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种距离

    “只要我以这个理论制造出针对另一种病毒的反式药物，再对比对付凯撒的反式药物，有两个药物作为例证，足以证明反式药物理论是正确的。”

    “现在钥匙已经找到了，那就去开别的锁试试，一定可以打开一切的rna遗传锁。”

    张慕连心表示赞同:“对啊，对啊，这样的话，以前的难题就迎刃而解了。”

    李小午大为兴奋，她搓着手，在屋子里转了两圈，越想越兴奋，回过头来在张慕的嘴上狠狠亲了一下:“哈哈哈哈，小慕你怎么这么聪明，这么复杂的事也被你想到了。”

    她又拉过张慕的手:“不行，我今天一定要给你做一个门萨测试，看看你的智商到底是多少，万一比我还要高呢，一定要好好利用，可不能浪费了。”

    张慕看李小午彻底恢复过来，开始装不爽:“好了，你的问题解决了，你刚才说过，你谁也不想见，让我赶快滚，我这就滚了。”

    李小午嘻皮笑脸的抱住他卖萌:“你现在要是滚得动，你就滚给我看，看你带着一个熊抱是怎么滚得”她的心情大佳，抱着张慕不停摇动，“快，滚一个我看看，快点，快点。”

    张慕哭笑不得，这才发现自己要耍无赖是耍不过李小午的，在这个方面自己永远只有吃瘪。

    他赶紧转移话题:“我觉得现在这个阶段，首先任务并不是研究药物，而是要做好亡羊补牢，把防火墙做好了，必须杜绝研究资料再次外泄。”

    “而且我觉得虽然这次泄密事情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但是这次盗窃做的非常仓促，你刚才说的只是在半天时间内所发生的，所以，这也给我们抓住泄密者提供了方便，只要找到这段时间接触过这个资料的人，就可以把间谍找出来了。”

    李小午摇摇头:“恐怕没有这么简单，我已经查过了，我们的电脑里被植入了一个木马，对方轻易的盗取了我们的数据和文献，而且这个木马是早就被植进去了的，只是我们一直没有发现而已。”

    张慕愣了一下，这又是他一个不懂的领域，现在自己对经济方面多少已经懂了一点了，操作电脑也多少会一点，可是对于病毒却真正的一窍不通。

    他只好试探着问题:“难道一点痕迹都查不出来吗”

    李小午正想回答些什么，可是肚子却传来咕咕的叫声，算起来自己已




223、算你想吃月亮上那个兔子
    李小午现在简直是不顾形象的狼吞虎咽，面条确实好吃，自己也得确饿了，张慕又帮她解了心结，更重要的是不论张慕或者刘劲，她都已经太熟了，不用太“装”着。

    张慕和刘劲也吃了不少，张慕开始嘲笑李小午:“小午，你说你这么会吃，以后我怎么养得起啊，关键是吃了不长肉的”

    李小午哼了他一声:“能吃不胖才叫本事，这个别人羡慕不来的，你应该高兴能娶到这样的我，你得修多少辈子啊。”

    她又白了张慕一眼:“让你弄顿面吃吃你就嫌我会吃，要是让你天天弄鲍鱼鱼翅海参燕窝，你是不是就不想养了”

    张慕连忙投降:“当然养！当然养！就算你想吃月亮上那个兔子，我也想办法爬上去抓了来，怎么样”

    李小午嗔了他一口:“这还差不多，以后要敢把我饿着，我立马把你蹬了嫁给别人去，看不把你悔死。”

    张慕哈哈大笑:“谁要跟娶你，我直接跑去婚礼现场，把他揍了，把你抢回来。”

    李小午伸出一个手指:“真的啊这个好，你跟我拉个钩，以后不许赖掉。”

    张慕拍走了她的手指:“你还真想跟别人办婚礼去啊”

    李小午乐不可支，咯咯地掩口直乐。

    刘劲乐了，他从来没见过高冷到神一样的李小午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不过也是在张慕面前吧，无论谁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都会变成傻子的，自己以前在安心面前的时候连傻子都不如。

    张慕也笑，不过现状不轻松，还轮不到他们笑，眼前还有大事情。

    他止住笑:“这里三个人都是可以信任的，刘劲和小午，你们先把情况讲一遍，然后我们作深入的分析。”

    两人点点头。

    李小午首先发言:“刘劲现在也没在实验室，有些情况你虽然知道，但也不详细，但是简单情况你们肯定都知道了，我先把我的分析说一下。”

    张慕和刘劲都摆住了一副认真的姿态来。

    “这次泄密的原因是因为杨达的计算机系统里被植入了一个木马，而且我经过分析了，这个木马文件是两三个月前我还没有到杨达的时候就已经植入了，所以可以很肯定的说，这个人的目标，并不是针对凯撒，而是针对实验室。”

    “但是呢，我们有那么多的文件他不偷，只在反凯撒药物快要成功的时候才启用了木马，而且直接取走了文档，所以他一定长期关注着杨达实验室，对实验很熟悉。”

    “而对实验室这么熟悉，又使用了跟上次泄密事件一样的先下手为强的方法的，肯定不是一个无目标的木马事件，而是有人故意把木马植入电脑中，存心要偷资料的。”

    “所以，这个事件的幕后指使者，几乎可以确定是幽灵无虞。”

    两人点点头，事实即使没有这些动机，光凭直觉就可以猜出来是幽灵无疑。

    “那么继续分析，从理论上来说，能够特别把木马放进去的人，应该是杨达的人，但是杨达的职工要么是原来杨达留下的那一批人，要么是后来新招的本地工人，与幽灵发生联系的可能性很小。”

    “再说了，在杨达里面，实验室是相对独立的单位，即使是送检的样品，也都不跟实验室的核心发生联系，所以就基本可以排除幽灵利用杨达的人安装木马的可能性。”

    “所以，问题应该出在实验室的内部，而不是外面。”

    张慕摇摇头:“也未必，也有可能是幽灵买通了杨达的人弄得这个木马，毕竟之前关于病毒基因图谱的文章，你们已经在美国的杂志上发表过了，从那时候起，实验室就被公诸天下，幽灵有足够的时间收买杨达的人。”

    “而且万一幽灵是用其他的办法不留痕迹的盗走了资料，却故意留下一点蛛丝马迹让我们追寻到，其目得就是为了让我们相互猜疑，相互防备，从而完全失去团结呢”

    刘劲的意见却和李小午相同:“杨达一直由我在掌管，无论从业务上还是人事上，杨达最多跟eng有点交流，跟总公司几乎没有什么联系，所以幽灵收买杨达的可能性基本没有，所以我也认为问题出在实验室原来的人员中。”

    张慕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了，他问刘劲道:“你记没记得，在我和赵红卫还有孙兵交锋的时候，孙兵拿出了一个清单，里面有实验室新采购的每一个设备，这个消息源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你要知道，这些设备都很敏感，采购的渠道都很隐密，走得也不是eng的大帐，而是杨达的帐，有些甚至根本就没有走帐，这些甚至连实验室里面的人都未必会清楚，他们又是怎么知道这么详细的。”

    刘劲刚想解释，张慕先打断了他:“我不是在怀疑你，我是要你好好想想，谁能够这么详细的接触过这些东西，或者打听过这些东西，谁就有嫌疑。”

    李小午不以为然:“赵红卫和孙兵我认识，我仍然不认为他们是幽灵，也不可能是幽灵的合作者，所以他们的渠道不一定跟幽灵的渠道一样。”

    “不过小慕提醒的很有道理，如果赵红卫能够通过某条渠道把设备清单了解的那么清楚，那么幽灵自然也可以通过某条渠道把木马送进来，所以



224、三项安全
    张慕简直想一个跟头栽倒在地。

    刘劲在一边解释:“如果是杨木给的钱，上次与赵红卫和孙兵交火时，我们肯定就被团灭了，实验室所有买设备以及运行的钱，全部是张哥个人出的。”

    李小午愣了，她当然知道弄来的这些设备值多少钱，只是她一直以为钱都是杨木总公司出的钱，没想到居然是张慕个人出的。

    她傻傻地看着张慕:“小慕，那来的这么多钱，你得怎么贪污受贿啊这资金早就超亿了。”

    张慕挠挠头:“你忙着拯救世界，这事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上次bxf的赌局，言星河输了1亿多的股票给我，后来这些股份涨价，换了大约1.3亿元。”

    “你本来让我不要动这些钱的，但是后来知道赵红卫和孙兵要拿实验室的事向我开刀，我没办法，只好先把这些钱全部垫进去了。”

    “实际上这些钱也远远不够，为了你的反式药物，最近又贴了二千万进去。”

    “靠我个人已经无法填补实验室这个血盆大口了，全靠从eng和杨达截流资金，才能给实验室充分保证弹药。”

    “现在我在eng非常强势，杨木的财务对eng和杨达的帐不敢过分追查，所以我们现在通过让杨达和丽科支付灭凯的专利使用费、检验费担供一部资金，另外又故意通过eng和杨达进行对倒销售，再把这部分利润通过补贴转移出来。”

    “你现在一门心思的考实验，根本不知道你们烧钱有多么可怕！”

    “幸亏现在杨达和eng的效益都不错，这些补贴虽然不少，但还是可以通过各种办法把钱洗出来，但是丰年不忘灾年，所以我们必须想办法彻底解决实验室的资金来源问题，最好是让实验室能自已活下来。”

    “凯撒的疫情已经快要结束了，现在灭凯的销售量已经大幅度下降了，虽然通过闵靖元和言星河的销售渠道，灭凯的生命还能延续一段时间，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最关键的是，接下去一段时间里，灭凯价格一定暴跌，没有灭凯这个核心产品的支撑，杨达的销售就会跌去了三分之一，效益就会跌去一半，所以必须尽快找到新替代产品。”

    “说实在话，这些都是我最近在头疼的事，我的管理能力毕竟还是有欠缺的，新产品完全找不到方向，你又一直在忙，我都不敢打扰你。”

    李小午忽闪忽闪着大眼睛，最近为了加快进度，她确实是不计成本的在进行实验投入，尤其是实验耗材，跟不要钱似的向里面砸。

    自己居然在几个月里面化掉了1.5个亿，即使除掉1.2亿的设备，也即是说自己仅仅在两三个月内烧掉了3000万，这得有多败家

    现在她才明白了，自己拼命败家的后面靠得是张慕在拼命的输血。

    张慕得有多辛苦

    她心疼了、

    为了找到自己，他不顾生死，深入疫区；

    当抢回自己的尸体，他几乎被实验室保卫的武警电死；

    为了她要的设备，他不得不与最讨厌的人虚以委蛇；

    为了她能够出成果，他不惜一切给自己输血。

    更何况，他还得兼顾着eng和杨达两个大头，还得防着象赵红卫和孙兵一样的小人。

    最艰难的是，他一直在孤军奋战，李延河把他从丽科弄到eng的时候，他甚至没有管过一个人的经验，更别说是管理一个企业了。

    他真正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就是一个夏青，可夏青毕竟与她李小午不能两存。

    可是通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和实践，他硬是凭着自己的努力在行业中杀出一条血路来，他是bxf行业协会的实际领导者，甚至让中星海这样的庞然大物都吃了瘪。

    他领导的eng是全杨木每一个子公司的恶梦，真正的挑战者和掘墓人。

    作为一个行业菜鸟，他得逼自己到多狠

    但他所做的一切，从来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另一个目的，不顾一切的支持她李小午，配合她李小午。

    为了她的目标，为了她的理想。

    他改变了整个的他自己。

    只是为了她李小午。

    他把实验室私有化的目的，也是为了掩盖自己巨额烧钱的事实，他无时无刻不在思考怎么让自己可以继续败家，从来不认为自己这样败家有什么不对，这是何等的宠爱。

    李小午这一辈子第一次因为某件工作上的事如此感动，第一次真正为了一个男人想哭，在此之前，她都在高高的姿态看自己与张慕的关系，她总下意识的以为是因为自己的关系给了张慕一切。

    可是现在她才明白了，张慕根本没有在乎这些，上亿的钱根本没有被他放在眼里，他所做的一切，只有一个目的，为了她。

    他一直在宠着她，默默地，默默地，不计任何回报，甚至根本没有跟自己提半个字。

    她是被他宠着的，最任性，最深厚的那种宠。

    她的心情激荡，站了起来，突然扑进张慕的怀里，主动给了他一个最深的吻。

    张慕有点没反应过来。

    刘劲有点尴尬:“唉！唉！唉！这里还有个大活人呢，你们要秀



225、你有没有想过另外一个人
    “除了刘劲或指定工作人员，其他人一律不准进入实验室，以后需要送检的样品，全部送到指定位置，由保安接送，避免实验室的人与杨达的人接触。狂沙网”

    “另外，实验室的宿舍、食堂需要单独设立，不能象现在这样与杨达混在一起，连上下班的时间都需要全部错开，接送车辆也单独安排，尽可能确保实验室员工与杨达职工相对独立。”

    刘劲越记越复杂，越听越玄乎:“老大，需要这么夸张吗而且这样做，真的会有用吗”

    张慕认真的点点头:“这不叫夸张，在实验室内部管理的具体实验的事上，需要听你你们，但是在安保方面的工作，你们得听我的。”

    “虽然我没有做过警察，可是跟着特种部队出过好几次任务，对许多大企业的安保方案多少有一些了解，所以在安保这个事上你们得听我的，我才是专家。”

    “我刚才那样做，除了要可以保证实验室自安全以外，还有一个好处，如果有人刻意与实验室接近，那就是动机不纯了，我们可以外松内紧，及时发现问题。”

    他又加了一句:“当然，这些财务开支，就不要放在实验室名下了，这种可以直接列支在杨达的，便宜不沾白不沾。”

    李小午和刘劲点点头，这些方面得确该听张慕的，刘劲把张慕说的都记录下来了。

    张慕拍拍手:“除了数据、资金、人三个安全以外，其他的安全策略，就需要在具体常中留意了。”

    “小劲，你在寻找安保公司的时候，一定要经过筛选，让他们提出具体的安保方案和措施，然后根据他们的方案，择优录用，这个工作一定要认真做细，绝对不能因为赶时间进度早早了事。”

    刘劲连声应是。

    张慕拍拍手:“做了这些，我们才算是基本是做了亡羊补牢的工作，然后我们还必须把杨达的这个内贼揪出来，不然的话，我们下一次的行动对方肯定会了如指掌。”