”
剩下人家父子祖孙的,说话也方便。就不信以您跟阴成之好的恨不能穿一条裤子的关系,他会不告诉你
可事实上,阴伯方把这事把控的非常严格,亲儿子亲孙子,想知道
趁早滚犊子!
等屋里就剩下他们两人了,阴伯方才问:“他虽然是变的不像个人了,但是不能不说,他还真是有个好孙子……太孙那话也有道理。你到底是动了什么了”
冉耕这才道:“我翻找过那女人的尸身……”
“什么意思”阴伯方是没明白过来,“这尸身上要是有,不早就找到了”
冉耕闭眼:“尸身要保存,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说一句存就能存下了更何况,他还要求不损容貌……这个……你可曾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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